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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宿敌,晚上老婆 第8章 第 8 章

作者:枝金鹊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12-16 00:45:07 来源:文学城

“我找到了,你要的衣服。”江砚的耳根微微泛红。

“可我已经不需要了。”裴空逐说着,注意到江砚嘴角有些淤青,伸手轻轻地碰了碰,被江砚躲开了。

裴空逐轻笑一声:“你大半夜的跑过来就是为了送这件衣服给我?你白天的时候不还是对我爱答不理的么?”

地形图已经给父亲送过去了,也算了了裴空逐一桩心事。此刻看着他面前的江砚,他的心情已然放松了许多。

“我说过了,我把你的东西还给你,你也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江砚稍稍侧过脸,避免靠的太近使他们的鼻尖相碰。

裴空逐也学着江砚白天的态度:“丢了。”

江砚听到这两个字,猛的转过头来,但奈何裴空逐确实靠的很近,四目相对,鼻尖轻轻的碰了一下,旋即两人都愣了愣,各自往后靠了靠。江砚挨着墙退无可退,裴空逐只得向后退了几步,总算拉开了些距离。

裴空逐干咳了一声:“你先回去吧。”

江砚不肯,站在那儿不动。

“你若是再不走,等着你家义父来我这儿寻你么。你说的那块手帕我确实没看到,等我寻到了再还给你吧!”

听了这话,江砚才像是罢休的模样:“三日为期,我若是见不到我要的东西,我就……”

“哦?你就要如何?”裴空逐挑着眉毛看他。

江砚也像是没有想好一样,草草地回了他一句“到时候再说”就打开门走了。

与江砚分别后,秦向隅加快了脚步。

——今晚要做的事情看来不少。

秦向隅回到自己的府邸时,他先去给他的乳母上了炷香,今天不是乳母的祭日,可他就是想和乳母说说话。

在他的亲生母亲离世后,乳母将他待如亲子一般,可是这宫中到处都是拜高踩低的人,母子俩无权无势,日日如履薄冰,生活得尚且不如寻常百姓。

碍于秦向隅身上流着皇帝的血,没人敢真正动他,顶多也是言语上的讽刺和处处刁难罢了。可乳母不同,她一个普通婢女,死了也没人知道,更不会有人追查死因。在秦向隅加爵封王那年,乳母被人折折磨致死。

乳母走后,秦向隅在这宫中更是孤身一人。

可是,今后或许就不同了。

秦向隅从衣袖里抽出来许圉师的资料,画像上的他也是温文尔雅,嘴角噙笑浅浅。不过,不及他本人万分之一令人动心。

秦向隅坐在书案前,画着今日在东宫外面遇到的那群人的画像,当然,这其中不包括许圉师。秦向隅觉得,就连把他们的画像摆在一起,这对许圉师来说都算是一种侮辱。

画完停笔,稍加思虑,他又抽出了一张画纸。画上了他在回府的路上碰到的江砚。

然后他把这那群纨绔的画像交给了还算信得过的管家,让他一一去打听好那几个人的姓名、官职、甚至喜恶。

把许圉师和江砚的画像铺好放进了书房内的抽屉里。

太师府。

江砚站在大门口,看着这富丽堂皇的牌匾,想起今天下午他在义父面前和裴空逐闹的的那一出,他就有些无地自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义父。想起这些,他心中突然有些抗拒进去了。

“少主可算是回来了!下午的时候就不见你的人影,家主问了好几遍呢,在晚膳时还发了不小的脾气,咱们哪敢上去劝啊,多亏了小公子在哄着呢,您还是快先进去吧!”

管家拉着江砚的袖子把他往里面推,他一跨进大门,就看到江迟暮背着江萦怀在院里摘樱桃。

才到夏初,但是樱桃已经差不多成熟了。江萦怀靠在江迟暮的背上,许是喝了点酒,他的脸蛋红扑扑的,与熟透了的樱桃很是相衬。

江迟暮见他回来,皱着眉问他:“去哪儿了?”

江砚也没想到回来看到的是这幅光景,心中那股抗拒的感觉又渐渐浮现上来了,但他老实回答道:“将军府。”

江砚似乎看到他义父咬了咬牙,再开口时声音冷了好几个度:“去那儿干什么?”

“去找裴空逐。”

“找他做什么?”

这让江砚怎么回答呢?去找那件被你丢掉的衣服,去向他讨要你曾经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去找那块对自己来说珍贵无比的手帕,江砚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也不想多做解释。

他本来不想说话的,但是奈何对面那人也一声不吭,江迟暮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等一个回答。

良久,江砚轻轻地叹了口气,开口时他似乎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了:

“不做什么。”

仅仅只是一个回答而已。与其说是回答,不如说更像是打破沉默的几个苍白无力的字眼罢了。

在气氛降到最低点的时候,趴在江迟暮背上的江萦怀语调慵懒地开口:“义父,萦怀困了。”

“好,义父带你回房间休息。”话是对背上的小孩儿说的,但江迟暮的眼睛却没有从江砚的身上移开。

“嗯!”江萦怀用脸颊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脖颈。

“听话。”江迟暮宠溺地跟他互动着,背着人往他的房间走去,再也没看江砚一眼。

大风刮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周遭安静的很,连蚂蚁搬家和鸟儿整理羽毛声音都清晰可闻。

江砚站在原地,聆听着黑夜里自己一下又一下心跳声,就像银针划破胸口,他能听到血管中呼啸的每一滴血流淌的声音。

天色已然很晚了,江砚想抬头望一望月亮,可站在枝繁叶茂的樱桃树下,他看不见月亮,抬头望见的只是那一颗颗红彤彤的樱桃。

夜色如水,把一切事物都吞没了。可此时的祭祀殿却灯火通明。

“看的怎么样了?你觉得如何啊?”

说话的那人横躺在宽大的塌上,身着金色的寝衣,上面绣着一条腾云驾雾的龙,带着几缕银丝的头发披散开来,姿态放松,但举手投足间仍不失出九五之尊的贵气与威严。

他静静地看着那个站在画像前的人。

“这画像上并未题诗作词,除了这个女人外,连别的一点杂物也没有。我也找不出什么头绪。”

站在画像前仔细观察那幅画的人,转过身来与秦深荆四目相对,他身着一席白色长袍,衣襟和袖口处都用黄色的丝线密密麻麻地绣满了符文。

秦深荆看着他,突然爽朗地笑了出来:“逢欲啊逢欲,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这画像上的女人怎么样?”

“什么?”洛逢欲微微的皱了皱眉。

秦深荆从塌上坐起身,朝画像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继续说道:“那女子漂不漂亮?你喜不喜欢?”

洛逢欲像是生他的气了,转身便要走。

秦深荆连忙追上来,拉住他的手:“好了好了,孤不过是开个玩笑,主祭大人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三言两语合不来便要走。”

洛逢欲甩开他的手,轻轻地推了他一把:“陛下要是喜欢,你自己寻她去,来我这儿做什么?”

秦深荆朝洛逢欲靠近了些,一只手揽过他的肩膀,带他往回走:“好了,是孤不对,知道主祭大人面皮儿薄,不该挑逗大人。逢欲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生气了,啊。”

两人站到那幅画像前,细细打量那画上的女子,开始认真研究起来。

“这画是野云道长的弟子送过来的,据说这画上的女子有着长生不老之容颜。时过境迁,她身边的丈夫和幼时的玩伴儿都已经老去,唯独这女子还保持着年轻时的容颜,头发和皮肤都半点不曾改变。”秦深荆细细的跟他解释。

“这天下当真有如此奇人。”洛逢欲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不禁又仔细地打量了这女子一番。

秦深荆将目光从那幅画像转移到洛逢欲的侧脸上,荧荧的烛火下,那侧脸挑不出一丝毛病,错落有致的线条连着白皙的脖颈,延伸进衣领里。

“有什么奇怪的?你们祭司殿一脉不也是天下人为之称奇的么?”

洛逢欲白了他一眼:“莫非陛下也相信祭祀殿的人真有通灵传神的本事?”

世人都传祭祀殿一脉血液与众不同,是神明之子,有着通灵传神的本领。可实际上这只不过是百姓们口口相传的传说罢了。

大秦先祖是揭竿而起,杀孽太重。彼时连逢天灾,百姓刚饱受完战争之苦,又陷入颗粒无收的水深火热之中。

他们的族人从西洲的一个小岛上迁到这片土地之后,接连着几年都是五谷丰登,穰穰满家,百废皆兴,百姓们安居乐业,便觉得他们是神明之子,来造福世人的。

于是秦氏先祖便大兴工程,修造了祭祀殿,百姓也推举他们那时的族长为祭祀殿之首,与皇帝平起平坐。但这也意味着他们一族此生不都得踏出皇城半步,他们这辈子都要待在这里,世代庇佑大秦。

秦深荆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别人没有,你有。”

说着便趁洛逢欲不注意,飞快地揽过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后颈,轻轻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没有屏退下人们,洛逢欲心中有些顾忌,他迅速地推开了秦深荆,心虚的望了守在门口的宫人一眼。

秦深荆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劝慰道:“怎么,对孤带过来的人,你还不放心么?”

洛逢欲没有搭理他,径自往里间走去。

秦深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你胡茬长出来了,扎人。”

秦深荆听到他如是说,可是那人的脚步却并未停下,他稍微愣了愣,眼神中满含着难以掩饰的幸福之色,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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