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六火养猫实记 第8章 八

别人也在寻找凶手。

旗木卡卡西把大部分式神收回，每天撸小奶猫，给刀训练，学阴阳术。一日三餐准时吃，享受起自己的退休体验卡。

「夏天啊，夏天——」

猫安逸窝软垫上看漫画，瞎哼歌，时不时吃掉卡卡西递的西瓜块。

“那个，”爱染国俊有点看不下去，“卡卡西大人太宠英斯克了吧，它不是式神吗？自己吃东西肯定可以吧？”

“没有啊，英斯克自己吃，下巴的毛会湿，给他洗澡更麻烦。”

面对如此有理有据的回答，爱染有点欲言又止：“不，就算这样也……”

卡卡西手上的水果刀用得行云流水，银光闪了几下就把果肉切成大小相同的方正块，摞成金字塔时还顺便用刀尖把籽挑得干干净净。

“…太费工夫了吧？”付丧神补完自己想说的话，没办法，真的不吐不快。

“还好。”

猫眼神不善，但没有起身亮爪：「嫉妒了？」

卡卡西无声叹气：「是啊。这些够了吧，小心闹肚子。」

「我是式神，」猫睁大眼睛，据理力争，「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也不用担心吃太多，更不用担心吃坏肚子。」

卡卡西没回话。

吃完瓜的爱染往后一倒，四肢摊开：“好闲，我不去保护沢田真的没问题吗？让我去调查那个叫蠃蚌的家伙也行……”

“刚吃完东西不要躺。”

付丧神立刻坐好了。

“最近不要谈论[蠃蚌]、[零器]之类的字眼。”

爱染乖乖挨训：“是，不会再犯了！”

审神者说：“觉得无聊了？”

“啊也不是啦，就觉得放任下去，事情变得很复杂会很不好处理……”付丧神挠挠脸颊。

“我们不贸然参与，才是最好的应对。”

宇智波带土明白，这并不是旗木卡卡西单纯的安抚之词，是叙述事实。

身为目标的沢田纲吉有里包恩陪同，死不了。事态复杂在六道骸的袭击相比原世界隐蔽长时得多，但现在祸津神也不知道他们的藏身地。

至于旁人生死，与任务无关。

付丧神重复：“不参与？”

“需要保护的是黑曜。既然回应黑暗祈愿，连人类都斩的祸津神还没找到他。我们不用插手，以免给蠃蚌指明方向。”

“我不保护沢田吗？”

卡卡西解释：“沢田纲吉有人在保。现在比较危险的是六道骸。”

“啊，这样啊，”爱染国俊没有问任何关于[六道骸不是坏人吗]之类的废话，只是说，“六道骸出事要怎么处理？”

就算卡卡西用纸人式神潜伏黑曜侦查，也不能瞬间赶到解决危机。但有时相遇结下的缘，能起到意料之外的作用。

“我点了外卖，”卡卡西答非所问，他拨出前不久存进去的号码，“刚好你提醒我了。”

铃声一响就通，接电话的人声音欢快，热情满满。

“——感谢您的指名，我是快速省钱安心的配送神明夜斗！”

“请问夜斗君有买到漫画和菜么？我一会要准备晚饭了。”

“马上！这就要到了马上就到了！”夜斗把手机拿远了点，却不知道卡卡西开了扩音。

“伴音，不要再跟大妈砍价了！快过来抓住我！”

“这怎么行呢？！既然雇主都说了买够菜就行零钱自行处理，那我们必须最大化利用！这是合理避免多余开支！”

“哎呀不管啦，人家催了！”

“等等，别抓我手腕你都是手汗——”

话音未落，大门就被推开，夜斗右手边的短发女性怀抱牛皮纸袋，面目温婉，可眼里带一股子意犹未尽的小遗憾，看起来没过够杀价瘾。

伴音扬起很讨喜的商业微笑小跑过院子：“卡卡西先生，食材要处理吗？”

夜斗数了数零钱，往自己兜一塞后飞速凑近，眼睛里有小星星在闪：“我们还能帮忙全部做好！”

彻底屈服于金钱了呢，夜斗君。

爱染间反应过来了什么……电话里，这两个人前一秒还在山下的菜市场。

悠闲时光没能持续多久。在这个临近秋日的夏末，陷入微妙僵持的局势因为一方前进再次激荡起来。

第四名重伤受害者出现了。

*

符纸从门缝溜进来，旗木卡卡西夹住飘到手上的纸人式神开口：“我本来是在这里等一个朋友，谁知道会有别的客人来访呢。”

黑洞洞的金属口抬高，对准那颗生长有银灰发丝的头颅：“那你的待客之道也有够粗暴的，旗木卡卡西。”

出鞘声紧接着响起，付丧神在角落蓄力躬身，轻缓把自己调整成最快出刀的姿势。这也并非武士或者某一剑派的招式，而是忍者在几百年斗争中得出的杀人术。

要的是一击毙命。

明明没有灵力，什么都听不到的里包恩却跟上付丧神动作，把手侧移了些。

爱染国俊眯起融金般的双眼。

旗木卡卡西无视对峙，自顾自地倒水饮茶摸猫。

“里包恩先生上门做客，也不见提前让你的手下帮忙递个拜帖。他们不是成天在我家附近晃悠么。”

“哼，”里包恩说，“死的那个人，不就是你的邀请帖么。”

“这误会不小啊，你们彭格列派去盯梢六道骸的人死了，不应该算在六道骸的头上吗？找我做什么。”卡卡西说了句实话。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没透光，里包恩说：“并盛用剑的强者可不算多……死了的就更少。”

旗木卡卡西有考虑过这是在拿旗木朔茂的事情在激他，可仔细想一下又不太对：“我今晚是一直待在这里的，你也应该没有证据吧？”

里包恩：“……算我擅自上门拜访了。不过你最好别再让我抓到什么把柄，旗木卡卡西。”

“你思路没错，但方向错了，所以找错了人。”卡卡西明白他猜对了。

旗木卡卡西问：“而且我终于听到了有点让人在意的事情，[再]，我们有过节？”

“我们没有私人恩怨。”

小婴儿走到月光下，列恩变换的武器横在胸前。他西装笔挺，但光亮皮鞋有不少灰尘。

“只是我希望死了的人能有一些自知之明。”

旗木卡卡西陷入沉思。

人的认知太容易为外界所混淆，时之政府捏造出的[过去的卡卡西]会让原世界的人失去判断力，包括里包恩。

但这种隐藏设定是需要自己逐步挖掘的吗？

沉默者会被提问者脑补出各种解释，里包恩也是这样，不同的是他能短时间脑补出更多选项：“你都忘了？不，你都想起来了，否则不可能会去找山本刚。”

不好意思，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卡卡西无意再知他们更多的虚假回忆，他切入重点拉回正题：“我不会滥杀。”

“……原来如此，”列恩终于在变化中回归原态，被里包恩放在了帽檐上，“没有因怨恨化作复仇妖魔的你，还真是个不得了的男人。”

里包恩退后两步：“冒味问一句，你来此有什么目的。”

对方语气没变，某些地方微妙地有礼起来，像是商谈。但旗木卡卡西并不怀疑如果谈崩的话他还会拿出武器。

“确保部分人的平安。”

等里包恩留下几个脚印离去，爱染国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卡卡西大人！他究竟？”

“很多人的记忆被修改过，会对我的过去有虚假记忆，”旗木卡卡西漫不经心地捏捏小黑猫爪爪上的肉球，“怎么说呢……”

“里包恩开始猜过我是死灵，现在他以为我是个突破禁忌的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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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