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超英过家家 第20章 对峙

最亲爱的爸爸和哥哥打起来了，该怎么？

奥兰多纠结了。

影子小丑提醒他的母亲，杰森的状态很糟糕，随时都有精神彻底崩溃的迹象，或许再无挽回的可能。

哦，对，作为使用“蛭子神”复制出影子小丑的人，奥兰多就是影子小丑某种意义上的母亲。

奥兰多傻眼了。

在奥兰多心中，爸爸和哥哥都是最重要的人。

如果爸爸和哥哥闹矛盾，奥兰多会很伤心得想办法解决矛盾。

于是，奥兰多创造了影子小丑。

既满足了布鲁斯爸爸不希望杰森哥哥杀死小丑的原则，又满足了杰森哥哥宣泄仇恨与愤怒的心愿，甚至还完美解决了大坏蛋小丑，可谓是一举三得。

但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并没有朝着奥兰多所希望的方向走去。

——布鲁斯爸爸和杰森哥哥还是打起来了。

奥兰多不再玩闹，哗哗放水冲洗掉自己身上和多多身上的泡沫，回到房间和2233商量起对策。

2233：【要不就让他们打一架？红头罩杰森的愤怒应该不只是针对小丑吧，没有杀死小丑为他报仇、为哥谭所有因小丑而死的无辜之人宣泄怒火的蝙蝠侠，应该也在他的愤怒之中。】

影子小丑在为奥·母亲·兰多同步两人的实况。

杰森敲碎影子小丑的骨头时，用的是拳头和一根铁棍——那是当初小丑敲断他的骨头时所使用的铁棍。

他腰间其实还别着两把枪，衣服上藏着不少小玩意儿，这都是和布鲁斯学来的。

杰森：“哈，难道你只会躲吗？蝙蝠侠。”

他丢出一颗微型炸弹，翻身跳跃，躲在远处的树干之上，爆炸点燃了林子里的枯枝落叶。

布鲁斯躲避之中在蝙蝠腰带里翻找出蝙蝠机的控制器，夜色里流畅帅气的蝙蝠机飞至火源上方，喷洒下粉尘灭火。

布鲁斯尽量平静地：“杰森，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告诉我，让我帮你。”

杰森：“帮？布鲁斯，这是我听过你讲过的最深刻的笑话。”

他从树干跳下，单手拎起地上伪装成浑身骨头血肉都被打碎的影子小丑，钳制住影子小丑的脖颈，迫使他看向布鲁斯。

林间缝隙投射下昏暗的月光，布鲁斯清晰地看见了满脸鲜血的小丑和杰森......那双与小丑一般，遍布血丝的恶灵般的绿眸。

杰森掏出了腰间别着的枪，抵在影子小丑的头上。

他似笑非笑：“意外吗？这双眼睛就是我从地狱爬回来的最好证明。”

布鲁斯别开眼：“杰森，我很抱歉。”

他的情绪似乎影响到了杰森，这一刻的杰森冷静了许多，幽绿的眼眸有一瞬间的放空，好像在回忆从前。

杰森：“你为什么而抱歉呢？你以为我怨恨你没能救下我吗？”

布鲁斯不受控制地上前两步：“杰森......”

杰森是悲愤的：“不。我只恨你为什么没有杀死小丑，没有为我、为哥谭所有因小丑而死的人，杀死这个恶魔。你仍然放纵他，在我死去的五年里，他又杀死了多少人，你还记得清吗？”

布鲁斯：“34人。我都记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想杀死他，但是......杰森，我不能，你也不能。”

手-枪落地，滚落在布鲁斯的脚前。

杰森冷淡地：“那么，让我看看你的决心。捡起枪，要么我杀了小丑，要么你杀了我。”

气氛凝固。

影子小丑给奥兰多做了总结：

“杀死我，哦不，我是说小丑，以这个叫杰森的人，如今的精神状态，他一定会疯；而蝙蝠侠，我想他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

“最后，小丑的记忆告诉我，他在不久前对杰森使用了一种恐惧气体，是他用笑-气改良升级的一种化学气体，吸入或导致人多梦以及陷入精神恍惚和恐惧中，应该是他特意针对杰森所制作的。”

奥兰多气炸了，把手里的玩偶当做大坏蛋小丑一样狠狠地捶打着。

他问2233：【三三，杰森哥哥该怎么呀？】

2233建议：【不如让影子小丑打晕他，蝙蝠侠自然会把他带回来做检查，检查之后就会发现杰森的问题，对蝙蝠侠来说，发现问题后制作一个特效解毒剂不是难事。】

奥兰多：【好哦。】

影子小丑接收命令。

两人僵持之际，杰森钳制在手中，一直奄奄一息的小丑突然有了异样的举动，布鲁斯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提醒杰森：“杰森——小心。”

杰森：“？”

腹部传来撞击感，杰森迅速后撤闪开，然后上前打算继续钳制小丑，然而眼前的小丑却突然消失了，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眨眼之间。

小丑的反抗和消失刺激着杰森本就脆弱的神经，过往的惨烈场景在杰森眼中一一幻视。

他双目凸出，怒吼道：“Joker！”

布鲁斯目睹了一切，小丑在他眼前突然化作黑影消失，他上前护住精神恍惚的杰森。

一个猜测在他心中萌发。

“砰——”

“砰——”

枪声响起。

杰森拿着手-枪不分敌我的四处乱-射。

布鲁斯掀起披风，后退躲避。

布鲁斯：“杰森——”

一道黑影绕过布鲁斯，自地面游走到杰森身后。

影子小丑现身，他打晕了杰森。

后方传来轻微的蝙蝠镖划破空气的震动声。

影子小丑接住失去意识的杰森，快速躲避。

蝙蝠镖在地面炸开。

布鲁斯冷声道：“你不是小丑。”

影子小丑不作答，他将杰森轻放至地面：“他交给你了，我不会伤害你们，你们口中的小丑也已经死了。”

布鲁斯语气越发冷厉：“你为谁做事？”

影子小丑：“我的母亲想帮你们。”

话落，他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不见。

布鲁斯看着地面昏睡的杰森，目光冷凝，沉默不语。

韦恩庄园内。

得知爸爸和哥哥都已经没事的奥兰多，安心多了，顺从地滚进小被窝，脑袋枕在柔软的小枕头上。

但他还是很失落。

奥兰多伤心：【可是杰森哥哥......奥兰多是想让他打大坏蛋出气，没想到差点害了哥哥。】

2233看不得自家小宿主难过，数据库运行搜索一番，找到了相对靠谱的答案。

2233：【或许，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并不是杀死小丑宣泄仇恨，而是来自家人的爱。】

奥兰多：【家人？】

2233：【奥米宝贝，你不就是吗？你不仅能温暖杰森的心，还能将蝙蝠侠和他的心连接起来。毕竟我的奥米可是和平小斗士呢。嗯……家庭和平大作战也是为了世界和平，不是吗？】

奥米宝贝被鼓舞到了：【嗯。三三说得对，奥兰多是和平小斗士。】

地下。

蝙蝠洞的电脑屏幕，布鲁斯将最后影子小丑作战的短短半分钟画面，不断循环多次。

克隆体？

但他的能力很诡异，小丑本身不具备这些特殊能力。

以及……母亲？

他口中的母亲又是谁？

布鲁斯的脑中闪过塔利亚的身影，这些诡异的线索串联起来，他唯一能对应上的就是塔利亚。

阿尔弗雷德走来：“老爷，解毒剂已经为杰森少爷注射，现在杰森少爷的情况很稳定。这是奥兰多少爷今晚换下的衣物。”

他把奥兰多今天换下的衣物交给布鲁斯，连带着上面的泥土和痕迹检测报告。

“奥兰多少爷今天的确去了阿卡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短时间内到达的以及为什么监控中没有一丝关于他的画面，但可以肯定的是，疯帽匠口中的‘丘丘人’100%确定是奥兰多少爷了。”

布鲁斯很平静：“知道了。”

他关掉屏幕，启动了蝙蝠机。

布鲁斯：“阿福，我要去刺客联盟一趟，暂时不要告诉达米安，让迪克回来夜巡，至于杰森和奥兰多......奥兰多暂时待定，杰森，奥兰多或许能留下他。”

阿尔弗雷德：“好的，老爷。”

蝙蝠机飞行离开。

-

杰森醒来。

眼前的一切，太过熟悉。

仿佛时间没有流动，他还是布鲁斯身边那个穿着红黄绿配色制服的倔强罗宾。

他动了动身体，后颈和双臂的肌肉传来酸痛感，不重，能够忍受。

最明显的是大脑，异常的清醒，那些恍惚感和眩晕感都消失了。

小丑？

杰森回忆起，他似乎是被小丑从身后袭击了。

清晰的大脑给杰森提供了理智分析的空间，他不认为正常人在经历那样惨烈的殴打后还能有超越常人的身手。

而昨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小丑，本身就是诡异且不正常的。

他被袭击后，布鲁斯又怎么样了？

昨晚的小丑，暂且还称他为小丑，看起来拥有的能力在布鲁斯之上。

但他现在好好地待在韦恩庄园，想来应该是安全的。

杰森环顾这间熟悉的卧室，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离开。

他面上牵起嘲弄的笑容。

房间没有改变又怎么样？

他早已不是从前的罗宾鸟，他是红头罩。

房门传来轻微的响动。

哪怕知道这是在韦恩庄园内，杰森还是肌肉绷紧，微微防备。

“哥哥——杰森哥哥。”

三头身，穿着白衬衫、马甲，是奥兰多。

杰森自然地放松了身体。

小朋友踩着轻快的步子，小跑到杰森面前。

奥兰多：“杰森哥哥，奥兰多超级超级超级想你哦，三个超级哦。”

小朋友仰着头看杰森的模样，好像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向后摔倒。

杰森心中叹气，屈膝半蹲下来，平视着奥兰多：“嗯。我知道。”

奥兰多皱眉：“杰森哥哥不想奥兰多吗？”

杰森：“我——”

【当然是想的。】

但这话也太肉麻了点。

奥兰多圆溜溜的眼睛立马水润了。

杰森赶忙：“想，可以了吧。”

小朋友满意了，扬起笑脸，两个酒窝甜蜜蜜的。

奥兰多伸手指着杰森的眼睛，有些疑惑：“杰森哥哥，眼睛？”

杰森眼睫下垂，避开奥兰多的视线，声线低沉：“没什么。很难看。”

他站起身想离开。

奥兰多抱住了杰森的大腿，毛茸茸的脑袋蹭蹭杰森的大腿，摇摇头说：“不呀，超好看，像绿宝石，亮闪闪，漂亮的。”

他抿出两个酒窝，还说：“奥兰多超喜欢。”

杰森的心被触动，他低头看着小朋友，目光温柔：“嗯，谢谢奥兰多的喜欢。”

奥兰多顺坡下驴：“那绿眼睛漂亮的杰森哥哥可以参加奥兰多的茶话会吗？”

杰森：“茶话会？”

奥兰多给他解释：“奥兰多考试进步了，爸爸答应给奥兰多一个奖励。奥兰多想邀请全家人参加茶话会，但是爸爸去出差，奥兰多要等爸爸回来。”

杰森刚想拒绝。

奥兰多就湿润了眼眶：“杰森哥哥不来吗？杰森哥哥不陪奥兰多一起等爸爸回来吗？”

小朋友嫩生生的脸上挂着小水滴，泛红的眼眶在白嫩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更糟糕。

【这......奥兰多怎么还是娇滴滴的。】

【真是——】

杰森无奈：“茶话会的时候我会来。”

奥兰多乘胜追击：“爸爸不在家。”

此时门口的阿尔弗雷德敲门进来了，老管家也来助攻：“杰森少爷，不如尝尝我这个老头子的手艺，这几年我又精进了不少，上一次都没能展现出精髓。”

这个家里最能拿住杰森软肋的两个人，同时用期盼的眼神看着杰森，冷静和理智恢复的杰森最不能抵抗的就是这样的目光。

他应下来了，“好吧。布鲁斯不在，我、我会等到他回来后，参加完奥兰多的茶话会再走。”

奥兰多兴奋地蹦起来：“好耶！杰森哥哥最好！”

杰森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只注意着小朋友不要兴奋过头摔了大跟头。

影子小丑：母亲

奥兰多：咦？喜当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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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