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突然对立的两人,我妻善逸有点儿迷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太宰治双手放在风衣的口袋里,轻松地对灶门炭治郎说道:“炭治郎君,可以把你的刀收回去。”
灶门炭治郎没有照做,毕竟刚才他闻到的那个味道实在是太像了,“太宰先生,或者说鬼舞辻无惨,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听到这话,旁边的炼狱杏寿郎有些吃惊,他面色凝重地看着太宰治。
“炭治郎,你在开玩笑吧。”我妻善逸慌张地看着灶门炭治郎,“太宰先生,能正常的在阳光下行走,怎么可能是鬼。”
灶门炭治郎握住刀的手微微颤抖,胸口大幅度的起伏,“那个味道我是不会记错的,和刚才一模一样。”
灶门炭治郎的鼻子十分灵敏,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妻善逸再怎么不想相信,也将手放在刀柄上警惕太宰治:“怎么会。”
嘴平伊之助率先向太宰治进攻,太宰治很轻易的就躲开了他的刀,灶门炭治郎从侧面袭向太宰治。
灶门炭治郎看着挡在太宰治身前祢豆子,赶紧收住刀,“祢豆子。”
阳光照在祢豆子的身上,她身体被照到的地方开始出现崩溃。
太宰治将风衣脱下,盖住祢豆子,对祢豆子说:“没事儿的。”
即使对鬼舞辻无惨有很深的芥蒂,看到太宰治的动作,灶门炭治郎还是低头道谢。
因为祢豆子的突然出现,情况已经平静下来,太宰治说道:“好了,炭治郎君,你们能不能冷静一下。”
我妻善逸走到两人的面前,“炭治郎君,倘若太宰先生想动手,之前他有无数次机会。”
炼狱杏寿郎拍拍灶门炭治郎的肩膀,安抚地说道:“之前他还去过鬼杀队的总部,要动手早就动手了。”
听到这两人的话,灶门炭治郎觉得也很有道理,不过他也没有乖乖地把刀收回去。
太宰治盯着对面四个紧张的人开口说道:“不用担心,我不是鬼舞辻无惨。”
灶门炭治郎皱了皱眉:“刚才猗窝座的手快要穿透大哥的时候,他动作停顿了一下,那个时候列车上出现鬼舞辻无惨的味道。”
太宰治说出一件事令人惊讶的事情:“你们的主公知道这件事,我们已经达成了交易,不用担心,我会帮助你们的。”
三个人都没有从太宰治身上感知到恶意,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能再带他到总部。
这时候飞来一只鎹鸦,“不要伤害太宰君。”
三个人松了一口气,灶门炭治郎心急地跑到祢豆子身边,检查祢豆子的情况,“祢豆子,有没有受伤。”
祢豆子摇头。
灶门炭治郎突然惊恐地张大眼睛,祢豆子自己掀开罩住自己的风衣。
阳光照到祢豆子的身上,旁边传来三道紧张的大喊:“祢豆子!”“中也!”
我妻善逸立马冲上来,将风衣又盖了回去,灶门炭治郎摸着祢豆子的脸颊快要哭出来,太宰治的脸色阴沉。
祢豆子避开灶门炭治郎的动作,将手伸出去放在了阳光下。
灶门炭治郎急切地想将祢豆子的手放回去。
“炭治郎,你仔细看看祢豆子的手。”炼狱杏寿郎走到四个人的身边提醒道。
祢豆子的手被阳光照到没有崩溃,在他们注视手情况的时候,祢豆子将风衣掀开。
灶门炭治郎注视站在阳光下没有丝毫异样的祢豆子,激动地抱住了她,“太好了,祢豆子。”
看着这一幕,周围的人也为他们感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