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市长瓦伦泰 第46章 46 粉丝

周围的同事都发现最近新来的心理医生心情变得不错。

哈莉·奎泽尔不太合群，特别是她刚到青少年改造中心的时候，那时候被迫从自己梦想中的阿卡姆精神病院调到这里的哈莉每天上班时候都在光明正大地分析她偷偷搞来的精神病院里那些病人的病例，与周围摸鱼闲聊的同事格格不入。

她很少参与其他同事的闲聊，偶尔有几次参与，说的话也让人难以跟上她的思路。但哈莉好歹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完美的身材，人们总是对样貌好的人多一些包容，所以在发现哈莉她最近的心情越来越好的时候，她也收到了不少人的搭讪。

婉拒了一个指甲缝里还有些没清理干净的污渍的中年男人的搭讪，哈莉因为早上吃了两个奶油布丁变好的心情被他一碗冷水泼灭了。她有些烦躁地抓着头上的金发一屁股躺在了转椅上，心里纠结着今晚下班之后要不要把那个一直纠缠她的男人痛揍一顿来缓解自己的心情。

一想到自己能向对待那群淘气的少年一样给男人套上麻袋揍上一顿，哈莉的心情就平复了一些。她最近的好心情全部来自于她从戴维事件上找到的新乐趣。

青少年改造中心有用的监控少得可怜，而那些负责维护秩序的安保又习惯了领着工资摸鱼，对于改造中心的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这方便了那些被安排来这里改造的青年们做一些违反规定的动作，欺凌弱小、贿赂人给他们带来烟酒等，但现在这也方便了哈莉。

自从那次替那个蠢货戴维解决完欺凌他的那些人之后，哈莉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沉迷于这项活动了。只要不要太过分，这些不听话的青少年受些轻伤根本没有人管，那些有权有势的官N代和富N代根本不会进来改造中心，在这里的基本都是哥谭最普遍的那些臭小孩。

所以哈莉在“行侠仗义”的时候也没有了什么顾忌，她暂时还不想失去这个工作，她还等着之后调去阿卡姆精神病院，所以除了戴上面具殴打他们一顿也没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大概。

回想着这几天在那些孩子中间蔓延开的关于“小丑女”的谣言，哈莉痴痴地笑了起来。关进来的孩子年纪最小的也上了初中，更多的是高中生，哈莉对待年纪小的、不听话的孩子就是打几下屁股，至于大的那些，哈莉觉得教育还是要从小抓起。

这种年纪的青少年正处于对超级英雄和超级罪犯最感兴趣的时候，一想到自己把他们的注意力从蝙蝠侠和小丑转到了自己的代号角色“小丑女”身上，哈莉就感觉全身心都舒爽了许多。

但最近纽约新出来的复仇者联盟又在网络上掀起了超级英雄的热潮，已经对自己的“小丑女”角色有点小骄傲的哈莉每次看网络上那些破万点赞的关于复仇者联盟的言论时眼睛都在喷火。

打败外星人有怎样，被嫉妒心糊住了眼的哈莉心想，说不定那些外星人就是超级英雄引来的。万幸的是，复仇者联盟并没有夺取哈莉的“粉丝”（她将那些青少年改造中心的孩子称为“小丑女后援会”）的注意。哥谭人更关心他们哥谭的事情，他们对于外面的超级英雄和超级罪犯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漠视。

随意地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哈莉敲击着鼠标和键盘，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骑士论坛，上面正讨论着关于苍白骑士的最新情报。

苍白骑士是最近哥谭电视台最火的节目的主持人，他每次都会给观众带来最劲爆的消息，揭露哥谭上层那些大人物丑陋的嘴脸。而骑士论坛是专门为苍白骑士建立，除去讨论苍白骑士每次的消息之外，论坛的成员还会主动分享那些哥谭上层的丑闻提供给苍白骑士。

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已经成为了哥谭不少人的眼中钉，也成为了哥谭民众最近讨论度最高的“英雄”。痴迷地盯着屏幕上苍白骑士的照片，在电视上里见到苍白骑士的第一眼就瞬间成为他的最大粉丝以及论坛的创办者的哈莉掐了掐自己的手，她还要处理一些论坛里面混进来的那些垃圾，不能太沉迷苍白骑士的照片。

快速处理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粉，哈莉听见了她的同事的讨论声。

“听说我们中心的负责人要换了……”

“换成谁？之前的约翰先生糟透了，据说他家里有人和议员有关系他才能来这里工作。”

“不知道，反正我受够了约翰那只死肥猪的眼神，他上次还想和中心的女学生搭讪，真他妈该死……”

不管换成谁，只要不耽误她的乐趣就行。知道她的同事不可能再提供更多信息的哈莉翻了一个白眼，看来今晚可以去揍他们的前任负责人了。

门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声，后面同事的谈论声突然消失了，用堪比闪电的速度把电脑从论坛切换到工作界面，哈莉抬起头看向他们的新负责人。

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嘴上的络腮胡几乎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单看脸型和身材都十分出众，虽然他穿的衣服颇有几分上世纪的味道，哈莉楼下的老爷爷的风格也就这样烂了。他戴着一副方正的眼镜，哈莉眼见地注意到他的眼镜很薄，没有什么度数。

被糟糕的胡子和眼镜遮盖住颜值的新负责人和他们简单地寒暄着，哈莉的那些同事不一会就把金发的负责人包围了起来，比起之前趾高气扬、长相丑陋的约翰，现在这个名叫“【史蒂夫】·布朗”的男人明显更好一些。

哈莉对这些都不感兴趣，但周围的人太多也影响了她干自己的事情，她只能一边忍受着渐渐稀薄的空气一边怒骂着一直呆在这里不动的新上司。

过了好一会，哈莉才如释重负地听到那个男人催促他们回去工作的声音。就在她重新低下头去的时候，她听到了靴子踩在地板的声音。

那声音由远及近，最终在哈莉的办公桌旁边停了下来。

“奎泽尔医生，”青少年改造中心的新负责人敲了敲她的办公桌，“能请你过来一下我的办公室吗？”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哈莉身上，年轻的心理医生眯起眼睛，她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笑着回答道：“当然。”她倒要看看这个新负责人有什么花招。

几分钟后，青少年改造中心负责人办公室。

哈莉合上门，她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倒咖啡的男人：“需要锁门吗？”

【史蒂夫】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说：“随便你，奎泽尔医生。”

锁门的嘎吱声响起，哈莉大步走到沙发上坐下，她毫不客气地接过【史蒂夫】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开门见山道：“有事吗，【史蒂夫】？”她直接称呼了对方的名字。

【史蒂夫】没有被她的态度激怒，早就在瓦伦泰那里知道哈莉·奎泽尔的情报的他早有预料自己会面对一个麻烦。但那又如何，【史蒂夫】不怕麻烦，他一生中遇到的麻烦东西不少，但从未有东西击倒他。

他坐在哈莉对面，把从办公包里抽出来的资料放在了他们中间的桌子上。哈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发现自己的心理学知识暂时分析不出对方被络腮胡遮住的脸上的表情后便放弃了，她打开那份资料，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

哈莉深吸一口气，那份资料啪的一声被她打在桌子上，她喊道：“你想干什么？”

资料上除去她的求学经历之外，还有很多她以为不会被查到的东西。比如哈莉一直隐藏得良好的暴力倾向，还有她最近在青少年改造中心用“小丑女”身份做的事以及她在骑士论坛上的发言。

她的白色外套里藏着一把匕首，哈莉的大脑快速转动着，她在思考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件事解决了。光是小丑女这件事就足以让她失去这份职位了，她可能还要面对一堆诉讼，但是——

哈莉灵光一闪，能查到这些的人真的只是为了针对她一个人吗？哈莉没什么背景，虽然她在心理学上有一些天赋，但受限于年龄和资历，比她厉害的心理医生也不是没有。

哈莉给自己吃了一颗定心丸，她噗嗤一笑：“你想让我做什么，【史蒂夫】先生？”

“你是一个聪明人，奎泽尔医生。”【史蒂夫】赞赏地点点头，虽然他对哈莉做的一些事情并不理解，但【史蒂夫】相信她只是需要正确的引导。

他说：“你可以继续担任你的‘小丑女’角色，但要在我和我的老板的指导下。”

“你的老板？”哈莉嗤之以鼻，“你后面的那位大人物难道还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吗？先说好，我可不想出道成为偶像。”

“我的老板很看重你的天赋，奎泽尔医生。”【史蒂夫】说，“你的天赋远比你想的要厉害。但要是为我们工作的话，你以后的工作对象就要由我们来决定了。”

“那我有什么好处？”哈莉摆摆手，“我知道我无法拒绝你背后的人。但如果没有足够多的好处的话，我可是会消极怠工的。”她对于现在的生活还有些留念，暂时没有反抗大人物失去日常的打算。

回想着瓦伦泰给出的条件，【史蒂夫】一字一句地重复道：“小丑或者苍白骑士。”

“什么——”哈莉呆愣在原地。

“除去足够的薪资之外，只要你完成的够好，我的老板答应让你见他们一面。”【史蒂夫】还想说下去，但他的话被女人打断了。

哈莉像是中了彩票般高兴地跳了起来，她整个人站在沙发上激动地转了一圈，她一边笑着一边低下头朝【史蒂夫】抛了一个媚眼：“合作愉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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