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沉寂了一会,佛间低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柱间回答。
屋内又良久没有声音,半晌只听佛间叹了口气,嗓音有些嘶哑:“那就把板间……葬了吧。”
“……是。”柱间应道。
五秒钟之后门打开,柱间擦着眼睛从中走出,走了两步后突然觉得不对,回头看到站在墙边的我。
他走过来,一把捂住我的嘴,带着我跳出大约二十多米。
“亦间……”柱间拍拍我的肩膀。
我还沉浸在刚才那个消息中没有缓过来,条件反射一把扣住他的手,再一使劲……
“痛痛痛痛!”柱间呲牙咧嘴,却又不好发作,只得一把搂住我。
我回过神挣开他,发作道:“干什么呀!还不快去安葬了他!”
柱间顿时手足无措,支支吾吾:“我是看你不对劲……”
我又踹了他一脚:“我哪里不对劲啦,你还不快去!”
话到最后声音隐约有些走调,柱间没听出来,嗷嗷叫着“蹭”一下不见了。
下一刻,我用手背捂住眼睛,眼泪通过脸颊聚集在下巴处,然后滴在地上。
板间……
【亦间,我希望你看到我穿上战甲凯旋的样子,一定非常威风。 】
板间……你……
【我不想落在他们后面,我要成为一名非常强大的忍者! 】
板间……你这个笨蛋……
……
板间的葬礼很草率,只是放在一个刻有千手符号的木棺里,和近期死亡的千手忍者一起埋掉。
扉间闻讯刚才匆忙完成任务赶回来,我站在最左边,右边依次是扉间和柱间,和漫画中安葬瓦间的情形非常相似,只不过千手佛间不在,我也没有哭。
哭的人,是柱间。
他的眼睛越来越红,我和扉间都偷偷看他,柱间经常失态,可几乎从没出现过这种状况。
当河水在大坝一侧积累过多,便会冲泄而下形成山洪,柱间的眼泪并没有掉下来,他拍拍扉间的肩膀,刘海遮住他的双眼。
“我离开一会。”
我和扉间怔怔的望着柱间方才所在的那片空地呆滞一会,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便扥扥扉间的衣角。他低下头看我,我也回望他狭长双眸:“我也离开一会。”
“……”扉间不做声,他的心情也不很好,应该是默许了。
腹部伤口已经愈合差不多,我将查克拉聚集在脚底,一个纵身跃到树枝上,虽然行动还是会有些许不便,但好在已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