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争执x暗潮x三大将
——我为你拔下花茎上的尖刺,为你传播动人的诗句
我希望你走过的路上繁花盛开,万人称颂
我希望你被神亲吻,被爱簇拥
以此来宣泄我内心的爱恋与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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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白色西装背心和深蓝色的衬衫,额前带着个绿色的眼罩
他懒懒散散的从自行车上下来,随意的把自行车停在海岸边。拨弄了一下黑色的卷发,他打了个哈欠,插着兜往城镇走去
男人名叫库赞,更为人熟知的是唤作“青雉”的海军代号和冰冻果实能力者的身份
哦对,忘了说了
库赞是个海军大将
做海军做到这个位置基本上就没什么能让他畏惧的了
本来理应是这个道理的,但凡事都有例外
对青雉来说这个例外叫卡普
作为自己的长辈和曾经的上司,库赞有太多畏惧他的原因了。说畏惧其实也并不准确,更多的时候只是库赞怕麻烦而已
就像这次,卡普指名要卡纳沃尔岛的土特产,于是强行说服了库赞让他在新世界的巡航任务途中并不顺道的来了这么一趟
其实库赞和卡普都知道这只是摆在明面上的原因
这三个月来,海军总部的气氛就一天比一天危险,最近已经凝重到了让人一秒都呆不下去的程度
起因一目了然却谁都无法解决
因为这个起因名为“三大将”
这三个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莫名其妙的开始了各自的暴躁之旅,偏偏每个人表现的方式都不一样
波鲁萨利诺突然变成了和萨卡斯基一样的办公室选手,一如既往慵懒的外表下实际气压却越来越低。他所统帅的海军科学部队在一个月前开始了没日没夜的高速运转,所有人都忙的昏天黑地的,直属贝加庞克的实验部更是连轴转个没完。听说在这种重压下其实验进度还是令波鲁萨利诺感到不满
一向以孤高铁血著称的萨卡斯基更是天天黑着一张脸,杀伐决断的下令处理了好几波海贼,行动间隐隐有抽调部分势力从新世界派往北海的意思。最令人费解的是他开始一反常态的往自己家中添置新家具,每晚都赶回家住,要知道以前的萨卡斯基恨不得把上头分配的房子退掉直接住在总部里,现在却特意雇了个花匠照料家中庭院内的树
至于库赞,他的反应没有上面两位激烈,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影响最严重的。因为他开始越来越懒散,对于上面派下来的任务隐隐抗拒的表现愈发明显,每天就窝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什么也不问,文书全交给自己的部下,任务能不接就不接,接了要求三天内做完就绝不在第三天之前完成,这种态度令战国越来越看不下去,每天逮到他就是一翻敲打训斥
有趣的是这三个人私底下的小动作出奇的一致
“““去找一个叫塞琉斯汀的金发女孩”””
三人的亲信互相之间没有交集,都以为这个女孩只与自家大将有关,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三个人都在寻找同一个人,怕是海军总部瞬间就能炸锅
至于这三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当意识到另外两个人反应也和自己一样时,库赞就立刻明白,不止自己一个人做了那些梦
随着梦一天比一天清晰,一天比一天接近尾声,他们三个也越来越接近崩溃的边缘
对于那样的过去,不是谁都有重新经历一遍的勇气
在库赞被战国逼出来巡航之前,三人久违的坐在一起,喝了一夜的酒
聚会的地方是萨卡斯基家的庭院
三大将作为海军的最高战力,都有着与实力相匹配的待遇,上头给三人准备的住房在马林梵多最好的位置,作为彼此的邻居,他们却很少在家门口碰到
究其原因,是因为对他们来说军舰或者办公室才更能称之为家
但是对于另外那个世界的三个人来说可不是这样的
是的,他们从各种信息的整合中推测出了这个答案,那些梦境其实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记忆
因为梦境的内容虽然与过去有关,但就连某些事情的细枝末节都在梦里呈现的巨细无遗,不可能会存在同时这么了解他们三个人的能力者,于是能力者编造梦境的猜想不攻自破
聚会的发起人出乎意料的是萨卡斯基,仔细想想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毕竟把她带回来,十年如一日受她敬仰的,正是萨卡斯基
而这个庭院,则是她最愿意呆的地方,有时候一坐就是一天
库赞有一次在小姑娘给他回的信里读到过原因
优雅秀气的花体字是这么写的
“我所憧憬的人每天早晨都穿过庭院离去,每天傍晚也穿过庭院归来。所以我要在这里等着,第一个目送他离开,第一个迎接他回来”
库赞在下一次回信的时候问了
“那他要是哪天晚上没回来,你怎么办”
他知道她所写的憧憬之人是萨卡斯基,很难想象那个近乎工作狂的男人也会早晚保持规律的作息。而且萨卡斯基需要外派的任务虽然不多,却也不是没有
“他不会”
“不需要我等他会说,如果没说,他就一定会回来,而我就坐在这里安心的等他回来”
他那时收到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反应来着,好像笑了。像是在笑女孩的天真,又像在笑自己这番问话是想得到什么答案
算了,既然她是如此期待着,那还是希望她能得偿所愿,每晚都守在萨卡斯基的归途上吧
谁知道,后来再不见归途的,却是她自己
天色不早了,太阳已经在山边隐去了半个身形
库赞先波鲁萨利诺一步来到了庭院,萨卡斯基换上了一身常服坐在树下的茶几旁,正出神的望向头顶的大树蔓延向天边的枝桠
“秋千呢”
库赞突然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在做”
萨卡斯基似乎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简短的回答了他
“这树倒是没有那么茂盛了”
在那个世界里,小姑娘格外偏爱这棵种在庭院中心的树,明明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她却十足爱惜。后来更是央求萨卡斯基为她装一个秋千,那秋千用的还是波鲁萨利诺送来的科学部队的材料
“她真的很喜欢你送的秋千,你说是吗,萨利”
“诶,能别这么叫我吗”
波鲁萨利诺从他身后走出,说出来的话依旧带着不着调的懒散,表情却十分可怕
“哈,你那表情,好可怕啊”
库赞学着波鲁萨利诺的口头禅,语气却带着几分嘲讽
萨利,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这么称呼他的名字
而那个人却因为他,在绝望中支离破碎的死去,死的那么屈辱。
库赞甚至没能赶上她断气的时刻,只迎回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萨卡斯基还是一言不发,仿佛没听到在场另外两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他伸手倒了杯酒,一口辛辣从舌尖烧到喉咙,流进胃里却好像变成了刺痛
他只是盯着树下空无一物的位置,仿佛还能看见他养大的小姑娘那一头金发随着秋千漫不经心的摇摇晃晃,而她一转眼就从粉雕玉琢的女孩长成了明艳动人的少女
他又干了一杯酒,借机仰起头掩盖眼中腾起的情绪
赤犬大将什么时候有这么脆弱的表情呢,他在小姑娘面前一向是坚不可摧的
不对,她临死的时候,他也曾在她面前泣不成声
“听说你最近又开始折腾实验部,怎么,想完成那时候没完成的研究么”
萨卡斯基听到库赞这个问题,终于把目光投向波鲁萨利诺,那眼神里带着肃杀之气
“哧…”
波鲁萨利诺没有回答,只是嗤笑了一声,脸上挤出了一个尖酸讽刺的笑容
“库赞,你不会真的以为是我做的吧”
库赞没说话,两人对视着,尖锐的敌意一触即发
“不是我”
波鲁萨利诺先一步移开目光,这句话却是对萨卡斯基说的
他突然在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已经出现在茶几旁的蒲团上,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杯酒
“实验部里也有其他人”
实验部里也有世界政府的眼线
在场的另外两人明白了他没说完的话,的确,当年出手招揽贝加庞克的看似是海军,实际却是世界政府,若说实验部里没有世界政府的眼线那才反常
但那又如何,这么简单的道理波鲁萨利诺会不知道?自打消息泄露出去他就应该知道,这件事迟早会由那些耳目传进世界政府的耳朵。然后他想干什么?
“你想借机拔除那些暗桩”
不需要得到回答,这就是最大的可能
包括这一个月来波鲁萨利诺大肆调动科学部队,为的就是搅动局势,寄希望于一举铲除这些早已露了马脚的世界政府的眼线
“但是我没想到……”
库赞听到他的回答却突然笑了,他一向慵懒,就连名言都是要坚持懒洋洋的正义,却很久没像现在这样表现的如此尖锐了
“你没想到什么?没想到那些人的野心?没想到贝加庞克的疯狂?还是没想到她会死?”
可能都有想过,但他却忽视了这些可能,抱有一丝侥幸的以为有他们三个大将在,就算再糟也不会危害到小姑娘的性命
库赞也落座在茶几旁,端起酒坛直接把其中剩余的辛辣的酒液倒进嘴里,之后随手一甩将空坛子摔在地上
“我看你明明什么都知道”
酒坛砸碎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格外刺耳,三人间一时寂静无言
库赞没再理会波鲁萨利诺,自己又开了一坛,无声的灌着酒
波鲁萨利诺也端着酒杯,默默的喝着
萨卡斯基依旧默不作声,桌下的大手却用力地攥紧
良久,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三人周围堆满了不少空酒坛
“这就是你想要坚持的正义么,萨卡斯基”
库赞低着头,在莹莹的灯火中看不真切他表情
“如果这就是正义,那我宁愿不再坚守正义”
萨卡斯基闭上眼,往常他与库赞意见相左,为他们二人截然不同的信念各自为政
但是今天
“有需要我出手的,尽管提”
他这么和波鲁萨利诺说,显然已是表了态
他支持把世界政府的眼线清出海军
原本世界政府的做派就与他的信念不符,暗地里的许多动作甚至与正义二字相去甚远,但为了绝对的秩序,他一直默不作声,只是将矛头对准海贼
如今,他终于打算动了
小姑娘的死在他心里深深的埋了一根刺,伤口早已开始溃烂,但他却无法将刺拔出
确实像库赞说的,如果这也是正义,如果这样的事也能叫做正义
那不如由他亲手,把这些脏东西清除殆尽
之后再重新建立新的正义,绝对的正义
可以保护重要之人的正义
海军这支线是三周目的事
塞琉的复活点就是八岁的时候山治葬礼那天
一周目被马尔科捡走
二周目暂时保密
三周目被萨卡斯基捡走
——
其实我对于海军的感官很复杂。海军的确是世界政府的狗,但是大部分海军都不愿意做条狗,明里暗里的小动作肯定不会少,原著里的典型就是卡普,藤虎,斯摩格一类的,战国和赤犬身在元帅位也没少和世界政府搞拉锯战
赤犬杀了艾斯这事简直是我心头恨,至今再没有勇气看第二遍顶上战争
但是站在他的角度你真不能说他做错了,这个事很复杂,大概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大家不过都是被时代推到了那个位置上,没有退路而已
所以如果可以埋下改变的种子,时代的终结就有可能被改写
海贼王更的太慢了不然好想看看天龙人怎么死括弧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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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chapter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