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六火养猫实记 第2章 二

“不是通灵兽，是时之政府的式神，狐之助！”

“审神者大人，请问！”狐之助破罐破摔鼓足勇气大声说出句耻度跌破下限的话。

“您愿意穿越时空，去拯救异世界吗？！”

令人窒息的尴尬蔓延开来。

“……”旗木卡卡西说：“被选中的如果不是有志向的吊车尾青少年，书是卖不出去的。”

“请不要当成玩笑！”狐之助夸张地流宽面泪，“在下没撒谎！”

卡卡西叹息，语气和表情都很柔和：“其他时候我有空听你讲事，明天是我重要的学生成为火影的日子。还有我已经加班到现在了，敢废话或者破坏我们的工作就把你碎尸万断。还有你最好交代清楚你到底是想来干什么。”

狐之助茫然地听完，好像从那一长串话里听到了死亡威胁，可是对方的表情又很温和甚至有点慈和，这个时之政府出品的式神脑子虽然有问题，可是程序跑得很坚强。狐狸认真介绍：“如果您愿意去本丸，那谈完事情休息两天都可以保证把您送回现在的这个时间和地点，分毫不差！”

…它在说「我有高级时空间术」？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又何必去拯救别的世界？”卡卡西好歹是经历过神仙战场的人，这件事虽然很扯，但他也没有当即反驳，而是说，“是非我不可，还是世界会明天毁灭。”

狐之助意识到卡卡西的拒绝，努力地开始说服：“…您的能力必不可少！其他世界的毁灭也会牵连大人您的世界。如此匆忙是有原因的：审神者大人您的沟通者并非全职，第一次就不到场也是咱的失职了呜呜呜……！”

及，世界崩毁，是漫长而具有循环性的过程。

旗木卡卡西作为审神者的确定人选后，时之政府早就让狐之助过来联系。但狐之助没有合适时机接近。这次沟通者来找审神者，狐之助想要证明自己业务能力，必须铤而走险，让卡卡西快速接受一切，前往本丸。但是旗木卡卡西虽然没有给自己组织护卫队，但火影楼的暗部几小时倒班，还几乎个个被辅佐官们嘱咐巡逻时注意火影安全，跟全天候中远距离守护基本无差。

时之政府承诺，卡卡西上任后自身时间流速与其本世界同调。他去别的世界完成任务时，不管几年，回去后不过是从原地离开了一个月。

“啊，还是不太想去啊。”

“审神者大人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狐之助急得团团转。

卡卡西思考一番，摇头：“你走吧。”

“……好的。”狐之助可怜地垂下耳朵。

“去本丸。”旗木卡卡西一手垂到身侧收起苦无结印。他不是对狐之助可怜兮兮的模样心软，而是他必须去刺探消息。毕竟眼见为实。

“！您刚才不是？！”

火影披上影袍，黑色小物件从口袋滚落地面：“逗你的。”

“好过分！您的民意调查结果不是幽默开朗平易近人好火影吗！”狐之助爆哭，它的性格程序甚至都是根据要服务的审神者所设计的，“咱的心脏经不起这等刺激啊！”

“因为杂志社的调查里没「冷幽默」这一项。”

同样经常看花边杂志的潮流中年男士旗木卡卡西，短暂地给了狐之助一个笑脸。

被笑容电得晕乎乎的狐之助点头：“不谢不谢，应该的！”

达成协议的他们绕过商业街，从小巷走到边缘地带，狐之助絮絮叨叨一路：“就是这里！辛苦您了。政府定位原来要在您的居所内，但出了点误差…”

“这里是我家没错”卡卡西插话，“不过，是相当久以前的。”

“原来是这样，那您打不打算回到这里居住呢？”

旗木卡卡西沉默以对。

狐之助没得到回答也不在意，它带卡卡西到杂物间里：“这面墙撞过去就是了，相当于魔法车站站台！…啊，您先摸一下墙签订契约再撞进去！”

“……签订契约会变成魔法少男么。”

“……不会啦这里只是进门认证。”

“在下有点好奇，审神者大人您喜欢男主升级流文章？”狐之助试图找点话题增进感情，路上的和谐好像助长了它的胆子。

“还好，”卡卡西耿直道，“有所涉猎，我个人还是喜欢豪宅里独身女主人叫修理工之类的经典怀旧向著作。”

“真、真是个正常男子所会有的爱好啊……”

“以前家里可爱小动物喜欢看时新东西。比如说《废柴逆袭之鸣门殿》、《傲世狂霸带人》、《战火中的魔法樱花、大丽菊》……”

“…那只小动物心里住的是中二病青少年吧！！”

“也许，”卡卡西伸手摸上坚硬的墙壁，“是意图毁灭世界的中年男子哦。”

狐之助感叹：“在下这种主流可爱动物大概早过时了…啊好了，我示范下。”

式神行动力极强地冲进墙壁里不见了。

忍者掌心覆上查克拉摩挲，没有异常。他结印打乱查克拉又顺回，确认这非幻术也非梦境。

被看破了？虚化？

狐狸脑袋探墙而出：“请不用担心，鉴于您还没有开发灵力，所以只靠逸散出来的灵力认证，再撞过来就好了！”

“这样么？”卡卡西抖腕，千本入木三分。

“……撞不死您的，”狐之助万分真诚，“真的！”

旗木卡卡西控制力道撞过去，像撞破了一层薄膜。所幸他身体没受到太大冲击，所以还能再坚持会。

这时他眼前场景也完全不一样了，太阳高高悬挂于空，其下院落古香古色；山坡原野广袤无边；远处樱花品相千年。

“欢迎来到本丸！审神者大人！”狐之助郑重地说，“请您随我来。”

一尘不染的回廊，修建整齐的草木，处处透露着新建房屋的气息；宅子只做基础装修，备有一定基础用品，没有人使用过的痕迹让这里看起来很空旷；远眺时并不觉得这地方有多大，实际测量观看，和屋保守估计能够容纳近百人。

正厅里有个亚麻色短发青年，正摆弄矮桌上放着的纸与木盒。

对方穿着普通和服，五官清秀，他抬头和卡卡西视线刚一相接，就起身略略鞠躬，面上浅笑。

“你好，卡卡西老师，”青年称呼自然：“我是时之政府的在职员工，也是这次负责您行动任务的沟通者，夏目贵志。叫我夏目就好了。”

卡卡西说：“直接介绍事态吧。”

夏目贵志把那一沓纸小小地往前推了推。

“……”卡卡西说，“你们是真的情报工作非常好。”

比起言语交流情报，通过密文或者纸质资料传递的情报会更完善且能更快速方便地帮人了解到事情全貌。

这是在木叶的暗部人员中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改掉的习惯。直到后来各式各样的通讯设备做得更好，大家才勉强接受起新事物。

但是你如果要给火影讲述事情，不管他有没有提，你都最好先把事情搞个纸质的，因为保不准他会问你要一份。

没有也不会被训斥，六代目火影的脾气很好，只是你自己心里会觉得自己非常没用。

夏目连连摇头：“啊不是，那个，卡卡西老师您先坐……”

落座后卡卡西翻动纸张，他垂下眼帘一言不发，首先搞懂自己是因为灵力被选为审神者的。

人的灵力是分情况的：有的是灵魂天生力量强劲，那么可以传承于血脉也可自发使用；有的是后天激发，比如一个人从彼岸或者神隐地归来，沾染气息后长时间不动用的灵力便跟着活跃。

常人基本拥有灵力，但没有经过激发，或激发后没有天赋，便不存在使用的可能性。

资料上写着他属于后天激发，天赋足够，可契约付丧神。

「平行时空的崩塌影响到主世界，甚至让主世界走向毁灭。…许多本身在维护世界的人集合起来，成立时之政府，契约刀剑付丧神一起并肩作战。」

卡卡西放下资料，决定从知情者那问出点别的信息。

谈话即交锋。夏目贵志一直给卡卡西「我是你熟人」的感觉，在此刻帮不了他在旗木卡卡西面前得到丝毫真心信任。

“世界融合导致逻辑链崩坏，是什么意思？”卡卡西问。

夏目贵志一个激灵挺直腰背，神似上课被叫到名字的学生，解释像是背书。旗木卡卡西乍一看觉得他和那些新到火影楼开始工作的中忍神似。

夏目贵志：“啊、是！世界融合是种现象，指单一的时空混入别的世界因素，不可控下容易伤害到世界本源力量走向毁灭。”

“世界逻辑链是从主世界无序延伸的，毁灭成为节点就无法运行，消息会反回主世界。”

“得到反馈的主世界把异世界错误信息包含着继续延伸，逻辑链就从根本产生问题，进而导致崩溃和毁灭。”

整串话毫无疑问是教科书之类的东西直接背下来的，看来时之政府也有入职培训，这小子则完全是刚通过面试没多久的新人。

对方直接把谈话主动权交付的生涩模样，也惊得狐之助满脸不敢置信。

暗中留意周围的卡卡西证实猜测：狐之助迫切希望他来本丸，是因为它地位低下。现在能够明了的权利分布应是沟通者＞执行者＞狐之助。

至于听起来后果严重的世界毁灭理论，审神者的任务，只是在所有融合世界内，铲除不属于原世界的存在而已。

如果一次不成功？时之政府不是有时空间术么。

卡卡西说：“原因我了解了。那么，夏目你还有什么补充的么？”

“有，”夏目贵志说，“卡卡西老师，希望自己的哪位守护灵成为式神呢？”

“……嗯？”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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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