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安妮的城堡 第5章 第五只肥啾

哒、哒、哒——

空旷寂静地走廊，只有硬底皮鞋踩在地面发出的回声。

这一声声清脆的声响在幽静的长廊上显得恐怖，又像拿着锤子重重地敲打在心上，带着肃重感。

白瓷砖墙透露出股冷漠，廊上挂着的吸顶灯也是冰冷的白光，在这里工作的人穿着白色制服神情凝重，简单的白色制服左胸上用浅色细线缝制而成的英文，拼在一起是（Arkham Asylum）。

令人压抑的装修风格，是间汇集各种‘名流’聚集地的疯人院。

这里与其他疯人院不同，只有冰冷彻骨的管制，就连工作人员多为身材高大的猛汉，他们在巡逻期间少有交流，规范的如同在军队般严谨。

如果褪去这层白到心慌的颜色，换上绿卡色，说不定还真是间高大上的军事基地。

阿卡姆，哥谭大名鼎鼎的疯人院，甚至在外也是声名狼藉，里面管着的可不仅仅是‘精神病人’，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恶魔。

托福与哥谭的政策，没有死刑，所以这个偏僻地方的精神病院，就成了很多无法处理让人头疼的‘坏种’聚集地。

医护人员不用娇柔的护士姐姐，大部分都被身强力壮的男护士替代，除了医生可能有一两只‘玲珑娇汉’外。

主治医生总不能都是拳击手出身吧，而且医生们都是文职工作，如果招聘的时候在贴个要求【特殊要求：应聘者需跆拳道黑带、要会泰拳、军体拳，最好精通各类枪械，有不惧医闹精神，不怕病人反手背刺者优先。】

呵，那这间精神病院就真没有人敢来了。

此时走廊上除了白色和工作人员，连一个病人都没有，他们这里可不流行散养政策，最好都把这些坏蛋全部关到死最好。

走廊两侧是不同编号的病房门，每当有人走过病房门口，都可以透过门上透明小窗看见里面正有不怀好意的人注视着你，眼中盛满血腥、冰冷和疯狂，直看得人寒颤。

为了关押这群‘猛兽’，每件病房都有自己的特殊处，用于克制对方避免发狂，几乎所有的门都是用特殊金属制造而成，门上处了巴掌大的窗口和一个送饭口，就没有其他漏铜。

壮硕的雷恩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两名一看就是新手的家伙，他们步伐轻盈不似雷恩的每步都踩的‘惊天动地’。

两人头上的安保帽压得十分低，好遮盖灵活转动的眼睛。

他们是这条走廊唯一在外行走的人，午夜医护人员都已经去休息，剩下的都是夜间安保来负责，作为小队的头头，这次是雷恩带着新人第一次夜巡，他目光平视前方几乎不会去注意两侧的病房。

尽管这样，雷恩仍然可以感受到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脚下的步伐加快也更用力，企图在气势上将两侧的人逼回去。

不过，也许是雷雨天气大家都有些浮躁，雷恩的这个做法显然起到了反面效果。

随着他们越走越里面，病房里的病人似乎都被声音吸引过来，站在门前透过小窗口盯着外面，那一双双眼睛里皆是深渊，直愣愣看人的时候仿佛要将对方拉入其中分食而尽。

垂着目，萨米只觉得后背凉凉，有冷汗渗出，这简直比他们遇见的恶魔都要恐怖几倍，甚至连鬼怪都快比不上这间精神病院的人。

迪恩同样觉得毛骨悚然，他面色极差，板着脸跟在萨姆后面，身上粘着的目光让他想起来过往遇见的邪恶生物，这里人简直不必它们好多少。

一扇扇电门被打开，在检查电压及电表箱都在正常运转，雷恩眉间也跟着松懈些。

雷雨天气总会容易出点小意外，这些点一旦被病房里的病人抓住，就会变成他们的机会，鬼知道这群家伙可以干出些什么事情。

雷恩是不会把这个‘机会’留给这群疯子，否则今天值班的所有人都怕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野兽’可不会对人们慈手软，只会将他们当成‘晚餐’享用。

作为安保人员，只要是雷雨天务必都会来回检查病房的门是否关好，内部的机关和外部电网的供电是否有异常。

这里可是‘臭名昭著’的阿卡姆疯人院，里面的任何一个疯子都在哥谭留下过自己‘辉煌的战绩’，哪怕放出去一人也足以使得哥谭市再次陷入血雨腥风中。

确认完最后一个片区的供电正常，雷恩打开对讲机，与监控室内的人汇报，让他们多注意各个区域的监控。

雷恩不由看向最深处，这里已经跑出去过几个疯子，他们就跟中邪般，只要跑出去就是为了一个人，‘蝙蝠侠’。

这群‘精神病人、坏种们’在某种情况都是‘追星狂’，而被‘追星’的蝙蝠侠又会把他们打包送回来。

导致里面的某个病人，简直乐此不疲喜欢越狱。

萨姆追在雷恩身后，反复组织着语言后，问：“雷恩，我……想问一下这里的人都是蝙蝠侠送进来的吗？”

虽然知道蝙蝠侠的战绩，可是当漫画、电视剧里面那一个个纸人在这一刻活了起来，萨姆·温切斯特还是想再次验证。

他和迪恩睁眼就到了哥谭市，为了找人混进的阿卡姆，可是真的到了这里才懂得这群人的可怕之处。

无论在什么电影里还是漫画中，蝙蝠侠都没有选择杀掉这些罪恶至极的‘病人’，而是选择把他们关入了阿卡姆，一间充满邪恶气息的精神病院，这让他很疑惑。

萨姆问出自己想问的，明显感觉到雷恩身体停顿了一下，转头看过来的眼神也跟着变了，想到问出的话题在阿卡姆算得上敏感，连忙追加一句：“抱歉，我是蝙蝠侠的粉丝。”

谁知雷恩却笑了起来，肯定地说：“你不是他的粉丝。”

他的确是蝙蝠侠的粉丝，周边没有一个落下的，可是有些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

在雷恩打量中，一直不善于谎言和交际的萨姆，紧张得抓了抓光泽饱满的淡棕色秀发，最后和迪恩打了个眼色。

‘说些什么。’

难得接收到弟弟的求助，作为兄长的迪恩感觉是时候展现自己的实力了：“哦~罗西可喜欢蝙蝠侠了，他连自己的猫都改成了Batman，还买了猫耳朵面具，每天都是在说‘I'm Batman’哈哈哈哈哈。”

现在的萨姆的名字叫罗西·温切斯特，迪恩则是卡西迪奥·温切斯特。

迪恩俊俏的脸上带着不正经的痞笑，顺便用手在头上比了比猫耳朵。

这是个笑话，可是等他说完话后却见两人都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直到他脸上的笑容逐渐石化只能尴尬的放下手：“只是个玩笑，伙计们。”

望向萨姆‘难道不好笑吗？’

萨姆对于迪恩就是一副‘认真的？你没有救了’的表情。

而迪恩却是蒙圈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完全没有想通为何两人的笑点会如此高，以前他在猎魔人讲过这个笑话，大家都笑了。

雷恩泛红的脸变得像西红柿一样，瞪着眼胡须都吹了起来，危险的用警棍点在迪恩的胸膛，沉着嗓子：“小子给你个建议，这里住着一半的人可都是你口中Batman的‘死忠粉’，刚才那套我劝你最好不要在他们面前说，否则你可能就会变成那只猫。”

收回警棍，低头看向萨姆语气放松了一些：“我见过他的粉丝，在哥谭里蝙蝠侠真正的粉丝，眼中都充满疯狂两字。”

见到自己和弟弟完全不一样的待遇，迪恩的白眼快翻上天去了，难道他还没有‘小鹿’萨姆俊俏？怎么这些人都老是喜欢他这款的。

雷恩威胁地看了眼迪恩，脸上的神色不再如最开始和善，冷声：“跟上吧、别再废话，今天还有一层楼要巡逻。”

迪恩摊手想要把他变成猫？谁怕谁！

手撕路西法脚踩加百利的猎魔人-迪恩·温切斯特，话就撂在这里了，他要打十个。

可闭嘴吧，萨姆警告的看向祸从口出的迪恩，悄声地说：“你知道Batman粉丝会的群主是谁吗？”

“what？”迪恩噎着了一样，没想到山姆居然会有这样的粉丝群：“你怎么混进去的，拉我！”

“……”

习惯迪恩不正经样子的萨姆，平静的吸了口气：“这不重要，我们来的这几天我捡到的手机上，有一个叫‘蝙蝠侠阿卡姆粉丝后援会’。”

迪恩撇了撇嘴：“名字有些土气，说真的追星不如猎魔，早点找到加百利我们才可以出去。”

“你以为我不想吗？”偷看了眼雷恩没有注意到他们，萨姆尽量压低声线：“你以后不会说话少说。”

感受到对自己交际花属性的侮辱，迪恩眯着眼：“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萨米！你在怀疑老大哥我的魅力。”

看到迪恩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头疼地说：“粉丝群里面的群主是一个小丑，职业的那种。”

迪恩眼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你不早说。”

“我觉得有必要将刚才的话收回。”说完就绕开萨姆，小跑跟上了雷恩，讨好的朝着他挤出一个满脸皱褶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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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纽约也十分不平静，斯塔克工业的花花公子回来了，这个消息放在之前有些不够看，因为纽约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钢甲的人。

可是就在今天，在很多人看来两个本来扯不上任何关系的人，纠缠到了一起。

托尼·斯塔克就是钢铁侠，这个标题点燃了整个纽约。

转动着手中酒杯，托尼注视着里面混着冰块的香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曾经作为他导师的俄巴迪亚·斯坦决裂，到今天他在媒体面前承认自己是钢铁侠的事实。

他也思考过自己是否可以背负起英雄这个称号。

站在那里看着所有人，宣布‘我就是钢铁侠’，也是对自己在说‘我可以’。

一双温柔的手从他手中拿走了酒杯：“你喝的够多了。”

来人是佩珀，她准备下班却发现托尼今天从新闻发布会后，把自己关在了办公室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

等她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发呆的样子。

在他身边作为秘书工作了这么多年，不得不说两人之间十分有默契。

而这份默契在经历过斯坦事件后，有了些许微小的变化。

看着托尼的面孔，纤长浓密的睫毛和那双能触动人心弦的眼睛，手盖在了他有些冰冷的手上。

“佩珀，还没有下班吗？也许我真该给你放一个长假了。”

见来人是佩珀，托尼说着。

佩珀低笑着：“你确定。”

两人之间环绕着一种被称为暧昧的气息，靠在一起的身体似乎可以在夜晚中获取一些温度。

气温一点点开始升温，而这时托尼首先躲开了，不安的望向其他地方：“抱歉、佩珀你想要多久的假期？”

佩珀有些不解，从托尼邀请她跳舞之后，也许他们的关系有了一些变化，可是这一切都戛然而止了。

陪伴在托尼·斯塔克身边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永远别对他动心，他身边来来往往的美女下场无不提醒着她。

所以托尼送她衣服和首饰的时候，她想清楚了比起作为爱人，她更想作为伙伴陪在他身边，只有这样才能永不褪色，最后她还是退回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托尼、是因为……”

“不是的，佩珀。”托尼阻止她接下来的话：“也许是我需要一点时间。”

望向佩珀满是担忧的双眼，用笑容安抚她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佩珀离开后，枯坐着的托尼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扔进沙发里看着天花板，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其实明明很希望对方可以留下来不是吗？可是理智在脑海徘徊拉扯。

不行、难道你要摇尾乞怜的用愧疚去束缚住另一个人吗？

呼出一口浊气，心中的郁闷之情没有褪去反而越来越重，偌大的空间里只留下托尼一人沉重的呼吸声，仰着头靠在沙发边沿上，直到耳边传来。

咕、咕咕。

条件反射的坐起身，怪异地盯着踩在昂贵沙发上的物种：“兄弟，你知道你脚下的沙发是全真皮进口并且独一无二的斯塔克款吗？”

爪子踩在沙发沿上，鸽子扇动了几下翅膀，歪着头盯着他的样子仿佛在说‘你是不是个傻子。’

罗德来探视过后就把鸽子留给了他，因为跟那个陌生女人有关，他把它放在了实验室可是这只鸽子聪明的不像动物，能够自己开锁出来溜达，除开封锁的区域它哪里都已经逛过了，更过分的是它居然会‘打鸣’。

没错！一只鸽子每天抓住他10点睡觉，7点准时打鸣叫他起床。

怀疑过对方可能是谁新研发的‘武器’，可是最后检查后的确就是只广场上随处可见的鸽子。

曾经不止一次把它赶出过大厦，但是每次它都可以准时回来，而且是AI管家给它开的门……，一个AI和鸽子做起了朋友。

为了证明他托尼·斯塔克，是不可能有什么‘神仙教母’，如果有……一律按碰瓷来算。

他又翻出当时的录像，让AI管家分析过影片后，除了证明来找佩珀的女人是在一瞬间消失的事实以外什么线索都没有，她口中的名言已经让罗德将他的备注改成了‘托尼公主’

虽然以前觉得自己下限挺低的，可是那个备注他居然没有让罗德改回来……可怕。

咳、为了洗清自己的‘公主’称号，通过无数的手段、就在网络也找不出她任何资料信息。

对方干净的就像根本没有存在过这个世界里一样。

起初他是将安妮定义为：变种人，后来又有些动摇、因为就算是变种人也不连生活轨迹或者出身信息都没有。

现在托尼只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通过视频和那次短暂的见面，只知道女人十分熟悉自己，同时对他生活圈非常了解，能够找到佩珀并且叫出罗德的名字，而现在这个谜团却在越滚越大。

从阿富汗回来后，他做梦的频率越来越高，梦里面有他幼年的时候，还有那个女人。

掐头去尾的梦境近期变得越发真实起来，似乎他曾经真的跟着一名叫安妮的女人生活过，可是在现实记忆里却什么都没有。

还有她口中的‘兄弟’又会是谁，托尼用手搓揉了着脸：“老贾。”

“在，sir。”空洞的房间出现另外一个男声。

静想会后，托尼决定：“调出安妮·博格的视频。”

“好的。”

声音落下后，客厅茶几上蓝色的光投了下来，半空中出现这几天被托尼翻来覆去查看过的视频。

“好了，暂停。”

站起身，托尼盯着那张女人才走进来的全身图，抱着肩膀安静地看着，焦糖色透亮的双眼不放过任何细节。

女人有一头秀丽的长发，她身上的衣服更像是上个世纪家庭女教师穿的衣服，旧派的服装外表紧致、保守，她的手指和眉毛有些诡异，漆黑的指甲尖锐弯曲、眉毛细成一条让本身出色的容貌添上了些喜剧成分。

如果他真的见过这样的女人，托尼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忘记。

她叫他‘安东尼’、在梦中也是这样呼唤他，托尼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又会是什么……。

囔囔自问到：“安妮、安妮，你究竟是谁？”

“也许你需要我的帮忙，”陌生的声音出现。

整层楼现在只有他和AI管家，那这个声音是谁？

托尼身体一怔，立刻戒备起来。

在远方听见幼崽地呼唤，赶来的安妮正站在沙发后。

抬起手让鸽子能够站她的手指上，另外一只手杵着根深色木质权杖，温柔地看向自己的崽子：“安东尼，好久不见，你居然如此想念我。”

看见突然出现的安妮，要说不惊悚是骗人的，看向延展出去的天台那扇玻璃门都没有开过，她是怎么进来的？

可是看见安妮的样子，托尼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说不是我想你，只是想不通你是谁、所以就叫几声名字？

安妮：？？？

萨姆：我现在进群了。

迪恩：兄弟拉我。

迪恩·温切斯特加入阿卡姆粉丝群。

稻草人：什么垃圾？T了。

您已被踢出群。

迪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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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安妮到底是谁？？？（头发快挠秃了）

安妮：你叫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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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只肥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