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哈利波特与哈尔 第84章 学期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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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哈尔的改良棋盘完成一半的时候，小马尔福等人终于被放回来了。他们的父母都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戴恩.沙菲克连学校都没回，匆匆地转学，听说去了远方的德姆斯特朗；格林格拉斯姐妹出现在学校里，脸色苍白，有一点怕黑和怕落单的后遗症，不肯踏出城堡一步；只有德拉科.马尔福一切正常，他竟然还是那副神气活现的样子，只要有人肯听他说话，他就告诉他们他是如何机智地与贝拉.莱斯特兰奇谈判，且单枪匹马地对付了一个狼人。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罗恩撇了下嘴。

“你是指哪方面？标点符号？”哈利盯着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吹牛的马尔福，他看上去真的没留下什么阴影，莱斯特兰奇果然如小天狼星所说给了他特殊待遇。

“我相信他，”哈尔笑了笑，或许的确存在一场谈判，但他猜测小马尔福的角色是棋子而不是棋手，“就像相信他骑着扫帚躲过直升机那样。”

“不管怎么说，他们能完整地回来就是一件好事了，好在没有拉下太多课程，也能接着参加考试而不至于留级。” 赫敏合上摊在桌子上的笔记，她已经开始为期末考试复习，“你们慢慢吃，我先去上麻瓜研究课了。”

“我可不觉得是什么好事。”罗恩看了一眼她远去的背影，压低声音说，“缺了快两个月的课，回来就要考试——”

被绑架学生的回归宣告着从四月到五月持续引发热度的狼人绑架事件终于结束。巫师界的舆论风暴平息了一些，福吉摇摇欲坠的部长之位重新变得稳定，与之相反，他损失的名誉没有被恢复，尽管他发誓会加强傲罗对食死徒余孽的搜捕。

如果巫师们也会统计支持率，福吉的民调一定会显示出剧烈的变化幅度。但这些都和霍格沃茨的学生没有太大关系，他们很快在繁忙的期末复习周中忘记了一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如何通过考试上。

O.W.L年和N.E.W.T年的学生加倍用功。珀西.韦斯莱准备进入魔法部，必须要在N.E.W.T中拿到优异的成绩，所以常常神经紧绷，不管是谁在晚上打扰了公共休息室的安静，他都会给以很重的惩罚。只有一个人比他还要紧张，那就是赫敏。她一到考试就那副样子，三年来大家都习惯了。

所有课程的理论考试对哈尔来说都不难，解决了一些真正复杂的理论问题后，再面对课本上的知识就更得心应手。考前赫敏还不断地抓住他突击背诵知识点，在她反复地念叨下，就连魔法史（他认为最浪费时间，最不应该出现在课表上的课）他或许也可以拿到一个O。

在实践课考试时同样如此。弗利维教授考了一个快乐咒，他和赫敏正好是搭档，免去了潜在的麻烦——因为哈利的咒语有点过头，罗恩歇斯底里地大笑，必须到隔壁房间冷静一小时。然后是魔药实践，斯内普要求熬制迷幻剂，他没费什么功夫就使药剂变得粘稠，冒出漂亮的白色气泡，斯内普站在边上看了很久也没能说两句讽刺的话。

海格的实践考试是让大家照顾一小时神奇动物，按照它们的状态来给分。哈尔的运气不错，可能这样说更好——他们四个人的运气都不错，抽中了照顾鹰头马身有翼兽。哈利和巴克比克凑成一组，连鞠躬都省了。他们在天上闲逛了一个小时，除了赫敏。她不肯骑上去，宁愿牵着绳子在黑湖边散步。

最有趣的还是小天狼星的黑魔法防御术考试。考试地点在户外，类似于障碍越野赛。学生们必须趟过有红帽子的沼泽，不去理会一头欣克庞克的引诱，经过有格林迪洛的池塘，最后钻进一个箱子与博格特搏斗。据他说是卢平的主意。卢平现在已经基本康复，在圣芒戈静养。

“被狼人咬伤之后，他有没有留下后遗症？他身体似乎一直不太好。”哈尔关切地问。

“没有，”小天狼星快速地耸耸肩膀，咳了两声，“嗯……他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的水平。”

一头银白色的牡鹿从终点的箱子里飞出来，再次赢得了在场等候考试的学生们的喝彩。

“天哪，悠着点！哈利！”小天狼星拔.出魔杖朝那个可怜的博格特施了一个咒语，恢复它的精力，“我可没有备用的博格特——好了，到你出发了，哈尔，祝你好运，你也是，对博格特友好一点，别让守护神把它冲散了——”

哈尔背对着小天狼星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没有告诉小天狼星他的担忧是多余的，小天狼星一直以为他和哈利的博格特都是摄魂怪。然而，每一次黑魔法防御课的课后练习时间，他都严格执行了卢平的话：站在哈利身后。他有很多机会，却选择保持沉默，从不提出自己面对博格特试一试的请求。不仅仅是因为他想把全部精力留给练习呼神护卫，也因为他不想让其他人看见自己的弱点。即使站在一边旁观的是哈利，他也不愿意在自己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展示内心深处的真实恐惧。

经过一番跋涉，他带着一点好奇打开了箱子。

一个个头矮小的男人从角落里抬起头，脸上长满了绒毛，一对和其他五官比例不相称的黄澄澄的大眼睛嵌在中间。他甚至还有一条长长的老鼠的尾巴。

博格特分不清厌恶和恐惧的区别，把小矮星彼得，老鼠和蛇怪三种东西揉吧揉吧叠在一起，造出了一个弗兰肯斯坦式的怪物。

哈尔觉得自己的精神受到了严重挑战，头一次发现他的想象力好得出奇。

“滑稽滑稽。”

他念道。博格特-蛇眼老鼠人被关进笼子里，笼子上盖下一块黑布。

花几秒钟平复心情后，哈尔推开箱子盖跳了出去。

“满分。”小天狼星在记录本上打了一个圈。

“咱们一样。”哈利咧嘴一笑。作为最先考完的人，他在终点处游荡着等剩下的三个伙伴。

哈尔搂了一下他的肩膀：“毫无悬念。”他出发之前看见了哈利的表现，在对付博格特的基础上又加了一个对付摄魂怪的咒语，小天狼星没理由不给他满分。

“你的博格特是什么？”哈利问。在他的印象里，哈尔好像没有特别害怕的东西，顶多是讨厌，或许是一座堆满垃圾的山？一盒振动翅膀的蟑螂？

“蛇怪。”哈尔回答。这不算说谎，确实有一部分是蛇怪。等他哪天存心想恶心人的时候倒有可能详细展开说说。

他们在原地看罗恩和赫敏考试。罗恩前面做得不错，只是过沼泽时被欣克庞克蒙骗了；赫敏一直到最后都很顺利，结果一个变成麦格教授的博格特把她吓得落荒而逃。

“怎么啦？”小天狼星问。

“麦格教授对我说我的所有成绩都不及格！”她尖叫道。

他们费了些功夫使她情绪恢复，哈尔和哈利明智地保持了沉默，指的是假装没有这回事，只有罗恩胆大包天，在回城堡的路上拿博格特-麦格开了个玩笑。如果不是哈尔解救及时，第二天人们就只能在场地的草皮下找到罗恩的残骸了。

哈尔最后一门考如尼文。交上写满弯曲字符的试卷，他跟赫敏离开城堡，一边走一边对着答案。

夏天的阳光虽然炽热，山坡上的山毛榉树荫却足够阴凉。天空映出淡淡的粉色，风从黑湖的方向吹来，水汽带走了多余的热量。

“我把p?íru?ka翻译成指导，不是指引，你觉得这会对我的成绩有影响吗？”赫敏坐在一块石头上，不安地捏着一根随手揪下来的草，把它当成羽毛笔，皱眉回想她落下的每一个字符。

“我认为，这是一个堪比‘乌龟和海龟有什么不同’的问题。”哈尔委婉地说。变形考试结束时赫敏大惊小怪地说自己把乌龟变得像海龟，把听到这话的其他人气坏了——他们变得乌龟还会喷蒸汽呢，赫敏简直是把他们架在火上烤。

“别担心成绩，我们写得差不多，现在考完试了，稍微放松放松。”他说完这句话，想起了什么，换成一种更严谨的说法，“你考完了吗？”

“还差一门麻瓜研究，我先休息一会再去。”赫敏疲惫地叹了一口气，“下学期再也不选这么多课了，把麻瓜研究退掉怎么样？这样我就又能有正常的课表。”

“没什么不好的。”哈尔表示赞同，“那个魔法呢？对不起，我还是有点好奇，之后你不能再用吗？还是说每次都是教授们帮忙？”

“教授们？哈哈，”赫敏笑了一声，好像在笑他想出了一种离谱的上课方式，“不，不用麻烦他们——我确实不能再用了，因为我得——”

她顿住了，哈尔抬头看着她，眼神专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落在他的眼睛里，赫敏不免有些心浮气躁。掩盖在衣领底下的那根链条突然有了存在感，提醒她随时可以拿出来给眼前这位好奇又敏锐的观众解答问题，但她随即控制住这种想法，并把它视作因夏季光线和热风结合而导致的错误。

“什么？他察觉到她的迟疑，放轻声音并加上一点微笑，试图融化赫敏内心保守秘密的锁链。

“我一说，你肯定能立刻猜到更多，那和直接告诉你没有区别。所以我们可以把它忘了吗？我考完麻瓜研究就要让麦格教授取消我的使用资格。”赫敏意志坚定地回答。

哈尔没说话，仍然盯着她，她的脸变红了，眼神带着歉意，可是嘴唇紧闭的曲线表明了她坚定的决心，以此回应他无声的问询。评估了从她这里撬出信息的难度以及后续可能跟随的赫敏违反协议的麻烦，哈尔退后了一步。反正他也是一时兴起，并不真的需要研究这种道具。

“好吧。”他转过头，换了一个话题，“你这个暑假准备干什么？”

“补习麻瓜的课程。你呢？”她松了一口气。

“弗利维教授问我想不想参加一下今年的青少年巫师创新比赛。所以我打算完善一下之前的棋盘魔法。如果还有剩下的时间，我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厉害的防护咒语，做一个防身道具。”

“你要再做一副那样的棋子吗？”她往前倾了倾身体，感兴趣地问。

“不，我已经没有生命药水了。这次就简单一点，做一个可以吸收棋谱的自动对弈棋盘。”魔法石制备的魔药可遇不可求，肯定不能指望复原第一副棋盘。他拿剩下的不涉及变形的部分做个改良，当敲门砖，试一试巫师创新比赛的水，也算是废物利用。

“现在你可以在里面加入一些魔文来代替魔药起作用。”赫敏立刻建议道。魔文作为强化的手段也比较便利。

“我记得你那时说过让我留点位置给你刻魔文。”哈尔想起来一个久远的承诺，翘了翘嘴角，“在如尼文这方面，你比我更在行——我需要提前说抱歉吗？也许整个夏天你都会收到各种各样讨论魔文和咒语的信件，烦不胜烦……”

“乐意效劳！”赫敏轻巧地说，“你要是不给我写信，我才生气呢——你们三个现在暑假里都可以用魔法，而我却只能在纸上写写三角函数——”

哈尔低笑道：“那么，祝愿你在假期和三角函数相处愉快。数学是一门，嗯，伟大的学科。”

最后一句话里隔岸观火的成分太明显，赫敏假装恼火地哼了一声，高傲地扬起下巴：“我会的，谢谢你。”

我上周刚考完试，是上学期推迟到这学期的。度过了痛苦的三周（两周复习加一周考试），卷子也挺难的，这学期皮要是不绷紧点，今年的裸绩点估计不会好看。幸好这学期考查课多，结课不考试，到时候多求求老师多拿几个优还有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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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学期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