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宜以为程星河真那么禽兽,结果车开到省城又绕了回来,只有嘴巴被亲了一下又一下。
程星河把人送到县城,分别时拉着童心宜轻声道:“妹妹,新年快乐。”
好像这一天的相处就为了这一句。
“花言巧语。”童心宜丢下话。早上的惊慌茫然好像变得不是很重要,心情的钥匙完全被程星河掌控。
只是到家后,看着父母喜气洋洋地讨论程星河,才又觉得对方实在可恶。她爱自己的姐姐,自然不想姐姐在程星河身上浪费时间。
童心宜尝试着提醒姐姐:“姐姐,程星河条件不错,看着不像没女朋友。”
童心蓝摸摸妹妹的头:“我打听过,他没女朋友。”
“会不会他藏得很深。”
童心蓝确实做了一番调查,回答起来也是胸有成竹:“大家都说他看着对男女之事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大概是因为他长得不错条件太好,反而脱敏了。”
童心宜眼睛眨啊眨,程星河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他可是会抓着她可以在床上呆三天三夜,姐姐完全被他的表象骗了。
“姐姐,会不会是误会,哪有男的对这不感兴趣,再说他长得好看,会不会私底下玩得挺花。”
童心蓝回道:“我一开始确实跟你一样想法,但他工作圈子很干净,如果他真藏这么深,我们也没办法。而且,你没觉得他那人有点傲吗?虽然看着脾气不错,一般姑娘他看不上眼。”
童母听两个女儿说到这,接进来:“心蓝说的对,那孩子面上跟谁都能说上话,其实一身傲骨。”童母说到这,心情特别好,“我的心蓝这么好,哪个小伙子不喜欢。程星河就是对心蓝有意思,不然不会特地过来拜年,什么顺道路过,这种话听听就算了。”
童心蓝听到母亲这话,心中一定但想到那天在阳台聊天,程星河态度又与往常一样,她又疑惑了。她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早就在心里做好了下步计划。
“他生日快到了,我送个礼物给他,看他收不收?”一个公司,查个生日很简单。
童心宜看姐姐和妈妈这么乐观,真想把真相全部公开,从前是担心程星河影响姐姐工作,如今是她自己都无法承受父母和姐姐的责备。
“程星河条件虽好,但姐姐也不差,还是不要一棵树上吊死。姐姐你不是计划在30岁前要结婚生小孩吗?”
“明年6月前,如果没进展就算了。”
“你之前不是说只给半年时间吗?”
“再看看。”童心蓝说完见妹妹还是一脸担忧,安抚道,“不用担心,姐姐不会一棵树上吊死的,6月份还没有进展,肯定不跟对方联系,只是那时可能会影响你。”
童心宜到姐姐的回答,恨不得把时间直接推到6月,她的姐姐值得更好的男人。
“姐姐,怎么会影响,我之前听你们说过,程星河今年就会回总部,以后就没联系了……”就不联系了吗?童心宜坐了下来,瞬间失了力气。
童母和童父听了一会,发现自家大女儿一如既往地不用人操心,结婚生子都有计划时间,他们还催什么,担忧什么。两人很快把心思转到童心宜身上。
“心宜要是选择回来读研多好。”童心宜的家乡省会是兴城,沿海城市,各方面发展都不错,但学校分数也高,童心宜当年若报考兴城的大学,只能读个二本。
只是童心宜对自己的成绩不乐观,不敢选家乡的大学。
童心蓝对妹妹的未来早有规划:“你将来是要考当地的公务员,人脉圈要早早建立起来。现在这样,算了,毕业后再说吧。”
童父一听便笑:“你妹哪懂得弄这些,回头考个清闲的岗位,不要有太多人际关系,安安稳稳就好了。”
这样的生活是家人为童心宜描绘的未来,她现在好像也不是那么向往了。
童心宜摇着母亲的胳膊:“你们别忘了我的成绩,我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好?”
“好好好,我们心宜很努力了。”童母慈祥地拍拍她。
寒假很短,回校不久,初试成绩出来了,童心宜以为自会擦线考过,没想到成绩竟然不错,虽然不是高分段,但她十分满足了。
成绩一出来,童心宜就给家人、程星河都发了微信。
爸爸妈妈:“我的宝贝太棒了。”他们还把她当小孩子哄呢。
姐姐:“不错。”
程星河则直接给她打电话。
“晚上去庆祝。”
“不想动。”
“你家里有妖精吗,精气神都被吸走了。”
“没有,我在想选哪个老师。”
“好好加油,安心准备,你一定会有好老师选你的。”
这个祝福怎么有暗语。
“你想干什么,是不是要贿赂?”童心宜问道。
程星河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都是你本校的老师,你打听下哪个老师比较好过,打个招呼的事。你若不想我插手,那你自己去联系老师,看看老师的意愿。”
“我怕。”童心宜弱弱地举手。
“陌生客户你都敢去,自己学校的老师有什么怕的?”
被程星河这么一说,好像见自己学校老师确实简单点。
“见老师总不能空手吧。”
“你要我送礼?”童心宜连连摇头,“不要,我做不到。”
程星河没为难她:“那你先去见见老师。”
童心宜没采取程星河的方法,而是直接选择见老师,没想到老师对她印象很好,只要她复试表现得不是太差,一定收她。
新的一年,好像什么事都变好起来。
周末童心蓝跟童心宜打电话。
“心宜,你上次说的没错,还是要观察下程星河的交友情况,你年纪小,他对你不设防,你帮姐看一看。”
童心宜听到这个要求,差点失语。她都想着干脆编一个人让姐姐死心,但以程星河的性格,一定会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说不定还会离间他们的姐妹情。思索来思索去,童心宜只能无奈答应。
既然劝不动姐姐,童心宜便找上程星河。
程星河生日没有与童心宜讲,童心宜只当不知道,但在当天童心宜一个人溜进程星河家里,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童心宜拍怕自己的脸颊,好烫。
程星河对自己的生日无感,到家前还在想童心宜今天不会出来,晚上找点什么事做。当他推开家门便感觉家里进人了。他是特敏锐的人,鞋子放原地被人动过都能察觉。
程星河扬起嘴角,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除了童心宜还有谁呢。他推开卧室的门,发现童心宜躺在床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露出来的小脸红红的。
程星河轻松的心情一下子被另一种强烈的情绪占领,他克制着放慢脚步走到床边。
“宝贝。”他日常爱叫童心宜妹妹,但那些激烈的时刻,他总爱抱着人一声声地叫着宝贝。
这句宝贝早已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暗号。
童心宜今天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以为还能撑一会,哪想程星河进了卧室就猜到主题。
太猛烈的速度激起无限的遐想。程星河长得好,体力更是好得不得了。童心宜虽然内向,但集体生活,那些男女间的事也听着一些,从前模模糊糊的概念,遇上程星河后都一清二楚了。
床铺的被子陷了下去,是程星河坐下来了。
他把手伸进被子:“让我猜猜宝贝下边有没有穿衣服?”
童心宜一下捂住脸:“你别乱猜,我才没那么开放。”
程星河已经摸到人了,手指毫无章华地触摸着被子内的身体,细腻的肌肤实在叫人爱不释手。
“有穿啊,我还想着一掀开被子,会不会一览无遗,真是可惜啊。”
说着可惜,程星河的手指可没少动。
“嗯……”童心宜闷哼了一声,咬住牙齿,“你要弄就快点。”就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叫人心痒痒更是难受。
尝过情事的身体,不再懵懵懂懂,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强烈的感觉如一团火,烧毁理智,只剩下感官的愉悦。
一点都不害怕,甚至在期待。
程星河伸出手指点住童心宜的唇:“再咬下去,嘴唇都要破了。”
“你混蛋。”童心宜抬眼,眼睛又湿又润,星眸在发光。
“那我快点了哦。”程星河预告似地,慢条斯理地拉开被子。
程星河瞳孔微睁,小姑娘确实被他逼着穿了不少他喜欢的衣服,但如此主动穿感觉哪里一样。
在这段畸形的恋情中,他是实实在在的主动方,小姑娘是被逼迫的,一切都是他在推动。偶尔看着小姑娘情动的双眸时,他会想,她清醒后会不会恨自己。
这一刻,这些怀疑烟消云散,他又哪里能维持得住漫不经心。虽不至于饿狼扑食,但心脏一直怦怦跳。
“宝贝,你今天太美了。”程星河毫不吝啬一句句甜言。
程星河终于激动了,童心宜反而不那么害羞了。
“星河哥,生日快乐。”
程星河惊喜地睁大眼睛,低头在她脸上蹭了一下:“宝贝真好。”手臂伸进童心宜背后,把人用力地抱进怀里。
被回应的感情,总是叫人欣喜。她抱着程星河,让对方带着她起起伏伏。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时,童心宜眼睛累得几乎闭不上了。
“星河哥。”她趴在程星河身上,喘着气问道,“你以后可以不要跟我姐姐联系吗?”
“原来在这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