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教]泽田言默的倾情演绎 第16章 新人入席

哐啷——

言默勺子掉在餐盘上。

粥晚里的汤泛起涟漪。

言默呆望着纲吉座位上“消失”的碗碟，奈奈担心的声音传来，言默只捕捉到了自己和纲吉的名字，这让他略微安心，猜想事情不是自己以为的纲吉的存在在消失，反之，是自己出了问题，感知不到纲吉的存在。

见双子都很安静的奈奈叹息：“怎么都闷闷不乐的。”

吃完饭，言默出门，纲吉跟随。

两人无言地来到云雀家。

开门的英打招呼：“哟，言默，纲吉，你们俩都过来了~正好，恭弥养得那窝小猫都会到处爬了。”

客厅里，地毯上，云雀盘膝坐在猫窝旁，几只小猫四处乱爬，爬远了就被云雀揪着后颈拎回猫窝。

听着奶猫的叫声，言默沉重的心情舒缓许多。纲吉情不自禁地摸着手边的小猫。云雀恭弥看着两人，察觉出两人的态度：“你们冷战了？”

双子纷纷摇头，都不说话。

恭弥蹙眉，思考怎么解决。

“去游乐园换换心情如何？”一直坐在沙发上没出声的风问，他是作为云雀雨澜的老家亲戚来的，看见三个小孩子都不开心，就提议道。

言默一愣，看向风：“是狐狸老板啊，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

商贩装束的风说：“发现和恭弥的妈妈是亲戚，就来做客了。”

纲吉感慨：“原来是亲戚啊！”

恭弥做主同意了三人的行程。

英举手：“加上我和伊督，正好一个大人看一个小孩，免得丢了。”

“老板，给我草莓味的棉花糖。”甜腻如同爱语的声线传来，言默看到一个白色身影没入人群。前所未有的吸引力让言默发怔，同时生出的还有强烈的饥饿感，身体不由自主的追了上去，等那人消失，入眼的就是蓬蓬的棉花糖摊。

“言默，你想要什么动物？”第一时间跟上来到伊督问。

没追上人的言默遗憾，摸了摸抽动的肚子：“随便吧。”

见有三个狐狸棉花糖，伊督买了给三个小孩一人一个。

言默无所谓地尝了一口，心里思量着令人垂涎欲滴的身影。

等到棉花糖融化，言默还剩下大半没吃完，沾了满手糖渍。

言默去厕所洗了手，盯着镜子里清晰的世界，内心升起期待。等纲吉因为不放心进来找言默，镜子中一闪而过纲吉的身影，言默眼前一亮，接着镜中的纲吉的身影被强势抹除，但因为镜子映照真实，言默看到了罪魁祸首——扩大数百倍的狰狞凤蝶！

“恶魔！”终于找到作梗之人的言默咬牙切齿，听到他话语的纲吉也明白了原因，随即就是恐慌，恐慌为什么恶魔赛斯德会缠上言默，更恐慌那原因会牵扯出来的其他内容。

纲吉满脸苍白，当看见商贩风进来后，身体更是摇摇欲坠。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看言默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择人而噬的可怕怪兽！

愤愤不平的言默和闷闷不乐的纲吉与同样不高兴的恭弥道别。

回了家，双子各回卧室。

扶着屏风的言默走向床，脚下是有感应呼吸灯的地板，墙上是呼吸灯模式的荧光水母，映得红海棠屏风格外诡异，像是琥珀中的血虫。

言默面对着“血虫”屏风，放空脑袋神游，不知何时就睡着了。

梦里，他好像被谁推着走，然后他就醒了，窗外月光明亮。

言默再睡，一夜无梦。

次日的餐桌上，家光提到九代目要回国的事：“只是他儿子xanxus说要留在这里找恶魔，不肯回去，老板就拜托我平日里关照他儿子。”结果暗地里加派人手封锁并盛，“也不知道这对父子闹什么矛盾，都别别扭扭的，就是殃及我这个可怜员工！”

奈奈：“原来他们在闹矛盾吗？但我感觉他们关系还挺好的。”

家光：“要我看啊，这就是他父子两在拔河。”不管xanxus是不是真想留下，并盛被封锁是事实。

言默看着餐盘中多出来的胡萝卜丁，没有食物偏好的他舀起萝卜丁塞到嘴里。虽然只是试探下远离自己的事物言默能不能发现，但见言默把胡萝卜吃了，纲吉莫名有种可以不吃讨厌蔬菜的愉快感——等等，原来我还有挑食的吗？被奈奈发现并呵斥不可以挑食的纲吉瞬间蔫了。

言默听着奈奈的呵斥，听到纲吉的名字是眼睛都愉快地眯起了：感受不到也没关系，因为不存在也是一种存在，被我感知不到的纲吉所掩盖到事物就可以成为我的指路牌！

转眼暑假结束，回到黑曜的言默松了一口气，虽然能从蛛丝马迹中得到纲吉的信息，但不妨碍他回到寄宿的黑曜学校后产生解脱情绪。纲吉那边也是，言默住校后他就不用费尽心思地营造往日的相处氛围。

新学期里，言默彻底放开，加上xanxus和斯库瓦罗常为寻找恶魔找到黑曜这边，见他能和两个凶悍家伙交谈，学校里便没人针对他，想报复的井三友善也只能打消念头。

这天，被沼田烨拉着刷题的言默烦了，带着不乐意离开的沼田烨来到庭院支起画架：“是你要升学，而不是我，所以我写生，你刷题！”言默画得是停在他画架上的蝴蝶，画中蝶翼上的纹路在红到发黑的旷野背景中就好像恶魔的眼睛一般微妙。泽田一家都会画画，奈奈和家光更是因为画展结缘，言默对色彩很感兴趣，就也学了，但画风很微妙，倒是纲吉的画很正常，还跟家光搞出了同人漫。

日辻真人跑来，告诉了言默井三友善要准备跳级的事。

言默看向白送的副手：“你确定这消息没错？”

日辻真人点头：“他手里还有因为认真学习被家长奖励的笔，而他的成绩一向稳定，或许真能让他跳到六年级并通过半年后的升学考。”

沼田烨性味盎然地转笔玩：“看来小学弟你的威名都要超过我这个校霸了，竟然让他无视和我同班的可能也要逃离小学部。”

言默耸肩：“除了我这送上门的和家住黑曜镇的，能在这里上学的都很有个性，以他软弱的性子，能被父母同意跳级和得到奖励，却不能直接换个学校，想来也是个刺头。”

日辻真人举手：“我知道，他二年级转来的，原因是揪同学辫子，然后被同学的姐姐找场子，加上那时候他上课不用心，老师也不爱理他，他就成了被欺凌的对象，后来受不了就转学了，然后同类相吸，和一大堆人一起欺负别人，事发后被请家长，最后他忙碌的父母就把他送到黑曜。”

言默接话：“黑曜还是可以住宿的公立学校，学费便宜，虽然校风很彪悍，却因为欺凌之风成熟，不会有太过火的结果，至少没人命。”

沼田烨喷笑：“有种说法，黑曜古时候是悍匪横行的地方，后来被改成监狱，等民智开化，这里就成了学校，但那股风气徘徊不散，于是成了如今的收容不良学生的学校。”

言默拍掌：“原来如此！难怪我来这里上学后，天性放开许多。”

日辻真人也笑了，随后想起什么的他迟疑道：“那个，最近一直流传着一个传闻。”他偷瞧沼田烨。

沼田烨挑眉：“什么传言？”

日辻真人语塞。

言默好奇：“什么传言？”

日辻真人吞吞吐吐道：“大家说校霸已经换人了，烨大人一遇到言默大人，被其威慑，纳头就拜。”

言默笔掉了，笔上颜料溅射。

沼田烨嘴角抽搐，冷呵。

日辻真人脖子一缩。

言默回过神来，迟疑道：“难道他们以为那天的我们在打架？”

沼田烨无所谓道：“不过是看不惯我的人在以讹传讹罢了，他们是不是还说我被吓得缠绵病榻？”

日辻真人支支吾吾，没有给出确切答案，但他的态度表明一切。

言默捡起脏污的画笔在水桶里漂洗：“什么啊，我们只是恰好约在雨天去水坝钓鱼罢了，只不过他那天赴约时没注意自己发烧了，和我汇合后没多久就烧晕了，而我当时忙着安置失去意识的他，可能是接触时被学校里谁看到了就以为我下克上吧。”

穿着雨披的言默一手拖抱着昏迷的沼田烨，一手扛着沼田烨的伞，在稀疏路人偶尔投来的目光下，只顾着抱怨他“下雨钓鱼带什么伞？生病了为什么还要赴约？”，完全没注意沼田烨大半身体都被淋透了。

进到药店，常温让体感冷冰冰的沼田烨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一轮月亮，心跳因此失速，然后差点被言默扔他嘴里的药片噎死，还是药房员工忙来帮忙才得活命。

当晚，言默睡得很不安稳。

又是那个梦。

一片漆黑中，言默垂下头，一双臂膀将他揽入冰冷的怀抱中，接着冰凉带着滚热的情绪涌入，让他开始思念起纲吉的存在，可是他的眼一片漆黑，再也看不到纲吉的存在。

这些日子言默时常做梦，明明是健康的作息，却生出了黑眼圈。梦境是纯黑的，还有人不停耳语，更多的还是爬行动物造成的窸窣声。

蝴蝶翩翩出现——

照镜子的言默移开手，看向只有在他没做纯黑梦时，第二天必定出现的冰蓝蝴蝶：“你会知道吗，总是出现在我梦里的东西是什么？昨天晚上虽然做梦、但却是难得的好梦！”蝴蝶没有回话，当然也不会回话，它只是转了方向将言默带到食堂，然后在飞入门的瞬间分解成光屑。

吃完早餐，言默接到电话，是许久没联系的迪诺，他刚从reborn的封闭式训练逃生：[早上好言默！呃，那边的时差是早上吧？希望没弄错，不然reborn那家伙会把我回炉重造的。]

[没弄错，我刚吃完早饭。]

[呼，还好，逃过一劫！]

两人愉快的聊了一阵，言默眼前突然一黑，随即恢复到视野多了许多斑状黑色，顿时兴致全无，迅速地和依依不舍的迪诺结束通话。

虽然我在大改，但不意味着我会把这本全部修改。这本在我心里已经是黑历史了，会更改，是因为我要大改隔壁，而隔壁相对好的内容——我本来就是大改这本书得出的，就想顺着这本书的脉络把隔壁那本的废弃内容改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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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