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诊 不要问大哥哥,你会怕
【女子桌:50杆】【警察桌:63杆】【万事桌:60杆】【医生桌:41杆】【边缘桌:40杆】
牙败,没算到这个。
我半瘫在软垫上垂着眼皮,食指在手机壳上敲阿敲,没理会山口在我耳边嚷嚷哀号。
没算到不是指女子桌的神来一笔,这种程度的胡来就想超车还差的远了。
【喵是猫咪的喵:1杆】
所以说,这特么是开挂了对吧?喵吉在我没注意的时候被金子拐骗去当打手、这三天都在暗地里特训这游戏是吧?
「喵~」
边缘桌那边桂跟刺猬君正在给喵吉抛高高庆祝,其他桌则陷入迷之沉默中。
「好啦~小朋友们~中场休息时间,大家一起去上厕所吧~」这时候金子笑咪咪地拍拍手,用儿童节目大哥哥的恶心音调对着众人说。
「不是,我们也才玩二十分钟去什么厕所?」山崎抽抽嘴角。
「不,严格来说,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银时扒拉出作者的章节更新时间表指给其他人看,「然而我们还在玩高尔夫球。」
总悟露出天真的表情,举起手对金子大哥哥问:「吶吶,大哥哥,你明明已经二十八岁了,为什么没有正经工作,也没有女朋友,还在这里吊着嗓子应付一群心理年龄只有负三岁的成年人呢?」
金子依然吊着嗓子笑咪咪回答:
「当然是因为大哥哥小时候不学好去当小偷流氓捡尸人啦~」
「「……」」
金子过于欢快的声线使某几个人的眼神开始飘移,然而他还没说完。
「启蒙时期还跟了一个误人子弟的庸医,到头来什么有助于在正经社会生存的技能都没学到。就职后成了庸庸碌碌的公务员,成天应付没脑子的上司。
忽然某天想差后不想干了,决定自主创业又发现自己又不是贾O斯那样的天才幸运儿,散尽家产最后变成一无是处的无业人士,只能靠给人打杂找找存在感和不存在的人生意义。
日复一日过着一陈不变的生活,每天早上都要看着镜子问自己为什么还活着,大概是这样啰~
所以呢,小朋友们要多多注意,长大后不可以成为这样子没用的大人喔~」
「嗨~知道了大哥哥~要是变成这样大概只能孤独终老了吧~」总悟恍然大悟。
「是阿~到快乐大结局原著都不会有CP配对的那种喔~」金子用力点头。
「「……」」
在总悟和金子温馨的对话间,利箭puipuipui刺中某些没用大人的声音就没中断过。
不完全相同,但多多少少都中了几条,尤其长谷川已经浑身黑白地瘫在地板,伸出右手写血色遗书了。
反驳吗?可是金子大哥哥只是在说他自己而已。
最可怕的地方在于,金子的自述基本上都是真的,但受伤的人里没有他。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爆击过后,阳光灿烂的金子大哥哥在白鸟的协助下带着小朋友们去厕所,解决一下爆发的存在主义危机。
偌大的病房久违地安静下来,就剩我跟石冢医生待在原位。
「……石冢前辈,不去厕所吗?」我靠着靠背,任由背脊在无支撑力的软垫上绷紧肌肉,嘴里吐出无意义的废话。
当然是废话,石冢的马克杯就像年在矮桌上的装饰品,根本没动过。
「还是要咖啡呢?可以去跟楼下的千鹤小姐要一些。」
「不用。」石冢拒绝得很干脆,「你的话变多了。」
严格来说,我也只比平常多问一句……
「只是休息比较充足。」阿算了,反驳这种事没意思。
而且我这几天睡得确实比较好,平均每天只盯了一个小时天花板。
「以你的不良坐姿,再多的休息都不够你的脊椎撑到四十岁。」石冢不赞同的目光扫视我弯曲成卷的背脊。
「本人对于自己身处一个科技高度进步的世界而满怀感激。」不怕,我去年已经开始存人工脊椎基金了。
「……」
「石冢前辈,今天怎么有心情来玩游戏呢?」我轻声问。
「……金子找过我,大概六七年前,他在打听守屋的事情。」
寂静蔓延着,我从袖子口拿出试管装的盐往马克杯里倒,摇晃杯身将盐味巧克力送入嘴中。
「他打听到什么?」
「不多。」
石冢忽然拿起马克杯抿了一口,他大概不太喜欢甜的,那一口喝得眉头直皱。
「当年守屋在旧江户医院工作时,很多人讨厌他的傲慢自大,但他的能力毫无疑问是最好的……好到我愿意相信,就算以五十年前的医疗水平,竹井给他治疗也不会失败。」
「没人能奈何得了他,守屋光靠那张嘴就能让人因为高血压休克,在我刚任职的时候他已经气跑十几个大夫。」
恩,这点你说过,第六十一诊的时候。
「他没什么野心,只是把医院改造成他的游乐场,他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时候上班,年纪轻轻便有了老师傅的脾气。」说到这里,石冢特地瞥了我一眼。
「本人上班一直遵守工作表安排。」我眨眨眼,表示自己并没有破坏体系制度。
只是为了充足的睡眠,偶尔修改一下制度而已,例如窜改计算机系统的时程安排,游乐场什么的不存在的,我现在的诊所才叫游乐场。
石冢用冰冷的呵呵嘲讽我,继续说:「然后某一天,守屋辞去他安稳高薪的工作,从此以后我就没有见过或听过他。」
『我本来没往那方面想,因为我没想到他发神经去了那里后还会收徒......』
『......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六十一诊的对话适时地接上。
「既然金子师兄向您打听过,为什么您还要向本人问起守屋师傅的近况?」
「因为我没问,直到你跟我说守屋在老地方长草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人大概凉了,不意外的结局。」石冢喝口饮料润喉,「就跟当初我没问他去了哪,因为我不想跟他辞职后去的地方扯上关系。」
「呵,我不知道他去哪里,去干什么......或者说我曾有机会知道,但我拒绝了。」他脸上缓缓勾起讽刺的弧度。
「我拒绝了乌鸦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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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厕所外头,金子轻哼着不成调的歌,手腕转啊转的彷佛一个交响乐指挥家。
这时候一只手搭上他的肩,金子回过头,银时正拿他的白大褂当插手巾用。
「坂田小朋友,你还没洗手呦。」
要是这时候新八上完厕所出来,大概会吐槽一句「所以洗完手就能擦吗?重点呢?」
「嘛嘛,反正你是个一点也不清爽的阴湿男,湿度拿来代替湿纸巾刚刚好。」蹭完后银时垂着死鱼眼开始挖鼻孔。
「哈哈,这是在警告我吗?」金子咧开嘴,「关于这点──」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银时打断他,随手把鼻屎抹到他的肩膀,「眼镜宅男可能造成的最高等级社会危害,只有伤害知名偶像的眼睛而已。」
「哈哈哈哈,听起来像黎明会说的话。」金子的微笑生动了几分,厚重镜片下爬着血丝的混浊绿色眼睹滑向在他肩膀上蹭鼻屎的手,「就这么不在意?我可能已经在你们的饮料里加了料?相信我,小黎子看不出来我有没有加喔。」
「我信你加料了。」挖完鼻屎银时开始挖耳屎,「这几天每个笨蛋都油光满面,你肯定在饲料里加了兴奋剂增肥剂之类的玩意儿,再住两天我们就得转院去减肥训练营还债了。」
金子没有搭话。
「不用这么看不起自己,一个会定期给坟墓除草添酒的家伙,道德感已经比这里一半的人都高了。」
银时弹掉耳屎摆摆手,摇摇晃晃地走回病房。
『之前他跟小三说什么在老地方抱着酒长草,是这回事呢,不过……』
在废弃村庄,他被迫听着午夜的鬼故事时,午夜注意到了医馆院子里的方形黑影自言自语。
他顺着看过去,掉落陷阱前便认出黑影的模样。
一块刻着名字的墓碑。
杂草丛生的院子,唯独那附近的被打理过而显得略为空荡,酒瓶烧杯摆在石碑面前,似乎能闻到淡淡的果子酒味。
「……呵。」
金子手腕停止摆动,歪头扶正眼镜发出似不屑似嘲讽的轻哼低语,「这跟道德感没关系啊,连上香也不敢的胆小鬼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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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小朋友们,准备好了吗?新一轮游戏要开始啦~」
病房内,金子还没玩腻他的幼儿园游戏,阖上手掌对着从厕所回来的小朋友们拉长音柔声说道。
「这个二货到底是医生从哪家电视台绑回来的?」土方终于忍不住搓了下臂膀上的鸡皮疙瘩。
同时,第四关游戏的动画开始播放。
【为了生命的意义,魔法师愿意付出所有。】
这次动画还有前情提要,旁白重复上衣关结尾的台词,画面来到一场重金属音乐会,观众的尖叫声灌入耳膜,摇滚双面人克劳人二世站在台上对着麦克风嘶吼着粗鄙的词汇。
【不论代价为何。】
而主角秃头大爷占据C位,他穿着经典S.M束缚装,屁股顶着克劳萨二世的高脚靴,透过口束带发出闷闷的猪叫,项圈拉扯起他的上半身,他在馆场聚光灯下如同恶魔领主最英勇无畏的征战坐骑。
新八双眼盈满晶莹泪水,他悲情大喊:「秃──头──大──爷──阿──」
前两天激情创作开了个新坑,不过不劝定啥时填,綜英美的跑團遊戲(被揍
然后老福又扔了几张图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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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第一百五十三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