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俯瞰风景 第14章 014

014

复仇者大厦，King’s man特工和纽约英雄们欢聚一堂。

兰斯洛特碰碰雪莉的肩头，悄声道：“处理完了？”

雪莉笑嘻嘻撞回去：“当然。”

“那我们费力把蜘蛛侠抓过来岂不是白费功夫？”贝狄威尔接腔。

“怎么说是白费功夫呢，”兰斯洛特第一个不同意了，她教导贝狄威尔道，“他们欺负了我们莉雅，我们就得负责欺负回去。要让对方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记住了？”

贝狄威尔点头，“铭记于心。”

另一边，三只蜘蛛抱成一团。

汤姆抱头，“我也不知道我为啥好心好意帮他们抓了人还被绑起来了。”

安德鲁抱头，“我大楼上坐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招呼了一顿，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行了，别说了，你们应该庆幸没被扒头套，”托比抱紧头罩，“那才是最恐怖的。”

“什么？！”汤姆和安德鲁大呼，“你被扒了？！”

托比抱得更紧了，“……差一点。”

在他们三个扎堆诉苦的时候，雪莉一直默默观察着。脑海中的某些猜想渐渐成型，现在只剩下一个二次确认的机会。

不着急，不着急。她在心底默默盘算着。

“罗克茜，拜托你买的东西带过来了吗？”

“什么？哦，买了！”

兰斯洛特会意，把路上买的东西交付到雪莉手里。

“你要这干什么？”她很是不解，“早知道你想要，就去拜托你教父或干爹，谁的搞不到啊，还用这么费劲？”

雪莉眼角弯弯，“我要，不是为了得到。”

我要，是为了让某些人长记性，好报一抢之仇。

“你想要什么？”巴基听到两个姑娘的谈话，很是好奇。

雪莉从接过地袋子里拿出三块签名板和签名笔，大大方方递到蜘蛛侠们的面前，“给我签个名吧。”

“哈？”全场震惊。

然而，蜘蛛侠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示并高兴不起来。

雪莉可不管那么多，她把第一张签名板递给最高的蜘蛛侠二号，“请您写上——给尊敬的安德莉亚，我很喜欢你拍的照片，超凡蜘蛛侠！”

安德鲁不知所措，“你怎么知道你拍的是我？！”

雪莉微笑，“我不瞎。”

紧接着，她把第二块签名板递给一直呆在复仇者大厦的那位，“请你写上——给有名的闪电侠团队，恭喜没猜错，我们有仨，我是老大！”

托比又一次抓紧了自己的头罩，“你怎么知道——”

雪莉继续微笑：“因为我不瞎。”

等到回收了前两块签名板，雪莉才把第三块递出去给那个小号蜘蛛侠。

“我要写什么？”

最小的蜘蛛侠这会儿乖得不得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郑重’地索要签名，感觉有点丢人，又有点兴奋。

雪莉满意地摸摸小蜘蛛侠的脑袋道：“请你写上——给亲爱的彼得·汤姆·帕克，谢谢你的喜爱，我一定会再接再厉，努力成长为一个更加成熟的超级英雄的！”

“你——”

“别问，”雪莉指指自己的眼睛，“问就是——”

“你不瞎……行吧。”

雪莉又笑了，“我还不傻。”

汤姆默默地闭上了嘴巴，乖乖签名，并决定收回前言。这一点也不酷，反而心塞一万点。

签完名字，蜘蛛侠们无论如何也不愿留下来和大家共进晚餐，脸丢光了，他们表示希望通过灰溜溜地离开来保留最后的体面，而雪莉抱着签名版表示理解。

在这之后，雪莉一行人在克林特的带领下参观了复仇者大厦的健身房、资料库和多功能实验室，雪莉在托尼的实验室里东张西望，作为一个“理科生”，托尼的那些发明创造实在是非常吸引眼球，令人欲罢不能。

当看到实验室里没有关闭的电子建模，雪莉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形似光锥的框架被解构、重组、运行，反复试验，可每次的界面都会停留在大写的Error，这种试错显得毫无效率可言。

“你们这是在研究什么？”她问克林特。

克林特看着屏幕，表示自己是行动组的，不管科技组这块的事。恰好这时托尼从武器开发室里出来，他便将人拦了下来，对雪莉道：“你直接问托尼，他懂。”

托尼抱着一包蓝莓干，见屏幕上不断闪烁的Error，心里颇为不爽，“怎么了？”

“先生，这个建模是您做的吗？”雪莉大胆猜测道，“您这是在研究时间流？”

“对呀，”托尼把建模转了个方向，细心地观察着，“不过很显然，不太顺利。”

雪莉也跟着他的动作观察，那个模型随着视角的转换在不停变动，时而变成一个圆柱，时而变成一个克莱因瓶。

“您想要验证什么，时空倒流？”她问。

托尼不置可否，只一味地调试参数，“一开始是只是和班纳打赌，不过一直没有进展就有点上头，想着有备无患。”

“如果您研究的方向是时间流，那么这个模型太复杂了，”她按住托尼的手，“您介意让我来试试吗？”

“当然。”托尼眉毛一扬，收回手，做出请的姿势。

“但从一条时间流来看，它毫无疑问是线性的。”雪莉双手上下合十，把模型拍扁，拉长，“为了跳回原先的时间点，我们就得压缩平面，建立连接点，实际上，我们有现成的模型可以用。”

说话间，她将带状模型的一段逆转180度后与另一端连接，双侧曲面转眼就变成了单侧曲面。

“莫比乌斯环……”托尼喃喃道。

雪莉放开双手，对托尼说道：“现在您可以再一次调整参数，尝试正向和逆向的运转。”

“Friday，do it。”托尼命令道。

“正在处理，请稍后。”

星期五的声音干净清脆，随着它对于模型的渲染、调试、验证，模型的试点不一会儿就成功地跑了个圈。当屏幕上“Model Successful”的字幕显示出来的时候，托尼的蓝莓干掉在了地上。

“Shit！”惊呼脱口而出，他看看模型，又看看雪莉，“你早就知道了？”

“我只是把别人的研究成果与你分享了，”雪莉不敢邀功，“闪电侠团队在时间线研究方面颇有建树，我在那里耳濡目染，多少学了一些。”

“那如果是多宇宙世界呢？”托尼兴奋起来。

“那就相当于把环带平面不停扩展，再沿中线多次分割……”

星期五跟着雪莉的指示把模型转换调整，无数个换套环结构出现在他们眼前。

“Shit！”托尼愤愤不平，“这就是点和线的问题而已！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他这会儿可顾不上吃果干了，“星期五，把模型发给布鲁斯·版纳！”

说罢，他又兴奋地指着雪莉，“你很可以啊，小葡萄酒！别做特工了，科学家多酷啊！史塔克科技永远欢迎你，考虑一下吗？”

“小葡萄酒？”

“没错！你就是我的小葡萄酒！”

既梅的“小雪花”之后，雪莉又有了新的昵称，对此，她简直哭笑不得。

见托尼对模型爱不释手，又在此基础上开始构建新的的框架，雪莉不由得有些担忧。

“先生，您有想要穿回过去改变的事情吗？”她提醒道，“我从闪电侠那里不止学到了这些，还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每次的带着希望回溯都只是对时间线的一次破坏，付出成倍的代价也无法弥补，只会变得更加支离破碎。因此，及时掌握了这门技术，也希望你们不要尝试才好。”

“是吗。”

托尼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他这会儿完全沉浸在新发现的喜悦和对于新创作的激情之中。

“别人想不想返回过去我不清楚，至于我嘛，”他抽回一只手拍了下雪莉的肩膀，“你放心，比起过去，我更想去未来看看。”

“未来？”雪莉惊讶了。

“有备无患。”托尼回答。

当沉浸于某件事情的时候，时间就会像是被按下了加速键，以一种人类无法具体感知的速度离你而去。

“我说，你们俩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下来吃饭？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

当娜塔莎强势地打断了托尼和雪莉的学术研究，雪莉才惊觉他们已经在实验室里待了很久，就连克林特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有察觉。

彼时，托尼正在烦恼建立传输点和动力相关的问题，“你们先吃。”他说起这话时，头都没抬。

“不行，”雪莉放下手头的工作，劝诫托尼道，“先生，健康的作息有助于大脑的良性思考。您已经工作很久了，先去补充点能量再作业不迟。”

她甚至自作主张命令星期五关掉了托尼面前的工作平台，“星期五，能黑屏么？”

“好的，安德莉雅小姐，操作将在五秒后运行，”星期五竟听从了，“五、四、三、二、一。”

“星期五？”托尼不可思议地瞪着消失的光屏，“还记得你的主人是谁吗？”

“得了，先生，别乱发脾气，”雪莉趁机连拖带拽把他从实验台前拉走，“您的人工AI可比您懂事多了。下午不是您亲自说要和我一起吃饭的吗，你现在这样是要耍赖把客人独自放在餐厅里？”

“哦，行行行，”托尼翻了个大白眼，“别推我我自己走！星期五，数据你可给我保存好了！”

餐桌上，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下午的误会已经完全翻篇。

成年人的餐桌从不缺酒，喝酒自然少不得举杯共饮的由头。

“好姑娘，欢迎你来到纽约！”

克林特高举酒杯，大家跟着举起，雪莉无法拒绝。

她轻轻抿上一口，“谢谢大家，酒量差，见谅。”

喝多喝少其实都不重要，酒精只是为交流热场助兴的调剂品。英雄们欢聚一堂，从King’s man 聊到复仇者，从过去的故事聊到现如今的局势，最后，话题自然而然落到是他们相聚的姑娘身上。

娜塔莎擎着酒杯看向雪莉，“话说，你是怎么认识史蒂夫和巴基的？”

“我们是在美术馆遇见的。”雪莉说。

“对！史蒂夫那天说想去看一个摄影展，据说有蜘蛛小子的照片，我闲着没事就跟着去了，你们说巧不巧，雪莉就是拍下那张照片的人。”巴基大笑着。

说起这个，史蒂夫兴致盎然，“那真的是一副很棒的作品，令人印象深刻。”

“哦，你还是专业摄影师？”山姆好奇得不行，“要拍到他们可不容易。”

雪莉摆手道：“专业可不敢当，我当时只是偶然看到了比赛通告，决定拿着相机上街试试，谁会想到就这么被我拍到了。”

说到这里，雪莉停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莞尔一笑，“不过实话实说，当我拍到安迪的时候就有预感，拿奖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哦，”托尼咽下嘴里的汉堡，“我一直以为你拍到的是汤米宝宝。”

“不过在超市里制止了抢劫犯的倒是是汤米。”山姆说。

“哦，”雪莉接道，“那下午抢我药的是？”

“托比。”史蒂夫笑道。

“这么说，”克林特恍然大悟，“你在短短几天里把他们都见全了。”

“更巧的是，我租了蜘蛛侠的姨妈——梅的房子，对吧？”雪莉问。

“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托尼咂巴着嘴做出了总结。

对于这个话题，娜塔莎自始至终不发一言。眼看一切尘埃落定，她深深叹一口气：“这么说，你一早就知道他们兄弟的身份了。那下午还跟他们要签名？”

“怎么可能？”雪莉抬眼，“不过多亏你们帮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就在刚才。”

说着，雪莉举起酒杯与憋笑的友人轻碰，又转向复仇者们，感谢道：“感谢你们的答疑解惑，敬快乐的扒马时间！”

早就看出端倪的娜塔莎笑得无奈，她看着一脸懵逼的复仇者们，举杯与她相碰，“愚蠢的男人们。”

“哈哈哈哈哈！”罗克茜简直要笑翻在座位上。

一时间，在场的男士们都僵在了饭桌上，不明所以，很是迷茫。

下一秒，史蒂夫最先反应过来，扶额道：“雪莉你这样可不好。”

其余的几位男士后知后觉地回过味儿来，“嘿！你耍诈！”

“兵不厌诈。”旁观者贝狄威尔说了句公道话。

雪莉眨着机灵的眼睛，对众人露出自见面以来最灿烂的笑容。

“感谢款待，我很开心。”

彩蛋014

蜘蛛侠：虽然我走了，但是我马甲没了。感谢好兄弟复仇者。

复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