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上沾满了灰尘,段演随便翻了一页,泛黄的纸上沾着些口红,似乎是被人故意留下的,纸张上写着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口红的痕迹像是有目的的般在几处字下面画了线。
“卡那西林……三楼……二十一……大脑开发至178……身体未知……噩梦承受能力,未知……”
呢喃声在寂静的午夜停止,随后又是一阵翻阅纸张的声音,段演将日记放回原处。
旧赤色的笔记本在灰黄的灯光下,就想人干枯的血液,刺的人崖生疼,段演揉了揉干涩的眼,走向了紧关的窗,外边的月亮在天边高悬,透彻的月光给山那边的气球照的愈发诡异。
“我应该怎么帮你……可是他们都死了啊”寒风拍打着窗,遍山的气球疯狂的在林中摇晃,一滴泪在风息时落下。
玻璃映着那张不明情绪的脸,段演:“看来明天是一定要去看看了”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