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我和我前男友已经分手三次了,每次吵着要闹分手,真的分手后又很想念对方,但是凑在一起又觉得对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到底是我不正常还是他不正常呢?求解答。
——来自:马上面临第四次分手的人
A:很明显,你们两个人都有问题。所以我个人建议你们还是继续在一起吧,不要去打搅其他人。
——来自:全杉
……
今天沐冬歌没有工作安排,她打算去祈愿消磨时间。
只是这一进门看到的景象便是一群人围在一起,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惹得这群人凑在一起瞎看。
这有热闹看,她又怎么能错过呢?本着这样的原则,沐冬歌一头扎进了人群。
让她看看,到底是什么,能吸引这群人的注意力。
只见桌子上放着一盆看上去很奇怪的绿色植物,它的叶子说是叶子,看上去却像是有着刺毛的扁刷子样的物体,没有花,叶面绿油油的,背面是教人不舒服的红色。
不知为何,沐冬歌看着觉得有点恶心。
“这是什么?”她从未听过与见过这种植物,纳闷地发问道。
“我也想知道……”夏曲妮托着下巴,嘴里还咬着棒棒糖,优哉游哉道。
“我上网搜搜。”全杉给植物拍了张照片,进行识图。
“这是季小姐指名送给尹茸茵的,但是我总觉得这玩意儿看上去教人心里有点毛毛的……”小花妹妹说道。
“欸欸欸,有只蚊子飞进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只蚊子“嗡嗡嗡”地在众人面前转了一圈,在有人伸出手准备打死它之前,这只不速之客落在了那盆植物的叶片上,然后,植物叶片“咻”合上了,那蚊子也不跑,就这么被包裹在了里边。
“这是捕蝇草,学名Catchfly,属于维管植物的一种,是很受欢迎的食虫植物,也被誉为自然界的肉食植物。”全杉在网上看到了答案,一板一眼地念出来。
沐冬歌忽然觉得自己像在看《人与自然》,她转脸看向已经呆住的尹茸茵,用手握成拳头伸到她下巴处,模仿记者的口吻问道:“请问尹小姐,此时此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和季琳闲聊的时候,随口说了句最近我家好像有不少蚊子……”尹茸茵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只注意到了季琳的外表,忘记了她奇怪的科学世界观。
“哇哦,是捕蝇草,毛茸茸的,真可爱。”
是谢听雨,她这句话突然冒出来,倒是把其他人吓了一跳。
谢听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此刻正饶有兴致地用手指试探着戳了戳那盆捕蝇草的茎干。
“你要是喜欢,那就送给你好了。”尹茸茵揉了揉额头说道。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谢听雨肉眼可见的开心,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两个小月牙,还伸手作鼓掌状拍了两下。
“啊对了,今天的花是三色堇和勿忘我,罗蓝姐姐去哪里了?需要她签收。”谢听雨差点忘了今天过来的目的,她往周围看了一圈,没有发现罗蓝的身影。
众人愣了一下,也注意到了今天罗蓝还没来,听小花妹妹说今天正常开店也是罗蓝发信息通知她和萧凯洲的。
已经中午了,为什么罗蓝还没出现?
“草……”
睁开眼睛,罗蓝只觉得耳边一阵阵发热,再加上自己**的身体,用膝盖想也能知道自己昨晚和某人搞过了。
对此她不由得冒出了一句粗口,随即抬手重重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
“大早上的火气就这么大啊?”
柏星昀身上穿着自己的T恤,光着两条修长的腿,手上端着牛奶背靠着卧室的门,面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罗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罗蓝特别想抓起身后的枕头往面前人的脸上丢过去,但是她现在宿醉未醒,外加昨晚折腾了一宿,全身酸痛,实在没力气。
她翻了个白眼,挣扎着起来从丢到一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店里仅有的两位员工发信息,隔空指挥他们正常营业——顺便告诉他们,自己会稍微晚一点去店里。
发完信息,罗蓝站起身来摇晃着身体打开衣柜,打算翻出一套像样的衣服。
柏星昀站在罗蓝身后看着她动作,目光渐渐从她的手转移到了她白皙光洁的后背。
她轻轻地舔了舔唇,顺手把空杯子放在一边,然后慢慢地走过去蹭到了她背后,双手贴着腰线一路向上,最后停在胸前。
罗蓝被她的动作弄得后背一凛,柏星昀的手实在是太凉了,但是她整个人贴在自己后背上又能感受到一阵熟悉的温热。
耳边传来了对方略带急促的呼吸声:“小罗蓝,一定要记得挑一件有领子的衣服哦……”
“什么?你……!”
罗蓝非常讨厌有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那感觉会让她觉得自己很不检点,她转过头想将身后人骂一顿,可刚转过去还未开口,就被迎来的双唇堵住。
罗蓝想把这个无赖一样缠上来的家伙推开,却反被抓住了手腕。
挣扎了没几下,最终,她还是败在了这具身体的本能,瘫软着松懈下来,甚至开始迎合起身上人的动作……
罗蓝,你真是太没用了,太不争气了。
这是在意识模糊之前,她对自己的评价。
罗蓝永远都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柏星昀的场景,当时她还只是个趁暑假去某家舞蹈室跳跳舞的17岁少女,每天在舞蹈室里,除了跳舞就是打打杂。
某一次她端着咖啡去舞室,不小心将其洒到了一个人身上,为了故事的发展,这个人好巧不巧就是柏星昀。
柏星昀是这个舞室隶属公司老板的女儿,这件事这儿的学员以及工作人员都知道的事儿,往后她还会接手整个企业。
罗蓝知道自己是绝对赔不起那条裙子的,她看着裙子上沾着的咖啡污渍,吓得身体微微发抖,却换来了对方若无其事的一句“没关系”。
她那时候对柏星昀的大度感激涕零,之后也对对方的邀约全盘应允,这么你来我往之间的,17岁的罗蓝就这样沦陷在了柏星昀的攻势之中,最后连自己一直珍视的处子之身也虔诚地奉献给对方。
幻想谁不会呢,更何况当时的罗蓝才17岁。
17岁的罗蓝以为自己正在谈一场如同好莱坞电影一般美好的恋爱,也相信对方能够履行诺言,珍爱她一生一世。
但可惜的是,现实是骨感的。
在她们交往的第十个月,柏星昀若无其事地告诉她,她要准备结婚了。
什么?!
一个把自己掰弯的家伙,居然可以以这么若无其事的样子告诉她自己要结婚了?语气就像在说晚上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吧那样轻松淡定。
那这对她来说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那天晚上,罗蓝把自己关在家里哭了很久很久。
哭了可能有三天?还是五天?
这不重要,因为不管她哭了几天,最后还是禁不住柏星昀的一个拥抱,不清不楚地成了对方的地下情人。
这之后的六七年时间,罗蓝谈了一个又一个情人,有男人也有女人,换了一次又一次的住处,从美国辗转到S市。
每次,当她以为自己可以彻底摆脱来自柏星昀的影响的时候,柏星昀就会同幽灵一般冒出来,她自己也每次都不争气地在第二天,和对方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还很丢脸地一次又一次在她手上完全沉浸,直到失去意识。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自己能够换一副身体,换一个能不被柏星昀一摸就会萌发**的就好。
再度醒来之时,柏星昀已经不在身边了。
罗蓝抓起床上的薄被披在身上冲出卧室,却看到那人已经衣着整齐,正站在玄关处戴手表。
她的视线落在了那人左手的无名指上,婚戒上钻石闪烁的白光让罗蓝有种苦涩从舌根散发出来。
“怎么,做完就走人,连声招呼都不打算打吗?”她竭力让自己发出一声冷笑。
“不啊,我会在S市停留大概三周,处理一下公务顺便放假。下午开完会,再来找你。”透过眼睛,柏星昀对她眨了眨眼睛,态度轻佻,“还有,小罗蓝,你真是长大了啊。昨晚的你,非常性感。”
说完,便关上了门离开。
“你这个混账!”
罗蓝对着关上的门骂了一句。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真的彻底变成回了当初那个没用的17岁罗蓝,绝望无助。
“叮铃——”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是店员小花打来的电话,问自己下午还会不会来店里。
“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这句话,她便直接挂断电话。
罗蓝,你再次遇上了大麻烦。
你现在迫切需要找到一个新的情人,一个能够让自己摆脱柏星昀的情人!
罗蓝把脸埋在手心里痛定思痛。
Next:
世界上最著名的巴西里约热内卢狂欢节,每年都会惹得数百万游客前往参加。
在狂欢节的气氛中,所有人都会暂时忘记平时的不愉快,抛开身份尽情欢闹。
不过要想拥有一场放纵的狂欢也并不需要跑到地球另一边的里约热内卢,只需要叫几个好朋友,再买几瓶好酒,把门一关,随时可以开始狂欢。
对此全杉表示,有句话不是说:酒桌上见人品。在所有人都很放浪形骸的时候,是最容易探听到秘密的时候。
注意,不是哪一个人,而是每一个人,都会说出连至交好友都不知道的秘密。
这接下来的第十一个故事,就和酒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