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点了点头。她知道凤凰社成员为了活下去,杀了许多食死徒。他们不像食死徒那样对谋杀引以为傲,但是,凤凰社杀了很多人,毁灭了许多邪恶的计划。虽然她知道阿兹卡班现在已经不再关押囚犯,可是有一些人因为凤凰社成员或与凤凰社关系千丝万缕的傲罗,在那个可怕的地方度过了大好年华。食死徒或许赢得了战争,但是他们远没有忘记是谁令他们含冤受屈。
斯内普抚平了长袍。“我必须在马尔福先生回来之前离开。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给我派猫头鹰,但是我不会回复,免得德拉科截获信息。”
金妮点点头,看着他走出了房间。今天发生的事令她昏头转向。她已经猜想,项链带来的疼痛是不是因为它已经依附于她了——这就能解释她为什么在脑海里看见了那条项链,为什么她第二次看见它时没有难受。金妮咬着嘴唇,靠在一把扶手椅上。可问题是德拉科知不知道项链上有依附咒语,如果这是他有意为之呢。虽然她很乐意这样怪责德拉科,但她清楚地记得,他起初不愿让她看这条项链。如果她注定会这样,她绝对不会求他烦他,让他同意她看。除非他知道,他太主动给她看他母亲的东西会很奇怪,因为如果他毫不抱怨就把它递给金妮,会十分可疑……
“斯内普走了?”
金妮被德拉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沉浸在思绪中,没听见他进来。“刚走。”她说。她盯着他**的胸膛——他为什么就不能穿件衣服——从他的身体看向他的脸,她发现他在看她。金妮红着脸,移开了目光。“我现在能走了吗?”
“嗯,今天对我们来说都很漫长。明天我们要去对角巷给你买潘西舞会上穿裙子。”
金妮点点头,头也不回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他们的胳膊碰到了一起,她用余光看到他的身体绷紧了。她差点停下来——她差点要问他为什么那样做,他为什么吻她——但是她没有停下脚步,走上楼梯,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想洗澡,洗干净被德拉科触碰的身体,可是她突然很疲惫。她脱掉裤子,爬上了床,躺下来之后,她才意识到她仍然穿着德拉科的衬衫。她抓起黑色布料,拿到鼻端;是德拉科的味道——麝香的气味,充满神秘。她又闻了闻,为这样做感到羞愧不已,她深陷入枕头中,然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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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卧室房门的嘎吱声惊醒了金妮。她用力眨着眼睛,想看清是谁,但菲利普斯放下了床帷。“菲利普斯?”她叫道。唯一的回应是关门声。金妮用胳膊肘撑起身体,掀开毯子,正打算去看看是谁,这时,一面床帷被拉到一边,她借着窗外的月光,发现是德拉科。
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
“韦斯莱。”
金妮放慢了动作,德拉科刚刚叫了她的姓氏,她觉得很困惑。这是什么文字游戏性口口癖吗,嫌弃地叫出一个名字?
“快点,韦斯莱。我没有一整天时间。”
金妮倒吸一口气,放开了他。他怎么敢这样对她说话!她真想抓住刚刚被她含在嘴里的东西,把它捏爆。她坐了起来,俯身要去打他的脸。
“我说醒醒!”
口口口口
金妮疯狂地看向四周。如她昨晚睡觉时一样,所有床帷都系了起来,现在是早晨,不是夜晚。她的心跳仍然很快,脸也很烫。
“你还好吗,韦斯莱?你到底梦见了什么?”
金妮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着他。“没什么,德拉——马尔福!什么都没梦到!”噢,不,她立刻想道,她刚才没在春梦里见到他……她没有……
德拉科对她扬起了眉毛。“好吧。”他拉长声调说。“如果没什么的话,能请你抬起屁口口股下床去收拾一下吗?已经到了午餐时间,我们今天要去购物。”
“午餐时间?我睡了多久?”
“久得要命。”他垂下了眉毛。“你觉得还好吗?这可能是项链的某些副作用。”
金妮摇了摇头。“不,我很好。我确定我很好。”
德拉科看着她。她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穿的衬衫上。“十分钟后楼下见。”他说,又看了看她,然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他离开后,金妮松了一口气。她爬下床,发现双腿在颤抖。她拿出衣服时,几乎无法直视镜中的自己。羞愧和内疚也无法掩盖她此刻的感觉。厌恶和尴尬,还有她为什么会做这种梦的疑惑。
口口口口如果她有魔杖,她一定会烧掉它。她恼火地穿上手边的衣服,冲出房间,摔上了身后的门。德拉科即将看到的金妮不会是快乐的金妮,她不会被他激起欲口口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