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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喜欢你的样子 第11章 飞行

作者:枫糖与司康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1-02-22 07:31:30 来源:文学城

收到卢修斯来信的那天,亚尔维斯还是诚实地在信里对他说了自己被分到拉文克劳这件事,但没想到,他第二天就又收到了马尔福庄园的包裹,卢修斯祝贺他能和自己父亲读一个学院,并附上了纳西莎亲手制作的甜品。

然而等亚尔维斯拆开包裹准备把甜点分给同学们的时候,突然发现里面每一块小饼干都被咬掉了一个角,糕点盒最底下还放着一张小纸条,一个卡通小人正噗噗吐舌头做鬼脸。

不用猜,这肯定是德拉科干的。

亚尔维斯默默地把甜点收起来,都自己吃掉了。

在霍格沃兹的学习生活又逐渐平淡起来,他们每天都是一样的起床、上课、吃饭、写作业,双胞胎一到周末就不知道去哪里鼓捣,艾布纳频繁地去和女巫约会,他又换了个女友,亚尔维斯是最安静的一个,每天坚持留在图书馆,慢慢地,大家都适应了。

只有亚尔维斯到晚上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连续的失眠使他的精神格外糟糕,有时候上魔法史都会直接在课上睡过去。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成功做出过一次魔药,每次都以炸坩埚告终,不过很奇怪,斯内普教授从来没训斥过他,并且亚尔维斯的课堂成绩和作业分都没有低过O,这让他坚持认为魔药学教授是一个温和包容的好人,完全不像韦斯莱双胞胎说的那样恐怖又苛刻。

艾布纳在魔药学上的天分倒是越来越出众,他总能用最短的时间做出最高品质的魔药,连斯内普教授都对他赞不绝口,默认艾布纳在课余时间跑到地窖把一年级课本上的魔药都给提前做完了。

书上的知识学完,就开始往其他方面自我创作,乔治和弗雷德成了禁林的常客,时常会带回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些东西是不能在地窖做实验的,会被魔药教授没收,所以艾布纳一般会在宿舍架坩埚。

在一次熬夜研究新魔药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亚尔维斯整夜都在做噩梦,一晚上能醒四五回,稍微一点动静都能把他惊起来。

亚尔维斯这是老毛病,他试过很多方法,甚至去医疗翼那里拿了助眠药水,都没什么用。

艾布纳却对自己的魔药天赋很自豪,他坚持自己做出的魔药效果好,又是查资料又是咨询老师,一番努力下,还真的憋出了安睡药剂,并且在斯内普教授鉴定过有效且没有副作用之后开始长期给亚尔维斯喝,果然非常有效。

这种安睡药剂也让斯内普教授发现艾布纳的天赋远比他之前认识的要好,竟然在自己办公室的魔药制作间给艾布纳开出了一个小地方让他学习魔药。

来自斯内普的青睐让艾布纳成功在短短的时间里蹬下亚尔维斯,成为一年级最受瞩目的新生。

亚尔维斯对此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很奇怪,艾布纳是怎么在每天学习时间安排这么紧张的情况下还坚持和女巫约会谈恋爱的?

——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他们发现休息室的告示板上贴了一张通知,他们这个周四就要开始上飞行课了。

狂热的魔药爱好者终于离开了他挚爱的坩埚,开始叹气。

—黑湖边—

“唉……”艾布纳托着下巴第一百零一次叹息,颓丧地四处散发负面能量。

“你怎么了?”亚尔维斯终于忍不住从书中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从午饭后就一直唉声叹气影响他看书的物体。

“唉……”艾布纳忧愁地往黑湖里扔了一个小石子,惊动了正在岸边晒太阳的人鱼。

亚尔维斯翻了个白眼,掏出魔杖准备给自己来个‘闭耳塞听’,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韦斯莱双胞胎突然从后面扑过来,一左一右勾住两人。

“哇哦——真难得,”乔治坏笑着挑挑眉,猛地凑近艾布纳,“兄弟,你变了——”

弗雷德点点头,很赞同弟弟的话,伸手拍拍艾布纳的肩膀,另一只手还勾着亚尔维斯,“我们魔药教授的得意门生——竟然离开了坩埚?”

“缺少材料吗?别伤心,说起来我和弗雷德又去了一趟禁林,那可太是——”乔治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弗雷德的长袍口袋往外掏东西。

“别了——”艾布纳按住他的手,愁眉苦脸道,“我得过了那节课才能安心。”

弗雷德和乔治明白过来,齐声道:“喔~你是说飞行课!”

“没错,”艾布纳点点头,“骑着扫把出洋相,这就是星期四的我。要知道,我还从来没试过扫把除了扫地之外的其他功能。”

“可怜的艾布纳——”双胞胎摇摇头。

“唉——”,艾布纳继续叹气。

弗雷德却灵机一动,他和乔治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那我们为什么不提前练习一下呢!”

“提前练?”亚尔维斯挑眉。

“笨鸟先飞嘛,”乔治说,“而我们恰好有一个当魁地奇队长的哥哥。”

“就是查理,查理·韦斯莱。”弗雷德补充道。

他们讨论了一番,竟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想法,就立刻决定趁周末就做。

查理·韦斯莱今年六年级,自从上一任魁地奇队长毕业后,他就接任了这个位置。

“查理是我们的二哥——”乔治和弗雷德边走边说,“你们一定会喜欢他的。”

“啊!我想起来了,是在列车上那个来找你们的红头发男生吗?”艾布纳搓搓头发,“挺壮的那个。”

“当然——”弗雷德语调轻快,“查理可是个‘好先生’,虽然成绩比不上足足12个‘O’的比尔,啊——比尔是我们的大哥,上一年刚毕业,他曾经是男学生会主席——也进过魁地奇球队。”

“真厉害——”艾布纳由衷赞叹,“说不定今天一试,我也很有飞行的天赋,能进魁地奇队比赛呢!”

亚尔维斯眉毛一抽,仿佛看到了未来魁地奇比赛拉文克劳垫底的场景。

乔治和弗雷德动作很快,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说服了查理,竟然真的把人和扫把都借出来了。

“魁地奇场满了,”查理边走边说,“刚开学,大家精力都很足——每年的11月份到下一年的四月是魁地奇赛季,的确挺紧张的,毕竟魁地奇杯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学院杯的归属。”

“上一年的学院杯是哪个学院?”艾布纳扛着查理的扫把昂首挺胸地走在另一边,看上去很有气势。

“斯莱特林,”双胞胎发出很大的叹息声,查理还是乐呵呵的,“他们几乎是蝉联的——不过,上一年的魁地奇杯是我们的,我们加了150分,可是总分还是没能比过斯莱特林。”

亚尔维斯与有荣焉的挑起了眉毛,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

艾布纳撇撇嘴,道:“那斯内普教授做出了很大贡献,他热衷于给每一个学生扣分,啊——斯莱特林和亚尔维斯除外。”

对的,被魔药教授青睐等于被扣分的情况大大增加,而拉文克劳的规矩是,谁扣了分必须要在其他方面加回来。

所以艾布纳一直致力于在各个课上给教授帮忙、回答问题,然后拿加的分去斯内普那里扣。

查理哈哈大笑,他一直很开心,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沮丧,火红的头发似火焰热情燃烧着:“好了,就在这。”

查理带着他们来到了离城堡不远的草地,今天的天气很好,草地上绿色的小草微微地漾着细浪,轻轻地拂过他们的脚踝,让人感觉舒服极了。

“其实这是你们下周上课的地方,”查理笑道,“现在是周末,没怎么有人,在这里练习刚好,不过只能练架势,不能飞起来多高。”

“查理——”双胞胎笑嘻嘻地凑过来,围到比他们高很多的红头发兄长身边,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满的都是谄媚,“我们也没飞过,可不可以……”

“不,”查理摇摇头拒绝,他指着旁边高耸的塔尖,“看到了吗?那是麦格教授的办公室,在那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情景,你们想被扣分吗?”

想到麦格教授严肃的样子,还有对犯错误的学生严厉的教育,双胞胎很没有骨气的怂了,垂头丧气的走到一边,“好吧,好吧——”乔治拉着长音,“我们等周四——”

“你们和我们一起上课?我们也是周四的。”亚尔维斯好奇的问双胞胎。

“不知道。”弗雷德摇摇头。

在他们还在说话的时候,艾布纳已经在查理帮助下摆好了姿势,正大声地喊他们过去。

“快来啊,兄弟,我想让你们见证我第一次飞行!”

查理正在跟艾布纳说一些注意事项。

“一定要小心蹬地,缓慢起来,”查理絮絮叨叨的,“只能上升几英尺,然后慢慢降下来。”

艾布纳疯狂地点头点头,头发都要被他甩飞起来,看上去已经是迫不及待要上天了,这时候,一个纸鹤突然摇摇晃晃的飞到了查理面前。

“有人找我?”查理打开纸鹤,快速扫了一下纸上的字迹,接着便歉意地看了艾布纳一眼,“恐怕你要等一会,我要去魁地奇场一趟,伍德和斯莱特林的马库斯·弗林特打起来了,老天,他们才二年级,我一定得去!”他说着就大步往魁地奇场那边跑去,“先不要试图飞上去,得等我回来——”远处传来他的声音。

双胞胎和正骑在扫帚上的艾布纳面面相觑,亚尔维斯抱着胳膊站在一边,懒洋洋地说:“先下来吧——”

乔治看向自己的哥哥,“我没听错吧,弗雷德,伍德在魁地奇场跟人打起来了。”

“可他的扫把还在我们这里,去魁地奇球场做什么呢?”弗雷德变戏法一样从长袍里掏出一个长条状盒子。

“也许是——约会?”乔治接着他兄弟的动作打开那个盒子,一个崭新的扫把从盒子里跳出来,握把处印着伍德的名字。

“我们悄悄向伍德借了他的新扫把。”

“在查理不知道的时候。”

“伍德打算今年选拔魁地奇球员。”

“我们也想为明年做准备——”

“哇哦——爱——啊!!!”艾布纳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扫把上,怪叫着拍了一下弗雷德的肩膀,双脚也不自觉的一用力——

伴随着高昂的惨叫声,艾布纳在几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拔地而起,像是从香槟瓶子里蹦出去的木塞子,瞬间到了几十英尺的高空。

“哦不——我要掉下去了——谁来救救我!”艾布纳的声音都变调了,他只能紧紧抓着扫把柄,双腿紧紧夹着扫把,无脑苍蝇一样在半空飞来飞去。

他骑着的扫把是查理参加比赛用的光轮系列,从速度到性能都是市面上最好的,只是略微一使力,扫把就直接头朝下冲着亚尔维斯站着的地方冲过去了。

艾布纳被甩得头昏眼花,突然感觉扫把拐了个弯,带着他倒着飞,眼看离亚尔维斯越来越近,双胞胎配合默契又反应敏捷,立刻伸手扯住亚尔维斯的袍子把他往旁边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亚尔维斯被拉得一个踉跄,还没站稳又踩到了衣服下摆,和乔治、弗雷德摔成一团。

“老天爷啊!往上提——不要再压了,你会摔断脖子!”弗雷德立刻爬起来,双手在嘴边环成喇叭状疯狂冲着往地上坠的艾布纳喊,“往上提!双手往上提!往——上——”

艾布纳因为脑袋冲下的关系,脸充血憋得通红,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风声中又模模糊糊的传来弗雷德的声音,他小心地顶着风眯着眼睛,却惊恐地发现自己马上就要戳到地上了,下意识猛地一抬扫把柄。

扫把在离地面几英尺的地方险险的停顿了一下,又开始往上窜。

几个来回后,艾布纳终于稍微把持好了平衡,不过他现在还飞的有点高,正脸色发白地在高空游荡。

地上的三个小巫师松了一口气,四下看了看,他们待的这个地方基本没有学生经过,不然刚才艾布纳撕心裂肺的大喊肯定会引来一众围观者。

不过现在首要任务还是让艾布纳先下来,不然等一会查理回来看到艾布纳正在天上肯定会气炸。

“那边有个干草堆,可以让艾布纳下降——”亚尔维斯看了一圈,拿着魔杖对着草堆比划,疯狂思索着自己会什么有帮助的咒语。

乔治果断对着艾布纳挥手大喊:“听我说——艾布纳——在你前面有一个干草堆——保持平衡慢慢移过去然后小心下降——放松放松——你的腿夹得太紧了,它会不舒服的——”

艾布纳这时候也镇定下来,一只手紧紧抓着扫把,空出一只手来对着下面挥挥,比了个‘收到’的手势,然后小心驱使扫把往乔治说的方向移动。

他突然想看看风景,艾布纳弯着身子往下探头,刚才玩命狂飞的时候没注意,现在他看着模糊的地面却突然生出一股眩晕感,手脚也一阵发软,地面上三个人在他的视线里旋转旋转旋转。

艾布纳晃晃脑袋,朝着亚尔维斯的脑袋那边看过去,这一下却感觉更晕了,那一抹金色成了他眼睛最后捕捉到的色彩,他脑袋一空,手松开扫把,像是折断翅膀的鸟一样直直从高空坠落下来。

“我大概是史上第一个把自己摔死的巫师——”艾布纳闭着眼感觉风烈烈的吹过耳畔,想着自己大概会名扬巫师史,下一秒就听到‘咔咔咔’的声音,身体在冲击力的作用下压断了好几根树枝,最后紧紧卡在两个比较粗的枝丫之间,头朝下……

“我的天……”艾布纳想也知道自己是怎样一副凄惨的样子,他往下一看,头更晕了,赶紧闭上眼,声音虚弱无比,“我竟然恐高——”他来不及缅怀自己逝去的魁地奇梦,就听见双胞胎不知道是谁惊恐地发出一声小姑娘一般的尖叫声。

“啊——!查理的扫把——!它掉下来了——它会摔成碎片的!”乔治和弗雷德捂着眼不敢看那个因为无人操控在空中晃了晃开始往下掉的光轮。

“我们摔没了爸爸半年的工资——”弗雷德跨着脸。

亚尔维斯四处环视,突然看到草地上还有一个伍德的扫把,他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抓起来跨骑在上面,看准光轮掉落的方向用力往地上一蹬,扫把‘嗖’的一声,直接把他带到了半空中。

他紧紧抓着扫把头,来不及想,掉头向下像一枚出膛的炮弹紧追坠落的扫把,他这一扑的速度非常快,一秒钟后就差不多追上查理的扫把尾巴了。

可惜还是来不及了,眼见脆弱的扫把头就要狠狠砸到地面上,亚尔维斯做了一个让另外三人大惊失色的动作。

他松开双手,仅凭两只腿交缠着勾在扫把上,身子猛地向下转了180度,双手往下探,正好紧紧抱住扫把的尾巴,这时候,坠落的扫把头离地面只有几英寸,亚尔维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长的头发垂下去正好触碰到草地。

他维持着倒挂在扫把上的动作在相同的高度飞了一个圆,伸出一只手抓住扫把柄,腰上一使力,金发甩出一个非常漂亮的扇形,正好端正着坐在扫把上,另一只手拎着查理那个可怜的差一点粉身碎骨的扫把。

他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弗雷德和乔治刚想欢呼着跑上前接住亚尔维斯,一阵掌声直接给他们顶了回去。

亚尔维斯的微笑凝固在脸上,他看见,在双胞胎身后,四个学院的院长和高年级学生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他们的院长弗立维教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竟然有一丝笑意,他身后的高年级学生也一脸兴奋,反倒是一旁斯内普教授的脸色奇黑无比。

“真是精彩的演出,亚尔维斯·希尔顿,我想拉斯玛和理查德会很高兴看到自己的儿子小小年纪就展现了他成为杂技大师的天赋!”斯内普脸上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可以吓哭绝大多数小孩子的恐怖笑容,两只手还在慢条斯理地鼓掌,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亚尔维斯心上。

“完!蛋!了!”亚尔维斯成功石化当场。

亚尔维斯拎着查理的扫把,低着头老老实实站在双胞胎身边,一起听训,头发凌乱的像个草窝,身上的袍子乱七八糟的,青蓝相间的领带有半截都露在外面,就不说那个看上去更惨的艾布纳了,他正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估计等会还要去医疗翼一趟。

斯内普教授原本并不会在课余时间管其他学院的学生,这次大概是气急了,摁着他们足足训了半个多小时,翻来覆去扣分,还罚了一大堆作业和劳动服务。

飞行事件以艾布纳发现自己恐高结束,他在医疗翼住了四天,成功错过了星期四的飞行课,由于恐高,以后的飞行课他也免修了,从某角度来说,也算是解决问题了。

亚尔维斯则是一直被他们学院的魁地奇球队队长缠着要他在二年级去选拔找球手。

忙起来的时候,时间总过得很快,他们恍恍惚惚的就过了万圣节,那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晚宴的南瓜饼很好吃;今年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拉文克劳又垫底了,不过今年大家并不难过,他们都在等着第二年亚尔维斯去参加比赛,已经七年级的魁地奇队长爱格博特更是已经把亚尔维斯看作了他的接班人,一旦看到亚尔维斯就要跟他说上一阵子魁地奇啦、训练啦、比赛啦这些事;艾布纳从免修飞行课之后,就再也不管什么飞行了,一门心思去研究自己的魔药。

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清晨,亚尔维斯从睡梦中醒来,因为有艾布纳的魔药,他已经不会失眠了。

洗漱前,他先拉开窗帘向窗外看去,发现目所能及四处都覆着厚厚的雪,大概是下了一整夜,此时的霍格沃兹安静又美好。

圣诞节快要来了,大家都迫不及待地等着放假,月桂带着亚尔维斯的信飞向马尔福庄园。前几天,他终于收到了拉斯玛的来信,是告诉他今年又因为工作繁忙无法回魔法界的。

艾布纳已经在留校过节名单上做了登记,他早说过,自己是孤儿,养母对他不太好,所以不想回去。

亚尔维斯不用考虑,除非马尔福庄园不收他,乔治和弗雷德也要回家,但他们保证会早点返校来陪艾布纳。

当他们上完下午的课来到礼堂时,发现教授们几乎都在那里——忙着布置圣诞节的装饰品,又高又壮的看守员海格正拖着巨大的冷杉树进门。

礼堂显得格外漂亮又壮观,墙上挂满了冬青和榭寄生组成的彩带,四里竖着挂满装饰品的圣诞树,有些上面挂着小冰柱,有些树上闪烁着几百支蜡烛,弗立维教授变出来的五彩泡泡漂浮在每一棵圣诞树四周。

“还有一天就放假了。”当四人选了一个正暖和的壁炉围坐着的时候,艾布纳突然说。

亚尔维斯循声看去,艾布纳浅茶色的短发在火光映照下变成了两种色彩,细眸微眯,一双银色的眸子几乎闪着光。

乔治和弗雷德依偎在一起,手埋在对方的口袋里取暖,他们总是形影不离的,有非同寻常的默契。

“最后一天,”他们说,“有什么娱乐活动吗?”

“我想去图书馆。”亚尔维斯说。

“没什么意思吧?”艾布纳昏昏欲睡,双胞胎也一起点头。

“我说,**区。”亚尔维斯凑近他们,悄声道。

他看见三双立刻锃亮的眼。

深夜,四个小巫师偷偷地溜出休息室,在三楼某个废弃教室汇合,他们小心地裹紧长袍,以免不小心带倒走廊上的盔甲,那些经常走来走去或者转动四肢的青铜制的大家伙发出的声音绝对会把巡夜的教授吸引来。

“今天晚上是哪个教授巡夜?”亚尔维斯听见双胞胎在后面小声的问。

“哪位教授都好——只要不是魔药教授,我毫不怀疑他会把我们熬成魔药或者制成标本,想想地窖四周架子上那些动物尸体,听说斯内普教授最喜欢逮到夜游的学生制成魔药——”艾布纳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闭嘴吧——”亚尔维斯低声道,“艾布纳,别忘了你们还有下学期的劳动服务没完成,就在地窖,少制造恐慌了。”

“我们才不会被吓到——”弗雷德小心摸索着四周——保险起见他们已经把油灯熄灭了,“话说为什么是‘我们’?我记得当初斯内普说的是‘每个人’都得受罚。”

亚尔维斯扫了其他人一眼,竟有些优越感,“斯内普教授递纸条说我的劳动服务取消。”

‘我的’加重点。

艾布纳的表情非常明显地扭曲了,虽然早已经知道斯内普教授偏心亚尔维斯偏到太平洋,就如同每一节课亚尔维斯魔药失败,错误都会被归到他身上一样——即使他们不在一个组。

艾布纳无疑是拉文克劳里最热爱魔药的学生,为了避免亚尔维斯再次荼毒他的坩埚,某一节魔药课,他非常明智的把亚尔维斯推给了一个经常炸坩埚的赫奇帕奇(让他们两个互相伤害吧——艾布纳),然后自己跑去和科曼一组。

结果亚尔维斯和那个赫奇帕奇强强联手,毫无疑问的炸了坩埚,斯内普面不改色的给亚尔维斯的作业打了一个‘O’,然后用‘不乐于助人’为由扣了艾布纳五分。

下节课那个炸了坩埚却没有挨骂的赫奇帕奇(因为主要责任在亚尔维斯)死活缠着要和亚尔维斯一组,结果被艾布纳含泪的双眼击退了。

“离谱,太离谱了。”双胞胎叹息。

夜晚的图书馆一片漆黑,阴森恐怖,外馆和内馆被一扇门隔开,门上方有个镶金边的牌子,上面写着【不完全开放区,无许可禁止进入】。

门并没有上锁,而是用绳子隔了开来,亚尔维斯率先推门进去。

**区很大,这里比外面还要阴冷,一排排书架上都是褪了色的烫金字母,胡乱八遭地拼在一起组成无法理解的单词,有些压根就没有名字,书的材质也十分古怪,甚至仿佛有阵阵低语。

亚尔维斯小心点燃了油灯,高举着看书架上的书目。他空着的右手轻轻地放在心脏的位置,隔着长袍和衬衫感受那个从未出现变化却始终悬在他心头的标记。

“亚尔维斯!”艾布纳的声音打断了亚尔维斯的思绪,他立刻把手背到身后去,看向出声的方向。

艾布纳正举着一本无名字的书,黑色封面,上面有一大块暗色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污渍,“我找到了这个——我不认识上面的字,但是这书页的材质摸上去更像是……皮子?”

“人皮。”亚尔维斯小心地抚摸着这本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喃喃道,“中世纪的黑巫师使用奴隶的皮来记载一些古老的咒语,因为他们坚信这有某种独特的魔力……”

艾布纳吓了一跳,下意识松开手,油灯就放在他们身边的地板上,正发出幽幽的光。

圣诞假期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在回到马尔福庄园前夕,亚尔维斯没有喝魔药,他又做噩梦了。

7000 呼

对我这个磨蹭的懒癌星人来说简直顶破天了,大家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也要加油哦!

补充一下,关于亚尔维斯和他的魔药学作业,开放一个很久之前的记忆碎片↓

西弗勒斯的母亲非常不称职,后来他进了斯莱特林学习,认识了一个叫拉斯玛的学姐,拉斯玛很照顾他,完美满足了西弗勒斯心里对于“母亲”这一角色的期待,虽然他长大后一直致力于否认自己当初的想法。

拉斯玛的儿子入学了,长得很像她,就连炸坩埚也像她,每次练习魔药都晕陶陶地,但是西弗勒斯很照顾他,在他每份作业上都打“O”。

因为当初还是学姐的拉斯玛总找他抱怨自己的魔药学课堂制作不合格,拜托他替自己做魔药写论文,以免期末挂科。

西弗勒斯当时就想,如果自己是魔药学的教授就好了,他一定会给拉斯玛的每份作业都打“O”。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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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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