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很多人都说长得丑的人没有必要去自我介绍了,反正那些长得好看的人一站在那里,人家就会去要微信,但是,事实果真如此吗?”
B:“长得好看的人确实会拥有相对比较多的机会,但是不是绝对。”
A:“其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都因为自己的外貌而感到自卑,我从小就被人说丑,也没有几个人跟我玩,虽然大多数都是因为跟家庭相关的原因……找适合自己的地方吧,其实往说小了就是一家人,到底是适应其他人,还是让其他人适应你,班上总有不合群的,到底是让不合群的适应大多数人,还是让大多数人适应那几个不合群的。不合群的也可以选择跟我一样,不管不问不关心班上事情,同学大半不认识,照样很开心。”
B:“很辛苦吧?”
A:“习惯了就好了。”
B:“合群就一起玩,不合群就自己玩,都挺好,也只能够这样了。”
A:“是啊。其实被人孤立的理由有很多,长相是其中之一,但是绝对不是因为你长得不那么好看就会被人给针对。”
B:“怎么说?”
A:“被孤立也就是说不合群,什么样的人不合群,是那些在群体中通常没有什么话的人,存在感低,或者说是那种存在感虽然高但是偏偏跟人群格格不入的,就是人的孤立对象,什么样的人最容易被欺负,是那些不好看的人吗?”
B:“恐怕是性格懦弱的吧。”
A:“我有个朋友,并非是无中生友,她的经历跟我有些想象,不过性格却不相同,她实在是太软了,无论是什么样过分的要求她都会去做,高中的时候她总是给人带饭,别人给她买饭的钱,跑腿但是没有辛苦费,你说要是你你会去做吗?你当然不会,我也不会,我要不是看在她是我的朋友的份上,她就是累死我也不会去帮忙,你说她这么辛苦给人跑腿会有人记着她的苦劳吗,并不会,甚至于因为让买的饭太多,有时候买错了都会被人骂,你说,这是因为什么呢?”
B:“人善被人欺。”
A:“嗯,人善被人欺,我想,这也有一定的道理,当时不是没有人让我带饭,但是我总是会找各种理由拒绝,跟我没有什么交情的人,我干啥带饭,又没有什么辛苦费。”
B:“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你的事情发生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却是截然相反的,她跟你都人欺负过吧。”
A:“是,一开始说不失落不难受是假的,但是撑过了这一段时间之后,却是不那么在意这件事情的了,人生这么长,纵然跟人相处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既然这边跟我相处不好,那就去别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B:“你倒是潇洒。”
A:“人在江湖,即便是身不由己,也总是向往着快意恩仇的。”
B:“你说每个人都有可能被孤立?”
A:“是,每个人,只要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你就有可能被孤立,而我这个人就比较奇葩了,不论在哪里我都是被孤立的那一个。”
B:“结果你并不在意这件事情。”
A:“有什么好在意的,成年人会比小孩子内敛许多的,小孩子没有善恶是非观念,会更明白的表现恶意,也不会觉得自己的行为是不对的,因为还是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没有人告诉他们这种行为到底对不对,没有受到各种观念的束缚,下手自然也就没有轻重了,但是成年人不会,就算是厌恶,他们也只会悄悄地埋在心里面。”
B:“这就是你不愿意相信孩子是善良的天使的原因。”
A:“不是折翼的天使,也不是什么恶魔,这只是成年人强加给他们的,他们压根没有人引导,不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就由着自己的心了。”
B:“那什么样的人会让他们释放出恶意呢?”
A:“不好看的人是有可能的,小孩子没有成年人的那些观念,成年人即使面对觉得丑的人,可能面上也不会有什么表现,小孩子不同,他们更加直接,觉得你丑就真的直接远离你,有些会欺负你。”
B:“被欺负的人会怎样呢?其实也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每个人情况都不同,你要是说我,我当然是希望这些人以后都不会有心理阴影,但是多数情况恐怕都好不了哪里去。有承受不了黑化了的,也有坚持下来反而承受能力比一般人更好的,人,很有趣。”
A:“哦,反正我不怎么喜欢小孩子,麻烦精。”
A:“然而没办法,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的麻烦精。”
B:“记得有很多虐猫虐狗的事件都是小孩子做的,便有人想当然地认为人性本恶,其实压根不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恶,如果说知道了恶的观念还去拥抱恶,那才可以说是恶的。”
A:“所以我竟然有些认同我奶奶的一些说法了,尽管有些唯心主义。”
B:“哦?你这让我有些好奇了。”
A:“人在十二岁之前做的坏事是不算在你的头上的,因为你还小,没有什么是非观念,不过这么想,鬼神其实还蛮人性化的?”
B:“毕竟鬼神如何想的没有人知道,现在知道的那些很多都是人设计的吧。”
A:“也是,当一群小孩子都在虐猫,你不去,你就是不合群,什么,你是正确的?他们可不认为,只觉得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有意思。”
B:“所以虐猫是为了好玩?”
A:“爱玩毕竟是孩子的天性。”
A:“小孩子能够更直观地反映出一些情况,成年人对于外貌不那么好看的人会说,没关系,灵魂有趣就行了,小孩子不,他们怎么知道你灵魂有没有趣,不重要,你长得不好看他还是知道的,既然都不好看了,肯定不乐意跟你玩,那些没妈没爸的被欺负也是这个原因,还有些身体状况不太一样的,都是如此,成年人默认的规则,在他们身上是不起作用的。”
B:“这相当于是个定时炸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哦,不对,这是没有标明时间的炸弹,也因为没有标明时间,才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A:“我曾经玩过一个游戏,叫做《我的孩子:生命之泉》,背景应该是二战之后,有些孩子是那些德国士兵跟普鲁士的姑娘生的,这些孩子因为血统被人欺负,有人说他们的血统是低贱的,因为他们有着德国人的血,这句话你信吗?”
B:“血统论,这样跟之前德国认为日耳曼民族是最高贵的,其他人种都是低贱的有什么不同?”
A:“所以我才说谁都有可能被孤立,被孤立的原因可以是任何一个。如果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我只能够说这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可以尽量减少这类事情的发生,既然以前发生了这样那样的悲剧,以后以后不要再有这么多的悲剧,但是悲剧是一定有的,它会一直存在,不会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