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前须知:
a罪犯和国际巡警pa,女主是罪犯,第一人称警告。
b目测中篇,挺想写的,如果没有写的话就当梗看吧。
cooc严重,雷者勿入,玛丽苏。
d文中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仅为剧情服务。
---------------------
“为了逮捕连续杀人犯跨国界追捕的国际巡警父女昨日------”
准备起飞了,所以你关掉了已经看过无数遍了的视频。
你坐在飞机上,对面的老人像是一条老猎犬一样沉着地盯着你,他身上的衣着并不算上档次,连边角都有点起毛。
但是他买的票确实是头等舱。
你谨慎地向他点了点头,他指了指你的手,用沙哑听不出原先音色的声音询问你:“为什么戴乳胶手套?你不知道这是犯罪人员的标准配置么?”
“我想,并没有规定飞机上不可以戴。”他的话语不留一点余地,几乎是摆明了在怀疑你的身份。你说:“事实上,我是一个科研人员,有点洁癖的坏毛病。”
你的彬彬有礼并没有让他满意,他粗噶地笑了笑:“哦,女孩,确实没有人这么规定过。”
“但是,正常的规矩束缚不了名侦探,也骗不了我。”他有些自得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和眼睛,“你穿着一身黑,还带着这样特殊的手套,至于你身上的气质看起来也并不像是科研人员。”
“特别是你启程的地点……”
他站起来看了看你的登机牌上的地点:“啊哈,确实是意大利,不错。”
“我是华裔的意大利人。”你说,“我的朋友在昨天死去了,我希望可以去见他最后一面才会踏上去美国的飞机。”
“穿一身黑也是为了祭奠。”
你用舌尖舔了舔不明显的虎牙,脖子上的星星刺青正在微微发痒,像是在等待着下一次被那个男人亲吻和撕咬……
很可惜,做不到了。
“我猜猜。”他装作思索的样子,然后观察你的表情,目光没有一丝遮挡和掩饰,“是昨天在逮捕罪犯时殉职的国际巡警空条么?那确实值得你去见最后一面。”
“哦,不好意思。”你微微一笑,面上的表情滴水不漏,带上了合适的悲伤和难过,“那是一个痴迷自己学术到癫狂的海洋博士,昨天因为实地考察在海上遇险了。”
---------------------------
空条承太郎死了。
再也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和你的罪恶了。
你应该为最后一个理解你的人的死去而难过,但是你更多的是对最后一个有可能把你绳之以法的人的死去而狂喜着。
你站在队伍里,人群里不乏偷偷摸摸闯入的记者和闲人,但是大厅里非常的安静。
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女人脊梁笔挺,像是什么也压不到一样的坚毅。
但是她已经很疲倦了。
这一点不管是从女人毛躁的发丝还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都可以看的出来,她看着两张灰色的黑白遗照,眼睛里的光已经看不清楚了。
女人是空条承太郎已经离婚的前妻。
你在女人转身准备走出房间时对她轻声说了一句节哀,她愣了愣,停下脚步盯着你的脸看了很久,像是在回忆你的身份一样。
然后她像是疲惫极了一样闭了闭眼,对你表示了感谢还有失陪的歉意。
你顺着送葬的队伍走到了墓地,事实上因为尸体并不完整而且这样潮湿的天气并不适合保存已经早早下葬了,墓园很朴素。
你记得空条承太郎的外公家是一整个家的国际巡警,都逮捕了很多臭名昭著的罪犯,现在这个墓园里埋着的全部是乔斯达家的人了。
你站到了最后,直到所有人都离去了你才默默地在空条承太郎的墓碑前蹲下,把手上的一束路边随意摘下的白花放在了地上。
有人在你的身后站定,你回过头看见了一个清秀的金发少年,他低垂着头撑着伞为你挡着细细密密的雨丝。
你看见他的服装和身份牌知道这也是乔斯达家族的特产国际巡警,于是冷静地假装勉强笑了笑。
你起身离开,夹紧了肩胛骨让自己看上去似乎很虚弱,少年也并没有拦你,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你远去,碧翠的眼睛在烟雨中被模糊了,刺着你背后的目光却依旧如刀刃一样的锋利。
你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来了,但是你知道……
除了空条承太郎,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其他人能够将你绳之以法。
只有空条承太郎,可是他已经死了。
你走得很快,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一切都甩在脑后,包括曾经对空条承太郎隐秘的情感和对他放过你这件事情的疑惑。
--------------------
你在意大利租住的临时落脚点的公寓楼下看见了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你没有固定的住宅和行为轨迹,对外宣称自己是一个追梦的旅行家,那本廉价的挪威出国证件上盖满了密密麻麻的海关的纹章,你的账户里的钱从来不会是太大的额度,仅仅只是够用。
看见他时,久违的危机感和直感促使你解开了盘在头顶的黑发并且脱下了黑色的西装外套挂在手上,然后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和气质。
你知道空条承太郎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也知道她最可能爱上什么样的女人。
从前的你不屑于去扮演,因为你有自己的觉悟,但是现在的你不需要这种决心。
你只是想,久违的过过平静的生活罢了。
你压下不可置信的情绪,有些惊讶地看着注意到你的少年,喊出了你从前绝不会这么这么喊的称呼:“承、承太郎?”
你咬了咬下嘴唇,作出手足无措的样子:“是……承太郎吗?”
你最多喊过他空条前辈,最多的还是在和他做的时候**地直接喊他叔叔,然后在男人更加凶狠的动作里被快感折磨地尖叫着笑出来。
疯疯癫癫。
空条承太郎这么评价你。
所以还没发生那件事情之前,你和空条承太郎不过只是炮.友和同事关系。
但是你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也知道该如何引导他自己确信他和什么样子的女人结婚。
你让自己的头发被雨滴打湿,黑发披散在背后,有几缕贴着脸颊,不习惯使用化妆品的脸蛋在此刻苍白得惊人,又因为少年时期的空条承太郎的出现而泛起病态的潮红。
你跑过去抱住他,感受到少年的身躯僵硬了一下,你若无所觉地抬起头露出自己最温柔并且能够给人安全感的笑容。
“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你环住他腰的手攒紧了一下,确认了这个是少年时期的空条承太郎。
他看着你的眼神有些怀疑又像是意料之中,你暗地里不耐烦地想空条承太郎这个男人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一如既往的难缠。
你为自己塑造了最能拖延时间和获得好感的形象,并且希望这可以让你搞清楚状况并且像从前一样运筹帷幄。
但是你的心脏却跳的很快,因为少年身上熟悉而青涩的味道和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心如擂鼓,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表情还是一无所知的温柔和愉快。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