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世间之律 第8章 08. 多方混乱

虚渊玄笔下的Fate/Zero主角之一，远坂时臣。

当时，正待在远坂大宅的工坊中。

透过家传的魔导器。时臣与‘假装失去Master资格’的弟子-言峰绮礼保持着联系。

“绮礼，你说Saber的Master，是个银发的女子？”

“是的，是一个年轻的白种女人。银发赤瞳，总觉得不像人类。”

绮礼与assassin维持了视觉共感，即使人不在现场，也能够看见港口的战况。

时臣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他被archer拒绝共感。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求自己的弟子转述。

“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吗？难道是他们又在制造人形Master？虽然不是不可能……。”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艾因兹贝伦的Master吗。”

“没错。那个女人会成为这场战斗的关键。绮礼，千万要看仔细了。”

“明白。我将会派人，一直关注着她。”

绮礼空白的表情隐藏在古董黄铜收音机后面。

他机械性的回报着眼中的所见所闻。

胸口涌起了压抑的骚动。

许久，才明白过来：这就是失望的感觉。

意识到‘卫宫切嗣’并没有代表艾因兹贝伦参战。他心底失落与空虚的黑洞扩大了。

“lancer的Master使用了令咒。要求lancer与berserker合作，击杀saber。”

绮礼对于‘没有卫宫切嗣的圣杯战争’兴趣缺缺。基于职责，他转述着港口附近的战况。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判断下的太早了些。

“saber屈居劣势。berserker无视了身侧的lancer，正在逼近saber。”

“有枪声响起了。assassin被子弹攻击了。狙击者隐藏在货柜上。”

时臣皱眉，虽然子弹对英灵没有影响，但是被人发现assassin还没出局，对于他们的计画是很大的失误。

“让assassin隐藏起来！”

接收到时臣的指令，绮礼立刻要求assassin退场。

同时，他看见一个人影，由货柜上坠落。

“是卫宫切嗣！卫宫切嗣也被枪击了！”

绮礼的语调，带着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激动，“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被不明人物枪击，从货柜上掉了下去。落点距离地面上Servant的战斗很靠近──”

毫无征兆的，绮礼的声音，从留声机后面嘎然而止。

远坂时臣优雅的等待。

他等了超过二十秒钟，终于发问，“绮礼？你看见什么了吗。难道是视觉共感中断了吗。”

“……失礼了，时臣师。并非如此。”

绮礼一顿，再度开口时，语气冷淡了许多，“就我所见，卫宫切嗣落地后持续遭受不明人物枪击。乍看之下，我成为了他的盟友。因为我用黑键替他挡下了所有子弹……。”

“什么？绮礼？你到港口去了？你在做什么？我不是让你待在教会的地下室──”

“您误会了，老师。请容我解释。”

坐在教会地下室里的绮礼平铺直叙的说，“我看见有人伪装成我的样貌，出现在仓库街。虽然不知其目的，但伪装成我的人，恐怕跟卫宫切嗣关系匪浅。”

─ ─ ─ ─ ─ ─ ─ ─ ─ ─

冬木市。

海滨公园的东边。仓库街。

几秒钟前，戴着围巾的‘言峰绮礼’进行了一次完美的救援行动。

众人无法理解的是，他挡完子弹救完人，就狠揍戴着围巾的‘卫宫切嗣’──这导致saber-亚瑟王差一点冲出去。

她想阻止她的Master被人施暴。

但是，爱丽丝菲尔还在身后。亚瑟王咬紧牙关。她知道，如果她冲了出去，那么‘假装爱丽丝菲尔才是自己的Master’的计画就会告吹。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卫宫切嗣被言峰绮礼打晕，丢上征服王的战车。

“saber！”

爱丽丝菲尔比saber更快找回镇定，“那个男人也是参战的Master！他的左手有令咒！”

──对了，左手！

亚瑟王立刻明白了爱丽的暗示：真正的卫宫切嗣的令咒在右手上！

“原来如此！”

saber握紧手中的宝具，“被打晕的男人其实是caster的Master！”

她完全想象不出对方使用了何等的魔术改变外貌，也搞不清楚对方伪装成她的御主的目的，“看来，这场圣杯战争，直到最后一刻，都无法掉以轻心！”

几公尺外，berserker再次展开攻势，朝向亚瑟王高速突刺。

“你在干什么，lancer！”肯尼斯-阿奇博尔德恼火，“没有听到我的命令吗！还不快配合berserker，将saber击败！”

比起不入流的魔术师们自相残杀的小插曲，肯尼斯更在乎自己的Servant没有完成自己的要求。他耗费了一枚令咒，绝对要让亚瑟王面临一对二的严峻局面。

货柜之上。

虚渊玄笔下的Fate/Zero主角之一，原作版-卫宫切嗣，无暇顾及亚瑟王的困境。

“舞弥！立刻撤退！”

魔术师杀手大吼。枪声暴露了他们的行踪：这很不妙！

不消几秒钟的时间。

戴着围巾的言峰绮礼，来到了货柜之上。他游刃有余的面对两把机关-枪的火力，毫发无伤的投掷黑键反击，把原作版-卫宫切嗣吓出一身冷汗。

事情发展成这样，必须归咎于太多阴错阳差的巧合：archer想要动用宝具碾压对手，谨慎的时臣不允许他这么做并以令咒要求archer离场。挑衅archer的berserker失去对手，转移目标想致saber于死地。肯尼斯眼见机不可失，以令咒命令lancer与berserker联手攻击受伤的saber。切嗣想扭转saber的劣势，又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选择枪击肯尼斯却意外射错人。

──反正此时出现在结界内的家伙，不会是路过的一般民众。

这种程度的失误与牺牲，不影响原作版-卫宫切嗣的执行力。他按照标准流程，放枪收枪，动身撤退。谁知道低头一看：那个不小心被射错的对象……居然长了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有人伪装成我？

魔术师杀手起了杀心。

战争中冒出一个冒牌货，必须让对方留下尸体！

切嗣无线电舞弥开枪。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与企图，但只要冒牌货一死，‘卫宫切嗣的退场’会成为其他参赛者眼中的‘事实’而saber与爱丽丝菲尔依旧可以一起行动。

前述思路，可圈可点。切嗣怎么也不能料到，舞弥扫射冒牌货，导致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戴着围巾的‘言峰绮礼’冲了出来！

他击落了所有子弹，毫不遮掩自己掩护冒牌货的企图……甚至带着冒牌货与rider主从汇合？

──言峰绮礼不是跟远坂时臣勾结在一起的吗！？

切嗣痛恨起情报搜集的失败：言峰绮礼居然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大部分Master眼皮子底下？这个冒牌货的性命有那么重要？随随便便的出现在所有参赛者的面前，前一天晚上躲到教会假装assassin退场的举动不就失去意义了吗？言峰绮礼在图谋什么？远坂时臣在图谋什么？冒牌货到底是谁？难道言峰绮礼不止认识远坂时臣？而且这状况，说明言峰绮礼跟rider主从有交情吗！？

圣杯战争总共七对主从、一个监督者！言峰绮礼一个人就勾结了超过一半！

“舞弥！四点钟方向！”

混乱之中。久宇舞弥来不及转身，手中的华瑟WA2000被一把黑键直接贯穿。她的右胸被另外一把黑键刺中。情况很是危急。

切嗣反手丢开无线电，操起狙-击-枪开火。他试图掩护舞弥撤退。结果‘言峰绮礼’干脆俐落的档下了所有子弹，冷漠转身，朝切嗣俯冲。两人之间原本好几个货柜的距离，只花费眨眼的功夫就被缩短了。

──他真的是人类吗！

魔术师杀手果断抛弃重达十公斤的枪-械武器逃跑，还是被‘言峰绮礼’瞬间追上。

货柜下方。

负伤的saber被berserker与lancer夹攻。险些战败。

由于rider的打岔，亚瑟王的劣势，宣告终止。

切嗣无法因为自己的Servant逃过一劫而欣喜……他快要被教会的代行者‘言峰绮礼’杀掉了！

──必须使用令咒呼唤saber！但这等于将爱丽单独置于敌对阵营的包围之下！

在魔术师杀手无比挣扎、下定决定把妻子的生命置于极端的风险之中时，本来要动手杀人的绮礼，上前一步、清楚的看见了微弱灯光之下的，魔术师杀手那张胡渣没刮干净的、似曾相似的脸。

绮礼的肢体反应，露出了明显的迟疑。

‘唰’的一声。

舞弥及时放出烟-雾-弹。遮蔽了绮礼的攻势。

─ ─ ─ ─ ─ ─ ─ ─ ─ ─

几分钟前。

平行世界穿越而来的绮礼，对于自己的判断，会给多少人带来混乱，并不知情。

──在原本的世界的话。

切嗣要怎么做、都没关系。绮礼顶着现场所有Master与Servant的注目礼，敲晕自己的搭档。他将昏迷的切嗣放上战车。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眼底浮现阴霾。

他们并不在原本的世界里。在这个平行世界中，绮礼并没有余力善后切嗣的为所欲为。

“rider先生、维尔维特先生。这个家伙，麻烦你们了。”

绮礼向rider组提出请求，同时抽出了黑键。

他所认识的切嗣，很强很强。魔术师杀手出现在‘业界’已经超过十年有余。就算不得已，要一个人正面对抗一流的魔术师，切嗣也有不小的赢面。

但是，目前。

两人所在的方圆100米之中，恐怕有着不下五位的Servant，环顾窥伺。

切嗣为了安全落地，已经使用掉八成的魔力。

除此之外……。

“哈哈哈，”伊斯坎达尔爽朗的允诺，塔断了绮礼的思绪。

征服王拍打着吓坏了的韦伯的肩膀，“没问题啊。你让我想起我在远征的时候，身边的影武者哩。”

那是一名，如果判断‘伊斯坎达尔的作法不好’就可能会对征服王动手、不惜以武力来辅佐王的人。

绮礼并不知道rider在想什么。他点点头。瞥了一眼战车上面，昏迷中的切嗣。

──没有办法。

目前有五名敌我难分的英灵在侧，只能把这个人敲晕。

“方才的狙-击-手，我去解决。”

前任代行者将切嗣的安危交予切嗣信赖的盟友，俯冲而出。

这导致了混乱的开始。

太太是真爱，必然会第一个发现，穿越的切嗣，并非她认识的切嗣。

ps. 我的错字、逻辑不通顺处真的很多，我会努力慢慢纠正，不是故意伪更，请多多包涵 Q－Q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08. 多方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