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波鲁那雷夫叫做“黄京院”的家伙最终还是被白金之星揪着头发扔出了更衣室。
夕亚趴在泳池边,从水里冒出了一颗好奇的紫色脑袋,看着白金之星拎起那个和花京院一点也不像的黑发男人抖了抖。确认他身上没有其他藏起来的武器之类的东西之后,承太郎把已经再起不能的敌人扔下,伸手扒了扒有点凌乱的黑发:“刚才的花京院是敌人假扮的,现在已经没事了。”
乔瑟夫双手一撑上了岸,他看了看被白金之星打得鼻青脸肿的敌人,问:“真正的花京院去哪里了?”
承太郎:“他说花京院在房间里,之前这家伙假装成波鲁那雷夫的样子让他在房间等着。”
过了五分钟,波鲁那雷夫把明显看起来有点委屈的花京院带来了。
“我以为你们把我忘了。”已经换上一条带樱桃花纹泳裤的花京院嘟囔。
“当然没有!”波鲁那雷夫作为另一个受害者更委屈,“喂,喂,花京院,那个冒牌货她刚才根本没有好好教我游泳,还害我呛了好几口水!你一定要好好教我游泳啊!”
突然被人如此迫切需要的花京院很快就被波鲁那雷夫拉着走向泳池,而承太郎也跨过敌人,向着夕亚走来:“有没有兴趣来一场竞速?”
夕亚小小地惊了一跳,她“咕噜咕噜”潜下水冒了几个平复心情的泡泡之后,问:“是要……比比速度吗?”
“嗯。”承太郎在她身旁蹲下,伸手在水面上漫不经心地捞了捞,“泳姿你定。至于距离,就游50米吧。”
夕亚有点忐忑,但心里更多的是高兴。她扬起脸,双眼亮晶晶的:“那就游自由泳吧?”
“行。”承太郎说。
他向前一步,直挺挺地直接落入水中,然后一蹬池壁向着泳池的另一端游去,夕亚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抢跑!!!”
乔瑟夫“嘎嘎嘎”地大笑起来,看着夕亚恼羞成怒地使劲儿抡起双臂追赶一路水花带闪电的承太郎,然后挠挠头:“哎,承太郎也挺懂的嘛!”
正牌的花京院很尽职尽责地在教波鲁那雷夫:“自由泳首先要学会打腿,你把着泳池边浮起来,然后照着我说的交替打腿——”
“哗啦——!!!”
一阵异常强劲的水花迎面从他们当中冲过,溅了他们满头满脸!
“那、那是什么……”波鲁那雷夫呆呆地问。
“哗啦啦——!!!!”
另一阵水花再一次风驰电掣地冲了过去!!!
“啊……”花京院的刘海都被惊得飞了起来,“是、是承太郎他们……?”
是正在竞速的承太郎和夕亚!!!
他们把普通的50米自由泳比赛硬生生游成了两条精力充沛的鲨鱼捕猎!
乔瑟夫早就坐到了岸上,一边翘着脚一边滋滋地吸去前台买的可乐,敷衍地给两边各自加油:“哦哦,夕亚咬得很紧,她要追上去了,加油啊承太郎——夕亚也不要气馁,只差半个身位了!”
快到了,快到了!
眼前就是泳池壁!!!
夕亚此刻恨不得自己生吞了恶魔果实然后双手像橡胶一样伸长,为了抢先触壁,她心一横,身子稍稍抬起、蓄力使劲儿向前像是海豚一样一冲——
鱼跃撞壁!!!
承太郎伸手即将碰到泳池边,但就在他抬起右手想要完成这最后一划时,一个什么东西突然重重地从背后撞上他的背——
噗啊——
是鱼跃冲顶撞歪了的夕亚!!!
夕亚感觉到头顶触感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在岸上看得一清二楚的乔瑟夫第一反应:
完了!他的大外孙要被撞得腰椎间盘突出了!!!
——不,并没有!
承太郎他的反应很快,他迅速地转身避开了这一下强有力的头槌,但是夕亚也没法收势了,她闭起眼睛,绝望地等自己撞上坚硬的泳池壁——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这、这是——
乔瑟夫捂住脸发出了龙舌兰姑娘的小声尖叫:“哦——!!!”
夕亚撞上了承太郎的胸肌!!!
承太郎无奈地只能用自己的身体作为阻挡,成功地让夕亚免于撞上池壁变成脑震荡,牺牲的自然就是自己的胸肌。而夕亚在撞击过后立刻想要站起来,但是此刻她处于深水区,只有一米六的少女双腿蹬不到池底,她一脚踩空之后又是向前一扑,结果这一下过后她直接脸接胸肌——
出现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
洗面奶!!!
承太郎:………………
夕亚:………………
她直接放弃了挣扎,像一条死鱼一样浑身瘫软地渐渐沉底,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承太郎伸手往她腋下一架,把夕亚拎了起来:“行了,只是意外而已。”
夕亚从脸上往下湿哒哒地滚水珠,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意外,只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嗯。”承太郎木着脸点头,“你还游吗?”
夕亚期期艾艾:“游、游的。你会仰泳和蝶泳吗?我想换泳姿游一游。”
承太郎把她放下,夕亚立刻活泛起来,双腿一打“呼”地窜出去老远:“蝶泳!”
“呀类呀类打贼。”承太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前胸,刚才少女整张脸都贴在上面,眨眼的时候睫毛颤动的触觉他都一清二楚,“……蝶泳,对体力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果然,当波鲁那雷夫抓着浮板在泳池里面游了两个来回的自由泳腿之后,夕亚已经亢奋地游了4圈蝶泳了,最后她是浑身无力地被缠蛇拖上岸的。
“蝶泳真的好累人……”她爬上塑料长椅,瘫在上面喘气,“啊啊,胳膊抬不起来了……”
花京院慢悠悠地漂着仰泳,法皇跟在他旁边,半个身子浸在水里,双掌向天“噗噜噜”地放着半径10厘米的“绿泳池水花”。
承太郎和乔瑟夫一起坐在岸边,一个喝冰可乐,一个喝冰啤酒,长相相似的祖孙两个难得地享受起了轻松一刻。
……诶,等下。
他们似乎忘了什么。
夕亚慢吞吞地转头,看向半个身子都沉到泳池里面去,只能有气无力零碎冒出几个气泡的黄色节制。
那边,似乎有个敌人,要淹死了……?
……
JO JO黄色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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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德尔在大家一起去吃晚饭的时候才知道今天下午在泳池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他把双手笼在袖子里,双眼带笑地看着头发都还带着水汽但很快乐的队友们,然后被波鲁那雷夫勾住脖子,大声地邀请他下次一定也要一起去游泳。
在新加坡的快乐时光很短暂,第二天他们就退房出发,前往下一站——印度。
啊~饿啊~冷啊~
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多冷的隆冬哒哒哒!
阿凯苦力亚猴奔~
夕亚在下船的时候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人,她微微瞪大双眼,然后失去了最佳的躲避机会。
“打车不啊妹儿啊!?”
“兄弟打车吗?去哪儿啊?”
“哥,坐我摩托吧!这地儿我熟!”
黑车司机们一拥而上,其中还藏着想浑水摸鱼偷钱包的,夕亚惊慌失措地想往后退,但是身后下船的其他乘客也在一个劲儿地往前挤,她立刻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承太郎果断地上前揽住她的肩膀,用自己的身体做后盾半搂着她向前走:“别停下来!”
阿布德尔和乔瑟夫也冲到最前方开路去了,夕亚身不由己地被夹在猛男们当中,经过了5分钟的奋战终于挤出了恐怖的码头。
啊……这就是印度!!!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歇脚的饭店的时候,夕亚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要没了。
“我想去厕所……”她感觉双脚都肿了,“提前问一句,印度的厕所有纸吗?”
乔瑟夫爽朗地哈哈一笑:“这问题问的不错——没有。”
原本站起身已经打算往厕所走的波鲁那雷夫立刻折回来:“那我还是拿几张纸再走吧。”
这样有备无患才行!
多谢森哥提醒!
夕亚抱拳:不用谢!
夕亚也抽了几张纸,跟在波鲁那雷夫身后去了。但这家饭店的厕所却只有一个坑,波鲁那雷夫绅士地想要夕亚先上,但夕亚摆摆手,说自己其实不是来上厕所的,只是想把沾到脸上的灰尘洗掉。
波鲁那雷夫盯着夕亚的脸看了很久:“……哪里有灰?”
夕亚:“女生看灰和男人看灰是不一样的,灰在我心中。”
**:???
顶着一脑门子的问号,**去上撤硕了。夕亚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沾水洗脸,这面镜子擦得不是很干净,所以夕亚变换了好几次角度来观察自己鼻翼旁的一颗小痘痘。
“真讨厌,果然是有点水土不服吗……”她嘀咕道,没有察觉镜子后有一个缓缓接近的黑影,“算了,趁谁都没有发现,赶紧让蛇酱帮我把痘痘消——”
一只肮脏的右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没想到乔斯达的队伍里还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令人作呕的声音贴着夕亚的耳缘传来,从镜子里看去,一个丑陋且面目狰狞的光头“嘿嘿”笑着站在她身后,另一只右手抓着尖刀抵着她的脖颈:“嘘……不要叫,乖乖跟我来。不然,你的下场就会像波鲁那雷夫的妹妹一样——”
夕亚缓缓地眨了眨眼。
“你要做什么?”她低声问。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光头右手男的色眯眯地低头打量起了夕亚的脸,“东方人也有东方人的风情呢,虽然看起来还是未成熟的果实,但是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夕亚垂下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弱?”
“呼呼,DIO大人已经跟我说了,你的替身能力是‘治愈’,本体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罢了。”男人得意洋洋,“失去了治疗的乔瑟夫·乔斯达和空条承太郎他们只有等死的份啦!”
悄无声息地,一条白色的小蛇从夕亚的袖口里滑了出来。
“确实,蛇酱她只会治疗。”夕亚平静道,“但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了?”
“——我劝你可不要小瞧奶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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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那雷夫惊慌失措地冲出厕所:“猪!!!有、有猪——”
夕亚拿着长木杖,踩在脸色青紫、中毒翻倒在地的J·凯尔身上,回头看他:“……什么猪?”
波鲁那雷夫:“……啊,就是,厕所里有猪。”
夕亚想了想,把长木杖递给他:“你用这个捅一捅?”
波鲁那雷夫:“算、算了。那个,你在打谁啊?”
夕亚向后退了一步,把脚放了下来:“两只右手的男人。”
波鲁那雷夫:……………………啊?!
夭寿啦,奶妈又抢人头了!!!
目前DIO他们还没重视夕亚,觉得她只是奶妈(因为夕亚打灰塔、卡Q因还有暗青之月的时候周围基本没有外人围观)。J凯尔掉以轻心,以为自己可以先占便宜,结果被奶妈反杀暴打。
确实敌人会容易轻视队伍里的女性奶妈呢。
不过,缠蛇确实是治愈系不能战斗的替身啊(确信)这没说错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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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