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沙雕无逻辑,跳跃性的片段式写文,一切只为剧情服务切勿当真。
私设女主是老黑妹妹,有双向暗恋设定,有女追男等狗血剧情出现(……
01.
有一个分手以后还像牛皮糖一样的前男友是什么感觉?
谢邀,想找人爆锤他狗头。
就像现在我还看见我他给我发来的邮件。
[那你放得下吗?]
有什么放不下的,劈腿的男人难道我还要当宝供起来天天拜他吗?
[早放下了。]
[可我放不下。]
这就很尬,兄弟,尬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于是就变成我捧着手机蹲在体育馆前发呆。
突然间,我听见有脚步声向我这里逼近,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我哥黑尾的队友,我的老熟人夜久卫辅。
说实话,我一直觉得黑尾和夜久他们俩有莫名的cp感,本来这事只有我自己知道。
直到几天前我一个嘴瓢直接说了出来,夜久当场石化,黑尾笑着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当天晚上敲门进我房间,当着我面把我书架上的**漫画全部给收没。
本人至今还在为那些没收的漫画而奋斗努力。
“夜久前辈。”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夜久在听见我喊他名字的那瞬间,他整个人变得十分不自在。
“你有空吗?”
“有。”
很好,就决定是你了。
“那前辈能和我一起拍张照吗?”
夜久虽然很莫名奇妙,但可能看在我是黑尾他妹的面子上乖乖凑过来跟我合照。
“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我用力摇晃着夜久的手,搞得他一头雾水。
突然我听见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喊着我名字,我顺着声源看去。
好家伙,黑尾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体育馆门口目光死死停留在我和夜久相握的手上。
“这位小姐请注意一下分寸。”黑尾说。
我发誓,我只是想借夜久解决像牛皮糖一样的前男友。
我跟夜久说了声对不起,瞬间松手,态度诚恳到差点把手举过头顶以示清白,我说出我的真实目的:“哥,给个钥匙。”
是的,我蹲在体育馆门口只是为了等黑尾结束训练一起回家,我又把钥匙落在家里。
结果意外遇见以上一系列事情。
我从黑尾手里拿过钥匙,心虚的凑到夜久身边小声跟他说:“对不起,夜久前辈如果阿黑找你麻烦你就来找我吧。”
虽然打不过,但我可以一哭二闹。
夜久的表情看起来哭笑不得,但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还是答应下我。
我回到家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我和夜久照片传给前男友告诉他我已经有了新的对象不要再来打扰我。
确实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再收到前男友发来的信息,因为我哥黑尾直接拿着我和夜久合照杀到我卧室。
我窒息了。
不是吧,我的前男友是什么极品,居然还向我哥打小报告?
“解释一下?”
“前因后果你不都见证了吗?”我死鸭子嘴硬不想解释,往往是越解释就会越乱。
黑尾冷笑一声:“兔子不吃窝边草。”
“夜久前辈又不是草。”
“你是不是还想说你不是兔子?”
我选择左顾右盼拒绝回答黑尾问题。
然后我的头发突然被黑尾无情蹂躏,他说:“你谈恋爱我管不着,但是如果对方还持续不断的骚扰你记得跟我说,你哥我也不是摆设。”
我很是感动,就在我想要发表自己想法时候。
黑尾笑着跟我说:“所以别在垃圾堆里找男朋友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就不肯承认。
于是我一脚踹上黑尾的小腿,对他说:“爬!”
02.
我现在想要跪在夜久面前请求他的原谅。
因为我的傻逼前男友居然把我俩的合照发到所有我们共同好友邮箱里盛情泪下阐述我脚踏两只船,他爱我有多深,离开我有多痛苦。
虽然事情最后是以黑尾带人把他堵在小巷里警告一顿以后,他澄清解决并发誓不再打扰为结局,但我还是觉得给夜久带来某种程度上的困扰,哪怕他一再说对他没什么影响。
我真的没有想到一张合照会引发这样的后续。
我问黑尾该怎么办,这家伙从我筷下抢走最后一口煎秋刀鱼后对我说:“以身相许。”
“你认真的?”
“我想听夜久心不甘情不愿的喊我哥。”
我就知道黑尾没安什么好心。
“那我考虑一下。”
黑尾很明显愣了一下:“你认真的?”
“对啊,夜久前辈挺帅的。”
在我眼里,帅是第一要素,其他先往后靠靠。
所以才会出现黑尾评价我是从垃圾桶里找男朋友的。
如果我追到夜久以后黑尾再说我是垃圾桶里找的,我就要说他们球队就是垃圾桶。
黑尾露出他标志性的营业假笑:“你最好能追到。”
呵。
我觉得我可以。
我没有追到夜久,倒是先一步真真切切跪在夜久面前,在二三年级混上的体育课上,在长跑结束以后我腿一软跪下。
还好巧不巧的跪在了夜久面前,同时顺势变成标准土下座就之前的事情认真道歉。
我这一跪把夜久吓得不轻,哪怕穿着运动裤直接跪在塑胶跑道上杀伤力也是Max的。
夜久连忙抱起我往医务室冲去,中途我还不忘麻烦我同学去告诉体育老师我的遭遇。
我第一次觉得操场去医务室的路那么长,可能是因为我们都太安静。
于是,我不死心的发问:“夜久前辈,你感受到我的诚意了吗?”
“我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真的吗?”
“真的,比这个你膝盖真的不疼吗?”
啊,这个。
我看着夜久的侧脸,很认真的说:我不去想就不会疼。”
美色是最好的止疼剂。
然而当夜久把我抱到医务室的椅子上,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捋起自己裤腿,结果因为用力太猛开始倒吸冷气,最惨的是还没捋过膝盖。
跟校医讲完所有过程的夜久看见我努力尝试的样子,他叹了口气然后半蹲在我身边给我小心翼翼卷起来而且避开了伤口。
“不愧是夜久前辈。”我说。
“你怎么和列夫一样傻?”
我还在想,夜久为什么这样说我。
下一秒,我就明白夜久为什么会这样说了,我的膝盖不仅肿的跟馒头一样还带血,场面十分惨烈。
我刚想反驳夜久的说法,看见校医用镊子夹起棉花浸入酒精的样子。
我一哆嗦。
“老师,商量个事儿。”
“嗯?”
“您看碘酒怎么样?”
“不行,我这没库存。”
“那来吧。”
我以为这样的疼痛度还在我承受范围内,事实证明人不要过度自信,因为这痛到我直接抓住夜久的手腕简直化成尖叫鸡。
我回收前言,美色不是最好的疼痛剂。
等好不容易挨过这一阵,我强忍着想要掉眼泪的冲动问校医:“您好了吗?”
“好了。”
然后我看着校医对着夜久讲了一堆注意事项,最终她下结论说:“好好照顾你女朋友,这膝盖得有养上几天,别让她乱跑。”
“她不是……”夜久想要反驳,但又被校医挥手赶人,她还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会玩了。
老师,我想你真的误会了什么。
“对不起,夜久前辈,感觉你遇上我以后倒霉程度直线上升。”
因为膝盖痛到实在没办法走路,我最后是趴在夜久背上被他背回教室的。
我没想到夜久看起来那么瘦弱,但却意外的可靠。
不愧是继黑尾以后队里的第二男妈妈。
“你也知道啊。”
“但是我不会改的。”
“你倒是给我改啊!”
如果这是漫画我可能都能看见夜久头上跃动的红十字。
不知道为什么夜久突然加快步伐往我所在的班级走去,因为还没有下课,所以我们这一层并没有什么人来往。
夜久把我放到位置上,避开我的视线跟我说:“我会跟黑尾说一声,放学以后让他来接你。”
为什么要避开我的视线?难道是害羞了吗?
“我先走了。”
我的动作快过夜久的话,我借此抓住他的手腕。
“夜久前辈,我可以追你吗?”
夜久傻了,过好一会挣开了我的手腕,慌张丢下一句他会让黑尾来接我的话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没看错的话,夜久的脸刚刚好像特别红?
“你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傍晚放学时候,黑尾出现在我教室门口看见我那肿成馒头的膝盖无情嘲笑我,还打算伸手戳一下,我不留情面的拍掉他手。
“自己还能走吗?”
“你不想要我这个妹妹就直说。”
“要的要的,我哪敢不要啊?”
黑尾变戏法一样的递给我一颗奶糖塞到我手里:“给你颗糖,别向老爹告状。”
你当我小孩子吗?我真的很想问,但又觉得算了,我把糖剥开塞到自己嘴里,含糊问黑尾他今晚还要必要训练。
“当然,把你背回家再回来。”
“直接把我背到体育馆放着就好。”
“你确定夜久那家伙不会走神?被球砸到很疼的,而且我看他来找我时候脸红的跟煮熟螃蟹一样,你是不是表白了?”
所以说,有时候有个敏锐的哥哥还是挺麻烦的。
我选择爬上黑尾的背当一个哑巴。
03.
我想打死当年认为我可以追到夜久的自己。
太天真了。
已经六年过去,我从十七岁变成二十三岁,从学生变成准社畜,地点从东京改成俄罗斯
我他妈还没有追到夜久。
如果说那时候是因为一时兴起,那后来就是喜欢成了执念。
“爱丽莎,我要不要换个墙撞?”
妈的,头真的好疼,我连续撞了五年。
铁头功都要练出来了。
我很认真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灰羽爱丽莎,她也是以前黑尾排球队里列夫的姐姐。
“我不介意和你成为一家人。”
“我觉得列夫不乐意。”
毕竟,我追夜久的攻势这群排球部都是看在眼里。
在俄罗斯这些年里,除了课业以外我其他没学会什么,倒是学会能够像大多数俄罗斯人一样把伏加特当水喝。
就像现在我抱着一瓶伏特加和爱丽莎手里的一小杯伏特加酒形成鲜明对比。
但我万万没想到,从来没把自己喝醉的我,居然翻车了。
我不仅喝多,还喝到断片,仅剩的记忆就是我挂在爱丽莎身上疯狂吐槽夜久的心硬得像大列巴。
所以我是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时候身边会多一个夜久,看样子多半是趁着酒劲我霸王硬上弓把他睡了。
夜久睡得很熟,根据我对夜久的了解,他睡眠质量很好一般不会中途醒来。
借此本人作出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
我穿上衣服当场跑路,还不忘把钱包里所有现金压在床头上。
花一小时把房间东西收拾完,找房东退租,迅速订一张回到日本的机票。
在当天下午,在夜久死命连环call的情况下,关机登机回日本。
不撞了不撞了,头太疼了,放弃了。
俗话说的好,一炮泯恩仇,我单方面认为从此往后我和夜久再无瓜葛。
知道我回国消息后的黑尾抽空来接我,他问:“还回去吗?”
“回去带你跟黑熊打架还是跟我导师拼酒?”
说实话,我的酒量都是我导师培养出来的,他是真正的俄罗斯猛男。
“不了,我两个都不要。”
黑尾拉着我的行李箱走在我前面,这家伙是不是又长高了?
“阿黑,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你想听到什么?”
“你要失去你妹妹了。”
然后,黑尾突然停下脚步,他转身抱住我。
“欢迎回家,小混蛋。”
04.
自我从俄罗斯回国已经过去一年多,凭借在俄罗斯留学的经历我先找了份翻译的工作当主职,同时也在慢慢向和我专业有关的企业投简历。
期间我也没有再接到过夜久的电话,就好像这个人已经彻底消失在我生命里,明明我疯狂而又执着追求过他六年。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大多数是我头铁的不肯放弃,在夜久明确拒绝过我好多次情况下。
说一点都不难过是假的,但是我也要接受自己做出的选择。
哪怕我还是喜欢他的,可我坚信只要够久,我肯定能找到新欢的。
就当我觉得我以后的生活也会像这样风平浪静时候,夜久打完比赛杀回日本来堵我,而将我出卖的就是我那欠揍老哥黑尾铁朗。
还是当夜久把我堵在家门口,黑尾一个电话打过来告诉我夜久过来找我了,又不等我回答急匆匆挂掉说他那边有急事。
哥,我亲爱的哥哥,你怎么那么不靠谱呢。
我尬笑几声问:“要不我们进去说话?”
夜久这才拉开和我之间的距离,让我得以喘息。
我打开冰箱试图找出运动员适合喝的东西,很显然,失败了。
我的冰箱里几乎都是酒,有研磨不想喝送我的,也有黑尾丢在我这的,还有我从便利店买的。
我翻老半天才终于在边角里找出一瓶纯净水放在夜久面前。
“比赛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
就这样我绞尽脑汁故意装作一切都没事发生和夜久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直到我再也没有问题,我们陷入沉默里。
夜久突然喊了声我的名字:“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你啊。”
失策失策,嘴太快,快到我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什么。
我刚想否认说自己是口误。
结果夜久看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那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这话都让我开始怀疑夜久是不是和以前排球队那些人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才来找我的。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否则我也不会最终选择放弃。
“因为那时候我不能保证给你想要的生活,所以才会拒绝你。”
夜久是一字不落的重复出当年我跟他说过以后想要的生活。
我呆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
“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看夜久他忐忑不安的样子,我有种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的感觉。
“卫辅。”
“嗯。”
“我变心没那么快。”
我说完没多久就被夜久紧紧的抱在怀里,我险些一度喘不上气来。
“那我们来算一算账吧。”
等等?什么账?
“你睡完我放钱就跑的账。”
……
我大脑里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现在我跑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