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隔天就在微信上告诉我Z医有一个学分很高的培训,她可以帮我报名,前一秒我还为她这贴心的帮忙感到沾沾自喜,后一秒她告诉我因为孔令赫在微信上请她帮忙,她才得知这个培训,我再次感到孔令赫带来的威胁,请女孩子帮忙可是很高明的追女孩子的手段,原来孔令赫没我想象得那么鲁莽。
时间很快来到了层林尽染的秋天,允舒筹备带小韵去西山看枫叶,又觉得她们母女单独去没什么意思,便叫上了我,允舒为了创造我和欣然见面的机会,便提议邀请欣然,欣然是外地人,一定还没去过赫赫有名的赏枫胜地西山,允舒后来索性也叫上了同是外地人的天慧,天慧得知有人带她出去秋游,毫不犹豫地开心地说要一起去西山。
这下就剩下我去邀请文欣然了,允舒信誓旦旦地说,凭我现在和欣然之间的关系,邀请欣然去西山一定不在话下,但我在微信上给欣然发出邀请后,欣然却在微信里犹豫地说她已经报名好周末Z医的培训,就是孔令赫让她帮忙刷学分的那个培训,就在我为此感到有点失落时,晚上欣然发来她一张自拍的照片,依然用手机挡住她的脸部,身材婀娜多姿。
“去西山穿这套,摄影师觉得怎么样。”她问我。
“那Z医的培训不去啦。”我回复她。
“孔令赫说他自己可以去,而且他帮我们一起刷学分卡。”欣然回复。
我明白孔令赫的心思,可以为美女献殷勤,他求之不得,不过欣然最终选择和我们一起去西山,这让我充满期待,这还是我第一次和欣然出去游玩,而且这次我可以有机会为欣然拍照片。
原来自食其力买的房子可以换来很大的交际自由,我家变成了大家爱来的聚集地,去西山的前一晚,大家聚集在我家一起吃火锅,欣然从Z城赶过来,正值晚高峰的堵车,我在电话里追问她在寒风中等车是不是很冷,她嘴上说着还行,但当我见到她拉着她的手时,才感觉到她的手十分冰冷,夜色中我抱紧她然后把她抱了起来转了一圈,她好像比上次轻了点,在电梯里亮光中,我这才好好打量着她,脸颊冻得红扑扑的,她虽然还是甜美地冲我笑着,但眼神有点躲闪,也许我看着她的眼神太过炽热了。
在厨房里,我给姗姗来迟的她盛了碗热鸡汤,“一个鸡腿给小韵,还有一个就是给你的。”我轻声对她说。
“你对我就是明目张胆的偏爱。”她笑着接过鸡汤。
“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我对欣然的“表白”有点无孔不入了,她笑着没说话,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烦我的“表白”。
吃火锅的时候,允舒聊到了小韵每次去商场必须要去夹娃娃,并且夹不到就不走。
我转脸就对欣然说:“你这个小朋友是不是也很遗憾从没夹到过娃娃呢。”
还没等欣然开口,天慧就对欣然说:“为什么上次我们去夹娃娃,你说没兴趣,非要一个人去撸猫。”
“你不喜欢夹娃娃啊。”我又转过脸疑惑地问欣然。
“人家喜欢你,才勉强陪你去夹娃娃的。”天慧笑着对我说。
欣然没说话,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一如她温柔宁静的性格,其实我对夹娃娃的兴趣也不大,我以为欣然作为小姑娘,会喜欢夹娃娃呢,我很自然地在桌底下抓起欣然的手,我已经一个月没有握住她的手了,有点贪婪地用大拇指来回抚触她,我觉得我现在根本不是暗恋欣然,我喜欢她已经表现得非常明显了,欣然这么聪明,她不可能不会感受到。
晚上天慧也住在我家,这样大家从一个地方集中开车去西山就非常方便,我收拾好厨房,看到欣然和天慧一直在聊规培的事情,她们都让我先去洗澡,因为她们正聊得起劲,我洗完澡出来换了天慧去洗,我吹头发的时候,欣然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她说我用的洗发水味道很香,像是乳木果味道,她言之凿凿。
我没有管她在说什么,看着她直夸她好漂亮,那个晚上我已经夸她漂亮夸了五六遍了。
她回应我说:“你也是,你长得很舒服。”
我吹完头发,她凑近我的脖子闻我的头发的味道,当她脸靠过来的时候,我忍不住亲了她的脸然后抱住她,我摸了摸她的眉毛,她的脸颊和下巴,对她说我很想她,每次说类似于这些情话时,她总是回应:“我也是。”
天慧洗完澡出来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欣然下意识地从我怀里离开,后来她洗澡之前问我:“你今天是和我一起睡的吧。”
我说:“当然啦 ,我们跟上次一样睡主卧。”
“那天慧呢”她问。
“她一个人睡小房间,她专属小房间。”
欣然听完笑了笑。
我帮天慧收拾好床铺,并跟天慧打完招呼,回到主卧后发现洗完澡的欣然还是一如既往趴在床上玩手机,就像第一次来家里一样,被子盖到腰那边,她第一次来家里穿的黑色吊带睡衣再也没穿过,她开始变懒了,每次来我家睡衣也懒得带了,只让我给她一件T恤穿就可以,我从她身后抱住她,依靠着她头的时候,发现她头发都没有吹干。我又去卫生间拿了吹风机帮她吹头发,吹头发的时候,她像个小公主般安静地继续刷手机,用允舒的话说,在欣然面前,我真的很像舔狗,但我很享受照顾她的过程,我已经好久没帮女孩子吹过头发了,上次还是几年前为周亦晓吹的头发。
睡觉的时候我还是脱去了睡裤钻进了被窝,我心想为什么要对欣然那么害羞呢,而且遵从我平时的睡觉习惯,我本来睡觉就不穿睡裤的,我和欣然上衣都只穿着件T恤,当我抱住她随后我们光溜溜的腿交叠在一起的时候,欣然感叹着说了一句:“好舒服。”
我发现她喜欢用舒服这个词,然后我听见她继续说道:“是不是我们都过敏了。”
“过敏?”我疑惑地问,
“我们腿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确实是呢。”我说着便抱紧她,她也过来夹住我的腿环抱着我,她两边的大腿根部紧紧贴着我光溜溜的腿部,我觉得我们这样的姿势真的很暧昧,虽然我很想对她有进一步的举动,但我实在没有勇气那样做,我只能这样老老实实地抱着她。
再后来我们转换了睡姿,跟上次一样,她背着我枕在我的臂弯里,唯一不同的是,她性感的臀部倚靠在我的腿上,她小小的薄纱质地的内裤根本包裹不了她饱满并紧致的臀部,她的臀部皮温有点微凉,我的腿紧紧贴着她的臀部,我们腿部因接触过敏的鸡皮疙瘩早就消退了,转换成肌肤之亲的亲昵和舒适。
迷迷糊糊睡着了之后夜里再次醒来,我和欣然睡在一起常常睡不实,期间我做了很多的梦,那些梦真的就像刚刚发生过,我梦见我对欣然终于再进一步,我吻上了她的嘴唇,这时我妈妈却推门而入,询问我空调遥控器在哪里,我害怕地立刻起身,但欣然在后面环抱着我,我却想推开她,梦中的我很害怕妈妈看出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不结婚的原因,然而在深夜逐渐清醒的我,意识到那只是梦,周遭一片黑暗,只有窗帘透射出一点点昏暗的光芒,旁边的欣然一动不动,似乎在沉睡,我轻手轻脚地上了一趟洗手间,等我在黑暗中蹑手蹑脚摸索着回床边的时候,透过昏暗的光看我这边的床头多了黑乎乎的影子,我轻轻地摸了上去,是欣然软乎乎的脸。
我躺下来的她几乎同一时间迅速扎到我的怀里,那种贴实的拥抱带来的温暖霎那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们的双腿再次交叠,那种软绵绵并温热的触感让我明白欣然所说的好舒服的感觉,原来欣然也醒了,她睡到我这边的床头在等我,我亲了亲怀里的她的额头,像哄小孩睡觉般,来回抚摸着她的背。
而欣然又像一只小猫一般,开始打起了轻轻的呼噜声,就像上次在沙发上,她在我身上睡着一样,我会心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