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小云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银酱,银酱怎么可能饥不择食到老人都不放过!”坂田银时坚决捍卫他最后的下限。
云豆收回鄙视的视线,缩回坂田银时的脑袋里。
经过日轮的一番解释,坂田银时和月咏都知道了铃兰大夫背后的故事,回到家的银时便派出家里的两个孩子去打探背叛约定的男人的消息。
不查不要紧,一查的结果就是万事屋一行人光荣得进到监狱。嗯,还是明天就砍头的那种。
云豆面壁思过,它似乎和监/狱有某种不可说的缘分,直到今天它才知道自己暂居的家是个恐/怖/分/子集合地,它就像一只误闯进狼窝的傻白鸟,虽然它本身就是只鸟。
“别担心阿鲁,小云豆你可以溜出去阿鲁。”神乐给云豆提出一个好建议。
“云豆,银酱的安全就交给你了,银酱相信你一定可以一晚上召集大批人马过来营救银酱。”
面对银时信任过头的话语,云豆无言以对,它要是有这本事,完全可以反过来做云雀的金主鸟爸爸。
“终究是错付了。”银时仰头闭上眼,一副大势已去的感慨。
“你是笨蛋吗?小云豆怎么可能做到,人家就是只单纯的鸟!”感谢志村新八,他把云豆的吐槽都说了出来。
“新吧唧,这种情况就不要有其他妄想了。”
“你那才叫妄想好不好!”
小小的牢房里吵闹不断,被强迫委以重任的云豆迫切渴望着云雀快来拯救自己与牢房剪不断的孽缘。
又是熟悉的粉色烟雾,云豆的心怦怦乱跳,它闻到了云雀的味道!
云雀从单侧蹲地的姿势慢慢站起身,云豆扇动翅膀站到他肩膀那蹭下巴,补充久违的云雀能量。
“你这家伙是谁?”
“云雀。”云豆向其他人介绍自己真正的主人。
志村新八推推眼镜,“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小云豆整天说的人。”
云雀摸着云豆的背脊,一边观察起他所处的新环境,是个脏乱的牢房,并且人数严重超载。
倚靠墙壁的今井信女看向突然出现的云雀,这个人不简单。
“云雀,出去。”再一次见到云雀,云豆的自信心高出天际。
云雀摊开手掌,让云豆飞到他手心,他一点都不喜欢自己养的宠物消失不见。
掌心暖暖的温度,云豆幸福得眯起眼,做鸟的快乐谁又懂呢。
“诶,牢房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冲田总悟拖着凳子坐到牢房口,来意显然是不怀好意的炫耀来着的。
冲田总悟的话刚落,云雀用浮萍拐当众破开门,光明正大地带着他的鸟跨出牢房,惊呆了身后一群人。
“没有真选组的命令你是不能离开的,乖乖待到明天上刑台啊。”冲田总悟伸手按住云雀的肩膀笑道。
云雀把云豆塞进怀,反手用浮萍拐砸中冲田总悟的脸。
这一击的力量足以把冲田总悟打到地,“疼疼疼。”冲田总悟捂着脸爬起来,眼前这人的反应速度可真快。
“打得好阿鲁!再往死里打阿鲁!”神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
冲田总悟把手放上腰侧的武/士/刀,“哎呀,这可不行,向警察叔叔出手可是要受点教训的。”
云雀的战意被挑起,两个人的目光连成一条线蓄势待发,坂田银时赶紧一脚踹上冲田总司的背,“你们好歹把重点放在洗清银酱的嫌疑上,警/察小哥呦。”
“旦那,不要拿我出气啊。”冲田总悟拍拍身上的灰尘无奈道。
澄夜借着月色刚巧进来,不解道:“大家怎么都出来了?”
“澄夜酱,你怎么一个人过来阿鲁?”
云雀转过身,既然打不成,那他选择离开,左右不会跟一群人群聚。
偏偏不巧,澄夜公主讲到了六转舞藏的过去。
“吉原花街?”云雀低下头与自己养的鸟对视,义正言辞地说:“这是违反并盛校纪的。”
云豆的身子一抖,它完全不知情,它是无辜的。
“你应该没其他地方去吧,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行动?”坂田银时站在云雀背后说道。
“弱者才会聚在一起。”
“银酱我好像被嫌弃了。”
“嘛,银桑,或许这就是帅哥的特权。”
这是一处大宅子,云雀不着急离开,这块地方估计又是像先前去的异世界一样是他不熟悉的。听到云豆说这里是幕府统治的江户时代,云雀挑挑眉,那他可是来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
云雀用食指戳了戳云豆,“怎么不长点记性?”睡个觉就转眼不见。
云豆也委屈,它分明一点都不想离开云雀。
无视屋顶和底下的吵闹,云雀进了一个房间躺下,云豆看到云雀眼底的青黑,不由自责懊恼,云雀一定找了它很久。
等云雀再醒来,宅子内外的骚乱已经停止了。
“啊,你醒来了。”澄夜停下喂云豆的手,凑过脑袋去问候云雀。
云雀坐起身,去看吃起布丁的云豆,他养的鸟似乎又多了一个爱吃的东西。
“那个,这是水。”
云雀并不傻,单看澄夜身上华丽的服饰,他便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谢谢。”
澄夜的脸微红,她同龄的朋友很少,从小到大出于安全,她能常见到的男性除了爷爷就是哥哥。
云豆从柔软的布丁里抬头,“云雀,醒了。”
云雀摸了摸云豆的脑袋,抹去它嘴边毛上沾到了布丁块,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呜。”近距离感受到云雀的男色,澄夜捂住红透的脸,差点有神乐酱说的恋爱感觉。
即便有澄夜公主的同意,云雀也是无法一直待在城池里的,幸好他留到现在只不过是想补觉一场,在澄夜依依不舍的视线内,云雀和云豆离开了这座正在维修中的将军城。
「想加入我们攘夷志士吗?」举着一个大牌子的白色生物在人群中穿荡。
“看到了一个好苗子。”某男公关在逛街时盯住云雀的脸说。
“是个帅哥呢~”同样在逛街的某人妖小姐盯住云雀的脸说。
云雀的眉头皱起,最后跳上了屋顶走不寻常的路,云豆说得没错,这里奇怪的人太多了。
“这不是云豆吗?”登势不过是在外面抽一会儿烟,碰巧看到了绕在云雀周围的云豆。好歹总是上门向那个废柴天然卷要欠下的房租,多少也熟悉了云豆。
云豆的翅膀挥向登势:“云雀。”
“这就是之前收留你的家?我知道了。”云雀跳下屋檐,走到登势面前。
登势是歌舞伎町的四大王之一,与其他三位不同,本身没有任何武力,但她处事的情商之高却是其他人望尘莫及的,吐出口烟说:“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是不是没有去处?要不要我这个老太婆给你介绍一处,如果没钱的话,可以来我店里工作一段时间,反正我这里收留的人够多了。”
云雀身上有钱,但肯定不是这个时代通用的,不过这些在云雀看来只是小问题,无论在哪块地方,他都可进行传统字面意义上的为所欲为,俗称强行碰瓷收保护费。
云雀不喜欢欠人情,不是登势简单的一句不要就没了,“那就下次再说。”云雀和狱寺隼人的人情就是这么反反复复往来的。
今天有个好太阳,神乐抱出被子晒上,嘴上不忘念念有词:“竟然让一个有讨厌阳光人设的萌妹子干活,银酱太过分了阿鲁。”
“嗷呜。”
“定春,你怎么了阿鲁?”
云雀的注意被冒出的白色大狗头吸引住,不用想也知道,那个狗头的手感一定很软乎。
坂田银时走出大门,本想说句自己要出门打小钢珠,瞥见底下的画面,“神乐酱,为什么我们家的宠物狗在向一个陌生人撒娇。”
“才不是陌生人呢阿鲁,云雀他是小云豆的主人。”
云雀挠着定春毛茸茸的下巴,定春乖乖蹲坐着,舒服得时不时嗷呜叫几声,跟平时一不乐意就咬饲养自己的几个人的画风完全不同。
“定春,你是什么意思?银酱每天花那么多钱进你的肚子,你就转头跑向其他男人怀里。”坂田银时指着定春的恶行愤愤不平。
神乐摊开手臂护在定春前面,“银酱,定春不是水性杨花的狗,你看,定春肯定还是向着我们的阿鲁。”神乐的手刚摸上定春的头,一口狗牙就包住了她的脑袋。
“那狗明显是叛变了啊喂。”坂田银时赶紧救出头顶鲜血淋漓的神乐,顺便告诉她这个残酷的现实,这个男人是所有宠物饲主的警惕对象。
“你们在门口吵什么呢!老太婆你怎么不管——帅哥!”凯瑟琳捂住心口后退几步。
神乐抠鼻道:“老牛吃嫩草真不害臊阿鲁,现在的大人越来越堕落了。”
“你个臭丫头自己不高兴别撒气到我头上,咳咳,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别听那个臭,咳,女孩乱说,我和她根本不认识,这是桃/色/会/所的小卡片,301房间。”
“喂,你对一个清纯少年说什么呢!”
坂田银时一脚踹飞色字头上的凯瑟琳,随着她飞走的还有那张包夜小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