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高铁,忻子拉着行李箱站在过道处看着这瓢泼大雨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发消息给社幸一后,忻子看着终端的最后一格红色电量消失最后黑屏。
随后,一步一步沉稳的前进。
不知雨水何时打湿了她的脸颊也不知何时雨水打乱了她的秀发。
打湿的衣服紧贴着她的肌肤,寒冷刺骨也显出了她还未发育完全的青涩曲线。
一座栈桥边,一把钥匙落进被雨水击打的河面,渐渐沉沦。
听到落水声后,忻子不曾回头,顽固的向前跑去。
不会,不能,不敢犹豫。
坐在沙发上肢体微僵的忻子,看着本该在箱子里已经关机的终端机,此时正躺在案桌上静静的充电,感受到发丝间穿流的温热,她的眼眶微微湿润。
即使知道里包恩给终端充电的动机不单纯。他只是查明自己是否是因为终端没电才没打的电话。
他给自己吹头发,只是长辈对孩子照顾的本能。
但,一个人在黑夜呆久了,微弱的,哪怕虚假的光芒都会让人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