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巫山沧海 第54章 if—动漫向emmmo番外

虐心/不，应该说是问心，

反正画地为牢的荀蓁只会喜欢画地为牢里的嬴政。

就按动漫里始皇的感情线吧，他爱谁不重要，反正荀蓁只会对她记忆里的嬴政真的有情。

……

……

“夫人，”

荀蓁恍惚间听到一声呼唤，她回过神来，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穿着宫女服饰，垂首恭敬道，“王上今日宠幸了丽姬夫人”

秦王？嬴政？

丽姬？

荀蓁有些迷茫，她看向镜子，然后看到了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说熟悉是因为那就是她的脸，不管好看不好看，长得确实一样，说陌生则是因为此刻的气质神态不是她。

荀蓁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易魂。

阴阳可逆，易魂移神。

在几番试探后，荀蓁大概明白了自己的情况，

她是芈夫人的陪媵，得了秦王的喜爱，生下了长公子扶苏，如今掌握着咸阳宫的宫务。

（其实就是个管家，虽然很多人都想做这个管家）

刚刚侍女那么一番话，不只是因为原身执掌宫务，更因为……她爱嬴政。

是的，没错，是爱。

荀蓁能感受到原身那纠结复杂的心情，嬴政在她心里很重要，让她愁肠百结，舍不得放不下。

她不懂感情，但换成生存，就能理解了，她想活的时候，也是舍不得，但不得不对别人下手。

说到这里，荀蓁心想，比起原身，她可真不是一个贤妻良母。

所以即使他们再像，也不是一个人。

如果这是她的身体，她自然可以选择死亡，但这具身体不属于她。

荀蓁想要离开，冥冥之中，她感觉到了离开的方法，看着镜中的人，她默然不语。

下午，扶苏回来，小小的少年，已经初具风姿，像极了嬴政的脸是和他不一样的神采。

荀蓁手放在他的头上，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脸。

扶苏的脸顿时皱成了一个包子，“母妃！”

他闷声说，像是在撒娇。

扶苏把一天中的事情同母亲说，不可避免地提起一些朝臣，其中就包括昌平君。

荀蓁已经起了杀心，只是机会还要好好寻找，不然平白无故，会让嬴政觉得她想要弄权。

她不在意这个，但是原身在意，她不止在意这些，更在意扶苏。

如果他们真的是一个人，又为什么会有这般不同？

……

……

这个世界的秘密很多，但荀蓁并不感情趣，至于秦王……

他是有兴趣，但比起得到，他更在意的是其他人得不到。

苍龙七宿，儒家，墨家，农家，还有昌平君，燕丹，韩非……

她想到了很多，但饭要一口一口吃，首先要做的是将武功内力修炼出来，如果她能直接和东皇太一对阵而不落下风，也就不必再百般算计了。

荀蓁说自己想要练剑，让人制作了一柄木剑，和扶苏一起练起剑来。

扶苏本来还抱着教导母亲的心思，可后来……

扶苏震惊：母妃原来你这么有天赋的吗？

这话被秦王听到，便开口问询。

荀蓁看着这个嬴政，虽然他们很相似，近乎一致，但在她看来，这只是秦王。

她分的清，也愿意分的清。

秦王看着她，眼中有情意，（毕竟是多年的枕边人，原身到底不会让他讨厌，她也不会让他讨厌她。）

“既然如此，让寡人试试爱妃的深浅。”

荀蓁应下，她没有留手，秦王败了。

他看着她，眼中很是震惊，

秦王内心：不是，她这么有天赋的吗？

同时，他也发现，她变了。

秦王听政，带走扶苏，事后他让赵高查，得知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当得知是丽姬的事后，他微微怔住，随即默然，不再发问。

秦王以为是她看开了，想要寻找寄托，扶苏是他的长子，她不能影响，读书读什么是个问题，所以还不如练剑，强身健体来得有用。

原本的安慰方法也变了，他让人去为她寻访名剑，名剑配美人，很是应当。

（反正美人是他的，所以剑也是他的。）

……

反正郑夫人变了这个消息很快传开了（深宫之中没有秘密）

芈夫人还来劝诫过她，表示你要这么认输了，扶苏可危险了。

荀蓁很平静，送客出门，接下来是昌平君。

荀蓁演戏，跟在嬴政身边她学到的技能，非常实用，她就和熊启在互相演。

昌平君恨铁不成钢，

扶苏回来后，看到的是一个非常冷静的母亲。

然后他就被亲娘以身示范教导了一次，并深深地理解了不能小看女子，他本来是有些别扭，大概是他想象中的父母关系不该是这样，因此他别扭了一段时间，但后来看到父王母妃像朋友一般的相处，才恍然大悟。

同时，也稍微放下了心，母妃这样，也能在深宫中更好的保护自己，反正父王也不在意。

荀蓁也算是亲眼看到了那个日后月神口中会威胁帝国存亡的孩子。

丽姬对荀蓁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仿佛她整个人在对方眼中无所遁形，但对于天明亲近扶苏，她也没有阻拦。

……

荀蓁的境界可以说是一日千里。

盖聂现在是嬴政的心腹，

荀蓁通过一次机会，在扶苏的面前向他请教了鬼谷的决择之道。

盖聂说了，扶苏若有所思。

……

荀蓁对昌平君先下手为强，正好她的武功也回来了。

她去找了他，说，陛下还不知道，但他容不得背叛，所以……

为了扶苏，昌平君，我只能委屈你了。

昌平君还是把令牌交给她了，荀蓁看着令牌，表情莫测。

（她对当吕后，武则天没兴趣，如果有情趣，大概这是一场权谋大戏，然而这是emmmo看开版本的荀蓁。）

［暂时没给扶苏有多个原因，一，不让扶苏拥有权力，被撺掇，影响父子关系，（类似君王让太子掌兵，不是好事）

二，让父子俩同仇敌忾？站在一个阵营里？］

昌平君的死讯传出，很多人震惊了，包括但不限于芈夫人，丽姬。

昌平君死后，他的势力能瓦解的被瓦解，不能瓦解的，也没那么如日中天。

芈夫人与昌平君的关系最是亲近，她去找了荀蓁，说，是你干的！

荀蓁不解，“姐姐说什么？”

芈夫人走后，荀蓁一如往常，

秦王得知后，不发一言，赵高看着王上，心中也在揣摩。

……

秦王有时会找荀蓁聊天，并留宿，当然两个人就盖着被子纯睡觉。

这一日，荀蓁服侍秦王穿衣，末了，向他请求外出，理由大概是安慰昌平君夫人？

秦王没回应，反而说起另外一件事，大概是要不要将涟衣和扶苏撮合。

荀蓁说扶苏并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从情感角度，他不适合，但要是涟衣想，那就再看。

天要下雨，人要去死，一个人真想做什么，是拦不住的，荀蓁也没想拦，只是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秦王嗯了一声，对她说，早去早回。

荀蓁向他行礼，被他拦住，她仰头，看到秦王威严俊朗的面庞，他说，“我们生个女儿吧，像你一样，寡人必视她为掌上明珠。”

荀蓁对这个没有执念，她只觉得，人生苦短，又何必让孩子受苦呢？

只是这到底是她的想法，所以她会将阿蕙生下来，因为那时她已经存在，但现在，她可以做决定。

她不想骗他，即使这不是那一个嬴政，她叹了口气，实话实说，女孩子在这世上实在艰难，即使贵为公主，也颇多桎梏，妾没这个想法。

至于女儿，陛下的孩子，也是妾的孩子。

即使爱屋及乌是有限度的，她也不会对他们不好，但，她到底也不会对他们多好，毕竟她对自己也就那样。

秦王走了，

荀蓁出了宫，中途改道上了阴阳家，弄死了东皇太一。

（别问，问就是看开了就是功力max）

正好是月神在咸阳，星魂留在阴阳家，他围观了那一战，心态差点崩了。

大概是，同样是人，怎么你们就这么秀呢？

东皇太一看荀蓁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不是她，

东皇太一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超脱了

荀蓁点头，又摇头，

“其生若浮，其死若休，生生死死，不过如此。”

荀蓁的剑断了，

本来就是寻常的剑，承受了剑气，能用完再断，属实不易。

虽然她受伤了，但星魂不敢动手，谁知道对方是不是在钓鱼。

投桃报李，荀蓁对星魂给出了一个解决办法。

这个阴阳家她不想要。

星魂以为她回咸阳宫了，但实际上……

她走了。

她就不管扶苏了？

这是很多人的想法，

只有扶苏自己明白，他的路。

人不能想太多，否则杞人忧天，但也不能像太少，否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做什么样的人，怎样去做，是每一个人应该去想的。

荀蓁十五岁之前，从没想过，

十五岁以后，她开始想，

到死之前，她才确定以及坚定自己是怎样的人。

荀蓁是把每个嬴政都分的清楚明白，绝对不会弄混。

他不是他，

她分的清，也愿意分的清，

对于荀蓁而言，她和前身，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

所以对于她的愿望，她会满足，但能力所限，不可能全满足。

人力有穷时，

她总会走在扶苏前面，比起保护他，他更应该学着保护自己，如果，他想活。

只有她不想活，但又不得不活，因为……这并不是她的身躯，也不是她的人生，她没权利去终结。

秦王质问星魂，毕竟他是当事人之一，

星魂给出了自己的猜测，夫人修习了阴阳术，恐怕是怎样怎样，大概是她把自己分成了两个人。

（典籍中有记载，有人这么干过。）

秦王沉默，他知道她这是没什么会这样，但他不信，并问，阴阳术可以这么修吗？

阴阳术为什么不能这么修？

星魂解释，秦王怔了怔，不发一言。

这事出了当然要问罪，首先就是郑夫人的亲眷，因为不想被牵连，他们就把实情都说了出来，

扶苏听了，心想，没有感情，都是利益，（扶苏会听因为他也想知道答案，他大概也发觉母亲变了？）

这事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冲击，

秦王就开始查，最后的结果……

大概是所有人对荀蓁是个怎样的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围观者都没看开，但当事人却看开了，

属于是旁观者迷，当局者清，

……

……

荆轲刺秦，消息被荀蓁传了出去，是秦国的暗探，荀蓁也意识到，他早就知道了。

她微微沉默，想，他对丽姬大约是真的喜欢吧！

所以她离开地很对。

暗探看她沉默，以为夫人是回心转意，其实荀蓁只是在考虑要不要推丽姬一把。

但原身的抗拒，她没有做成。

她叹息一声，说，“可你并不能给他带来快乐。”

原身的想法是，你可以让他获得最想要的快乐，同时，你也不能让我不快乐。

爱是占有。

你不爱他。

荀蓁沉默，她想，那样她对他确实不是爱？

荆轲丽姬下线。

这一年，李斯去小圣贤庄，并试探自己的老师，发现荀子完全不知道，一问还挺伤心，

……

晓梦后来在天宗，遇到过荀蓁，并得了她的指点。

那时她在练剑，一个青衣女子，气质高华，仿佛庄子所说的姑射山神人，她很美丽，但比她美丽的面容更吸引她的是那双平静的眼眸，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走。

她后来才意识到，那个青衣女子是谁。

回去后，她就听到了老师北冥子和师兄赤松子的对话。

北冥子说不要随便生孩子（指荀蓁是反面例子）

赤松子说，那庄子前辈不也是娶妻生子了吗？

北冥子：……那你能像他那样看得开吗？

晓梦：？？？

赤松子和徒弟单独相处，和他讨论了这个话题，

赤松子就忘情，和光同尘和徒弟大谈特谈，结论就是，

看的开就看开了，看不开的还是看不开，别强求。

末了，叹息，“她要是没有那个劫难，说不定这时已然全无桎梏。”

荀蓁的踪影被发现，消息传到咸阳宫。

始皇头一次和儿子谈心，然后就发现儿子似乎比自己更看得开。

什么，过去的就过去了，

人要向前看，

抉择取舍，决情定疑，

母亲选择了自由，

扶苏作为儿子，选择了责任，对于亲人，国家，他应该负担的责任，

秦王：唔，话说的没错，但……

人总是在吸取教训，有的是错误的，有的是正确的，比如嬴政从赵太后哪里，从周朝的分封制，坚决执行郡县制。

事实上还是很多人都不明白，荀蓁是怎么做到舍得下一切的，

怎么说呢，

感谢阴阳家，感谢东皇太一，

小衣没有成为少司命，和兄长团聚了，

没有荀蓁和老父亲父女相认的剧情。

她始终认为，相见不如不见。

她应该想让所有人都忘了她，很无情，但这就是她。

……

……

秦王想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荀蓁没有意见，只是她不想当他鱼塘里的鱼。

这有问题吗？

这没毛病啊！

除了不当他鱼塘里的鱼，别的都可以商量，

农家，

荀蓁和田言大概是互相利用？

荀蓁也防着田言把她供出去，让始皇收拾她，

桑海，

月神继续搞事情，只不过含蓄了不少，

毕竟，荀蓁可是能一剑穿心的人，

李斯到桑海，对荀子放了个大雷，

荀子惊喜，也许是惊吓，

受不住，

当回过神来后，荀子冷笑，

大概是你们又在玩权力游戏？

还算计我来了，

李斯：苦瓜脸，

李斯不和他吵架，

对伏念说，照顾好老师，不然夫人提剑上门，你可受不住，

李斯：我也受不住，

蒙恬追拿墨家叛逆，与盖聂对峙，荀蓁出现，

蒙恬还是很好的，他的命很贵重，

杀不杀盖聂，

她只问出了一个问题，

嬴政，他真的想要盖聂死吗？

蒙恬词穷，

因为荀蓁说，他要是想他死，下次告诉我，我再去杀他，

当然，这是传音说的，

蒙恬的想法是，郑夫人真了解陛下，有这么一位枕边人他一时不知这是陛下的幸运还是不幸。

郑夫人是懂陛下的，只是看上去，她似乎并不愿意去当一朵解语花或者红颜知己。

回来，蒙恬说了这个事，

扶苏有些别扭，

有一点点嫉妒，甚至会想您对夫子那样好，怎么就不能对我好一些呢？

扶苏以为母亲是为了荀子才留在桑海，

赵高搞事情，

海月小筑的刺杀事件，不是说扶苏知道了荀子和他的关系这事就不会发生，恰恰相反，这么干，可以让两边都有误会，毕竟各自有各自的利益。

荀蓁出现，她一直都在，

章邯迟了一步，就发现出现了一位青衣女子，

李斯更惊讶，

荀蓁特别淡定，（别问怎么做到的，问就是她和嬴政是相对的利益共同体，有个共同的儿子，扶苏，）

虽然她的行为让始皇怀疑会不会抛弃儿子，奔向父亲，但考虑到荀蓁的做法，他觉得，这不大可能。

章邯来了，荀蓁就退下了，十分地识相，不过还是有很多人都认为她脑子有问题，大概是属于没有十年脑血栓干不出这种事。

李斯出来后，看到青衣女子正眺望着远处的蜃楼，过来行礼，道，“夫人要不要去看看老师？”

荀蓁没说话，看向外面的海天一色，

她的声音平淡，“看不看又怎么样呢？他还是他，我还是我。”

相见不如不见，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见呢？

至于原身……

她说，太晚了，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其实荀蓁对于原身的感情没有置喙，她只是陈述事实，爱上秦王/皇帝，每多爱一分，就会多一分摧心折肝。

原身问，那你爱他吗？

荀蓁说，她不知道，爱是什么呢？

是奉献，是给予，还是霸占，或者是自私？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他，我愿意对他好，却不愿意为了他而生。

原身沉默，良久无言，

“或许，你才是对的。”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天明和少羽被暴露了出来，

没办法，毕竟他们长成那个样子，通缉令上都有。

其实，章邯李斯都关注了荀蓁的反应，想看看她是不是知道什么，甚至李斯觉得，当初郑夫人离开，只怕这是一个关键。

荀蓁的反应很平淡，她在看鱼，

池里的锦鲤色彩鲜艳，被喂的胖胖的，和后宫的妃嫔很像，得到了安稳的生存环境，不必为饮食担忧，但也失去了自由。

有舍有得，想要得到什么，就要放弃什么。

荀蓁看鱼想到了自己，如果不是为了鱼饵，她不会去当嬴政池里的鱼。

她认为，他不是非她不可，他也不是那么喜欢我她。

扶苏就表现地和她相反，有点绿茶白莲，演戏的水平很贴近他爹始皇了。

荀蓁太看得开了，

对于章邯和李斯的试探，她明确地说，

如果陛下看得开，我动手也没什么，就怕我这边刚动手，他又舍不得，

我不想里外不做人，

虽然她不怎么像个人。

胡亥和赵高搞事情，

扶苏就利用田言对农家的维护，看着罗网内耗，在农家这个坑里载个大跟头。

罗网和墨家，人宗的高手内耗，两败俱伤，

至于儒家……

扶苏：突然很想说天凉王破怎么办？

扶苏：是人是鬼都在秀，难道我就只能收拾烂摊子？

凭什么？

扶苏宝宝从母亲的身上得到了经验，想要让别人无话可说，那就要走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典型代表，母妃，她摆脱了弃妇，怨偶，色衰爱弛等一系列问题，

当然，也不是没代价，

但……

扶苏：应该还好吧！

扶苏意识到，内斗果然是消耗力量的最佳方法，

比如，晓梦和逍遥子，

月神对焱妃，

盖聂对卫庄？

（果然论起手段，他还是太嫩，）

相比之下，儒家就很平静，

这可能吗？

扶苏：我不开心，张良你也别开心了，

有人会问了，夫人你不拦拦？

荀蓁：我爹我儿子准备弄死对方了吗？

侍者惊恐地摇摇头，

荀蓁：我是个无能的人，做不到让所有人都心想事成，

包括她自己。

看开点，生如何，死如何？

要不是她占了原身的身子，她估计早就弄死自己了。

至于当鱼塘里的鱼……

荀蓁想，她要是不想做，总该有饵才能让她做，

但现在的她没有饵可以诱惑到她。

结局大概罗网赵高想搞事情，没办法，他又不是历史上没啥势力的那个赵高，手握罗网如果还不想搞事情，那真对不起她的人设。

比如挑拨离间，暗杀等等。

李斯有一颗搞事情的心，正如赵高所说，扶苏上位肯定会看重蒙恬蒙毅多于他。

最后一次东巡，荀蓁出现了，她给自己卜了一卦，当然，承担代价的是她，而不是原身。

她出现时，始皇性命垂危，他睁开眼，看到是她，松了口气，交待遗言。

荀蓁就说，你先别急着说，弄不好你死不了呢。

始皇沉默，他看着她，她的风采与当年截然不同，或许星魂的猜测没错。

他解释当年的事，荀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快要挂了，即使始皇的想法和那个嬴政非常接近，对她而言也不重要了。

她也想明白了，如果她真的爱他，又怎么会看着他痛苦，求而不得？如果她不爱他，那么，他爱谁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湛卢拦在外面，荀蓁结束了，她看着始皇帝，想说什么，来不及说出，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原身醒来，大约也是看开了，反正没那么心伤执着。

她确实会感谢另一个自己，在她最难过伤心时，她出现，保护了她。（至少让她不用面对残酷的现实，并调整过来。）

至于其他……

能活着就不错了，至少她还不想死。

结局：happy ending

大秦没有二世而亡，至于活了多久，那就看后人的本事了，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后面的皇帝不当人就早点挂，后面的皇帝当人就活的久一些，当然，不排除什么小冰河之类的自然因素的影响导致王朝寿命变短。

所以，算上画地为牢的嬴政，这是个多角恋的奇葩虐文？

好了，不重要，反正荀蓁会爱自己，她也会对嬴政好就够了。

本来没打算写动漫向的番外的，因为觉得会非常emmmo，但最后还是写了，又emmmo又爽文的感觉。

一切的前提都是，荀蓁并不把两个嬴政等同。

下一章在后面，不虐扶苏。

至于荀蓁，我只能说，谁让这个番外的走向是她看开了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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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if—动漫向emmmo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