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诊 猜猜他是谁
医生没去隐藏他的声音,但知道幕后主使是谁并没有让银时好过,只是让他认清现在正身在地狱。
银时边踹门边对天花板喊:「不是、医生?如果是因为银桑欠诊金生气的话银桑随时能打工还债啊!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吧?你想给旗鱼寿司加多少酱油芥末都可以哟!!」
控制台前的医生缓缓挑眉,他拉进麦克风,语气温柔地说:【十四岁时坂田先生弄碎了松阳先生的盆栽,为了赚快钱好趁老师发现前买盆新的糊弄过去,他换上女装去花街卖艺……】
RRRRR──银时踹门踹得更凶猛了。
「你们真不记得了啊!?」
金子(桂)一把拉住银时(矮),急促地说:「那门特制的踹不开的!──也不要拆墙!你想要这里塌陷嘛!?」
银时(矮)转身扯过他的衣领低吼:「你倒是说该怎么办啊?你师妹就是抱着玩死我们的心态来的啊!现在可是无法超生的地狱轮回,赶紧掏出你的百宝袋阿多拉金梦!!!」
「帮不了!门上的问题被换过,我不可能知道自己七年前昏迷时发生过什么事!!」
金子咬牙切齿指向门对面,「去叫醒那家伙!他肯定记得!」
阴暗的走廊上穿木屐和红外套的人屁股朝门趴在地上,可以辨认出来是辰马的身体。
桂(银)摇摇头,「我们都弄出这么大动静,能醒的话早该醒了。」
银时(矮)把脸怼在栏杆上,恶狠狠地瞪着辰马的屁股,「那混帐是在装睡吧!不会以为讲不到他的事吧!?」
「要是装睡他现在的姿势也很社死阿。」金子(桂)垂眼强调,屁股微翘趴在地上怎么想都不像某人自愿做出来的。
桂(银)还算冷静地问:「说起来,现在操作的是医生对吧?他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上学时的事情?」
金子(桂)冷静地回答:「他怎么晓得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要从昏迷的你嘴中套话是件很简单的事。」
同一时间,广播开始播放下一段故事:【由奶奶带大的桂先生,或许是因为幼年缺乏母爱的缘故,他对母奶情有独钟,曾去问过认识的寡妇是否能出售……】
内容很劲爆没错,但桂(银)毫无反应。
他在另外两人诡异的沉默中双手护胸,还在担忧金子的话,「什么?你这无良的科学家在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
也是啦,喝奶这种事放平常也会被他炫耀似的说出来。
银时(矮)当即决定把桂的厚脸皮当作无敌盾牌,他对金子说:「我不管你本来想干什么,现在是合作的时候,趁假发还没破防快点想想办法!」
金子(桂)深吸一口气,忽然蹲下身摆弄栏杆门,就这么拆下两根铁杆,不过就算拆下来,栏杆门的缝隙也只够把小臂伸到对面。
金子(桂)把铁杆组成长杆交到银时(矮)手上,「这样吧,你试着把人捞过来,看能不能弄醒!」
「你说要捞是要这样吗?」
银时(矮)反应迅速,手伸过去就往辰马的屁股狠狠一抽。
「你要这样也可以啦,别把人打死就好。」
在这的不是新八是金子,没人会站出来维护辰马的身体。
铁棍一阵乱抽,地上的人抽了两下,但还没要醒的迹象。
「可恶,没办法,只能使出那一招了!」
银时(矮)忽然抽回铁棍,他扎起马步摆出好像很厉害的刀法起手式──为了避免隔半个月更新有人忘记,银时现在用的是高杉的身体。
「等等,你该不会是要用……」
银时(矮)眼神狠厉,他气息吞吐,大吼:「上吧!矮之呼吸第八式!万矮杀!!!」
银时(矮)热气溢出牙缝,铁棍猛地向前送出,强劲的力道掀起漫天尘土。
棍棒转出螺旋气流,要突破天际的棒子准确地戳入了门对面翘起的刀鞘。
霎那间噗哧一声,倒地的辰马上半身向上拱起,整条脊椎几乎要弯成O型。
几秒后辰马的身体再次瘫软,银时(矮)趁机以露出的半截铁棍为支点将人缓缓拖回来。
惨绝人寰的凌虐发生同时,广播还在继续:【以下将开始从1726则桂先生下属对桂先生的坏话中随机抽取几条……】
桂(银)高声大喊,他的语调开始出现惊恐,「不可能!!我的下属怎么可能对我这伟大勤恳的领导有不满!?」
【某伊先生表示,桂先生的选片品味烂透了,每月电影日已经变成吐槽大会,他们不得不另办一个没有桂先生的电影日。 】
「假的!都是假的!他们只是每月会有一天集体去超商采购而已啊啊啊啊!!!」桂(银)当场破防,他双手捂耳蜷缩起来尖叫。
无敌盾牌使用时间到期,本来还想趁机多戳几下泄愤的银时(矮)手上速度只得加快。
他将手伸出栏杆,拉着辰马的身体使出一阵连环巴掌,「快醒过来阿喂!大家的尊严就靠你挽救了!」
金子(桂)忽然皱眉,「等等,他昏迷的时长不对劲……」
这时,几经磨难的? ? ? (马)悠悠转醒。
他失焦的双眼盯着眼前高杉样貌的银时好半晌,虚弱地问:「客人,有什么事吗?」
……耶?客人?
银时意犹未尽的巴掌僵在半空,金子(桂)干脆凑过去问:「你是谁?」
? ? (马)迷茫地眨眨眼,「我是森田。」
哪位? ? ?
森田话音刚落,铁栏杆门喀嚓一声,打开了。
……唉?
~~~~~
高杉睁开眼,他冷漠又戒备地看着前方,看见熟悉又陌生的黑板时,便明白他又作梦了。
这几天他一直在作梦,醒来后总会空落落的。
那种感觉无比诡异,像长年压在心头的巨石被人强行掰开,**黑暗的念头就这么暴露在过于刺眼的阳光下,情绪被释放出来,叫人既放松又焦躁。
每当焦躁时,他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梦中模糊但无比碍眼的笑脸。
……现在那张笑脸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梦中松阳私塾里除了他外,还站着个人,样子比前几次作梦时还要清晰。
白无常白发散乱,撑在讲台那歪斜地站着,白发遮住他一只眼睛,另一只淡黄色的眸子弯成月牙,嘲笑似的回看着高杉。
白无常手里把玩高杉的烟斗,他也不抽,就是让烟斗在十指间交错摇摆。
「你到底想要什么?」高杉冷冷地问,这几天他第一次开口。
高杉想起在幕府动乱那天从那只八咫鸦那听见的话:白无常的师傅会妖术。
不论妖术到底是什么,他确实被影响了心智,不得不前去赴约。
可惜的是偷袭没有成功,一来鬼兵队在对方手上,二来作梦后他的情绪波动越发地大。
有些时候他甚至有种自己回到攘夷初期那会儿,没有那么多执念,也好似失去了累积的博弈经验。
梦中白无常愉快地眯起眼,他抬起手里的烟斗,应该是他从高杉那顺过来的东西。
只听白无常柔声呢喃:「你说本人还在作梦,而你已经梦醒,那你何不赶紧醒过来,去现实里寻找答案?」
他的语调与当初初次遇见的诡异夜晚如出一辙。
高杉都要气笑了,「现在擅闯他人地盘的人是你吧?」
「是呀。」白无常低低地笑着,「所以你该面对现实了,不是吗?」
教室地板传出**的味道,浓稠灰黯的尸水开始上涨,但那些黑水没有碰触高杉,四周像是有透明的大泡泡罩住了他,让他与属于自己的世界隔绝。
烦躁感再次涌向心头,高杉朝即将被黑水淹没的白无常大吼:「这不关你的事!!!」
白无常把玩烟斗的动作一顿,他淡淡地笑了,「你们救人前,就该想到这点。」
「什──」
黑水完全覆盖视野,高杉感到自己开始坠落,瞬息间他再次睁眼,止不住地喘气。
儿时的教室已经消失,现在眼前是条阴暗的走廊。
尚未完全聚焦的视野中,有几个熟悉但又莫名高大的身影正聚在一块谈论著什么,其中红衣服的背影还插着根铁棍。
「等等,森田我有点映像,是酒家庄老板吧?我听他儿媳说过她老爷这两天闪到腰在房里休息。」银时双手环胸叹息,「真是辛苦森田太太了,丈夫去的早、经营餐馆的同时还要照顾老爷……」
「这么点时间你连酒家庄儿媳妇都不放过啊你个死牛头人战士。」
他身边的高杉掏着鼻孔吐槽……
……高杉掏着鼻孔吐槽?
「不过,连森田老爷都不放过,医生他也够狠的,明明都是闪到腰,完全没要同病相怜的意思──嗯?」
高杉看着自己的身体继续唠叨,还没反应过来,掏鼻孔的高杉已经看过来了。
那个假高杉表情一愣,随即快步朝这里过来,高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有种不会操作身体的无力感。
随着假高杉靠近,高杉突然发现那种高大不是错觉,自己的身体在现在的他眼中跟巨人似的。
几乎同时,假高杉把高杉举起来。
高杉看着自己的脸以一种难以直视的憨样开口说:「喵吉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在快乐的抽风后,列车长回来更新啦
上一章说的赛博朋克码四章扔出来啦~有兴趣可以点专栏康康~
第一次写有爱情线的(虽然只有四章P感情都看不出来),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恩对再次强调医生在本篇文中注孤生(被揍)
另外想问问,大家觉得那篇的名字叫"辉日梦"还是"热爱3000度的你"比较好(??
就是,虽然觉得后面那个跟"七岁王爷爱上我"是一个调调,但还是放不下,无限纠结中(???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又只是个坑了(再次被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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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第二百八十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