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值得 第8章 房子

萧筠出月子的第二天去了店里。出院后，她曾短信告诉店长，孩子没保住，自己需要修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要有劳店长费心了。店长一句：“好好休息，有我在您放心！”让萧筠安稳的过了三十天。店长每天都会将销量数据发萧筠，萧筠对她充满了感激之情。

也是这天，赵老太露面了。她没一句安慰话，来家后便责备萧筠没保住自己的孙子。萧老太不能接受对方的态度，两个老太太相互责备起来，赵老太来势汹汹，萧老太自然不会惯着她，慢慢的开始推搡起来，后来上升到拉扯头发，时不时的砸上一拳，踢上一脚。老萧好不容易将她们拉开了，两人又打在了一起。老萧不太擅长处理这种事，便在一旁言语制止二人，但没人听他的。还好萧筠回来了，她拉开两人后，便让赵老太滚出去。赵老太无赖般的说房子是自己的，然后坐在沙发上不动了。“连个孩子都保不住，还有什么好过的，离婚。”

她当着女儿的面说这种话，让萧老太忍无可忍。她跑去厨房拿了擀面杖就向赵老太打去，打到了赵老太肩膀上，赵老太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躲到老萧身旁。

“你起来，我今天非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萧老太愤愤地对老伴说道。

“别以为我怕你，房子是我的，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不然回头我让人把你们的东西扔出去。”赵老太边往门外走边大声说着。

萧老太直接把擀面杖扔了过去，如果不是赵老太跑的快，少不了挨上一棍。

萧老太关门时，不忘咒骂赵老太几句。

萧筠确认母亲没受伤后，便像泄了气的气球般瘫靠在了沙发上。

她沮丧讲起了赵卓出轨的事。萧筠轻描淡写几句话说完了这件事。两个老人很是心疼女儿。萧老太认为女儿应该早点将这件事告诉他们。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就要去找那母子俩算帐，被老萧喝住了。离婚似乎在老萧的意料中，最让他气愤的就是女儿出了这种事，赵卓居然任由女儿承受一切。作为一个男人，老萧甚至都不敢相信赵卓会做出这么无情的事。事已至此，离婚或者是明智的选择。现在有些现实问题需要他考虑，对方打起了房子的主意，只要他们惦记上了，对萧家而言就是大问题。他们当务之急是要保住房子。实在没办法就把他们的首付钱还他们。老萧手上之前有些存款，先是大女儿开店用了一部分，后是二女儿的房贷。虽说现在手上有点钱，但还首付肯定是不够的，需要让女儿拿些钱出来。大女儿的债可以推些时间再还。

老萧问女儿的想法，萧筠很坚决的说：“就算他回心转意，我也不可能跟他一起生活了，但他想离婚，门都没有！”

老萧认为既然已成事实，自己也清楚不可能再重归于好了，就不应该为了赌气，消耗精力浪费时间。

萧老太认为直接离婚太便宜赵卓了，得让他把房子给女儿，再赔个二十万。老萧提醒老伴想想就好。

着急的必定不是自己，萧筠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耗。父亲还想说服她，这让萧筠有些反感。“我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丢下这句话，萧筠便回了自己房间。

睡梦中萧筠被手机铃声吵醒了，电话是赵卓打来的。也许是还没清醒的原因，也许萧筠真的被此人伤透了心，此时的萧筠内心异常的平静。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变的陌生，心理距离是那么远。

赵卓那边沉默几秒后开口说了话，他为失去孩子感到难过，并安慰萧筠不要太伤心，即使现在做不了妈妈，以后还有机会做妈妈。他对没能联络萧筠作出了解释。之所以这些天不联系萧筠，并不是因为不关心，而是担心自己的出现会影响到萧筠身体的恢复。本身萧筠已经吃了那么多苦，他不忍心再去伤害她。萧筠只是听他说着，并未做任何回答。他的声音似乎只入了耳，不曾入心。这让赵卓总是担心萧筠是否在听，只要不确定了，便会向萧筠确认。而萧筠只想听他说。看到萧筠毫无反应后，赵卓识趣的挂掉了电话。他本想跟萧筠提离婚的事，虽然他跟萧筠的孩子没了，但姚佳却怀上了他的孩子。姚佳的话让他明白，这个孩子才是应该属于他的孩子，天意让他和萧筠断了缘分，孩子没了，也就断了联系的纽带，断了牵挂。赵老太也这么认为。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击向赵卓仅有的一点愧疚感，最终将它击碎让它荡然无存。他认为跟萧筠的缘分确实尽了，应该把后面的事挑明了，但打电话时，他发现自己根本开不了口，至少目前无法开口。

接到姚佳的电话时，萧筠正在店里。这几天，她每天都要来店里呆上几个小时，还好她有个省心的好店长，店里的事几乎不用萧筠操心。萧筠正在办公室跟店长谈工作，手机响起了。萧筠让店长离开后，接听了来电。手机里传来的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她说想跟萧筠约个时间谈一谈，萧筠拒绝了她。姚佳再三请求，但萧筠态度很坚决。她语气变得傲慢了起来：“赵卓的妈妈想让你们现在搬走，被我和赵卓阻止了。”

“怎么？想让我感谢你们？”

“不需要，只是老人认为孙子没了，你们也要离婚了，房子总归是她买的，她惦记着房子大家也都能理解。”

“所以你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萧筠没耐心听她多说。

“问题总归是要解决的，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

“没离婚前我和他还是夫妻吧？我们夫妻间的事不劳你这个外人费心了。”

“我不是要逼你，但你们之间确实已经没感情了。因为你们的孩子没了，赵卓现在对你还怀有愧疚之心，现在谈其实对你是有利的。”

“我们夫妻的事，为什么要跟你谈？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插足别人家庭，人人喊打的小三而已。”

“随你怎么说，但你别忘了，你是被抛弃的一方，多找找自己的原因。别再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

“可笑，我居然在跟一个三观不正、毫无廉耻之心的贱人聊天。”说完萧筠便挂断的了电话，两个女人都被对方的话激怒了。

电话这头的姚佳受此羞辱后，将怒气发泄在了赵卓身上：“你都决定离婚了，怎么就不敢讲明，去见她还非要预约。你是不是还有其它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如果去她家，她妈泼妇一个，还不得吃了你。店里就不要去了，必定大家都认识，闹起来影响不好。萧筠刚失去孩子，说不定特别恨咱们，万一她有什么极端的行为，伤到你和宝宝怎么办？”

“在没得到她允许前，我可以不出现，但你必须尽快跟她讲清楚。”

姚佳想和赵卓结婚，因为她真心喜欢赵卓，姚佳比赵卓大两岁，也曾经历过一段婚姻，对方是个脾气暴躁的男人，姚佳稍有不从，便有被打的风险。上段感情让她即怕又累，她甚至不敢有自己的想法。还好对方又去祸害别人了，她得到了解脱。赵卓脾气较好，长的也不错。接触久了，她对赵卓产生了强烈的感情。赵卓生活的不顺，让她觉得有机会跟赵卓在一起了。当时还不重视名分，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就好。后来姚佳的占有欲强了，认为她和赵卓间不应该存在第三个人，不能让赵卓对生出的孩子产生感情。她不准备让赵卓和那个快要出生的孩子见面。于是便怂恿赵卓向萧筠坦白。赵卓本想等萧筠生完孩子后再跟萧筠说明这件事。怎耐经不住耳旁风，领养风波后，姚佳看到了时机。以少让萧筠受伤为由让他少跟萧筠见面，尽量不联系，疏远她。听到萧筠腹中的胎儿出事时，姚佳认为上天都在帮自己。赵卓伤心了几天，愧疚之情溢了出来。姚佳认为，如果赵卓在这个时候出现将会造成对萧筠的二次伤害。在“温柔似水”的姚佳面前愧疚之情消失殆尽。姚佳出钱带着赵卓和赵老太出去旅游了大半个月。

赵老太对儿子的新女友很满意，当地人，家庭条件还不错，虽然大儿子两岁，但对自己和儿子还是很好的，花钱也不吝啬。萧筠从没和赵老太一块出去旅游过，更别提邀请赵老太去旅游了。

姚佳做的事，让赵卓很感动。因为姚佳的孝顺表现，赵卓对她更是言听计从了。旅游期间姚佳发现自己怀孕了。三人都很高兴，尤其赵老太，她决定回去后就将萧筠一家赶走，至于萧家还的房贷，就算是萧家交的房租吧！必定一家人在外面租房子也要花不少钱。如果他们不同意，搞事情的话，再给他们一部分钱也可以。房子对姚佳而言无所胃，但房子必定是老太太买的，随老太太怎样处理吧！退一步讲，老太太唱黑脸也未必是坏事。赵卓觉得这样不妥，让老太太等萧筠坐完月子再去她家找他们谈。去后先听听萧家的想法。了解情况后再商量对策。

关于孙子没能存活，赵老太倒不怎么难过，本身孕期她就没见过儿媳几次。只是她认为孩子没了过错全在萧筠。

姚佳将跟萧筠打电话的事告诉了赵老太，她想让赵老太给萧筠一家人施压。萧筠不是认为自己没资格跟她谈吗？敬酒不吃吃罚酒，拱拱火，让老太太去闹好了。她无中生有的添加了些内容，告诉赵卓妈，萧筠的意思不止想要房子，好像还会报复赵卓。老太太的火被拱了起来了。她倒不担心萧家会使什么诡计，因为她认为这种事不太可能发生，她担心的是自己的房子。她怎么能允许对方霸占自己的房子呢？哪怕她把贷款还萧家也行，现在房价涨那么高，她可不允许萧家占自己的便宜。

她要去萧家跟他们说清楚，如果他们敢打房子的主意，就别怪自己无情了。

老萧认为赵老太快把门敲破了，就算不考虑门也得考虑邻居的感受，于是老萧没听老伴的那句：“别管她，手最好能拍骨折。”为赵老太开了门。赵老太一肚子火，她按门铃没人理会，便用手敲了起来，没拍几下手便疼了，于是找了工具继续拍打门。儿子找不到钥匙了，也让她气愤不已，有钥匙她还至于这么费劲吗？

赵老太压着怒气，赔着笑脸。还没说话便收亲家母送来的一个白眼。

“我来看看。在家怎么不开门呢？”

“声音太轻，没听见！”萧老太没好气地说道。

“年纪大了耳朵容易背。”赵老太总算能还回萧老太的白眼了。接着看向老萧说道：“咱们总得见面，总要把事情讲清楚吧！”说着便坐到了沙发上。

“那咱们就说说清楚。我想问问你，作为一位丈夫，一个准爸爸，赵卓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直不露面？”

“他不是不愿意露面，是担心萧筠没养好身体看到他会生气。”

“出月子几天了，你都出现两次了，为什么他还没露面？咱们是不是应该在两个孩子沟通后再谈？坦白说，我对赵卓很不满意，筠筠出了这种事，他居然不管不问，这是一个丈夫该有的态度吗？就算是邻居，咱们也会关心的问上一句。”

“亲家，我不是向着我们卓卓，孩子没了，卓卓也很伤心，作为一个母亲，我看着都心疼......”

“放屁！他儿子没了，他伤心不是应该的吗？畜牲都知道伤心，难道你儿子连畜牲都不如？”萧老太不容赵老太说完，便听不下这套虚伪的说词了。

“你先听她讲完。”老萧责备老伴道。

“她在放狗屁，我是听不进去？要听你听。”萧老太说着离开客厅去了卧室。

“亲家母性子太急了，我不是说我儿子不应该伤心，我也没有恶意，只是想真诚的跟你们沟通一次，咱们之间不要有什么误会。”看到老萧对她说的话点头认可后，赵老太继续说道：“我儿子是真伤心，你想啊，那必定是他儿子，他能没感情吗？他为什么没露面呢！主要是我们觉得，既然已经跟筠筠提过离婚的事了，算是对她造成伤害了，如果他去安慰筠筠，筠筠再多想，那岂不是对她的二次伤害吗？我儿子从小就善良，真的，你们跟他一起生活应该能感觉的到。我说实话你别介意啊！就你们家这种情况，如果你们的女婿不是我儿子，估计家里早就鸡犬不宁了，说不定早离婚了。”她突然压低了声音，身子向老萧倾了倾，接着说：“就亲家母那脾气，那性格，哪个女婿能受的了。”

“做为父母，你包容儿子，这个我能理解，但赵卓必定是这个社会的一部分，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对待孩子，不分对错的包庇。”

“亲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儿子从小就乖的很，小时候别人家的孩子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我们卓卓就没有过，我怎么可能会不分对错的包庇呢？我儿子又没做错什么，有什么需要包庇的？”

“你认为他在外面交朋友对吗？”

“说到这儿咱得捋捋了，这件事得从源头上找原因啊！他们小两口本来是不是挺好的？什么时候开始有矛盾的？如果不是筠筠把心思都放在你们身上，忽略我儿子，他能去找别人吗？”

“咱们得讲道理！”

“是得讲道理啊，起码我是讲道理的。”

“难道你认为你儿子一点错都没有吗？”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不否认他多少也有点错。”

“如果筠筠是你女儿，赵卓是我儿子呢？”

“那我就让她赶紧离婚。”赵老太想都不想，答案脱口而出。

老萧不由得叹了口气，问道：“你来这儿想谈什么？”

“我说了你们别介意啊！一个朋友想租房子，他给的价格还可以，这笔收入对我们还挺有用的。所以我想跟你们确认下，你们什么时候能搬走，我可以给你们找房子的时间。你看，不是我无情，如果我有钱，房子让你们住着也没关系。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带孩子，这些年真是不容易，他爸的赔偿款，也早就花完了，我总得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吧！房子必定是我买的，实话实说，他们离婚后，咱们跟路人也差不了多少。”

老萧窝着火听她讲完了话，克制着自己说道：“你为自己着想，为你儿子着想，我能理解，但你的身份不仅是妈妈，你还是婆婆，本来还应该是奶奶。你说没保住孩子是我们筠筠的错，你为什么不想想，哪个孕妇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先听我说完。”老萧制止要说话的赵老太接着说道：“扪心自问，哪个刚结婚三年的女人能接受这种事？你说问题在我们筠筠身上，我承认筠筠是在家人身上投入了不少时间，但这能成为出轨的理由吗？如果这儿可以成为理由，有什么是不能成为理由的吗？夫妻间相互包容是和谐的基础。你先听我讲完。我们在这儿，赵卓什么都不用操心，只管吃玩，生活质量虽然不是太好，但我们也没亏待过他，他只要在家吃饭，我们就会烧他爱吃的菜。为了均衡营养，哪天不是洗好、切好水果给他们放着？我们住进来后，生活上没让他出过一分钱。你说我们筠筠把时间花费在我们身上，难道我们的时间没有用在他们身上吗？说到房子，我之前一直认为，你这个年纪的人，经历了那么多事，会理解别人，但你今天说的话多让人寒心啊？首付是你出的，但房贷是我们还的，咱们两家花的钱差不多，是你儿子先犯的错，我们家筠筠受了那么大罪，吃了那么多苦，她该承受这些吗？这一切都因为你儿子不合时宜、恬不知耻的将见不得光的事告诉我们筠筠。我们筠筠是受害者，你们不心疼我们心疼，我还没找他算账，你倒理直气壮的跑来逼起我们来了。”老萧说到后面也激动起来了。

“你说这么多干嘛，是不是不想搬？”赵老太提高了嗓门。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萧老太拿了杯带茶叶的水倒在了赵老太的头上，赵老太被这儿有些凉的水激的不禁打了个寒战。

“洗洗你的猪头。”萧老太解气地说道。

赵老太反应过来后，恨不得撕碎萧老太。

“你干什么？”老萧看向老伴喝道，然后抽出纸巾递给赵老太，说道：“先擦擦。”

“你跟这种不要脸的老太婆有什么好说的，讲什么道理？这个该死的东西，还有赵卓找的小贱货，早晚遭天遗。说我们筠筠没用，我看是老天爷想绝他们赵家的后。”

“管管你那张嘴。”

“我们筠筠受那么多罪，骂她算轻的。”萧老太说着哭了起来。正哭着的时候，头发被赵老太抓住了，她手里拿着从头上抓下来的茶叶，正往萧老太嘴里塞。两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老萧经过多次努力终将两人分开了。只是这个过程中他难免会成为池鱼。

“你们给我等着！”赵老太说完这句话便愤愤地离开了。回去的路上，赵老太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提到过要给他们一部分钱作补偿的事。她担心如果现在回去，那个野蛮不讲理的萧老太会对自己动手，于是打消了折返回去的念头。这个看纪了，还打架，想来也丢人。萧老太不让人把话说完可怎么办？她要再好好想想对策才好。

萧筠听说赵老太来家里确认搬走的时间时，气的想拿把刀跟她拼了。“太欺负人了！”虽然还是气愤不已，但她要为对她的家人负责，萧筠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

“人没事就好。她要是再敢来，你们就打电话通知我。她如果不找来找你们，你们也别操心了，房子的事不用担心，本来房产证上就有我的名字。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还有，妈，您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动手呢！把她打坏了咱最多便宜了她，把房子给她，您老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我们怎么过啊？”

“你不知道她有多气人，完全不讲理，我控制不住。把她打伤了大不了赔医药费，凭什么把房子给她！”

“我的妈唉，就怕到时不止赔医药费这么简单，你知道她不讲理，就少跟她说话，不行就躲着她，让我爸跟她沟通。谁知道她有什么坏心眼，万一讹上咱们呢！到时候咱有理也变成没理的了。”

“这儿我倒没想到，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人。”

成人的烦恼一般都不会让孩子知道，这种事，他们通常都是在陈梓甜不在时谈论。

第二天萧筠送完外甥女后，直奔婆婆家。可惜婆婆没在家，萧筠给赵卓打了电话，让他告诉他妈，不要再去打扰自己的家人。赵卓还算配合。关于离婚的事，赵卓刚提，就被萧筠的一句：“现在不想谈这个！”终止了。

姚佳知道后，很气愤，认为赵卓对萧筠肯定还有感情，要不然不会考虑那么多。赵卓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解释。姚佳认为赵卓太善良了，这次也就算了，但是她要求赵卓不要去提醒妈妈有关房子的事，不提的话，萧筠就要分心解决房子的事，赵老太制造的麻烦越大越好，萧筠抗不住压力，总归是要谈的。到时候他们可以用房子作为离婚的条件。

“大不了房子不要了。”

“怎么可能，我妈不会同意的，这房子她看的跟命似的。”

“你认为对你妈而言房子重要还是你重要？”

“什么意思？当然我重要。”

“那你的幸福重要还是房子重要？”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