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聂)当鬼[秦时明月] 第13章 第 13 章

修士中，在同等的境界里，都以剑修能力最为强大。

盖聂是剑修，更是昆仑中后一代中被曾经被寄予厚望的佼佼者，在金丹时期已经名满天下，走得是灵巧的路子，淬炼身体数十年如一日从未停歇。正因为如此，他的身形挺拔如剑，毫无寻常炼体修士的筋肉遒劲之感。

剥去衣物之后，活僵将手自他丹田移出，慢慢顺着腹上机理，最终停留在他檀中之上，笑着传音：你修行这些功法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没你那么容易轻易死去。

盖聂一怔，这句像是恐吓一样的玩笑语气，却让他听出一段金戈铁马的辛酸来。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得一句叹息：“你，又是何必？”

活僵的动作停住了，狭窄的空间内炙热的怒意开始酝酿升腾。

盖聂抬起手，对他眼中已经盛起的危险红光熟视无睹，抓住了他的一缕头发，虚虚握在掌中，就好像做过几万年那样熟悉。

他低声说：“我，不值得。”

那种怒意忽然凝滞住了，一瞬间仿佛抽空了周遭的所有生机。然后，盖聂察觉对方更为实质的怒意爆棚而起。

“盖聂，你没有心。”

这句话竟然是僵尸咬着牙说出来的，话音落下，他的动作忽然粗暴了起来，另一只手往下一探，毫无预兆得刺了进去。

盖聂浑身一颤，陡然绷紧了腰腹。

其间或许溢出了血，因为他鼻尖闻到了新鲜血液的味道。

盖聂意思到僵尸因为本能变得兴奋起来，不，这或许是卫庄自己的本能。他在短短的时间里，几乎想起了一切，想起了上一世或许是更早之前谋一世的过往恩怨。但是他已经无法再继续回忆下去，在这样黑暗的、密闭的空间里，他感觉到一根滚烫的硬物，抵在自己腿根之处。

无论是否经历过，本能的羞耻让他下意识的退却。这并非是因为排斥，而是出自于礼的自缚。

他冲口而出道：“不可。”

这一瞬间的退却之意让本已愤怒的僵尸失去理智，他用巨大的力量，毫无顾忌地将对方翻了个身，让他跪着趴在自己面前——这样狭窄的空间让他任何躲避的动作，都只会让他更加像是要求欢。

盖聂的伤口被震得几乎裂开，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短暂的晕眩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因为这个动作想要跪着挪动，却立即发现自己将自己送入了更加被动的局面。

活僵狞笑起来，就着这个送上门来的姿势，用手固定住他的腰，用自己粗大滚烫的东西，一寸一寸破口他的肉身，执着地往深处挤进去。

“……”盖聂发出极低的鼻音，这是他忍耐的极限，他似乎放弃了，垂下头抵在自己的手臂上，喘息着：“我真的，不知道……”

活僵停下来，也许是在等他适应，也许是在等他接下来更让他愤怒的话。

盖聂垂着头：“我不知道你会受这么多折磨。”他闭眼喘息：“小庄，我曾经以为——”

“我没兴趣听你的曾经、听你的以为。”僵尸打断了他的话，他的神色暴躁，但是又算得上平静，这样极度矛盾的组合在这个时刻毫不违和，他说：“你自以为是的那个时代已经结束。”

他一字一句慢慢说：“你死了，师哥。”

盖聂的瞳孔陡然扩大了。

僵尸仿佛找到了熟悉的乐趣，他恨透了这个男人不合时宜的执着，曾经以为自己会以看他失败为乐。

一直到他被墨眉穿透了身体，血水染红了战场的沙土，成为他没有想到的这个人的归宿。

你欺骗了我，背叛了鬼谷的命运。

你只应该死在我一个人的手里！

他的手伸出去抓住了盖聂的头发，迫使他仰起来，然后在他耳边一字一句慢慢说道：“你一直要保护的人，最终杀了你。是不是很讽刺？”

盖聂的表情悲伤起来，他——全部想起来了！

天明。

是阴阳家的咒印，是帝国的围剿，是罗网的阴谋。

或者，与这些都无关，只是他的宿命。

卫庄却冷笑着，就着这样的姿势，将自己狠狠地、毫无缓冲的送入了他身体最深的地方。他的愤怒需要有人承担，而他曾经悲哀的发现，这个世界上似乎已经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对方痛苦的声音取悦了自己，他感觉到对方僵硬的绞紧了自己，然后浑身战栗着。

像是曾经献祭的那些祭品一样，露出最为最弱的颈项。

他还在摇头，但他的精神已经屈服。

卫庄低下头，尖利的牙齿咬住他颈子后面的皮肉，一字一顿在他神识海中侵入自己的气息：“盖聂，你记住。你的命，从来都应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老笑话，来，大家用况且造句）

（一列火车开过，况且况且况且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