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鸣泽昏厥的几天,母亲联系不上他,都快疯了。她焦急的开车来到他的住所,发现了晕厥的沈鸣泽,她果断的将他送去了医院。病床边,医生劝他想开一点,因为沈鸣泽本身就有比较严重的头疼病,再加上大量服用白酒,酒精度数太高和心理压迫。现在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试图唤醒他,但是这也许概率很小,二是他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一切只能靠他的意志力母亲一下,瘫软在了床边。能唤醒他的大概也只有陈玉了吧,可是陈玉死了,陈玉怎么来唤醒他呢?
在沈明泽的潜意识里,是认识陈玉的第二天,第二天清晨,小东西开门叫我去吃饭。“鸣泽哥哥吃饭了。”他认真的敲着门,我穿了一半衣服,是衬衣,另一半还没来得及穿上,我打开了门,陈玉看着我半边没穿完整,脸突然红了起来,“你…你怎么还没穿衣服?”他快速背过身,我在心里笑出了声,为什么觉得他有一点可爱?算了,不多想,我整理好衣冠,经过他身旁回眸:“去吃饭。”“哦…哦。”他愣愣的追了上来。早餐一般,准备的很简单,一杯牛奶,一个鸡蛋加面包就差不多了,吃早饭时我边吃边撇向陈玉。小家伙吃的很开心,左边一口鸡蛋,右边一口面包,然后再来一口牛奶,突然我和他的眼神对上了我慌乱的低头吃早饭,喝一口牛奶,掩饰我的慌张。陈玉眨巴眨巴眼睛,将身子朝我靠近,贴着我的耳朵,轻声说:“哥哥,你刚刚,是不是在偷看我?”
我冷着眸子回道:“没有。”“真的没有吗?”陈玉狐疑地看着我。“嗯。”“那你发誓,偷看了我天打雷劈。”陈玉笑嘻嘻的说。“好。!”还没等我说完,刹那间,外面乌云密布,开始打雷下雨。陈玉见状笑道:“还不是偷看我了?”我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好吧,不怪你了,上学去。”陈玉背起书包,拉着我的手出了门,雨滴答滴答的掉在伞上,他真的很喜欢白玫瑰,书包上有白玫瑰装饰,黑伞上有白玫瑰图案,母亲将我和他分在了同一班,他在讲台上自我介绍,陈玉开朗的性格引来了许多同学包围,他拒绝了同学邀请的做同桌,而是直径走向我旁边的座位,我有些意外。“这是倒数第一排,你看得清吗?”他笑着将椅子换成最高的。“这样就看得到了。”我用手撑着脸,看他坐在最高的位子上,也比我矮了小半个头。我轻笑陈玉的耳朵很灵,他问我为什么笑,没有回答。
数学课他跟不上进度。陈玉轻轻拍了拍,正在桌上撑头熟睡的我。“鸣泽哥哥,可以帮我看看这题吗?”我睁开双眸,皱着眉看他,我一把将他手中的纸拿走,拿提他用细瘦的手指点向25题。座位靠窗,中午的阳光照在纸上,陈玉呆呆的看着这个正拿着笔转为他讲题的少年。光洒在他身上,很耀眼,很好看。我将写好的步骤一步一步为他讲述他和小鸡啄米一般频频点头,我拿着笔点着题,轻声问他听懂了吗?陈玉亮晶晶的眸子和我对上笑着说:“听懂了。”
中午吃饭来到了食堂,食堂是刷卡制度。陈玉刚来,母亲还没有给他,他有些为难刷我的,我将卡递给他,他不敢接。“可以吗?”我直接将卡对着机器一刷,将打好的饭菜端给了他。“谢谢鸣泽哥哥,我会还的。”陈玉一脸坚定的看着我,我被逗笑了,轻声地笑出了声。“不用还。”同班的同学诧异的看着我“沈鸣泽会笑?少见。”“是诶,他笑了。”他们小声讨论着。“你很少笑吗?”陈玉有些狐疑。毕竟在他来的时候,他已经笑了好几次了。“嗯。”我又恢复了那一副生人勿近的冷脸。今天食堂的虾,陈玉似乎很喜欢,一下就吃完了。我将盘中的虾剥了壳,放进他的餐盘中。“你不吃吗?”陈玉眨了眨眼看着我。“不喜欢吃。”我偏过头不说话“奥。”他半信半疑,但还是将我剥好的虾吃完了,我撑着头等它吃。外面的雨停了,陈玉牵起我的手回了教室,班主任将我叫走了。教室内一片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