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一周目的蒂娅快要坚持不住自己的 第21章 翻越冰川

“别太过分……”看着耸立的冰川，哈蒂娅咬牙低喃着环顾周围，却没看到罪魁祸首。

“别太过分！”她再次喊道，抽出樱十，纵身一跃，踏出月步向冰川之上攀去。

“等等啊，小雏……哇啊！”宾兹似乎想再次拦截，却被刀鞘甩砸在脸上。

冰山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冷冽而神秘的光芒，而在一川之隔后的轰鸣声中衬到这白色巨峰无与伦比的庄严巍峨，高耸直上傲视着周围的世界。

耳畔仿佛传来一声轻叹，脚下冰壁突然变化劈裂，哈蒂娅一惊之下不稳下坠，她抽刀卡在隙掉在半空，以为是自己一脚踩岔，上下观望下，发觉辛苦攀爬半天还不到一半，有些挫败的懊恼。她看着凸位置几个跳跃，翻身落脚收刀，然而这次冰面再次变化，十分明显的断裂突刺，俨然要阻止雏稚的翻越。

即使极力躲避，但伴随着每一次落脚，冰壁都在发生变化突然变化的攻击，最后直接踩空。

眼看着哈蒂娅要摔下，突然细长的影子绳子一样缠住她的腰，雏稚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被束缚腰部力量扯下去，只余一串“哇啊啊啊！！”的喊叫划过冰川。

束缚在降到安全距离时松开，哈蒂娅搬空翻个跟头稳住身形，同时发现缠着自己的“元凶”，草帽橡皮一样的手臂。

安全落在地上，她抬头看看高耸的山峰，听着炮火轰鸣从冰川对面传来，越发密集，哈蒂娅不由怒上心头，又想起身旁团伙几次插手把事情搅得越发混乱，临了还把好不容易翻半截的自己扯了回来，忍不住向团伙头目迁怒到，“你……有毛病啊草帽！那么闲得慌吗？除了捣乱之外就不能有些别的事干吗？”已经气愤到全然分不清自己还是被对方救了的。

草帽自然莫名不服气的“哈——？”一声，臭着脸疑惑，“我可是在救你哎？”

“用得着你救吗，多管闲事有个尽头行吗？”哈蒂娅喊，“已经有多少人因为这场该死的莫名的战争死亡了，你们还跑进来把一摊搅和更乱，闲得慌吗？”

“你们海军的矛盾管我们是什么事啊？”路飞自然也起到鼓起脸颊，“那机械臂大叔抢走香克斯送我的帽子我当然要拿回来啊，他还打伤我船员我就要打回来啊！”

“听不懂人说话吗？自以为是也有个限度啊草帽，”讨厌的家伙在眼里慢慢和记忆里的印象重合在一起，哈蒂娅忍不住抱怨到，“火拳也好，你也好？你们这些海贼耳朵里能听到别人的话吗？”

“你在生气什么啊？又关艾斯什么事？”草帽挺着鼻孔呲牙，法令纹都皱成一团的不满，然而又停了两秒变成一副掺杂着嫌弃的扭曲表情，“切，算了你既然是艾斯的朋友，只此一次，原谅你的莫名其妙！”

“谁需要得到你的原谅啊？”哈蒂娅同样也对草帽的脑回路莫名其妙，“何况谁是那家伙朋友啊？”

“哈——？”草帽自然也读不懂哈蒂娅迁怒自己的理由，只瞪着她几秒，突然又扭头朝罗宾告状似的喊着，“她还是好讨厌呀！”

“什么啊？”哈蒂娅皱着眉头看着草帽，又扭头看一眼挑眉笑的莫名其妙的妮可罗宾，最后只大翻了一个白眼一句，“莫名其妙！”

她转身看着冰壁，再次抽出刀，只警告一声，“少在管闲事。”

身后似乎也格外不服气的哼声，但哈蒂娅已经都懒得给对方一个眼神。

但一旁宾兹声音接近，劝到，“停下吧，哈蒂，青雉的冰川本来就是为了拦住我们……”

哈蒂娅一刀劈过去，刀尖延伸的裂痕到故友脚前停止，“刚刚拦我那不和你计较，但你还要插手别怪我不客气。”她警告一声，思索片刻，走到宾兹身旁，一把抽过对方的大太刀，“借一下。”又面向冰山。

另一面的轰鸣声接连不断，似乎越来越密集，蔓延的硝烟味道已经越过一川之隔，包裹了他们。蔓延而上的寒冷又高了数丈，延伸之高似乎与昏暗的天空融为了一体。

哈蒂娅听到轻声的叹气，一手搭上她的肩，但哈蒂娅却先开了口，“闭嘴，艾恩，你也要……你又要拦我吗？”她感到打在肩上的时候瑟缩一下，似乎收回了劝慰的话语。

“可那大叔很重要的话，那不是什么冰山就能拦住路吧。”

“废话！当然了！”哈蒂娅呲牙喊，“你能不能闭嘴呀！臭海贼！”

草帽回应她一个吐舌头的嫌弃脸。

愤怒倒确实是行动的助燃剂，她再次环顾周围依然没看到罪魁祸首，便又一次月步攀上冰川。

这次顺利很多，只是在即将登顶时，冰川突然变化，硬生生又长起数十米，哈蒂娅不查坠下半截，抽出刀刺进冰川，悬在半空。

这次视野足够高，她扭头看到了库赞，悬崖高地之上孤零零的站着。

“有本事把我冰封啊混蛋库赞先生！”她把着刀吊在半空喊，“就算是冻住我的手脚，就算是砍了我的手脚，我也会过去的！”

这么远的距离鬼知道能不能听到，似乎喊着还不解气，哈蒂娅抽出两把刀，半空之中翻身挥剑，一式双刀的十字翼飞出，刀痕撞在库赞所在悬崖，几步之下刻出深深地x痕迹在崖壁之上。

脚下又是一滑，几道利刃携带风飞来，在她周围劈出落脚点。

她翻身站，俯身望向刀痕飞来方向，小成蚂蚁绿头发剑客收起刀，抬头似乎朝她喊着模糊的声音，隐约月传来“战斗”什么的完全听不清。

“脑子除了打架就不能有别的了吗暴力海贼！”她低头吐槽一声，又望一眼远远地青雉，转身继续翻川之举。这次冰川没有再次变化

炮声渐稀渐少。

她赶到时，战争结束，泽法的身躯在哈蒂娅的眼里如倾倒的山峰俯卧在大地。

“啊，小雏稚挺厉害嘛，这么快就过来了啊，”黄猿推了推眼镜，“那接下来战场清理就交给你了，”他拍了拍手，示意周围解散，“好了我们也该撤了，一场仗拖这么久，元帅回头又要骂人了。”

先是和平主义者，顶着一整排“暴君”大熊脸的机器人接到命令整齐划一的离开，然后是一些海军零零星星的离去，但更多的同袍，在原地沉默的哀悼者失去的师长。

到底，还是没和老师说上几句话。

哈蒂娅放声大哭起来。

老年的海军为了目标义无反顾迈向拼死一战的终点。中年的海军在迷途中寻找最初的记忆，青年的海军横中直撞满身伤痕撞破墙也要走下去。

而曾经，众人年少时，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