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终归是没有把波本怎么样,将情报给了那个人之后,派遣来若有若无的监视感也消失了。
贝尔摩德知道组织应该派遣了新任务给监视的人,正好是要处理□□的下一步。
不过,波本似乎和她更加亲密了。
“怎么?”波本端着酒杯走到她身后,与她同站在落地窗前。
这里是她的公寓不再是什么宾馆酒店,可以说是真的她的空间。
“没什么。”贝尔摩德透过落地窗看着这偌大的纽约,高楼与街道的霓虹照亮了黑夜,但是照不进那些掩盖在黑夜之下的犯罪之地,驱散不了黑暗。
“波本。”贝尔摩德突然开了口,“你为什么加入组织。”
波本一愣,转而露出了危险的笑容,举起酒杯喝了一口:“你为什么呢?”
“我?”贝尔摩德挑眉,倒是没想到他会反问,“我没有选择。”
“哦?”波本表示洗耳恭听。
但是贝尔摩德也没有那个好心给他解答,她身上的秘密太多,多到只能随她、随这个组织的死亡永远埋葬在时间里。而这些秘密也是组织的核心,是那个人的痴心妄想,那个被**蒙蔽住了双眼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人……
“我在问你。”贝尔摩德也回到酒桌上拿起了波本倒好的酒,喝了一口。
“我是一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加入组织也不过是正好利用我的专长,而且……组织待遇不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波本耸耸肩,索性坐到了靠近落地窗的单人沙发上。
“你觉得我会信”贝尔摩德对于他这种显然是编出来的动机表示不屑,若是刚认识不久她还愿意相信,现在从种种接触的细节上来看,他显然不是那样的人。能获得组织的正式代号,他的能力出色,不会是缺钱的人,同样也不是贪婪的人。
“随你。”波本没有正面回答,也没有再补充编造一个更有说服力的谎言,申请坦然,“当我们关系再进一步的时候,我或许会告诉你,毕竟你还没有深入了解我。神秘不光是女人的特权,男人同样也可以。”
没想到波本拿她一贯的口头禅回敬了她,确实,谁都可以是一个神秘主义者,只是……
“你就不怕我怀疑你对组织的忠诚?”贝尔摩德说到。
“你难道不在怀疑中?”
贝尔摩德没有说话,确实她对于他的观察还在继续,要不然她也不会继续带着他,组织早就将他调回去了。
“所以怀疑是很正常的,组织现在还没有下一步的命令指示。”波本直接点破贝尔摩德的意味不明的威胁,“若是你有了答案,应该早就汇报了,而我也不会在这里和你一起。”
“成年后加入组织的人,大多都要经历一段时间。”来检测是否忠诚,是否能逐渐接触组织的核心秘密,而从小在组织里长大的则别无选择。贝尔摩德没有讲话说完。
“那就等一段时间吧,期待你的答案。”波本站起来走近贝尔摩德,将她手中的酒杯轻轻取走,“好了,别喝酒了。最近睡眠不好的话,不如现在就去泡个澡吧,喝杯牛奶。正好还有一个小半小时。”
贝尔摩德听着他虽然温柔但是哄小孩子的语气有些不爽,但还是照做了,准备去浴室泡个澡。即使青春永驻,毕竟年纪大了睡眠不好很难受。
波本见她进了浴室,将杯中的酒喝掉,想到晚上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以及门缝中隐隐约约的光,低声笑道:“真是个傲娇的女人啊。”
这一晚贝尔摩德确实睡得很安稳,些许是波本的建议有了效果。
她睡得很熟,连有人进了她的卧室都不知道,是波本将她叫醒的。
“睡多了,晚上又要睡不着了。”
贝尔摩德迷迷糊糊将眼睁开,看到了熟悉的脸,朝夕相处的日子不短了,他在她眼中依旧英俊。
她直接搂住他靠近的脖颈,他也没有反抗,顺着她的力道,上了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