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日里,他与他日夜缠绵于暖帐之中,彼此的欢愉达到了极致。他们的欢爱之姿令人惊叹,展现出一种独特的魅力。在欢乐的海洋中,他们忘却了时间的流逝,每个春夜都成为了他们专属的欢乐时光。
“今日出了这个门,你我便是陌路人。”玄鯥王为阿蒲女穿戴整齐。
“…”低头玩弄着玄鯥王的衣角,阿蒲女沉默不语。
“你没亏欠我,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不用这般自责。如果…他待你不好…你可以跟着我,这样可好?”玄鯥王低头看着阿蒲女。
“好…”阿蒲女轻声应允,眼中闪烁着泪光。
离开玄鯥王已有月余,他一直待在泽翊宫中。整日里除了看书、下棋,就是喂鱼儿逗鸟儿,甚至会躲到花苑里抽起阿芙蓉。外人很难见到他,除了歓虹王之外,他不见任何人。阿蒲女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来排遣内心的苦闷。
“阿蒲,待在我身边可好?”歓虹王深情地凝视着阿蒲女。
他渴望阿蒲女能留在他的身边,与他共度每一个日夜,分享他的喜怒哀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阿蒲女的深深眷恋,希望阿蒲女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每次亲密之后,他都会懂事般地轻轻点头应允歓虹王的要求。他的举动显得顺从而温柔,像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对歓虹王的忠诚。
“明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肯定会很喜欢的。”歓虹王附耳轻声说道,脸上带着一抹邪魅的微笑。
“好的,那…明日去哪里?”阿蒲女轻声问道。
“去了你就知道。”
隔天,歓虹王带着阿蒲女来到了葵之埋葬之处。这里因为长时间无人打理,已经变得杂草丛生,墓碑上也积攒了厚厚的青苔。然而,歓虹王手指一挥,那些杂草和青苔转瞬间就消失了无踪影。
阿蒲女向歓虹王道谢后,坐在葵之的坟前,开始抚摸墓碑上的每一个字。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那些刻入石头的文字,仿佛在和葵之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对着墓碑倾诉着心底无尽的话语。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葵之的思念,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透露出深深的情感。
站在身后的歓虹王默默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眼神深邃。他握紧了拳头,紧咬着后槽牙,仿佛在忍受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他深爱着阿蒲女,却无法忍受他对一个死人的深情缅怀。这种爱而不得的痛苦,让他感到无比的煎熬。
突然,从远处飞来一只竹蜻蜓,它轻盈地落在歓虹王的肩膀上。竹蜻蜓似乎在向歓虹王传递什么,在他的耳边轻言细语诉说事情已安排妥当。
歓虹王的嘴角上扬,一丝满意的微笑。他轻轻挥动手臂,竹蜻蜓便消失在空气中,无影无踪。
“阿蒲,我们要去另一个地方了。” 歓虹王轻声说道,他迅速地扶起阿蒲女,没有给他任何回应的机会,便带着她迅速离去。
当阿蒲女跟着歓虹王来到这个似曾相识的地方时,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诧异。他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竹林小苑?…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他不解地望着歓虹王。
“你看了便知。”歓虹王淡淡地回答道,箍住阿蒲女的手腕,拉着她走进了竹林小苑。
一进入竹林小苑,阿蒲女顿时惊呆了。他看见玄鯥王被绑在一根柱子上,身上被利器刮出了大小不一的血窟窿,脚下全是血淋淋的肉块。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无神,显然已经遭受了极度的折磨。
看到这一幕,阿蒲女双脚瘫软,跪坐在地上,眼泪如瀑布般倾泻而出。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既感到愤怒又感到无助,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他…他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般?”阿蒲女全身抖若筛糠。
“他知道你在哪?不告诉我,却霸着你那么多年,你说我不给他点教训,难消我夺妻之恨!” 歓虹王的双眼喷发着愤怒的火焰,他箍住阿蒲女的手腕,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直到手腕处由青转紫。
“我…我…你不能因为这样让他行凌迟之刑…我错了…你能不能让你手下的人,不要再刮了…”阿蒲女低头不敢再看下去。
歓虹王俯身,手指轻轻钳住阿蒲女的下巴,强迫他注视着眼前的“美景”。然而,此时的玄鯥王早已疼痛得失去了知觉,他的身体成为了任人宰割的靶子,无法反抗,无力逃脱。
阿蒲女的内心如同被黑暗吞噬,绝望如潮水般涌来。他眼中的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空洞。仿佛被冰冷的铁链紧紧束缚,无法挣脱这无尽的痛苦。
与此同时,歓虹王却冷漠地俯瞰着这一切,他的双眸没有一丝怜悯。相反,他的眼神却透露着残忍,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策划的折磨。
他冷笑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品味着折磨玄鯥王所带来的快感。那笑声中充满了冷酷和,在他的眼中,玄鯥王的痛苦只是他取乐的工具。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令人感到一种深深的寒意。
“为什么不能?我以为你不在了…你知道我当时是有多的绝望吗?唯有杀戮才能以解我心中愤恨!”他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仿佛已经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疯狂之中。
阿蒲女颤抖着双唇,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不是的…不是的…我…我真不知…”他结结巴巴地辩解着。
他无助地摇着头,眼中闪烁着泪花,抓着歓虹王的手臂,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求你让他们不要再刮了…”他哀求着。
“你怎么还敢替他求情?肖想我的人只有死!不管他是不是我亲兄弟!…来,我们在这好好欣赏这场‘美景’,…可好?阿蒲!”阿蒲女的手腕似乎被捏响。
阿蒲女被迫目睹了令人惨不忍睹的酷刑。他的双眼被强制性地锁定在那血腥的现场,无法移开。锋利的尖刀无情地一次次在歓虹王的身上划过,每一次都带来深浅不一的窟窿和掉落的血肉。这可怕的景象让他的胃中翻涌不止,几欲呕吐。
在那场残酷的折磨中,时间仿佛停滞了,每一秒都变得漫长而无尽。玄鯥王的身体遭受了无法形容的摧残,脖子以下的部分被割得只剩下森森白骨,曾经充满生机的□□如今已是一片死寂。血液不再流动,温度早已消散,只剩下冰冷的触感。
而空中,盘旋的秃鹰们在等待着这场血腥盛宴的开幕。它们耐心地盯着那具已经没有生气的尸体,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随着人群的逐渐散去,阿蒲女知道,秃鹰们即将展开猎食行动的信号。
当最后一个人影消失,那些秃鹰们如同得到了命令一般,纷纷俯冲而下。它们争抢着玄鯥王的残骸,争夺着那最新鲜的肉块。阿蒲女无力地闭上眼睛,但耳中依然回荡着秃鹰们争食的嘶吼声,心里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殿下,四殿下已经刮干净了,总共是三千余片。”侍者颤抖着声音,满身是血地跪在歓虹王面前,他的双手还在微微颤抖,好像还能感受到刚才那冰冷的刀锋。
瞥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阿蒲女,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笑意。他挥了挥手,示意侍者退下。侍者如释重负,连忙站起身来,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个血腥的现场。
阿蒲女紧闭着双眼,尽管他不想看,但那些血腥的画面却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心跳声在耳边回响,仿佛要跳出胸膛。
歓虹王走到阿蒲女面前,低头看着他。他的眼中的疯狂,好像一头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阿蒲女,你看到了吗?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他的声音冰冷而残忍。
阿蒲女在听完歓虹王的话后,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恶狠狠地瞪着歓虹王,仿佛要用目光将他穿透。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对于这个恶魔般的男人,他无法掩饰自己的愤怒。
然而,在歓虹王的眼中,阿蒲女的愤怒却成了一种别样的风情。他看着他那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明亮的眼睛,看着他那因为仇恨而紧绷的脸颊,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阿蒲,你的生气的样子美极了。”歓虹王微笑着说道。
阿蒲女感到一阵恶心,他不明白这个恶魔为何会如此扭曲,将自己的痛苦视为欣赏的对象。他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身体却被无形的锁链束缚住一般,无法动弹。
“你这个恶魔!你会有报应的!”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歓虹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他走到阿蒲女面前,低下头来,近距离地欣赏着他那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美丽的脸庞。
“报应?那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而你,阿蒲,注定要成为我的玩物。”歓虹王的声音残忍,仿佛一条毒蛇在阿蒲女的心头游走。
阿蒲女的心宛如被撕裂了一般,他不能屈服于这个恶魔,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他想要挣脱歓虹王的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他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歓虹王看着阿蒲女那无助而又愤怒的眼神,内心翻涌一股莫名的快感。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着这个男子在自己面前挣扎的样子。然而,他也明白,阿蒲女并不会轻易屈服于他。他需要更加小心谨慎,以免这个男子找到逃脱的机会。
“人都被刮没了……你还想过去做什么?"这句冷冷的话从阿蒲女的耳边传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亲兄弟呢?无论如何,这都是我的错,你不应该这样对他..." 阿蒲女的眼尾泛红,泪水滑落在他脸颊上,波光粼粼的。
“说到这…确实你有错…如若不是那女人也死了,估计连她也会被刮了。…哦…对了,忘记了…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还想怎样?”
阿蒲女已经无处可逃,只能任由歓虹王摆布。
歓虹王并没有回答阿蒲女的问题,而是拉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幽冥河府…掌握着世间生死的轮回。传闻中,那里的十位阎君,乃同一位母亲所孕育,而他们的父亲,却是一位讳莫如深的上神。" 说话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而深沉的笑容。
"你……你……你不能动他们!" 他噙着泪水,双手颤抖地伸出,乞求着对方,不要伤害他的子嗣。
站在高台上的阿蒲女向下望去,眼前的场景让他触目心惊。十位阎君被牢牢地绑住了双手,他们身后,妻儿老小家仆共有千余人也被带了过来,无一能够逃脱。这些无辜的生命被带到了一处巨大的四方坑井旁,而坑井之内,竟是游动着成千上万的灵蛇,它们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在等待美味佳肴。
灵蛇最喜食这些拥有上神血脉的存在,对它们而言,这不仅是提升修为的捷径,更是蜕变为长生不老的柳上仙的关键。每当这些特殊的祭品被带到四方坑井旁,灵蛇们便会兴奋地游动,吐着信子,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享用这顿美味的大餐。
"这些灵蛇最喜欢食神仙肉了,你说丢哪一个呢,我的好阿蒲?"
阿蒲女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攥住歓虹王的衣袍,泪水在眼眶打转,声音颤抖“我求你了…不要这么做…他们是无辜的…”
歓虹王冷漠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阿蒲女,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同情,用力地甩开阿蒲女紧抓着他衣袍的手,“无辜?阿蒲,难道我不是最无辜的那个吗?”
他的笑容更加阴沉,如同是在嘲笑阿蒲女的无知。他继续说道“你以为你的哀求就能改变我的决定吗?这些灵蛇已经饿了太久,它们需要一顿丰盛的大餐来填饱肚子。而他们......正好可以满足它们的食欲。”
阿蒲女心如刀割一般疼痛,他恳求着歓虹王。再次跪倒在歓虹王的面前,双手合十,哀求道“我求你了,泽郎。他们是无辜的。”
歓虹王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戏谑,他缓缓开口道“怎么?你承认他们是你和鬼女的野种呢?”
当歓虹王提及孩子身世的话题时,阿蒲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个秘密一旦被歓虹王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摇头否认,试图掩盖真相。
阿蒲女的否认并没有让歓虹王满意。他锐利的眼神紧盯着阿蒲女,直击他的内心。
在歓虹王锐利目光的逼迫下,阿蒲女不得已慌张地点了点头,他颤抖的答道“是……他们都是我和葵之的孩子……”他紧咬着下唇,眼中充满了泪水,“你……你能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了他们吧!”
歓虹王嘲讽地笑道“往日情分?阿蒲,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情分可言吗?你的孩子,他们只配灵蛇的食物而已。”
他再次哀求道“我求你了,泽郎。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为了我的错误而丧命。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换他们的命,只求你能放过他们……”
“噢~换命呀~他们配吗?…就是他们把你我分别数万年,你可以为了他们求我,那…如有一日我也这样了…你能救我吗?”
“会…我会的,你是我夫君,我唯一的天…我怎么能不去救你了?”
“啊哈…这么听话啊!为何数万年前却不早早寻我,现在求我晚了!”他命令侍从将那些阎君一个接一个地丢进坑井。他们的生命在他的眼中只是微不足道的玩物,可以随意丢弃。
当阿蒲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人已经被扔进了坑井之中。四周是冰冷的石壁,头顶是昏暗的天空。灵蛇们闻到了人肉的气息,纷纷涌向坑井,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疯狂地撕咬着坑井中的阎君们。
惨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如同人间地狱般的景象让阿蒲女心生恐惧。他无力地瘫软在地,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试图隔绝那些令人心碎的声音。泪水无声地从他的眼角滑落,浸湿了他的脸颊。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无法接受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他眼前消逝。他的心里除了悔恨,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自己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
“怎样?好看吗?”
听到歓虹王的声音,他感到恶心,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翻腾感,似乎要将他体内的脏物全部吐出来。他努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这种痛苦却无法抑制。
当他终于吐完后,身体已经变得虚弱不堪。他感到头晕目眩,灵魂都被抽离了一般。无力地倒在歓虹王的身上。
今日,阿蒲女已经接连遭受了太多的打击和痛苦,他已经不堪重负。立刻抱起阿蒲女,回到了泽翊宫。
“不听话的孩子就应该接受惩罚,这点惩罚我想你应该能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