宝贝别哭 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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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真的承认我了吗？”王季明牵着恋人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我不是在做梦吧？家林。”

“红包都收了，还有假？”周家林此生跟定他自然要为他说话，抬高他的身价，“现在你可是一家之主了，得好好待我。”

王季明受不了他故意给自己戴的高帽，“怎么？在我这里捞的好处不够多，还要扮猪吃老虎？”

“我再大智若愚，也不敢在你面前耍把戏啊，”周家林噘嘴，娇气道，“你不是不知道我这人爱哭。”

王季明想起抱着自己哭泣的他，“小哭包？”

周家林扭捏地唤他，“季明……”

“好好好，不说你，”王季明可不想和他在大街上做出格的事情，“要我做一家之主，我就做一家之主，哎呀，亏就亏一点了，但是赚了个老公，还是值得花费点心思的。呵呵……”

“季明……”周家林眼看前方距离自己的住处还有一段距离。

“在呢，”王季明看旁边，“真可爱。”

周家林趁他看过来，故意探头，“季明明早出摊吗？”

“出啊，”王季明知道他要吻自己，故意避开。

“那我叫妈妈过来，”周家林想着多一个人，他工作起来可以轻松一点。

王季明一脸懵，“干嘛一大早叫妈妈过来？”

周家林抓紧他的手掌，“为了让她体验一下你的工作，也顺便考验一下她说的承诺。”

“你这家伙，她是你妈妈，”王季明没反应过来，突然被他后拽。

“既然是妈妈，就不能客气，”周家林牵着他的手还能拥住他，“怎么？觉得我无情无义了？”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太可怜了，年纪这么小，既然要承受这么多，”王季明的后背撞上他的胸口，“要是那个时候，你更依赖我一点就好了。”

“季明，你人真的太好了。”周家林知道他不会推开自己，所以行为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季明，我最喜欢你了！”

“我也喜欢你，”羞涩的王季明稍微挣扎了一下，“好了，别闹，看路，呵呵……真的是，呵呵……”

周家林知道他不是真的讨厌，松开怀抱，恢复成牵手的动作，“好，不闹，我们回家再闹。”

王季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羞得抿唇，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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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林能和母亲和解，不是没有原因，虽然善解人意的王季明没有问，但也知道一个离过婚的老女人，在八零年代的小镇里有多艰难，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还没个孩子，既穷，又没有固定工作，无依无靠的生活被欺负是注定的事情。

已经出摊的周家林，看到某个走过来的人，举手挥挥，“妈妈，这里！”

王季明这个时候，也看见走过来的女人，“你真叫妈妈过来呀？”

“你不是要去幼稚园送包子嘛，现在你可以去了，”周家林招呼母亲过来，“妈妈，早上好。”

周家林的母亲开心地来到摊位边，“好多人啊。”和儿子说，“早上好。”再看向儿媳妇，“季明，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拿这么多包子。”

“我要去幼稚园送包子，过一会就回来，”王季明扛起两大袋子包子，而旁边还有两大包。

“哦，那我和你一起过去会不会快一点？”周家林的母亲看他一个人拿这么多。

周家林叫母亲过来，就是为了减轻恋人的工作量，“妈妈，你和季明过去吧，这边有我，”这边吩咐完，面对过来的客人，“要点什么？”

王季明的确一个人一次性拿不了那么多，“妈妈，我们走。”

周家林的妈妈这就帮忙扛剩下那两大袋包子，“好。”跟着儿媳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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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一个人照顾的小摊子，一下子多出两个人手，其中一个还是曾经看不惯王季明的老女人——周家林的母亲。王季明没主动安排周家林的母亲做事，周家林的母亲却能自己给自己加戏。王季明想都不敢想的画面，哪怕和周家林回到家，仍没能如梦初醒。

“现在有妈妈陪着你一起干活，我去上学也安心，”周家林坐在旁边。

“嗯，”王季明穿着睡衣，躺在床面上。

“妈妈整天在我耳边说你多好多好，听得我都害怕自己配不上你了，”周家林嘴上说得酸溜溜，其实心里美滋滋，“季明，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妈妈她说得太夸张了，”王季明爬向他，“今天你一个人卖了那么多东西，累不累？”

“还好，我就放假回来帮你干点活，平时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在做事，你难道不比我累吗？”周家林许久没有长时间一个人帮他守摊子了。

“习惯了就不会觉得特别累了，”王季明呼口气，“而且一想到为了将来的我们，我就更有动力干活了。”

周家林转身，扑向他，“季明！”

王季明惊慌失措起来，“干，干嘛？”

“妈妈说得对，你是个特别优秀的青年，我太菜了，”周家林搂他的腰，双手探入他的衣服，“哎呀，好担心啊，我还要去外地读书几年，呜呜……”

王季明昂头大笑，“呵呵……你够了！”轻轻推了一下，“讨厌。”

“不讨厌，”周家林得寸进尺地贴向他，“永远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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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天还没亮，王季明就起来去厨房那边准备出摊的食物。而周家林和王季明待久了，不仅习惯了王季明的作息时间，还试图配合王季明的时间，能爬起来就帮王季明干些活，不能爬起来就继续睡，睡醒了，发现王季明不在，会喝一杯温开水，出门晨跑。

王季明送完货，与岳母一前一后地靠近摊位，“我们回来了！”

周家林看到回来的两人，“辛苦了。”但很快投入工作中，忽略了母亲和恋人。

王季明找到保温杯，“还好，”先给岳母倒了一杯水，“妈妈，喝水。”

“哎，”周家林的母亲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杯。

王季明刚要给自己倒水，看到恋人双手没停，而旁边，有好几个等着买东西的客人，“我来，你去喝点水。”

“好，”周家林嘴上答应着，但手上的动作没停，“一共二十，谢谢，欢迎再来，”递给对方，取来钱，正要迎接下一个客人，母亲突然挤过来帮忙，“谢谢妈妈。”

王季明要离开一会，没时间和他们说明。

周家林的母亲接过部分的活路，“季明的手艺和运气都特别的好，去幼儿园发包子，又揽了两百个包子的单子。”

“啊？”周家林一听惊了，“一个人包这么多包子，得多辛苦啊？”想来想去，总觉得不妥，“不可以。”

“你去干嘛呀？”周家林的母亲拽住儿子，“不是有我在吗，妈妈早上过来和你们一起包包子，再不行，我叫上我姐妹一起过来帮季明的忙。”

“不许叫姐妹，”周家林想到一堆女人围在家里的画面，“季明不说，你姐妹还以为我老婆是单身呢。”

周家林的母亲鄙视地看着他，“小心眼，办不成大事。”

“哼，你管我，”周家林承认自己没度量。

周家林的母亲这几天跟着儿媳妇，所见所闻可不是简单的小收益，“季明小本生意做得这么好，你怕不怕？”

“别说了，”周家林当然担心，“我知道王明很优秀。”

“嗯，是很优秀，”周家林的母亲为了让两人感情好，肯定不能踩一捧一，“我儿子也很优秀，你们俩人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呵呵……”

“妈妈……”周家林害羞地找了个借口，“我去干活了。”

“真是的，”周家林的母亲调笑道，“像小朋友一样。”看在售卖的包子笼里，少了一款，“妈妈我回去拿花卷过来，”故意提高音调，“儿媳妇啊，我回一趟家里哈。”

王季明没觉得岳母这话里有什么特别，随口就应道，“好！”

客人5突然大惊，“老板？你是女的？”

听懂了的周家林，脸更红了，“……”

王季明知道自己和恋人的事情不好公开，“呵呵……不是，那是我老公的母亲，”正要细心解释，却被恋人瞪了一眼，让那些本想解释的台词很快吞进了肚子里，老实交代，“这位是我老公。”

听到满意回答的周家林，害羞地咳嗽两声，“咳咳……”假装无事的和客人打招呼，“你好。”

客人5尴尬地僵着脸，“哦……”

周家林听清他说的话，快速帮他打包，并热情的推荐，“客人，你要豆浆吗？我们自己鲜磨的，特别好喝。”

客人5听这提议不错，没有拒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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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周家林的母亲帮忙，王季明的摆摊之路开始变得轻松，周家林不同于母亲，周家林能帮到王季明的地方有限，而周家林的母亲完全不一样，胆大心细，在王季明的教导下，做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明摆着是王季明的得力助手，至于这个时候的周家林，用自己赚到的钱买了台电脑，大大方方地扛在手里，上了三轮车，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