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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始如初 第2章 灾难降临

作者:株植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2-10 14:25:25 来源:文学城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这天,天空灰蒙蒙的,如初穿了一身深黄色的衣服,扎着两条麻花辫,看着院中的树,一些枯草,一如既往的走进纺间,问候,开始她的缝制与绣纹饰,没有多长时间,她就听到外面有很粗鲁,生硬还发音不太标准的叫喊声“快点”,突然,有几个不太高的男人闯进纺间,手上还端着细长杆的东西。

其一男人(微胖,粗鲁,生硬):“站起来,按照顺序往外走”。

如初、刘婶,王婶等有些面露害怕的神色,不敢动。

张婉玉(站起,些许害怕,激动):“你们是谁”!

其一男人(粗鲁,生硬):“大日本帝国的士兵”。

如初仔细看了看男人们的穿着,另一个士兵拿着手上细长杆的东西顶住刘婶的后背,刘婶疼痛的惨叫了一声。

其一士兵:“站起来,走”!

刘婶站起往外走,其她人也站起往外走,如初害怕的跟着母亲走。

张婉玉(些许害怕,小声):“如初,如初”!

如初(点头,害怕):“是,妈”。

如初心中感到些许的安稳,没有那么害怕了,与此同时。

其二士兵(有胡子,气急败坏,凶残):“闭嘴,八嘎呀路”!

她们就这样被动的走出大门,如初看到已经有很多人排着队走着,她们也加入到浩荡的行列中去。

如初紧紧拉着母亲后面的衣服向前走着,她能听到队伍中有哭泣声,小声的咒骂,有小孩子由于害怕发出的怪声。

他们走着,忽然,如初感觉到有一个身影从身旁而过,紧接着便听到比炮竹还响的声音,一位男人惨叫,她回头看到一位胸前流着一摊鲜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如初感受到队伍停止前进,听到惊恐的喊叫:他怎么了,他睡着了,他死了,士兵有枪,什么?长杆的枪…,她这一瞬间似乎些许明白细长杆的东西叫“枪”,可能很是厉害。

士兵(矮胖,一撮胡子,很凶,粗鲁,生硬):“闭嘴,往前走”。

矮胖士兵很是神气,随手从腰间拔出一个小巧的东西,指向天空便是两声巨响。

如初感受到队伍开始前进,她依旧紧紧拉住母亲后面的衣服,慢慢前行着。

他们就这样走了很久,走进了一个密闭的地方,这里有些暗,如初莫名感觉到了窒息的味道,她躲在母亲的身后,可是还能听到惨叫声,她由于害怕手有些不听话的在抖,随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她还是稍稍大着些胆子从母亲后面探出头去,看到很多排列整齐的日本士兵,还看到了和她一起被带到这里的人,她环顾了一圈,看到了对面拐角的地方有她的父亲(面色倔强也有些愤怒),人数众多,有些人倒在血泊中…

如初不由的摸了摸母亲的手,母亲的手有很多汗,随之,她便松开了,更加的害怕,害怕到脚不由的移动到和母亲并排而不自知,她就这样哆哆嗦嗦的站立着,眼睛直直的看着地面,但还是听到了日本士兵说着自己根本听不懂的话,久久不能结束,到最后一句是可以听懂的“大日本帝国万岁”,她便听到好像在安装什么东西的摩擦声,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日本士兵在往细长杆上安装东西,那个东西有像匕首一样的光芒,看着犹如匕首一样锋利,随后,日本士兵便分成两排,转面,面对的竟是和自己一起前来的同伴。

如初瞪大双眼看着,日本士兵面目狰狞的端着细长枪向他们走去,她看到父亲被像匕首一样的东西刺了一下,肩膀的部位就有红色的血流出,父亲喊叫着展开双臂,双手向胸前合拢想夺取日本士兵的枪,但是未成功,再次被刺中了,胸膛股股的血往外流,父亲用双手不停的拍打着那个日本士兵只是力气好像越来越弱瘫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她看到不止是父亲还有其他同伴甚至有的比父亲倒下的还要早,有的是同时,或者稍晚些,好多日本士兵张大嘴在嚎叫,有的张大嘴喊到喉咙嘶哑(这样的喊叫十分可怕)。

如初:“妈,爸他怎么了”!

张婉玉(面色十分苍白,颤抖):“我不知道”。

同伴们惊恐害怕到了极点,如初听到:他们都好贪睡啊,都别装了快起来,他们都死了,她很想走到父亲身边,这个想法是不大好实现的,地上好多流血瘫倒的人,走步很是不容易,她隐隐听到了小孩的痛哭声,女人的啜泣声等。

如初看到日本士兵好像受到了刺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笑声也是振聋发聩的那种,士兵们兴奋不已,随之,士兵们又列队站好,分成两排,面对着她的同伴,这次已经接近她这里了,她霎那间傻了眼…

如初看到同伴奋力的捡着地面上为数不多的石块,有的做好架势准备奋力一搏,她害怕的闭上了双眼,听到了日本士兵的脚步声,同伴们的惨叫声,大哭声,石头撞击到细长枪上的“咚咚”声,不久之后,声音渐弱,她慢慢睁开双眼,看到同伴中有两位身上流着血,面目有血,有泪,有灰土的站在那里,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如初莫名感觉到身上有了些许力气,她看到日本士兵因为他们的举动高兴到癫狂,他们乱窜着,时不时的捅一下地上一动不动的人,然后,他们又列队分成两排,这次不一样的是她的对面站立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男孩很瘦弱,而母亲的对面站立了一位中年带有胡子的男士兵。

如初一直也没有看到日本士兵中竟然有孩子,可能是他们太弱小了,混在成人士兵中就显不出他们的存在,她感觉到很强的敌意,感觉到浑身直冒冷汗,她眼中的惊恐,害怕就没有一刻消失过,这时更甚,她还是没忍住看了一眼母亲(如初深深感觉到母亲在害怕)。

对面的日本小兵一步一步的靠近,如初向后退一步两步三步,无路可退,她与瘦弱的日本小兵撕打起来,虽然恐惧但危险来临,她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用双手紧握住日本小兵的细长枪,用尽全身的力气看到细长枪竟然向日本小兵方向倾斜,她开始左右摇晃,那细长枪好像不听日本小兵使唤似的飞出好远的地方,这时,她感觉到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把自己拽倒在地上,日本小兵也站立未稳,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她看到了是那位站在母亲对立面的日本中年士兵,中年士兵的手还朝着她这个方向,狠狠跺脚很是吓人。

如初看了看母亲,母亲身上有好几处流血,她还没有拿出身上的手帕,这时,中年士兵竟然朝母亲走去,母亲面无表情直直的站着,她拼命的抱住中年士兵的一条大腿,拖住中年士兵,她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地面上艰难的向前移动,紧抱的双手不知何时移动到了中年士兵的小腿,她抬头看到了面色惨白发呆的母亲。

如初(着急,激动,大喊):“妈,妈,你快闪开,快闪开…”。

细长杆上面像匕首一样的东西刺进母亲的胸膛,如初感觉到自己向地面猛扑,听到中年士兵的大笑声,离开她的脚步声,她艰难的爬着,看到自己的胳膊不知何时被刺伤,用尽力气爬到母亲身旁。

如初:“妈”。

张婉玉(斜躺着,声音有些虚弱):

“嗯”

“如初,我好冷”

如初(缓缓坐起,用手捂着母亲的胸膛):“妈,这样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如初看到母亲冲自己一笑,闭上了眼睛,她缓缓拿出了手帕,展开,轻轻盖在母亲的胸膛上,甜甜的笑,用小手抚摸,默默念:母亲,这样小憩就不会冷了…

她想去找父亲,看看父亲怎样了,艰难的没有走几步,在此时,那个日本小兵像是缓过劲来似的,向自己猛扑过来,她狠狠的摔在地上,感到十分疼痛,日本小兵骑到她身上,双手张牙舞爪的向自己身上挥去,她扭曲着很不容易的抬起右手用尽力气把日本小兵的帽子揪扯到地上,顺势用右手使劲拽住小兵的头发,日本小兵大叫,她左手很难的举出来,双手拽着小兵的头发,左右摇晃,日本小兵的力气好像减弱不少,她不感觉到那么疼了,但日本小兵像是疯了,小兵拼了命的挥舞着拳头向她而去,她用尽自己所能用出的所有力气,揪扯日本小兵的头发,挖小兵的头,挖小兵的脸,狠狠的咬小兵的手臂,他们两个就这样拼杀了一会,最终,如初紧紧抓住小兵正挥舞在半空中还没落在她身上的拳头,猛的侧翻,日本小兵头仰地摔了下去,无力的瘫倒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上。

如初也几乎用尽所有的力量,但她还是勉强的坐在地上,做好防御的姿势,深怕日本小兵恶狠狠的偷袭,她就这样僵直着不知过了多久,依旧可以听到日本士兵撕心裂肺的大笑,同伴们的凄厉惨叫…

如初心力交瘁、不敢睡觉、不敢出声,眼睛直直的盯着日本小兵,漫长煎熬,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好像听不到惨叫声,石头撞击的声音等。

如初猛的感觉有东西踢自己了一下,她害怕极了,抬头看到是那位日本中年士兵,但这次中年士兵没有进攻,她的脑子一片混乱,迷迷糊糊跟着几位伤痕累累的同伴走了出去,不知是过了一天还是几天,外面的天还亮着,竟是清晨。

不知走了多久,如初看到一双脚转向并听到:小妹你脸上和身上有好多的血。

如初抬头看到一个比自己年长很多的姑娘,有些微胖,脸上有泥土,身上有很多血。

如初:“大姐,你身上有很多血”。

姑娘:“我知道”。

如初:“脸上的血有可能不是我的”。

姑娘哈哈大笑起来。

姑娘:“你去哪”?

如初:“回家,你呢”?

姑娘:“我也回家”。

如初向姑娘道别,一路跌跌撞撞,脚像踩棉花似的飘到了家门口。

如初看到原本古朴的家,已经被毁大半,还有股烧焦的味道,她走了进去,院子凌乱不堪,屋子也毁了不少。

如初:“爸,妈”!

等了很长时间没有人应。

如初(大喊):“你们还没有回来吗”?

很长时间过后依旧没有人应。

如初很着急,跑到父母的屋门前,屋子已经毁了小半个,但门没有坏,疯了似的跑进去。

如初(大喊):“爸,妈”!没有回应。

她开始扒坍塌的屋子,不停的大喊:“爸,妈”。

她就这样疯狂的奔跑家中所有的屋子,时不时的扒着被毁屋子的土,砖,瓦并不住的大喊:“爸,妈”,所到之处皆无应音。

天已经彻底黑透,如初拖拉着走到自己的屋门前,可能是自己的屋子很偏,毁坏很少,她走了进去,左找右找没有找到蜡烛,她累瘫在地上,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白天。

如初浑身冰冷,她的胳膊很痛很痛,疼到她不能抬起,她掀开看了看,有道伤口,她的屋子里几乎什么都没有剩下,不过,她还是从整个家中找到了一些碎布条,一条破旧的棉被,她用碎布条缓缓绑住了胳膊上的伤口,虽然不太好绑但还是绑成了。

如初慢慢走出门,寻找父母,天空依旧灰蒙蒙的但不知从哪里飘来了缕缕黑烟,一股刺鼻的味道,她看到几乎所有的房屋都有损坏,有的比自己家的还要严重,走了一路寂静的出奇,她来到父亲教学的地方,毁坏严重依旧寂静。

如初:“爸,爸”!无任何人应。

如初像丢了魂似的回到家中,走进自己的屋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仔细回想着发生的事情,她心中莫名的害怕,后背发凉,她呆呆的坐着,想去那个地方找父母但又不敢独自一个人去。

如初就这样坐到了晚上,她躺在床上,盖着破旧的棉被,燃起了等父母回来的希望,心中默默念:我就在家中等他们回来。

清晨,阳光照了进来,如初微微睁开了双眼,感到十分饥饿,于是,她走进被毁的院子,走到种番薯的地方,幸运的是她找到了生辰时父母送的匕首,这还是她那次把匕首埋到了这里。

这把匕首帮她挖到了几块番薯,她学着父亲生火,烤番薯,父亲是那样的轻而易举就可以完成,但这对于如初来说并不是什么容易事,灭了生,生了灭,费了好大劲,生着了火,番薯放进坑中,盖上了土,等了很长时间,她闻到了些许糊味,赶紧挖出了番薯,一个个黑黑的,不大好看的番薯就这样出来了,她细细品味着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烤的番薯,味道微苦但还是有些香甜,她满意极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不仅在自家地里找番薯,而且她还大着胆子去邻居家找,随之,这边她能走到的人家都会去找番薯,她所到之处都会有礼貌的问候,还会带上一句我的父母以后会帮我还的,但是,每次都是空无应音,就如同她的父母一样,她为自己找到番薯而高兴,也为没有等到父母,邻居和很多房屋主人而担心。

一九三八年,一月二十三四日的样子,如初向往常一样找到番薯烘烤着,天气比较冷,她披着那条破旧的棉被坐着,突然,听到开门声,她看向那个方向,看到一位风尘仆仆,稍上年纪的男人走进来,一张国子脸,些许瘦,穿着一身暗色长衫,头发向一边梳起,拎着一个旧箱子,她不眨眼睛的看着男人。

如初:“你是谁”?

男人:“你是如初”!

如初(点头):“嗯”。

男人:“我是你的表叔(孙甲富)”。

表叔走到她身边坐下并问了一些她父母的事情,如初就把她与父母以及同伴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如初很是激动,竟然把烤的番薯忘记吃掉,表叔听了很震惊,搓着双手,随后,她便看到表叔就在这个院子以及房屋里东走西走,渐渐的,她感觉越来越冷,缓缓把破旧棉被捂的更紧了。

如初就这样呆了很久,她看到表叔走了过来,手中拿了半块玉石类的物品,表叔喜出望外,眼中流露出发大财的光芒。

如初(站起):“表叔”。

孙甲富:“如初啊”。

如初(难为情):“我们一起去找我的父母吧,我知道他们在那个地方”。

孙甲富(脸色难看):“不要”。

时间好像静止了,这样子过去好久。

孙甲富:“我要回去了”。

如初:“呃”

(恳请):“请跟我一起去找我的父母吧”

如初看到表叔很气的样子放下箱子打开,里面是破旧的衣服,轻轻的把半块玉石放进去,合起箱子,从身上拿出口袋掏出两个铜币,小心翼翼的把口袋挂在身上,表叔拉起她的手,铜币放进她手中,拎起箱子拔腿就向门的方向走去,她瞬间丢下破旧的棉被,紧跟表叔走去。

孙甲富(不和善):“不要跟”。

如初伸出双手紧紧抱住表叔的一条大腿,表叔几乎寸步难行。

如初:“表叔,我们”。

如初感受到表叔用力在让她松开抱着腿的双手,她很痛松开了,但很快又紧紧抱住表叔的这条大腿,表叔无奈。

孙甲富(生气,大喊):“他们都死了,不会再回来了”。

如初惊颤,抱表叔的腿更紧了,她不知觉的痛哭,他们就这样呆了很久。

如初:“表叔,带我一起走吧”!

孙甲富(不耐烦):“两个铜币会让你过的很好”。

如初依旧紧紧抱着表叔的大腿,任由表叔对她的手和胳膊攻击,她连头也紧紧靠在那条大腿上。

孙甲富:“好吧”

(语气有些缓和):“站起来”

如初慢慢的松开,站了起来,她看到表叔的箱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

如初走近蹲下帮忙捡着,但表叔抢先了一步拿起箱子,眼睛里依然闪烁着发大财的光芒。

如初紧紧跟在表叔后面,他们走出大门,锁了门。

如初:“表叔,走这边”。

孙甲富:“我来的时候走的是那边”。

如初:“表叔,我熟悉这里的路”。

表叔听从了她的意见,如初带路,他们就这样走了一阵,她便看到关父母和其他同伴的地方,奔跑了进去,看到一摊摊已经干了的血迹,没有任何一个人,她感觉到倒吸凉气,眼泪竟然向心里流去。

表叔这时也气喘吁吁的走进来。

孙甲富:“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如初(哽咽):“没什么”。

如初感觉到了表叔在害怕。

如初:“表叔,我们走吧”!

孙甲富:“嗯”!

他们走了很长时间,感觉天都有些黑了,他们继续前行,终于,走到有些繁华的地方。

如初听到表叔询问车站的方向怎么走。

孙甲富:“如初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路,我们走了弯路,你知道不知道”!

如初(不好意思):“我迷路了”。

他们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走,夜深时,他们走到了车站。

孙甲富:“你饿吗”?

如初(点头):“嗯”

“表叔,在这里等我”

孙甲富:“嗯”。

如初用两个铜币买了饼子,她很快回到表叔的身边,拿出一个给了表叔,她自己拿了半个,他们便开动了。

她跟着表叔去买了票,他们坐到地上,如初有些困但又不想睡,她就一直睁一会眼睛,闭一会眼睛,她看到表叔已经闭上眼,感觉到自己很冷,她就直直的坐着到清晨。

孙甲富:“我们走吧”。

如初点头,她迷迷糊糊的跟着表叔走,看到很长很长的箱子,有人从上面走出来,跟着表叔走了进去,一起坐下,她感到无比的新奇。

如初:“表叔,这个叫什么”?

孙甲富:“火车”。

如初看着窗外,整个身体在微微颤动,窗外的风景就一闪而过,有树儿,有草儿,有房屋,偶尔还会看到小鸟。

孙甲富:“如初,我们到了”。

如初:“是,表叔”。

如初跟着表叔下了火车,走到街上,这里也很繁华。

如初:“表叔,这是哪里”?

孙甲富:“苏州”。

如初跟着表叔走了又走,走到了表叔居住的地方,这是一座老式破旧的房子,他们走了进去。

如初走到屋内,看到地上有很多瓦罐,她想欣赏一下这座房子。

如初:“表叔,我可以…”。

孙甲富:“如初啊,到了这里就要全部听我的”!

如初(有些蒙,点头):“嗯”。

孙甲富:“都快到晚上了,你先去做饭吧”。

如初点头,走出这个屋子,在院中走走停停,找到了厨房,她走了进去,看到一个大罐内有一多半米,一些散落在地上的菜。

她这是第一次做饭(平时都是父亲做饭,她只是默默看与吃),淘洗了一些米,洗了一些菜并用很大的刀切,切的有些奇形怪状,她生了火,可是这个火不太好生,费了很大力气才生好,她学着父亲炒菜,不一会便炒好了,她把菜盛到盘子中,拿起筷子尝了一下,有些生还有些咸,她赶紧把菜倒进锅中兑了些水盖上盖子,等了很长时间,再次把菜盛到盘子中,这回她不再尝了,她煮了饭,尝了一下是熟的。

如初走到院子中,看到天已经有些黑了,她又走进自己初来到这里的那个屋子,看到一个些许强壮的男孩和表叔坐在椅子上。

男孩(冲着如初,大笑):“你的脸,大黑猫”!

如初(不知所措):“什么…”?

孙甲富:“饭做好了吧”!

如初:“是”!

孙甲富:“你把饭全部端到这屋来,洗洗脸啊”。

如初点头,走了出去,洗了脸,很快走了进去,端菜,饭,碗筷,来回几趟,终于都上齐了。

孙甲富:“如初啊,先盛饭吧”!

如初(点头):“是”。

她盛了三碗饭,表叔示意可以开吃,如初还有那个男孩才动筷子,她尝了尝菜还是有些咸但不生。

男孩:“菜好咸,你怎么做的呀”!

如初:“放在饭里就不咸了,你试试”!

那男孩不再说话。

孙甲富:“如初啊,这是你表哥孙振,以后要有礼貌”。

如初没有说话,默默吃饭,晚饭过后,表叔让她去洗碗。

如初收拾了桌子,去厨房点了蜡烛,洗了碗,吹了蜡烛,回到了这个屋子,看到表哥在写字,表叔坐在椅子上喝水,她缓缓坐在一把椅子上,低头看了看衣服上面的血迹早已被连日来的泥土侵染,不大能看出来,又添了几分黑迹,可能是晚上做饭时不小心弄到的。

孙甲富:“如初啊,家里的屋子总共就这几间,你大表哥(孙晨)去上大学堂了,住一间屋子,表哥(孙振)住一间屋子,我住正堂里面的一间屋子”。

如初(点头):“是”。

孙甲富:“厨房地方也不小,收拾一下,你住那里吧”。

如初(点头):“好”。

如初走进厨房,点了蜡烛,收拾了一下,这时,表叔走了过来。

孙甲富:“快过来帮忙抬起来”。

如初帮忙抬起立在厨房一侧的一块木板,抬到了这边,她又跟着表叔到院中找了些砖,搬了进来,忙了好一阵才搭好了床,随后,表叔走了出去,她用手用力拍打衣服上面的泥土,但黑迹好像没有变多少,这时,表叔走了进来,拿了两条破旧的棉被和一些不好的衣物。

孙甲富:“如初啊,这是你表哥两年前的衣服,你试试”。

如初:“好”,她接过。

孙甲富:“早些休息”。

如初(点头):“是,表叔”。

表叔走了出去,如初把一条破旧的棉被铺到木板上,看了看衣服,每件上面都有大小不等的洞,勉强还可以穿。

如初沐浴后,感觉筋疲力竭,吹了蜡烛,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清晨,她睁开双眼,穿了一身破旧的衣服,有些大,上衣袖子和裤腿都挽起了一部分,拿着很破的梳子不大熟练的扎了两条歪歪扭扭的麻花辫,她就这样走出这个屋子,走在院子中,看到了表叔。

如初:“表叔”。

孙甲富:“如初,你先去做早饭,快点”。

如初:“是”。

她又回到厨房中,开始做饭,生火好半天没有生着,她听到。

孙甲富(着急):“饭做好了吗”?

如初(大声):“还没有”。

孙甲富:“你怎么这么磨蹭啊?你先出来”。

如初快速走出,走进院子,看到表叔着急的样子。

如初:“表叔”!

孙甲富:“赶紧先给你表哥买些吃的,要快”,顺手拿出几个铜币。

如初(点头):“是”。

她接过铜币,去厨房拿了一个带把的瓦罐,飞快的跑到外面的街摊,买了几个包子和咸豆浆就赶紧回去了。

她走在院子里,听到表叔在喊:赶紧拿到正堂来(昨天她首次来到的屋子),她气喘吁吁的跑了进去。

如初看到表叔与表哥坐在饭桌下的椅子上,她把包子和瓦罐放到桌子上,再到厨房拿了三个碗和三双筷子进去,瓦罐里的只盛了两碗,她摆放在表叔和表哥那里。

孙甲富:“小振赶紧吃,要不一阵和小伙伴郊游就晚了”。

表哥这时很听话,虽然脾气有些急躁。

孙甲富:“如初啊,你也吃吧”!

如初:“是”。

如初坐到椅子上,拿了一个包子吃了起来,不一会,早饭就结束了,表哥出去了。

如初看到表叔坐在椅子上休息,她收拾了桌子,去厨房洗了碗,随后,她又走了进去。

孙甲富:“如初啊,咱家做瓦罐,你来搭把手吧”!

如初(点头):“是”。

如初跟着表叔忙了起来,不时的听到:拿这个,拿那个,把这个罐拿到那边,这个这边,她摆放的时候还会听到表叔夸奖两个儿子。

孙甲富:“如初啊,我这里暂时就我和小儿子,你每天给我们做饭,洗衣,我忙的时候给我搭把手,还有要把做好的瓦罐送到在这里订做的人家手中”。

如初肯定的点了点头,继续帮忙做着事,忙的不可开交,转眼快到中午。

如初:“表叔,我去做饭”。

孙甲富:“嗯”。

如初快速走进厨房,忙了好长时间,做好了,她把饭菜端到了正堂,这时,表哥走了进来。

孙振:“大黑猫又来了”!哈哈大笑。

如初不好意思的走出这个屋子,洗了脸,拿了碗筷又回到这里,表叔与表哥已经坐在饭桌下的椅子上,她盛饭,摆放,随后,他们便开始吃饭,用饭过后。

孙甲富(高兴):“小振,郊游感觉怎样”,顺手给表哥三个铜币。

孙振:“挺好玩的,问这个干嘛”?

表叔没有说话,如初默默听着,收拾了桌子,去厨房洗了碗。

中午,如初稍微小憩了一会,她拿出了最近一直陪伴自己的红色匕首,看了又看,但是,上面雕刻的纹饰有些松动,轻轻一碰便掉了下来,她有些着急,怎么也安装不回去,放上便又掉下来…

如初听到表哥出去玩关门的声音,她便下了床,走到正堂,她帮忙摆放。

孙甲富:“如初,你去把这几个瓦罐送到订做人家手中”。

如初(点头):“是,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孙甲富:“离咱家都不太远,这个在这…,那个…,还有…,要看收条”。

如初小心翼翼的拿了一个瓦罐走到院中放到一个简易小巧的手推车上,其它几个亦是,放好之后,向表叔道别,她就准备出发了。

如初推着简易小车走出了家门,按照表叔说的路线走去,她沿着路走了很长时间,可能是不太熟悉迷了路,她便问了人,得知该怎样走,她感觉开心很多,走路就更快了,她终于走到了一家,敲了敲门,有位妇女走了出来。

如初(有些胆怯,小声):“请问是老罗家吗”?

妇女(中年,偏瘦很和气):“是的,小姑娘”!

如初(大了些胆子):“您这里订做瓦罐了吧”!

妇女:“是的”。

如初:“麻烦您把收条给我看一下”。

中年妇女拿出了一张破旧的纸条,如初看了看,上面应该是表哥的字瓦罐,壹和付账字迹很丑应该不是表哥写的。

如初从简易小车上面拿出了一个瓦罐递给了妇女,向妇女道别,走向下家了,下家离这很近,很快便送了过去,她继续前行,左转右转到了地方,敲门,走出一位男人。

如初:“请问是李家吧”!

男人(中年,很胖,急暴,粗鲁):“怎么才送过来,这都多长时间了”?

如初(有些害怕):“不好意思,送晚了”!

男人:“那就降价吧,你再给我两个铜币”。

如初(着急,害怕):“这个不可以”。

男人:“什么”?

如初(硬着头皮,大声):“不行”!

男人(生气):“算了,算了,拿来吧”。

如初:“还是麻烦您把收条给我看一下”。

男人很是生气把纸都搓烂一点,如初接过仔细看了看,她把瓦罐递给了男人,男人吐了口痰,差点吐到如初身上,随即关上了大门。

如初很是气愤在门外呆立片刻,还是继续送瓦罐了,好在其他几家比较顺利,她全部送完之后便回去了。

她走到院子中,感到浑身乏力,慢慢悠悠把简易小车放好,走进了正堂,她看到表叔坐在椅子上休息。

孙甲富:“如初,回来啦”!

如初:“是”。

孙甲富:“如初,把那边的都放在这边,工具都收拾一下”。

如初:“好”。

如初又开始忙碌起来,她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红色匕首上掉下来的三个纹饰饰品,急忙跑到她的屋子拿起掉下来的饰品又折到正堂。

如初(不好意思,摸头):“表叔,可不可以帮我把这三个饰品各掏一个小洞”。

孙甲富(没好气):“这又不值钱,掏洞干什么”?

如初(吞吞吐吐):“我想挂到胸前”。

孙甲富(不耐烦):“行吧,行吧”。

如初恳求的看着表叔,表叔慢慢吞吞的站起来,拿了一个工具,她双手捧着放在表叔手上,不一会,饰品上面都有了小洞。

如初(开心,甜甜的笑):“谢谢”。

孙甲富:“嗯”。

如初双手接过,放进口袋中,继续摆放,还差工具没有收好。

如初:“表叔,我去做饭了”。

孙甲富:“去吧”。

如初走出正堂,去了厨房,做了饭,端着回到正堂,摆放碗筷,表哥没有回来,她便继续收拾工具,收好之后,还未见到表哥回来。

孙甲富:“如初,你去街上等你表哥吧”。

如初:“是”。

如初走出了大门,走到街道口,天由昏暗逐渐变黑了,她看到表哥慢慢悠悠向这边走,他们谁也没说话就回家了。

他们一起走进正堂,看到表哥一屁股坐下,她盛饭,摆放,在这期间,她便听到。

孙甲富:“小振,怎么这么晚”?

孙振:“跟朋友玩了会”。

孙甲富:“认识朋友好啊”。

她摆好之后,听到表叔的命令,他们就开动了,晚饭之后,她收拾了桌子,端着向表叔与表哥道别。

孙甲富:“如初啊,那个椅子上是我和小振的脏衣服”。

如初:“是,表叔”。

如初端进厨房,走进正堂拿了脏衣服,走进院子借着星光和月光洗了衣服,走进厨房,门关好,点了蜡烛,她东找西找,终于,在破旧棉被上找到了根黑线,她把几个饰品串在一起,挂在脖子上,放在胸口前,洗了碗,坐在凳子上发了会呆。

她沐浴后,吹了蜡烛,慢慢的走到窗户边,打开它,她看到了美丽的夜空,星星闪闪,月亮洁白,没有瑕疵十分美好,她看的入神,不自觉的取出自制吊坠,她觉得它是吉祥美好的,感觉到暖流流遍全身,轻轻把吊坠举到月光下,她缓缓闭上双眼,用心跟月亮诉说:

我和我的父母终会再相见…

以后每天都能平安,快乐,简单…

她睁开双眼久久凝望,仿佛时间都已经静止,最后,她爬到床上甜甜的睡去。

过了几天,这天,她穿了身破旧的衣服,衣服挽起,扎了两条奇奇怪怪的麻花辫,费了很大劲做好了饭,端着走进院子便听到表哥在嚷嚷,她端进正堂,随后,拿了碗筷进去,盛饭,摆放,坐在椅子上。

孙甲富:“开动吧”。

如初/孙振:“是”。

他们便开动了,饭后,她收拾着桌子,听到。

孙甲富(高兴):“小振,看看这可喜欢”。

表叔从旁边椅子上拿出仅有的一件衣服。

孙振(急迫):“爸,是新衣服,当然喜欢了”,随即站起拿了衣服。

孙甲富(搓手):“好啊,好,明天就是新年”。

孙振:“爸,我出去玩了”。

孙甲富:“去吧,去吧”。

表哥开心的飞跑出这个屋子,如初端着还未迈步。

孙甲富:“如初啊,你去买些菜,肉,鱼…”。

表叔从柜子中拿出一些铜币放在桌子上。

如初:“是,表叔”。

她放下端着的东西,铜币放进口袋中,再次端起去了厨房,洗了碗,收拾了屋子,清扫了院子,在院中洗了衣服,向表叔道别,出门去了,她望了望天,天空蓝蓝的,几朵白云在漂浮,她快步走着,不一会,走在繁华的街道上,问了价格,买了很多菜,铜币就像长了脚似的通通从自己的口袋中欢欣雀跃的跑到新任主人手中,有几样没有买,她也只能抱着,拎着,几步一停的回去了。

如初脚刚迈进厨房,怀中抱着的菜就急急忙忙飞奔而出,她便听到。

孙甲富(生气):“如初,你在干什么,这可都是钱”!

如初(不好意思):“对不起,表叔”。

她快速把手中拎着的菜放下,蹲下整理着地上散落的菜,摆放着。

孙甲富(大吼):“如初,我这是在这,你都能这样”!

如初(着急,站起):“表叔,我不是故意的”。

孙甲富:“如初啊,我让你买的可不止这些吧”。

如初:“表叔,钱不够了”。

孙甲富:“如初啊,如初,你就不会讲讲价…,你就不会…”。

表叔的嘴都气歪了,如初默默听着,缓缓蹲下继续整理菜,摆放,很长时间后,她听不到尖锐刺耳的声音。

孙甲富(缓和许多):“如初,菜择了,肉洗了,还有…”。

如初(点头):“是,表叔”。

如初听着吩咐忙碌着,表叔就是大师傅,坐在凳子上喝着水,耀武扬威的指手画脚,时不时的会听到:如初做的不对,不对…,你怎么这么笨…,她默默做着事,摆盘了很多菜品,时间就溜走了。

孙甲富:“如初,快到中午了,简单的做些饭”。

如初:“好,表叔”。

如初看到表叔缓缓走了出去,她不大熟练的做了饭,端进正堂,看到表叔与表哥坐在椅子上说笑,她快步拿了碗筷进去,盛饭,摆放,她坐下,听到表叔的命令,他们便开动了,饭后,她收拾着桌子。

孙甲富:“小振,今晚咱们吃大席”。

孙振:“真的吗,爸,那太好了”。

孙甲富(乐呵呵):“小振,你就放心,等着吃吧”。

表哥欢喜的走了出去,如初端着向表叔道别,走进厨房,洗了碗,躺在床上小憩,恍恍惚惚中听到。

孙甲富:“如初,如初…”。

如初(瞬时起身):“表叔”。

她开了门,他们一起走进去,表叔坐在凳子上继续指挥,如初听从着,忙碌着,包了有些奇异四仰八叉的饺子,炒了菜,一盘盘的盛出,煮了饺子…。

时间就飞快的过去了,已快到晚上,表叔慢慢悠悠的站起。

孙甲富:“如初,别磨蹭,快些端进正堂”。

如初:“是,表叔”。

如初看到表叔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她端着菜品走进院子便听到表哥高兴的大喊声,快步走进正堂,分了很多次,全部上齐,拿了碗筷进去,摆放,她缓缓坐在椅子上。

孙甲富(高兴):“这一年就要过去了,明天就是明年,开动吧”。

孙振(急迫,高兴):“爸,终于可以吃好吃的了”!

如初(甜甜笑):“是,表叔”。

他们便开动了,饭后,如初收拾着桌子,表哥急匆匆的出去了,她向表叔道别,去了厨房,点了蜡烛,洗了碗,沐浴。

她坐在凳子上发呆,不时的听到响亮的鞭炮声,她的心都飞了出去,吹了蜡烛,走出大门,看到很多大人和孩子,她加入到孩子们的行列中,追逐,围圈转,开心的笑,看小伙伴们放鞭炮…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已是深夜,她缓缓回去,走进厨房,躺在床上美美的睡去了…

无故的灾难降临,让人痛苦,无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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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灾难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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