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蝙蝠侠总是对的 第13章 情报

如果给哥谭在夜间最安全的地方列个排名，冰山餐厅必定榜上有名。

企鹅人的大半产业都依附着这个场所展开，他不允许任何人在这里闹事，不论黑白总会给他些面子，看在他的渠道和钞票的份上。

比起哥谭大大小小的反派，企鹅人显然算是守规矩的那种。他是个合格的商人，除了有时候会做出一些足以让自己进一趟阿卡姆的案子，大半是为了利益，小半是为了谜语人。

所以在守规矩的企鹅人的约束下，冰山餐厅每夜都聚满了□□，政客，寻刺激的外来者，投机倒把的生意人和偶尔前来拜访的奇装异服癖。

以上视角来自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他只不过在最隐秘的办公室，把玩着他最爱的一个收藏品，顺带了解了一下手下汇报上来的，关于哥谭法案修订的一点小情报，阴魂不散的蝙蝠就冒了出来。

“看来你对‘哥谭法案’的事情非常关心。”

在最初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和低沉的声音吓到之后，企鹅人有些恼怒的从座椅的一旁抽出他的黑伞，金属敲击的声音在略显空旷的房间回荡。

“看在我最近什么都没干的份上，别让我知道我的防卫系统到底有多差劲！”

武力从来都不是企鹅人的擅长，从他寻着声源指错方向的武器这点就能看出，但蝙蝠侠从来不会小瞧任何人或者事，他按照惯例瘫痪了房间内的武器系统，然后才把注意力移向企鹅人。

“我建议你不要插手这件事，科波特。”

加重的建议二字让企鹅人迅速的平静下来，他一向懂得趋利避害，近些日子的顺风顺水也让他不想太快回到阿卡姆那个疯子堆。

“丹特已经放出消息要保卡罗尔了。”他把雨伞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摸索着取出一只剪好的雪茄和火机，借着瞬间的火光看清了蝙蝠侠的位置:“只是最基本的情报交流，别这么敏感，看在韦恩家小崽子的份上，我不会做什么的。”

“韦恩和你是什么关系？”

“还人情而已，我知道你和韦恩有些小矛盾，但别把我扯进来。”

全哥谭反派都知道韦恩和蝙蝠侠的不对付，韦恩在公开场合不止一次的表达出对蝙蝠侠不守法规，装模作样的不满，蝙蝠侠的还击则是战斗时从不避开韦恩集团的产业。在没有足够的利益前，企鹅人可不想把自己卷进这两个人的事情里。

“足够委婉。”这大概是蝙蝠侠少见的表露出对什么东西的喜恶，他惯来沉默少言，基础的情报交流之外根本探查不出他的想法，这也证明了他对韦恩有多难以忍受。

上次听到蝙蝠侠用这种口气评价的还是刚刚搞完事情被塞回了阿卡姆的小丑，企鹅人在心里感叹了一下，然后岔开了这个危险的话题。

“‘天使盔甲’，那个药剂你应该知道吧？”

“罗马人。”

“消息灵通。”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药剂出处的企鹅人不动声色的应和了一句，多年来与蝙蝠侠的接触让他知道从蝙蝠侠口中说出的都是‘不会对局势产生影响’或‘需要交换情报’的消息，因此他也要判断这个消息的类别来调整他的说辞:“罗马人手下聚集了一批不怕死的人，查不到身份信息的那种。”

同样是与企鹅人多次接触的蝙蝠侠瞬间就明白了他的代指，企鹅人一向谨言慎行，这种程度的话说出口，就代表他已经掌握了证据。

“给我一份名单。”

“我都说了查不到身份信息！”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企鹅人又焦躁起来，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看在嵌入桌子上的蝙蝠镖的份上，他狠狠的吸了一口雪茄，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很久没和法尔科内打过交道了，他本来就防备着我，而因为一些你我都知道的原因，我才刚刚出来两个月。”

似乎在判断话中的真伪，整个黑暗的空间静寂了下来。

“别让我知道你有参与进这件事。”

最终蝙蝠侠做出了他的判断，警告的话语和枪声同时响起，金属互击的声音落下时，阴影处的人也消失在了原地。

光亮重新回到了办公室，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斩断的子弹躺在离声源不远的地方，暗骂了一声怪物之后，企鹅人重新打理了一下着装，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伞。

他又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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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爪钩牢牢钳住钟塔的滴水兽，蝙蝠侠回到了熟悉的位置俯瞰着他的城市，大量的数据分析划过视线的左上角，耳边响起的是罗宾笃定的声音。

“他说谎了，企鹅人知道罗马人的目标是什么，甚至双方有一定的合作，只不过关系并不牢固，但我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替罗马人隐瞒，我也不认为罗马人会不计较企鹅人之前做的事情。”

“所以有什么让他们联合的原因在，要么是利益，要么是压力。”九年的时间让蝙蝠侠足够了解他的城市里的每一个不安定因素：“那个项链一定有其他的意义，让法尔科内在两人合作的时候出手。”

“已存入日程...但我希望您今天的巡逻可以早点结束。”

通讯器那头的罗宾颇有些苦恼的看着蔓延在洞穴内的冰冷湖水，刺骨的寒气使原本趴伏在洞顶的蝙蝠群都开始躁动。

“您再不回来的话，多莉丝小姐就要把项链吞掉了。”

时隔许久想起后台密码，年更就是我了

有个很有趣的地方，蝙蝠侠在私下并不会称呼部分反派的代号，可能是布鲁斯状态下的习惯有点难以改变（bushi）

扩列到一个可可爱爱但是好能催更的太太，我写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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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