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成为英灵后 第18章 十翅一桶

红头罩的动作，就因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僵在了半空中。

他看着蝙蝠侠，翠色刚刚撞入那片蓝色的大海，就像是逃一般移开了。只是大海何其宽广，一只小小的知更鸟，又如何飞的出这片无边无际的海洋呢？

而大蝙蝠发觉小知更鸟的折磨尴尬，他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笑意，张开手向前一步，抱住了已经不再瘦弱，已经长成大人的知更鸟：“我为你骄傲，杰森。”

“就，就算你这样说，”红头罩脸都红了，“我也不会回去的。”

“没关系，”蝙蝠侠拍了拍他的后背，“周末记得回来看看阿福就好。”拥抱的姿势保护了红头罩脸上的羞涩，也同样保护着蝙蝠侠眼睛里的泪光，“没有什么是比知道你活着更好的消息了，杰森。”

“我也不会放弃我的事业的，”明明是更为激烈的想法，但或许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太好，杰森有几分说不出口了，“我顶多收敛一些——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被你暴揍的家伙有多惨，都进ICU了。”

蝙蝠侠没说话，他只是拍了拍杰森的后背。

一切尽在无言中。

“你们说完了么？”就在两人气氛正好的时候，第三个声音打断了他们。

蝙蝠侠和红头罩几乎是撒开了对方，转身朝向了那声音的源头。

“时间过去二十分钟了，”他抬手指了指房间中的挂表，“真正的投票统计在五分钟前就已经出来了，只是我看你们互相倾诉说的正带劲儿，就没打扰你们。”

红头罩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开始在房间中寻找小罗宾的身影。

“他走了，”亚瑟看出了红头罩的疑惑，语气平静的解答道，“你最后一道令咒用于支撑他的固有结界，当他的宝具使用完毕，耗空了魔力后，他就离开了——啊，现在支撑这个房间的，是我的魔力。”

“所以他的执念是？”红头罩在推算出小罗宾大概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时，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了之前与自己站在一起的蝙蝠侠，心中尴尬万分，却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和他不对付的家伙，就算不是这个世界过去的他，也一定会某个世界中的他自己。

他真的是在执着为什么老蝙蝠不替自己向小丑报仇么？

不，他根本不在乎。

“你不是已经写出答案了么？”亚瑟笑着摇头，“你想要……”

“不，等等，别说出来。”红头罩厉声打断了亚瑟，话已出口他就发觉自己的口气太过了，不过好在被打断的亚瑟只是笑了一下，似乎对他的样子早有预测了。

他不在乎小丑。

他只是想要知道在他的父亲，他的导师，他的偶像面前，他究竟算什么。

他真的是一个随意的，可以被取代的存在的，毫不重要的存在么？

小丑，不过是一个我想要吸引你视线的幌子罢了。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从来都是一句承认。

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承认，父亲。

“不过，不得不说，蝙蝠侠你真的超出了我的预料。”瞧见红头罩不希望自己戳破他的小秘密，亚瑟有那么一点儿失望的转向了蝙蝠侠，“其实你已经注意到了时间的问题了吧，我刚才说‘时间到了’的时候，你看起来可一点儿也不惊讶。”

“哦哦，够了哦，亚瑟。”蝙蝠侠还没说话，一只胳膊就打在了他的白色西装上，“再说下去，可就有人要恼羞成怒了。”

布鲁西出现在了亚瑟的身侧，他一只手搭在亚瑟的肩上，领一只手上端着一个银色的托盘：“我看到小罗宾走了，那么既然你降临的原因已经不在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回去了呢？”

“现在？”亚瑟惊异，不过想想看的话他也的确没有什么留下的理由了，“你还真是个合格的裁决者啊。”

“不哦，”布鲁西笑眯眯的回答道，“其实某些方面，我超偏心的。”

蝙蝠侠的脸几乎是在布鲁西的话落下的同时，就沉了下来。

“惊喜~”布鲁西眼睛都笑弯了，他撤下了撑在亚瑟肩上的胳膊，“我思前想后，都没想好要给我的罗宾鸟们什么礼物，但是小罗宾给了我一个启发。”

“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压低了嗓子，咆哮着吼出了他自己的名字。

红头罩不明所以的看向蝙蝠侠。

布鲁西不为所动，他甚至笑的更开心了：“别担心，亲爱的，”他维系着花花公子不着调的口吻，语气轻佻又散漫，“所有人都看到了，是一个金发碧眼的青年动的手呢——他甚至还杀死了小红头罩。”

自此，将红头罩和蝙蝠侠都洗出了牌外。

“你怎么可以——”

“我为什么不可以？”布鲁西大点了蝙蝠侠，“别忘了，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坦荡的说出了自己的过去，“我虽然还没抱上孙子，但我已经是个死人了——那我为什么要和活人的规矩拗变扭。”

他笑着，那副花花公子的模样终于沾染了蝙蝠侠的颜色。

“英灵座的规矩，是‘各司其职’，我监督Archer和Saber回归英灵座，不将隐秘侧暴露在现实的普通人眼中，既然他们没有违反规定，我为什么要干涉他们做什么？”

蝙蝠侠的视线落在了Saber亚瑟身上。

而亚瑟神色更为坦荡：“我们善待弱者，对抗□□，不伤害任何妇人，帮助我们的兄弟手足，善待我们的朋友，对所爱至死不渝。我们抗击一切错误，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帮助任何向我们求助的人。”

碧色的眼睛坦荡的直视着蝙蝠侠：“Joker不输于这其中任何一种，在你们聊天的事后，我专门通过网络去查证了，他的存在会伤害我的保护对象，他的存在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颗毒瘤，所以他是我的敌人，是会污染这个世界，必须被清除的存在。”

而对于这种人，即便是御主，骑士也不会手软。

布鲁西耸肩，摊开手：“所以啦，我总不能让骑士王违背他的准则，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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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喜欢小丑真的没什么问题，作为一个二次元的人物，他虽然着疯狂和混乱，但其实我更羡慕他自由的活成了他自己的样子，肆意妄为的做着他内心想要去做的事情，他追寻着自己的快乐，实现了所有脑海中的灵光一闪，哪怕下一秒就会死去，他也会欢呼着与死亡干杯。

追他，不是因为他的能搅天弄地引起混乱，不是因为他能与蝙蝠侠斗个旗鼓相当，不是因为他的的反社会和叛逆，而是因为他活成了自己的样子，他的快乐是发自内心的快乐，这是人生活在三次元很难得到的东西。

（当然，其实他的绝对混乱，搅得世界跟他的步子走，在二次元里看也很挺酷就是了。）

自由是人类一直以来都在追逐的东西，小丑只不过是从身到心达到了极致的那个。

崇拜他，喜欢他，完全ok。

但也仅仅在二次元了，如果在三次元，如果真实社会有这么个人，我不会崇拜和喜欢他，我会非常恐惧和厌恶他。就好像漂亮国只要有钱就可以弄把qiang，在国内看会觉得酷毙了，好羡慕啊，我也想要。

但扣心门自问，这要真的推行，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拿到gun，真的还会和现在一样开心羡慕并且想要，并且投下那个支持么。

小丑是游戏之外的那个玩家，在所有人都遵从规矩的时候，他跳出了游戏，试图从外部，甚至怂恿内部人员打破规则。

想象一下，当所有人都在高考中凭本事发挥，却有这么个人提前得到了正确答案，将答案发给了所有学渣。那么那些辛苦学习了三年的学生，那些过去熬过了高考的考生，还有未来那些没有得到答案的考生，他们算什么？

蝙蝠侠就是那个制度，他像是监考老师，竭尽全力的试图将小丑隔绝在规章制度之外，保护着那些遵守规章制度的人。他之所以可以被信任，被依赖，甚至是暗中和哥谭警局合作，正是因为他同样遵守这样的规矩，他是游戏中的人。

如果他不在游戏中，就像是一个作弊的人因为分赃不均举报了另一个作弊的人，那么那些没作弊的考生会感激这个举报者么？会信任这个举报者么？自此之后还能以对待那些没作弊的同学一般，对待这个举报者么？

蝙蝠侠真的在乎小丑的死活么？

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规则，在乎的是人性。在乎的是他自己的规则，和世人对待义警（除却他自己）的态度，如果义警随便杀人，超脱在普通人和法律之外会发生什么？

超级英雄和超级犯罪的区别，是世人对他们的认知，而不是他们自我的定义。蝙蝠侠私闯民宅，侵入网络，偷取资料甚至炸毁基础设施，这难道不是罪犯们也在做的事情么？

比较讽刺的例子就是《超人总动员》里那个梦想成为新超人的家伙，没有敌人就制造敌人，没有对手就制造对手，然后通过打败对方拯救普通人来证明自己的正确性，强调自己是超级英雄而不是超级反派。

所以就有了复联的超级英雄注册法。

在无法辨别超英与超反的区别时，人们会希望他们的身份有一个权威的认真，希望义警的身份经过注册，希望有法律和制度监管他们。但是一旦义警的身份被公开，那么就会有被窃取资料和被人发现真实身份的危险，这就会威胁到真实生活，甚至还会有反派的报复。

另外说实话，桶哥是真的让老父亲很难下手，迪克是个小天使，蝙蝠侠几乎没怎么管反而还被他治愈了不少。提姆三观超成熟还是个乖孩子，做后勤的工作多于出勤，另外提姆成为红罗宾的时候已经足够大了，他自己还有父母会管他。达米安是亲儿子，加上他的性格与从小生活环境所致，不听话上手就行，拳头说话。

唯独二少，他来蝙蝠家的时候，是大少单飞，老爷极度怀疑自己且性格压抑扭曲的时候。他们相遇在犯罪巷，让老爷想起了他自己父母的死亡，他在二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二少早熟，进入蝙蝠家的时候正巧是在少年叛逆期，但是他为了老爷压制了自己的叛逆。

实际上二少一度以为自己就是初代罗宾的代替，他在崇拜大哥的同时也在处处和他攀比。而大少，他和老爷离家出走，觉得是杰森挤走了他，还抢走了他妈妈给他的昵称，所以叛逆期迟缓的大少就遇上了叛逆期提前的二少。

说实话大少其实也是在迁怒，但无论如何他对杰森的态度没有后来对那些弟弟的态度好。毕竟大少爷是第一次，而且他一直在等老爷道歉，但老爷不仅没道歉还开了个小号，一个‘明晃晃’顶替着他的位置（罗宾）的小号，所以他怒了。

漫画里二少去找大少的时候，大少说‘是因为我所以蝙蝠侠的助手才是罗宾，不是因为蝙蝠侠的助手是罗宾，所以我才成了罗宾’，有点儿扎人，但其实可以理解。

所以就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他才会去想要赵自己的生母，去寻求一个真正能够包容他的家。

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他崇拜着蝙蝠侠，事事都想做到最好，他想要再自己最喜欢的父亲前变得足够优秀，足够吸引他的目光。然而当他离开了不过短短半年，他的父亲身边有了第三个儿子，他的兄长接受了这个外来户，甚至对他比对自己还要好——于是二少也炸了。

所以三少特别冤，而且其实三少也不是很好过。其实他根本不是三代罗宾，他一上来就是‘红罗宾’而不是‘罗宾’。真正的三代其实是他女朋友不过这不重要了。总之三少情商高啊，而且他还没来多久，四少就来了，所以蝙蝠侠的火就朝着四少去了。

这样一数，大少因为是第一个和四少是老爷倾注注意力最多的两个孩子，毕竟第一个总是特殊的，亲儿子怎么打都连着血脉呢。而三少情商高而且还没闹出问题，问题更大的那个两个（四少和二少）就接连回来了——

——二少，真的不怪你疯狂想引起你爸爸的注意力。

说真的哦，如果没有前面两个失败的父子关系，四少也得出大问题。

哦，对，他已经出过了 :)

不过二少超级厉害的，他是蝙蝠家难得能和老父亲对着干，还能不落下风甚至占据高地后，让老蝠亲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他在他面前瞎蹦跶的那个。

毕竟儿女都是债啊。

所以闪闪，你建议亚瑟下来学习经验，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话说圆桌老父亲联盟其实还应该加个兰斯洛特，不过兰斯洛特和他儿子问题不是很大，逃过一劫呢。

哈哈哈有小天使猜到了在下的套路哦,这边儿老父亲和叛逆儿子还在哔哔哔哔哔哔，那边儿行动力MAX的亚瑟已经行动了——不愧是手刃了儿子的老父亲，动作就是这么利索。

其实蝙蝠侠已经预判到了亚瑟可能会动手，但是因为有布鲁西在，因为布鲁西是Ruler，而且虽然是花花公子但是骨子里还是个蝙蝠侠，所以他以为布鲁西会阻止亚瑟动手。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布鲁西看到了亚瑟会动手，也预判了蝙蝠侠的预判，但他不是个标准的Ruler，更不是一个标准的蝙蝠侠，在他眼里家人比规则更重要——所以他默认了亚瑟的动手，并没有像是蝙蝠侠预判的那样阻止小丑的死亡。

所以情况就是这边儿蝙蝠侠在哔哔哔，那边儿亚瑟已经解决了小丑。

然而，亚瑟爸爸，如果你仍然坚持能动手不动嘴，那你和莫德雷德就真的没救了！

你还记得你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么？！

哦，你下来是为了桶哥。

doge.

到底还是没人住，对小丑下手了。

下一个世界，BAU对哥谭的小丑，大家一起造作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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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翅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