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我就出院了。其实本来应该至少还要再住一周的,但医疗部的医生看见我就两眼放光,好像在看什么绝世小白鼠。
这老头兴奋地看着我说,“你这个体质很好啊,放到一般人身上几个月好不了甚至可能有后遗症的伤,”他着迷地盯着我的数据,好像已经看见了躺在实验台上的一具人体,喃喃道,“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居然已经快好的差不多了。”
我僵硬地看着还是木乃伊的自己,实在想不明白,明明移动还成问题的我怎么就好得差不多了。
而且我快没钱了!虽然这种工伤肯定可以报销——但是报销也是有限额的!木叶又不是做慈善的。而我当时......各种因素的刺激下,再加上岩忍下的幻术对我这个幻术白痴的后遗症,我几乎已经算是完全丧失理智。只是依靠潜存的本能躲避了朝着心脏而来的攻击——的确挺神奇,我居然还能活着躺在这里自暴自弃。
不过接下来要努力了,那个白痴可是说我是姐姐呢。
姐姐肯定不可以比弟弟差吧。
这几周我也没见到水门老师,只有一次看见他隔着窗户朝我招招手,刚想说什么,就好像又被人喊走了,只好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然后瞬身离开。
卡卡西倒是来的多,他说老师这几天还在被宇智波家的人纠缠。我一下子就懂了,毕竟是那个高傲不讲理的宇智波,以写轮眼为骄傲的宇智波。不过卡卡西也不是善于聊天的人,不过呆了了几分钟,就觉得他浑身不自在,好像地板上有刺。他也不像隔壁病床的家属,还知道削个兔子苹果,讲个笑话给伤员听听。
这几天他倒是淡定了一点,捧着一个忍术卷轴当自己是个书架一动不动。
我说你要是没事干怎么不去训练?他卡卡西翻过一卷,淡定地说,今天的计划在前天已经完成了。
我:.........
看了看浑身是绷带的自己,我居然有种在偷懒的罪恶感。可恶。
来看我的人也不多,大家都有自己的任务和训练。红豆来了一次,大呼小叫哭唧唧地好像我已经把名字写在了慰灵碑上。凯也来了一次,把卡卡西捉出去在进行第19次决斗,然后俩人被医院的护士长姐姐骂了一顿罚款。
野原琳也来了一次,她大概是刚去过慰灵碑,眼睛还有些肿。我和她关系当然没有带土和她关系好——毕竟当他俩走一块儿的时候,我也不是硬凑上去当电灯泡的粗线条。
但是她真是个好姑娘。明明我根本不无辜、也不值得同情,但是在她的大眼睛里丝毫看不到厌恶和怨恨。她仅仅是在悲伤,仇恨与愤怒等等这些黑泥丝毫没有染上她。她说谢谢我一直以来能和带土做伙伴,说之前我给带土出主意买的钱包她前几天刚收到,很喜欢。
我:“......你怎么知道是我出的主意?”
她笑了一下,“带土自己说漏嘴啦,他说有个惊喜,然后三分钟之后就得意洋洋地说虽然惠想的,但是是他自己选的款式。结果那天路过那家杂货铺,老奶奶说带土抱歉呀,你想要的那个钱包过几天才能有。”
“带土当时好消沉,我说没关系,等几天我也会很喜欢。”
噗,真是他的风格。
我犹豫了半天,“......这话不应该我说,但是......琳你知道带土最喜欢你吧。”
陷入回忆的快乐转瞬即逝,琳好像又要流泪了。她轻声说,“......嗯,我知道的。我也很喜欢他。”
......是那种最、最最喜欢呀,和你的喜欢一样吗?
这句话都在我嘴边打了个转,还是被我咽了下去。
我只是笑了笑说,“那个笨蛋......你不要太伤心,一定、一定要天天开心!事事顺利!要不然估计他肯定要托梦来烦我们啦,”我做个鬼脸,“就像这样消沉地说,惠惠、琳因为我不开心呀我好难过TAT。”
“.......嗯!”琳好像被逗到了,她眨去眼泪,笑着点点头。
总之我现在终于要收拾东西......好吧,根本没有东西可以收拾,我忽略掉医生眼中的奇妙光芒,果断拄着拐杖回宿舍。
一个月没回来了,宿舍里浮着一层灰尘。我扔掉过期的食物,从柜子里翻出两个忍具包。可恶,据说是最新款,花了我两顿饭钱呢!早知道就只买一个了!
我叹了口气,还是将两个都拿了出来。
明天抽空给他俩都打发了,省的占我这狭小宿舍空间。
——生活还要继续。
感觉写的像男主是带土......哎,主要是对惠来说,她感觉带土就像同路人吧,她喜欢不像忍者的人。
带土的戏份暂时告一段落,虽然卡卡西在这一段像背景板。但是接下来他就会持续刷存在.........吧。
ps 惠体质是挺好的,这个时候其实大蛇丸有很心动这个实验体,但是由于毕竟波风水门还在,所以他没动手。
他很奇怪为啥明明出自孤儿院,但是还没被大家用掉。
当然是因为不够白纸咯,所以根部首先pass ,然后一直都没怎么吃饱,也不太会让自己受伤,所以大蛇丸也没注意到。
第一人称虽然写日常特别开心,但是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就挺麻烦。
今天的碎碎念就到这里哦,明天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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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没能送出去的礼物和没能说出口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