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我觉得我有必要说一下当前的
武力值:云焕(破坏神 剑圣剑技)>苏摩(海皇之力 自身修行的傀儡术)>潇(半数迦楼罗力量(没吸数十万魂魄没镇魂石的迦楼罗) 部分海皇之力)≈魔化云焰(就是云焕把力量给云焰用,眼睛变金)>常态云焰(部分魔血之力 剑圣剑技(不算精通,但毕竟云焕亲自教学又会心法))>溯光(小部分海皇之力 剑圣剑技(还不如云焰,因为他不会心法))》》》魔化狼朗(人体自身的爆发)>魔化季航>常态飞廉(精通讲武堂剑法)>其他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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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娘的狗屁!"听完鲛人一通愤恨的责骂,卫默率先大吼出声,用上了脏话,“我们少帅偷袭你们海皇?我们少帅还遁逃?也亏你们这么这帮鲛人想出来这不合逻辑的说辞,少帅这么强!”
“潇,到底怎么回事?”飞廉望着那个一脸阴沉的绝世美人,只觉得这一切都太过诡异了,“云焕呢?他在哪里?我要亲口听他说出实情。”
“——你别问那个潇了,”季航怒道,“这帮鲛人没准儿用了什么阴险伎俩偷袭暗算了少帅,他们还会让我们见少帅?做梦吧!”
“飞廉少将,季航少将!”一贯温文的寒洲压抑着怒火,用还算得体的话语说,“我劝你们还是放下手中的兵器束手就擒吧,别逼我们出手!”
“不行!我们要见少帅!”冶陵不再沉默,他的手按上了剑柄,随同众人边后退边叫道。
“没有少帅的命令,我们绝不会放下手中的兵器。”季航咬着牙,冷声。
是的,一旦放下了手中的兵器,不就成了被鲛人一族任意屠宰的羔羊了吗?
“飞廉,现在形势不妙,我们先回冰族领地再行商议吧!”狼朗眼神如狼,对着飞廉耳语了一句。
“走!”
到了门边,飞廉推了一下门。竟发觉门是纹丝不动的。
“小心!”门上陡然出现了幽蓝色的幕障,飞廉的手再次触碰到门的时候,一道蓝色的闪电从幕障中飞驰而来,一下子便击中了他的手,并将他整个人朝后弹去,狼朗眼疾手快的从身后扶住了他。
“啊啊啊——啊!”飞廉还不急站稳平定一下气息,众人就听到一阵刺耳至极的嚎叫声。他们急忙回头。
“卫默!!!”
卫默被吊在了半空中,血从伤口处如雨洒下,他的表情狰狞而痛苦,手脚在胡乱的挣扎。洞穿他胸膛的不是什么武器,而是丝丝缕缕的金色光芒聚集成一道利剑,从他的肩胛骨刺入,又从他的右胸透出,将他如风筝一般悬在半空中供人观赏。那些介于有和无之间的奇异光线,正被一个蓝发的绝美女子用一根食指勾着。
潇站在一众鲛人复**的最前面,她的神情冷若冰霜,手指牵动着那根吊着卫默的丝线,将他拉得更高,向着巨型吊灯撞去。
“卫默!”震怒和惊惧下,飞廉跟狼朗于人群中飞跃而起,飞廉对着那道金色光束连劈三道剑芒,才堪堪斩断。狼朗当即接住了从空中坠落的卫默。他往卫默口中塞了一颗药丸,并连点他几个穴位,帮其止血。
“潇,你想杀了卫默吗?”飞廉吸气,只觉呼吸到的都是冰冷的气息。这样诡异而阴沉的潇,是那般陌生,“你对我们动手,云焕若是知道——”
这个时候他看到潇转过来的视线,深碧色的眼眸宛如深潭,暗藏着幽深如地狱般的漩涡。
只消一眼,飞廉便觉得自己要被那样的视线吸入进去,他浑身冰冷,脚上的军靴似乎冻在地板上,冷汗更是涔涔而下。
“云焕?”潇微微皱起眉头,做出一个略显呆愣又深思的表情,又默念了一遍,“云焕?”
“哦?你说破军?”潇扬起眉头,嘴角弯起一个勾魂摄魄的迷离浅笑,“那个伤了我哥哥的人是吧?”
“你放心,纵使他伤了苏摩哥哥,我也是舍不得杀他的,”潇看着飞廉,浅笑盈盈,在笑意中却敛了神色,眼神愈发冰冷暗沉,“但是你们几个,一个也别想活!”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好!”望着潇眼中杀气凝聚,手指已经微微弹起,有金色的光芒在她指间凝聚。季航跟狼朗迅速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迅捷的各自往口中塞了一颗药丸。
只见刹那间,那两人的眼睛变成了嗜血的血红色,体型变得强健如狼,身体上某些部位甚至钢铁化,强大而坚不可摧。
那是由魔之血所激,能瞬间提高数倍的速度和力量,达到人体所能爆发潜力极限的爆发状态。(只有狼朗跟季航能开,其他人不是武功达不到这个水准,就是太纯白了黑化不了)
“小心!”炎汐大凛,冷声吩咐复**众人,“大家都站在潇公主背后,不可轻举妄动!”
漫天若有若无的丝线反射出淡淡的金光,冰冷的光在半空中交织成一张巨网,朝着一众冰族军人当头罩下。劲风呼啸而来,交错的金色光线宛如利刃,寒芒激起众人周身冷意。
下一秒,如雷霆乍现,狼朗一把推开站在最前方尚未反应过来的飞廉,他与季航相互配合,两道黑色的人影在兜头的巨网下交错攻击,身形如快如闪电,只听“啪啪。。。啪啪”数十声连续不断的巨响中。
狼朗飞身而落,单手撑住地面微微喘息,一把扔出手中的只剩一截的断剑。他的头顶上方,那张金色的巨网上已有数十根金线断裂开来,形成了缺口。于此同时,狼朗的佩剑早已一寸寸断开。
狼朗喘息片刻,他深吸一口气,又从腰侧又拿出另一把佩剑,继续飞跃而起。
此时飞廉等人都已过了神,训练有素的冰族军人当即在飞廉的命令下围成一个圈子,将受伤的卫默护在中间。
众人凝神戒备,严阵以待,一旦有脱离的金线从四面八方向他们围攻而来,便由那个方位的军人挥剑狂斩。
一时间金铁交击之声不绝于耳,望着用尽力量与她对阵的一群冰族军人,潇的嘴角噙着冷笑:她不过是微动手指玩弄这一群猎物罢了,根本就谈不上动真格。而他们,竟要如此如临大敌吗?
“怎么你们两个的速度越来越慢了?”潇轻蔑地“咦”了一声,她纤细的手指跳动不止,仿若在优雅的抚琴,牵动着金色的丝线,“这样可不行哦!你们少帅给你们魔之血,可不是让你们弱成这样的?”
“我听说你们冰族军人的体力都不错,既然这样,“潇冷冷一笑,眼神冰冷,”咱们再动作快一点好不好?”
说罢,她手腕抬起,手指加速跃动起来。
漫天的丝线纵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交错而来。刚刚被斩断或是被逼退的丝线以极快的速度被更多的丝线所替代,闪着冷冷的金光。
“那个潇是疯了!”卫默单手捂着受伤的右胸,有血从指缝中溢出,他咬着牙道,“你们别管我了,由我来当挡箭牌,你们逃吧!”
“闭嘴!”飞廉厉斥一声,挥剑逼退眼前的数跟金色引线,他边挥汗如雨的作战边道,“就是撇下你,我们也无法从潇的手里逃走,更何况你现在这样,纵使当肉盾,又能挡着住潇几下?”
“是的卫默,你别添乱。”青络也道,他已经砍得手臂酥麻,身边所带的佩剑也已报废了两把,“你就是想死,也别做无意义的牺牲!”
“好!”卫默控制着愤怒的情绪和深入骨髓的痛楚,咬牙忍耐,尽量不让自己影响到队友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