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睡了个好觉,起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感觉全身上下的骨骼都舒展开来,我能原地蹦迪三个小时。
果然我家萤丸是个男友力爆棚的小正太嘿嘿嘿。
我永远宣萤丸(的腿)。
先说好,我对萤丸小正太一心一意绝无二心,为了他我连药研的腿我都没碰,对其他小短裤的腿目不斜视心如止水,他就是我唯一的(小短裤)港湾。
真的哦!真的,真的哦!
“家主......你为什么拿着望远镜蹲草丛里.......”路过的膝丸抱着颗长相活像成了精的萝卜汗颜的看着我。
此时的我正把相机挂脖子上,蹲在草丛里,披着被被的被被,举着望远镜望向在不远处的田地里耕作挥洒汗水的两位美少年。
扎着蓬松高马尾的安定美少年正用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笑得天真烂漫,那颗泪痣把我迷得死去活来。另一位骨头美少年奉承三无美少年原则,蹲在田地里默默栽种着手里的种子,脸上流露出一丝温柔,风都快心动了,连着我的心也化了。
啊,我不行了。
果然把这两个美少年编在一起畑当番是对的,双倍的快乐,奈斯!
“家主,注意形象,你口水快出来了......”
“胡说,我刚刚才擦过!”
“......”
接着我被膝丸冷着脸无情的拽走了,岂可修,我还没有拍照呢,两个美少年啊啊啊!
我被膝丸夹在臂弯里,腿一晃一晃,还不死心的胡乱扑腾我的两条腿,搞得膝丸不得不把我放下来,改为用手拉着,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堪称无情。
路过走廊,昨天见的岩融和今剑正在庭院里玩举高高,两个刃配合的格外默契,一刃举起手,另一个小短裤蹬着沉重木屐踩在岩融肩膀上,借力一下翻身单脚站立在手上,舒展起身姿,宛若自由无拘无束的小天狗,简直是完美的表演。
“啊,主人,要来玩吗?”不经意间瞥见在走廊上的我们,小天狗朝这里举起手挥着,和岩融笑着邀请我们,姿势却是丝毫不乱。为了方便,今剑从手上跳下来,落到岩融的肩膀上,兴致勃勃的看着我。
啧,昨天刚下了狠话,作为成熟稳重潇洒不羁的审神者,我怎么可能会玩这么小孩子的游戏。
才,才不会玩......
我理所当然的拒绝了,但是眼睛却不断的瞥向那边玩得兴高采烈的两个刃,眼里的小星星不断的蹦出来,在地上堆起来一座小山。
我冷不丁的拽着膝丸的衣角,惹得前进的膝丸一顿,回头疑惑的看我。
“家主,怎么了?”
我指着旁边玩得正高兴的两个刃,用兜帽罩住头,低头闷声回答道:“把我也举起来呗.....”
“......去找岩融玩不就好了......”
“但是昨天都放下狠话了,现在都拒绝了,再去身为主人的面子就没了。”
我打死都不抬头,闷声闷气的继续拽着膝丸运动服的衣角,大有他不答应我就拽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这时的膝丸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了几声,有些无奈,脸有点红,当然不应。
但见我缠着他,只好松口,扭扭捏捏的跟女孩子一样,完全不复刚才的冷漠,凑道我耳边小声说:“好,等等到了没刃的地方才可以......”他东张西望了一会,那架势好像我们要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顾虑的眉皱起来也丝毫没有掩盖住他光彩照人的脸蛋。
可爱,如果哭起来就更好了,梨花带雨的美少年我的爱。
我看着他羞红的脸蛋非常可耻的想着。
我呆呆的看着他急切的把我拉走,四处寻着没刃的地方,脸上泛着红晕,眼线似乎也朦胧起来了,金色的眼瞳亮得惊人,像是一条蝮蛇,吐着蛇信子,转眼间就可进攻,近看却是一条无害且略微羞涩的宠物蛇。他的手心有些出汗,显得有些紧张,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但是膝丸肯定是第一次。
毕竟以他在本丸还算比较威严的外貌来说,没太有小短裤要求他举高高。
我绝对不信他那个兄长会让膝丸举高高,膝丸被他举高高还差不多。
虽然他哥看起来像得了阿尔茨海默症的失智老人,每一次见名为髭切的这把刀的时候,无论哪一次,我都没有见过他哥能准确说出他弟弟名字的时候。
每次膝宝宝都选择原谅他哥,屁颠屁颠的继续跑过去照顾他家阿尼甲,我觉得可能跟他头发是原谅色这件事情有点联系。
想着想着,膝丸就已经找到了一个没刃的绝佳场所了——后院。
薄绿发色的付丧神娇羞着用和他害羞小女生样完全不一样的大力把我抱起来,手穿梭在我的腰间,很是可靠的把我放在他另一只圈起来的胳膊上,跟主妇带孩子一样揽着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臂膀上的肌肉,硬邦邦的。
我瞬间觉得我比岩融今剑那一组低级了不少,如果他们组是马戏团表演,我们这一组就是家庭主妇出门带孩子。
可是莫名的兴奋。
我开始在脑海里搜索以前是否有人在我童年的时候这样带着我玩过,记忆片段断断续续,还伴有痛感,好吧,我不想就是啦。
“这就是膝宝宝你平时看见的风景吗,果然快一米八的刃看到的风景就是好啊!”我羡慕的看着他,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语气酸兮兮的。
“放心吧,家主,你还在生长期,还会长高的!”膝丸抱着我慢悠悠的移动,很是轻松愉快的安慰我。
“......”我沉默了。
“家主?”膝丸很是疑惑的看着我,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要怎么和他说我已经和某个港口Mafia大小姐一样完全过了生长期这件事情......
“前进吧,膝宝宝!”我选择性的忘记,留下来两行辛酸泪。
“都说了是膝丸啊!”果然超级好糊弄的膝宝宝开始抓狂了。
接着我还没有爽完,就被不知名的刃抱住了双臂,脱离了膝丸的怀里,我和膝丸具是一惊,等他转头望去,我已经安安静静生无可恋的骑在他哥的头上,两只手无处安放。
还没等弟弟丸发出尖叫,去阻止他家阿尼甲惊天地泣鬼神的举动,他哥就眯起眼睛,用他特有的甜腻腻的声音说道:“呀,在骑马吗,哟,骑源氏重宝咯~”
接着这位好像又有了新的想法,把我一下子举起来,头顶着烈日,我觉得我要升天了。
啊啊啊啊啊,膝丸救救我啊啊啊!阿尼甲他在干什么啊啊!!!!
我疯狂暗示膝丸,整个人比雕像还僵,好不容易缓过来,我伸着我的两只手臂泪眼汪汪的在半空中抓膝宝宝伸过来的手。不料,伸到一半,他哥就非常自然的转头,把我放到他的臂弯里,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捏着我的脸蛋,笑得非常愉悦,好像他手里的不是审神者,而是他的一只调皮的小宠物,耐着性子来耍它。
我的眼神完全陷入了死寂,连弟弟丸惊慌失措到快哭的表情我都没心思欣赏了。
嗯,我承认,对于髭切,我,非常没有骨气的......怂了。
明明这位和爱哭丸都是源氏的,不同的是阿尼甲他,真的,自带气场。我第一眼从厕所看见名为髭切的那把刀当着我这个闯入者的面丝毫不乱稳得一批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可能就是大佬。
大佬连天然呆的气场都如此的强大,把他家单纯可爱的弟弟丸简直甩出了银河系,而我,非常非常不擅长处理这种类型的。
比如云雀恭弥,比如reborn,比如气场全开时的太宰治,我,完全没得办法。
而髭切作为见识过千年历程的刀子精,各种方面肯定甩他们一大截,于是我更怂了。
但是他的声音绵软好听,就像吃了几斤奶油和棉花糖一样,莫名让我有一种亲切感,我开始思索我以前是不是也认识过这么一个声音特别好听的人。
算了,我对我以前的记忆也没有特别的执念,但是万一我真的是某个继承什么秘密宝藏或者亿万家产的最后的继承人呢!
好吧,白日做梦不适合我。
我又发挥了我的特长——临阵脱逃技能。
我抹了一把辛酸泪,从阿尼甲魔爪里逃脱,头也不回的跑了,心里给弟弟丸点蜡,以后我绝对会把弟弟丸当成我老婆对待的。
嗯,第几位老婆还待商讨,毕竟我的一堆纸片人老婆还排着队呢。
我马不停蹄的跑得天守阁隔壁的近侍房里,逮住那个披着白色被单的身影就钻进被单里粘到他的背上,美名其曰充电。
被我死皮赖脸抱住的刃正坐在旋转椅上拿着笔批文件,纸张整整齐齐的摊在办公桌上,一盆向日葵被放在窗台上,这是我以前去万屋特地给被被买的,他一直很珍惜。背后是放着各种各样书籍的古色古香的书架,平添了一分书香气息,和房里的檀香混合起来说不出来的舒服。
旋转椅很大,加上我身形娇小,轻而易举的就跳上去,挨着被被的后背,尽情的吃豆腐,
他纵容着我的行为,放下笔,转头看着我埋在他的披风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他背上恶趣味的乱动,嘴里不停的抱怨。
似乎见多了这种场面,他很游刃有余的摸着我的手,带有安抚的意味,长叹了口气,什么也不说,默默的当着一个合格聆听者。他是很了解我的,说不定是本丸里最了解我心思的刃,毕竟一开始就陪伴着我,和我的牵绊最深,我也毫不保留的把这座本丸的机密全部交给了他,信任着他。
我很是幽怨的说着我在现世遇到的各种糟心事,尤其是某个让我胃痛的黑泥精和即将找到我老巢的意大利蛤蜊家族,像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猫咪,可怜兮兮的在主人面前舔舐着伤口,控诉发生在自己身上着粗暴的行为,轻蹭着主人的腿脚,奶声奶气的撒娇。
慢慢移动到金发付丧神的大腿上,我心安理得的享受膝枕,双腿跪在软绵绵的地毯上,任由脱离了发带的黑发肆意洒落在身上,缓缓的闭上双眼,享受难得的安静。
一双温暖的手不停的抚摸柔顺如瀑布的头发,手指穿梭在发间,眼里流露着满腔温柔爱意的付丧神,注视着难得可以休息的审神者,睫羽轻颤,美的惊心动魄,轻轻勾唇一笑,刹那间万千芳华绽放,纯净如高山的冰雪,蔚蓝的湖泊,初春的花苞,尽数投入到安静趴在他身上的身影。
兜帽悄然滑落,满头的金发与窗台沐浴着阳光的向日葵一样灿烂,让人移不开眼,美貌非常。
愿此景永留,愿吾主除尽烦恼。
若是可以传达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能够和你相遇真是太好了,
能够被你选择真是太好了。
爱上你真是太好了。
向日葵花语——沉默的爱、爱慕、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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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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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73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