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诊 看过不可能的任务第十季吗?
冲田的炮一打出来,我便拽出墙中的服部转身往走道飞奔。
废话,神威我都要凑两个打手才选择硬刚,阿伏兔和那支夜兔足球队想都别想,当初身受重伤的卷毛跟地雷亚正面互殴都能五五开,忍者高敏低防的小脆皮只够给他们当球踢。
身后地雷亚也不管控制蛛丝的十指已经鲜血淋淋,再次被甩飞前他不知往蛛丝上抹了什么,数道火花窜出如蛇环绕游走,眨眼间抵达神威的手腕,纠缠碰撞的火舌引爆。
火光绽放白光吞噬神威,殿后的地雷亚往走道入口甩了数十根蛛丝封路。
奔驰间我问总悟:「薇薇公主他们脱离了吗?」
「阿,来之前伊东已经去避难用船舰那待命了。」
边说,总悟边掏出对讲机,里头传来伊东的询问:『后舱大致清空,你们什么时候能到? 』
当初在我迷晕将军的影武者时,薇薇公主与她的新晋护卫们:总悟与伊东闪亮登场。
靠着三叶跟着鬼道丸在地狱观光砍恶鬼的照片,我成功撤销总悟跃跃欲试的决斗邀请,并反过来邀请他们参与我的大型斗兔表演。
几人爽快答应,伊东表示他早就觉得有些人不太对劲,并给我开出一串叛徒名单。
他看我那欣慰的小表情就好像我是个专门清理组织叛徒的杀手,脱口而出的Gi…在我的凝视下又硬生生吞回去。
时间紧迫人手不足,恰好薇薇公主表示她想帮忙(玩),就这样,她用自己无害的笑容诱骗无知的叛徒们步入女厕,以便进行友好的美式霸凌。
将十几名护卫葬身马桶、其中一个濒死前说想要更多殴打的被我扔出船舱后,我们逃跑路线上的阻碍少了许多。
问题是,现在追杀我们的是夜兔。
总悟刚要开口,被我直接打断,我说:「直接开船,伊东先生。」
『医生?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你想做什么? 』
伊东提出质疑,我们说好若发生动乱就要在后舱集合,开启所有飞艇逃生顺带扰乱敌舰的判断。
然而夜兔两个头头精神状况不佳,就连平时充当第七师团前列腺煞车的阿伏兔都有百分之九十的仇恨在我身上,敌方没心情去管江户公主的死活,又或者考虑将军不在这艘船上的话该不该直接抽身。
集中火力的缺点也显而易见,别说抵达位在飞船对角线的后舱,一个不好我们四个可能得靠忍者的风筝半路跳船逃生。
「说好的前提是敌方先盯上公主大人,现在夜兔还未注意到你们──开船,本人不会说第二次。」
我话说得很死,试图用语态欺骗伊东我拥有真选组的指挥权。
『但是──』
伊东的反驳还未传来,总悟便关上对讲机往旁一扔。
「医生,接下来去哪?」
总悟干脆的询问让我一时不知他是因为能抛下伊东跟神威互殴而兴奋,还是我真的成功篡位成指挥官了。
不管怎样,先跑再说。
「去主控室。」
走道震了几下,我们身侧的墙面出现裂痕,紧接着金属墙板消消乐似地被拳头镶进对墙,烟雾在强烈对流中乱舞,地雷亚差点成为orio夹心饼干。
我当机立断往中央方向的转角拐去,眼角余光却瞥见总悟抽刀站至神威面前。
破案了,他选择跟大表哥互殴。
我们心知现在已无选择余裕,没有语言交流,王道故事通用的关卡式殿后转瞬间确立。
~~~~~
后方的爆破声响得像在演特摄片,地球的天才剑士与夜兔的超高校级优等生碰撞起来比他们大场面多了。
「我怎么觉得这场景有种既视感?」服部捂着被踹的胸口嘶了声。
一路上时不时有夜兔一拳戳穿墙面,效果虽不如他们团长那般炸裂,但视觉上更为惊悚,服部幻视许久前差点被人妖僵尸强O的苦痛回忆。
「服部先生,有那个力气抱怨不如赶紧跑,这次不只成为人妖禁脔那么简单,要是被鬼抓到可是会成**生鱼片的。」
医生抽出数根色彩斑斓的试管往后猛砸,惹得服部频频侧目。
七彩的烟雾填满后方走廊,随后爆破声中夹杂了状汉变调扭曲的尖叫,就好像他们的声带变形了──医生的生化兵器越来越恐怖了喂! !
「但去主控室要做什么?不会是要炸掉核心吧?」
主舰都炸成这样了,以医生的个性,服部只能想到他想搞大爆炸。
地雷亚突然嘲笑,「服部当家的,居然到现在还没注意到吗?」
「什么?」
服部微微皱眉,接着他想到一个问题:
照理讲,主舰已经被叛徒们埋的炸弹炸得七七八八,又有夜兔的劳工兄弟团勤奋施工,这船怎么还在飞?
这时候一身施工装的午夜忽然飘到服部跟前,比起往常他整体好像图层透明度被调低了30%。
午夜举着棒槌对他比了个耶,「那些重要部位旁边的炸.弹我已经拆掉了喔。」
「你做为一只鬼的技能树是不是太歪了点?」服部木然地问,「身为鬼的你出道后决定成为科学家拯救世界是吗?」
「我以前从一个军事宅的梦里学的。」午夜另一只手也比了个耶。
不是,就这配置想在夜兔登船时直接炸船也没问题吧?还打什么架直接炸不就完了? ──服部的思想逐渐向医生靠拢。
他还沉浸在爆破的幻想中,忽然间浑身一紧,抽出苦无时医生拆掉墙上的金属管往前扔去。
碰碰几声,水管和苦无纷纷被子弹弹开,红伞迎面而来,尖端在医生脸侧擦出血痕。
「看来老天爷要补偿我这些天的不幸阿,居然让我猜到你想做什么。」
主控室门口站着三名夜兔,最前方持伞的阿伏兔对医生狞笑。
「跟只OO带毒的臭鼬似的,你可真是难缠的猎物阿!大夫!!」
阿伏兔忽地扭转方向,猛地加压掷出红伞,伞尖就这么击中后方的地雷亚,贯穿腹部将其钉在墙上。
「呦西!先解决一个老不死的──」
阿伏兔嘲讽时寒光乍现,医生的银针已经怼上他的咽喉,那双金瞳瞳仁竖直如针,溢出的杀气似要撕烂他的脑袋。
「哈!不会是没先找你吃醋了吧!」
那表情似乎刺激了阿伏兔血液中的野兽,他笑出了声不退反进,抬腿对医生腹部进行膝击。
砰地一声,膝盖击中腹部,医生跟着吐出浊血,然而阿伏兔却察觉击中处感不对。
没有往常那样脏器碎裂的打击感,就好像医生刚刚的攻击只是佯攻,他即时鼓动肌肉筋骨完成卸劲,让受伤程度达到最低。
──是阿,如果是这浑球确实能办到!
阿伏兔想捉住医生脖子,医生却先一步脚踏墙面、抽出数根银针狠狠扎入阿伏兔肩膀。
然后,医生抓住阿伏兔乱糟糟的稻草头做固定,对他鼻头回以一记强力膝击,当场撞碎他的鼻梁骨。
医生歪头冷笑,「阿伏兔先生才是,乱动团长大人的猎物,回去要吃鞭子的吧?」
他奶奶的、就算有卸力,正常人受到那种攻击行动也会顿上半秒吧! ?
阿伏兔内心骂娘,反手握住医生脚踝往墙上砸,同一瞬间医生也抽出根乌黑的试管往他脸上砸。
妈的又是这种玩意! !
最后他将医生往正跟另外两名夜兔缠斗的服部方向扔,并因药物ptsd下意识捂住口鼻。
试管炸裂没有喷出烟雾,而是跟抱脸虫似的在他脸上摊成一张胶质大饼,与他的脸皮紧密交融。
想拽下黑色抱脸糊,它又展现不写实的弹性与延展性,一扯扯两米。
阿伏兔暂时丧失追击能力,医生砸上服部后往墙壁甩出小型炸弹般的小管,靠着小范围爆炸的冲击带着服部撞翻了挡路的夜兔。
靠着人体缓冲医生翻滚两圈站稳脚步,他压身闪过踉跄间打过来的红伞,然后一脚踹在这位夜兔大叔脑门。
夜兔丝文未动,冷笑着要揪住他时,医生忽地扭转躯干,双脚夹住夜兔脖子翻上身,脚踩肩膀一刀扎入其后颈。
另一个夜兔刚举起手,黑雨从天而降,他的关节和太阳穴上便被苦无插穿,他的上方服部扒在墙角,手里还夹着几枚苦无。
医生趁着服部苦无压制间隙三两步跑到主控台边,看见这幕的服部动作一僵,差点摔进兔窝。
「医生、你不会是要!??」
本来还搞不懂医生跑主控室的目的,看他想都不想便叫出主控台的手动操作介面,服部灵魂都颤了两下。
服部忽然回忆起全员住院篇时,刚从麻醉中苏醒的银时好像做了恶梦,颤抖地抓着新八的手,用仿佛连续窜稀一个礼拜的消瘦脸庞说:
『新八叽,如果银桑没挺过这一次,那这就是银桑能教会你的最后一件事,听好了……绝对、绝对,哪怕医生绑你绑上手术台逼你,也绝对不要搭上医生的车……』
此后,医生的车成了黎明诊所七大怪谈之一。
只见医生一手搭在弹出的方向盘上,脸上居然露出服部在他脸上从未见过的、天然纯粹的笑容。
「本人阿,一直很想试试开飞船是什么感觉……不需要考驾照或负刑事责任那种。」
恰好此刻阿伏兔也靠着厚脸皮和卡在脸与抱脸糊中间的手,硬是扯下黑浆糊。
充满血丝的双眼撞上那张笑颜,内心顿时拔凉拔凉地。
「停下!大家先冷静下来!松手!!──」
医生笑容加大,一手将动力阀拉杆拉到最下。
在他身后、缺帧动画似的,漆黑的人面鹿骨凭空出现。
眼眶中蓝光跃动,幽蓝火舌吞噬着攀附肋骨的鲜红藤蔓,鹿的头骨嘎嘎地响。
嗡! ! !
飞船的引擎嗡嗡轰炸耳膜,下一秒火焰吞噬众人视野。
载着尖叫的乘客,飞船冲破敌舰方向,向目的地疾驶而去。
車輪戰正大量消滅列車長的腦細胞(躺)
(回顧過往評論攝取養分)(發覺評論越後期越是樂子人(不具攻擊性的小天使版本))(開始思考沒有愛情充當潤滑劑的無cp與屎尿屁結合的終點,是否是樂子人們的樂園)
阿對,後車廂有新扔兩張圖,回憶性質的呦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96章 第二百九十六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