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搞事的时候不要忘记吃饭养崽打豆 第15章 圈了蝙蝠侠就约等于圈了哥谭

后来第二天的哥谭日报头版上，对这次的事件进行了报道——名为“夜雾”的神秘人物，赶在蝙蝠侠之前打击了□□，是新的“英雄”出现了，还是更大的威胁逼近了哥谭？

媒体连夜雾圈养者的身份都没有搞对都没有这个问题，主要怪原本拿来准备发给报社的录像，后半段全部被泽比斯扣下来，只留下了前边众人昏倒之前的一小部分。

“不是我！是夜雾！它好幼稚！”泽比斯一脸的我不是我没有，这不是我的问题，并试图把遥控器抢回来。被绳子捆得严实的僵尸在雾团和奈特中间直扑腾，拒绝承认那个和蝙蝠侠比个子的家伙是自己。

电视上，在奈特和雾团的配合下，仍旧播放着昨天晚上他们自己录下来的后续。

……

警察被看不见的东西拦在了赌场外面。直到“噗”的一声闷响过后，那种看不见的阻挡才突然的消失了。走廊里被炸弹毁的不成样子，各种碎片满地。所有人都绷紧了精神，拿好了武器准备突入。

只是进去之后，所有人都看到了东倒西歪的□□们，身周金光逐渐消散的蝙蝠侠，站在一旁的罗宾，和稍远一些裹在深红色斗篷银色头盔里的陌生人。

“你们的帮手来了。”夜雾对着看过来的警员微微欠身，尾音上扬:“夜安，我们是夜雾。”

“警察不是我们的帮手。”大蝙蝠操着一口喉癌晚期的声音，带起披风的挥散了还没完全消失的光点:“我也不需要你们的帮助。滚出我的哥谭。”

“嗯哼？”夜雾拍拍手，灯光变得更亮了些，没有灯的地方也有莫名其妙的光点开始发光。一时间，整个房间里亮如白昼。同时蝙蝠侠发现他又被看不见的魔法控制住了。“没说要帮你。”它走过去，在蝙蝠侠拳头的极限攻击距离上绕着人家走了一圈，接着补充道。

“我们只是在圈养你。”说着，它伸手摸了摸蝙蝠侠脑袋上的尖尖耳朵，还绷起食指弹了弹。于是它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夜雾感到奇怪，抬眼，发现红罗宾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过亮的灯光下，黑漆漆的蝙蝠侠格外显眼，显然做不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转头没。就算他侧对着警察，也在警察们进来之前拉起着披风，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来吧，只是一句话。”就算弹了大蝙蝠的“猫耳”夜雾也不见一丝紧张，看起来还挺悠闲。它晃悠悠地走到了安全距离之外，还不知道从哪里拖出了一把椅子出来坐着。尽管姿态优雅，却改变不了它在试图看戏的本质:“主动接受圈养，嗯？”

戈登带着一干警员，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对面的人到底是敌是友，打着手势示意不准轻举妄动。他也是头一次在采光如此充足，几乎是亮的像白天一样的地方，如此清晰地面对蝙蝠侠。他甚至能看到对方披风上子弹和刀具留下的细小划痕。如果不是这次出现了这些意外，或许他依旧只能在黑暗的蝙蝠灯前和黑暗骑士接头。

这边戈登警长心情复杂，被大蝙蝠整个人挡住了的红罗宾心情也挺复杂。这一晚上本来应该是蝙蝠侠和他的助手痛击□□，打断交易，在收拾残局的警察来到之前离开，结束今晚的巡夜。

但是意料之外的情况来的急促又突然，不知道这次蝙蝠侠能不能用的到小写的plan z。

大蝙蝠撇了还在脑补的红罗宾一眼，红罗宾意会地从万能腰带里掏出了烟雾弹。白灰色的烟雾猛然炸开，飞速的扩散。

就在戈登都准备好下令烟雾一散就开始收拾现场的时候，那些细小的迷惑物又像突然出现一样，快速往回缩，如果戈登没看错，那些烟雾就像是被一个镜头倒放，全部向烟雾发出的中心缩了回去。

夜雾伸出手，双手的食指在身前交叉着停了几秒:“作弊禁止。”它翘起二郎腿套着银色腿甲的小腿一晃一晃的，微微在袍子边露了个边角，一副你不说话我不放人的模样。

这会儿不仅是蝙蝠侠，连红罗宾也保持着一个丢下烟雾弹的动作被禁锢住，动弹不得了。

“不要轻易答应它提出的任何要求。我不确定它是不是拥有言灵的力量，或者种族特质什么的……总之什么也不要答应。”扎塔娜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但是她的声音显得格外遥远虚无，还有点断断续续，但还好还能听清。

蝙蝠侠抬眼看着似乎毫无察觉的夜雾，确定了扎塔娜是通过什么手段躲避了对方的察觉。主动同意被“圈养”也确实不是什么能够答应的事情。就算没有魔法强行束缚的力量也一样。

“人太多了。”蝙蝠侠这样说着。

夜雾听到了，它似乎点了点头，说到:“确实太多了。”于是它伸出手指了指门。

警员们不受控制地，从离门口最近的人开始有序离开场地，地上仍旧沉睡着的各位□□像是梦游一样闭着眼站了起来，后一个用绳子绑住前一个，以一种诡异的节奏一个绑一个地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夜雾看了好一会儿它控制的离场各位，中途还让一个人跳了段踢踏舞，让两个彪形大汉人跳了一段交际舞。肉眼可见的简单快乐。

就连蝙蝠侠也没想到，对方的清场做的这么彻底。这很“魔法”。不过既然清场了，他就可以拿出暂时从扎塔娜那里借来的魔法道具了。

只是在最后的一个人离开场地之后，夜雾整个人明显僵住了。原本优雅的坐姿绷得硬邦邦，没再说一句话。

蝙蝠侠心底一突，以为对方看出了自己即将动手的迹象。下意识地开始分析到底是什么时候露了馅。

沉默半晌，它忽然站了起来，抬起手，一颗蓝色的小珠子从角落里飘了出来落在它的掌心。而后，光点消失灯光熄灭，浓雾忽然降临。

对蝙蝠侠和红罗宾的禁锢在雾气浓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两个人默契地背对背，提防着黑暗里可能出现的威胁。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夜雾突然出现，它又很突然的消失了。

……

泽比斯瘫在沙发上，任由奈特猛啃自己的左手指骨:“快起来泽比斯，那很酷好吗。你威胁了蝙蝠侠哎。”

僵尸先生暂时放弃凝聚魔力，还拒绝了奈特的混沌魔法，正在假装自己是一只真正的尸体。他甚至不想反驳奈特“威胁了蝙蝠侠”这一不正确言论。

昨天晚上，奈特离开之后，他的行为就开始向着不受控制的方向狂奔而去。虽然那仍旧是他的意识在控制，但是那时候他不觉得那些幼稚的举动有什么问题。直到奈特回来。

他能意识到自己在等奈特回来，也知道自己对蝙蝠侠很感兴趣，想圈养这个人类，可，可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幼稚的行为，为什么会让他觉得快乐！

而且泽比斯现在只觉得羞耻。

奈特没了办法，它觉得昨天晚上夜雾做的不错啊，虽然没有它想象的那么出挑，但也还是很不错的嘛。可惜小弟觉得不行，那就不行叭。

“那，那我以后临走之前留点意识在你那里，就不会这样了吧。”它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到底是什么造成了泽比斯行为异常，只当是有夜雾的马甲，僵尸小弟放飞了自我而已。留着点意识看着，总不会出问题了吧。

泽比斯缓慢地撑着坐了起来，上半身倚靠在沙发上，他逐渐习惯了发声，说话也不再像之前一样一个一个词往外蹦:“我觉得不是你的问题奈特……只是，找到你之后，这个样子的我才是正常的。”他像是也说不明白是个什么样子，连比划带着猜测:“我以前是——反正不是这个，想怼天怼地怼蝙蝠，还愿意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不。”

他摸了摸自己缺了一块的左手小拇指，声音有些低落:“以前我能在九头蛇工作，那么长时间，因为不会被认出来。我控制得很好。”

“嘿，泽比斯，你现在也很好，为什么要控制？是魔法不香了，还是人类进化了？他们不是威胁，你为什么要在意会不会被认出来？不要在意那些弱小的储备粮好嘛。”奈特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话像个老先生。

“……奈特，这应该是我会说的话。”僵尸无奈。那可能是偶尔他会和半夜翻窗出门的杰森唠叨的话，被奈特看见了，改了改又被用来教训自己。

小守宫拍拍小爪子，声音细小，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高调:“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有什么区别嘛。”

僵尸先生整个呆了几秒，忽然就用回了奈特的混沌魔法，黑发小帅哥露了个略显腼腆的微笑:“对，奈特，我的就是你的。我们是夜雾，不分你的我的。”

雾团在一边蹦来蹦去，彰显自己的存在。泽比斯好笑地撸了一把雾:“对，还有雾团，我的也是雾团的。乖哦。”总算是暂时放下了对奇怪改变的纠结。他把录像调开，又重新放了一遍，一边挠着守宫的小肚皮，一边揉着雾团，思考最近还有什么大事会发生。

“泽比斯，我们不要养蝙蝠侠好不好。”奈特正被挠的舒服，突然看到录像里那个被金色魔力包裹住的大蝙蝠，突兀出声。

泽比斯愣了下，难得地问到:“为什么？蝙蝠侠几乎就是哥谭的象征，圈了蝙蝠侠就相当于圈了个哥谭 。”

奈特用魔力扭出了一个抓狂的颜表情，有些生气:“就是他，脑袋里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惊天大秘密，我进去就给我顶出来，坏得很。”

泽比斯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的开心:“那你昨晚的战绩怎么样呀，伟大的织梦者先生？”

“泽比斯！”小东西尖叫:“你嘲笑我！”

“我不是哈哈哈，我没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泽比斯真的可以忍住不笑，但是，为什么不笑呢？反正开心嘛。

这是在巴恩斯的平静，梅林的遗憾，杰森的无奈之后，泽比斯主动去体会的又一种属于人类的情感——快乐。观察到的和自己体会到的终究还是不太一样，不过泽比斯还蛮喜欢这种感觉的。

奈特看起来可就丰富多了，小东西生起气来一个定两个，虽然也好哄就是了。房间里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枕头乱飞，羽毛从枕头里漏出来，糊得雾团直打喷嚏，啾啾啾得。好不容易闹够了，客厅变得一团乱糟糟。

泽比斯刚刚躲来躲去只管挨揍，现在就像是累了一样瘫在地上。于是奈特撤下了魔力，没有枕头再乱飞了。

看时候差不多了，僵尸先生冲上去给小织梦者捞起来，找准了人家的小肚皮就啾了好几下。混沌魔法加持下，泽比斯的假脑袋触感就和真的也差不了多少。长这么大，奈特还没被人这么对过，整只守宫僵直了十几秒，突然翻身爬开，跑到了雾团身上。

“你不准亲我！雾团，打他！”就，又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