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就现在一些外国的剧啊番啊,或者是台湾香港地区的一些剧都会给翻译成国语,会找国语配音,就有些人听得惯外国或者我国其他地区的一些语言,有些人只能够听国语。这些就完全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总会有这么一些人的存在让你无名火起。”
B:“是什么样的人呢?”
A:“他就是看国语的,他说看国语他就感觉很好,他从小就看这些动漫的。他说的好像我没有看过动漫一样,我国漫日漫都有看过一些,虽然看的不算很多,但是也算是从小看到大的。我对国语的配音也没有什么意见,我甚至可以承认,配音确实是比闽南语的口白声音要好听的多的。然而……我就是更加喜欢口白啊。”
B:“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想法不同,也不必强求。”
A:“我也是这么想的,他非要给我安利国语版的,我说我这一部看完之后我之后的那一部会看国语版感受一下。然后他就给我发一些国语版的剪辑,我说我确实更加喜欢口白,不过我会去看国语版试试,然后他就说那么多人都在说国语版好,就你一个人不喜欢你要特殊一些。”
B:“这个人有病吧?”
A:“谁知道呢,他还说口白就那一个声音,有个人的特色吗,那我还说国语版没有一点韵味呢,哪里还像是地方戏了,后来我们就吵起来了。结果后来他就说了一段话:我以前在群里看到你还觉得这姑娘人挺好的,我说,那现在呢,他说现在屏蔽你了。”
B:“屏蔽了好啊!”
A:“哪里好了……”
B:“又怎么了?”
A:“然后我想着他屏蔽我了,反正我就可以随时吐槽了,于是我就跟我的朋友在群里面直接说他这个人不行。当然我屏蔽了他他的话我是看不到的但是我朋友回复了他于是我就看到了他在说我怎么这个素质,我都笑死了好吗,这个时候竟然还有脸皮跟我讲素质!”
B:“听说过一句话吗?”
A:“什么话?”
B:“不善良的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劝你善良,不是人的最喜欢说的话就是做个人吧,而没有素质的人……”
A:“也当然希望其他人都是有素质的人。”
B:“是的,没错,有一些人自己都不做人了却还要别人做人,当然我们本来就是人,他们也是没有必要说什么,但是一些要用这些那些所谓美好的词语限制我们的自由的人,你不必理会他们。”
A:“嗯,不过,也是因为他的那一句话,我反而想到了一些事情,他说我以前在群里说话时觉得我挺不错的,现在却觉得面目可憎了,不只是他,还有个加了有几年,但是很久没聊过的人忽然找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把我整的很不耐烦之后,他就说觉得我变了。”
B:“那你觉得你是真的变了吗?”
A:“我也不清楚,面对他时确实不太一样,他好像可以说我变了,但是跟其他人我好像又没有这样,我只不过是把对他的热情收回来了而已,他就说我变了。实际上,在我看来,我跟他只是一个很陌生的列表罢了。”
B:“他是你的朋友吗?”
A:“哪里有这么陌生的朋友,既然是朋友,即便是很久没有聊过再次说话也不会觉得突兀吧,如果是朋友,即便真的很久没聊了,或者说每日天天聊,也不会找不到共同话题以至于只能够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吧。”
B:“什么样的话在你看来是很莫名其妙的呢?”
A:“怎么说呢,其实也挺双标的,这些话如果是那种亲友来问也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你有没有想我这种问题,就算不是亲友,比较熟悉的来问也没有问题,那种一两年也没怎么聊的……你真的确定这是惊喜不是惊吓?”
B:“你认为什么样的才是朋友?”
A:“这个其实很难说。与人交往吧,其实很难,说到底可能也是一厢情愿的事情,你认为你们可能交情很好,但是别人觉得你不过是个陪聊的罢了,无聊时候才来找找你。”
B:“与人交往,心诚在我,对方怎么想是对方的事,自己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交往是自己的心意。”
A:“确实,那么,我还是在想,我这个人在跟人相处之前还是会有一些奇怪的期望值吧,对于那些一开始就明确了喜欢我讨厌的事情的人,或者已经在我雷区却还是愿意相处的人,我对他们的容忍度是最高的,而对其他人的容忍度却不是。”
B:“如果对方做了某事,符合你的期望你才愿意与之交往;对方做了某事让你大失所望,不想与他交往;都很正常,但难免还是功利心作祟,还是钓人之嫌。”
B:“君子不择事而安之。然而此事甚难,古贤者也有割席断交之举,所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终归是难免,不喜欢就不往来好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混蛋类的电影和小说也有人喜欢并且感动的原因,因为,再坏的坏蛋,也总有几个不计较利益得失的朋友,这便是纯粹的友谊所以令人动容之处。
有只因小时候认识是玩伴,长大后到老死便不离不弃的;也有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有聚有散,那就没有什么谁比谁更高贵更正确,大家各为其主或者各循心意,都是一样的功利之心。”
A:“但是谁又不是这样的呢,就说我吧,我这个人大概是很三观不正的,无论你是杀人放火还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要这个对象不是我或者我的亲朋好友,我通通不会介意,这关我什么事情,你怎样选择是你的事情,而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跟你绝交,不过一些人做了坏事之后恐怕也不好意思再跟以前的朋友来往了,这也不是我能够管得了的了。”
B:“做了坏事以后大概确实是很担心一些事情的。以前的朋友怎么看的,会不会原谅自己是一回事,自己肯不肯原谅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了。”
A:“是啊,所以我就在想,如果我以后也真的做下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被大家知道了,我到底会怎么选择,大概也只会是一个人躲起来吧。很奇怪吧,我希望我的朋友们犯了错之后不要自己一个人承受,而在设想自己的情况时却希望能够是自己一个人静静。”
B:“对了,忘了说一件事情。”
A:“什么?”
B:“你其实挺自私的,你认为你跟你觉得一些在你雷区上蹦迪的人玩,并且对他们容忍度很高是你大度的体现,但是其他人,其他普通的人,没有必要接受你那莫名其妙的期待值,一旦他们不符合你的期待,你就舍弃他们,你真的把他们当成是你的朋友吗?”
A:“当……”
B:“当然不是!你想的只是你自己到底舒服不舒服而已。其实朋友之间,萍水相逢也好,几十年交情也好,大家不就图个乐呵,看着你在,开心,看着你好,开心,闲聊八卦,还是开心,这也够了,能喝酒的喝酒,不能喝酒的饮茶,一期一会,也用不着什么利用价值吧。”
A:“可能是我这个人比较肤浅,我觉得聊天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种利用了,并不是只有金钱相关才是利用,你跟我聊天,我有人陪我聊天,这就已经是一种利用了。”
B:“你真是无可救药。”
A:“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