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苏玖 第7章 二年级

“打开。”左莲玖拉着马尔福退后几步，“整个炸掉太大动静了，虽然我也很想这么干。但是到时还要恢复如初太麻烦了。毁坏学校设施又是一条校规啊。”“你……会说蛇语？”刚才乔茜教授提到了血咒兽人，中了血魔咒的女巫，会变成某种危险动物的，且只遗传给女儿，目前仍是无解的一种诅咒。随着时间延长，女巫不再是人，身体心智都将完全动物化。“你也中了‘血魔咒’吗？”

“你应该知道的，我是中国岭南三大家之一的左家宗家十术士之一，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左莲玖怎么会错过当时德拉科看到她手腕上的印纹微瞪的眼，没想到巫师界会有人识得这个标志，所以后来她都穿着长袖或者戴着护腕。德拉科没说话，当是默认了。

“左家的某一代祖先和当时的一名地仙千年青蛇相爱了，青蛇为了和爱人同生共死，所以在生下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把自己的千年道行封印在了孩子的体内，自己成为了凡人。”左莲玖上前看着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决定还是不跳下去比较好。从腰后拿出一把刻着铭文的铁扇，甩手丢出，铁扇贴地展开变大，“上来吧。”

德拉科迟疑了一下，踩上了那把奇特的扇子，然后扇子就自动自发的往洞里飘下去。

“这是我的武器，千骨扇。总之祖先出于各种考虑，到最后能继承青蛇力量的只有族里的女性，当继承人死后力量会重新回到家族里的某个女性身上继续传承下去。但是我们终究是肉胎凡身，千年道行对我们来说很危险，无法承受这股力量而夭折的人很多。小姨大概继承了两百年的道行，所以她成了半人蛇。我母亲之所以成了麻瓜也是因为体内五百年的力量太过强大，机体为了自保而把所有的灵力用来抵抗青蛇力量。没有灵力就学不会如何制造灵力，最后灵力耗尽了生命也就到头了。还好母亲天生灵力强大，等到她将我和莲莳生出来后，青蛇力量就到了我们身上。”左莲玖无视了那些分支，直直向最底去。

“那……你们也是半人蛇？”德拉科一边接收着新奇事物，一边打量着地底思考着蛇怪和日记本的事，看来那个日记本也是个魂器，要想办法解决掉。“……我是人。”其实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是人，可是她们又和半人蛇的小姨不太像。她们每两年的生日会被动的变成蛇形蜕皮，可是小姨不会，而且小姨对雄黄过敏，她们却不会。穿个越连人都不是了，她诅咒那个让她们莫名其妙穿越的混蛋！

德拉科对此依旧保持怀疑，回答的时候别犹豫啊。

“到底了。”地上铺满了落叶和小型动物的尸骨，他真不想离开这把扇子了。左莲玖也不想一脚把人家还算完整的尸骨踩碎，继续踩着千骨扇前进。

“综上所述，我们和血魔咒不一样。我们不会变成蛇以外的动物，即使是阿尼马格斯。而我们也不会永远蛇化，失去人性。我跟你解释这些，是不希望你误会安茹家有血魔咒的遗传。任何继承青蛇血脉的族人，不管多疏远，即使割裂其原生家庭，我们也会把族人纳回。”左家的青蛇血脉在道界不是秘密，她是要借马尔福之口，断了那些打着凯瑟琳血缘主意的黑心念头。可别以为能培养出一位蛇女，驱使她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每一位蛇女都能互相感应，她们有自己的“族谱”和管事的“族长”，绝不会放任任何一位蛇女流落在外。蛇女脆弱，她们姐妹和小姨是目前族里唯三不仅能自保，还能保人的，所以保护现存蛇女的安危是她们血脉里的责任。

“我知道了，蛇血的事我不会往外说，如果有人传开了，我也会说我该说的。”德拉科当然知道这是警告，容易早死的血魔咒女巫，在各大家族中自有其黑暗市场。比如对一些想走捷径的男巫，娶一位血魔咒贵女，在她死后继承遗产又能另娶一位。联姻这种方式已经是最温和的情况了，又比如训练出一位潜入刺探刺杀的死士等等。

左莲玖满意马尔福的上道，他要是表现得让她不满意，她就把人丢在这阴暗下水道自生自灭。

继续前行，地上出现了很长一段皱褶。“这是，蛇皮，少也有60英寸。”德拉科伸手摸了摸地上快和石头融在一起的蛇皮，“应该带上斯内普院长的。”魔药学院长会很高兴的。

他们来到一扇有六条蛇的圆门前，左莲玖一边心里吐槽这圆盘造影，跟九头蛇似的，一边用蛇语开门。哦，原来是七条不是六条。进去后，左莲玖对两旁霸气的蛇头雕塑颇为欣赏，不过……“这些水……是我们用来洗手的……还是我们制造的？”德拉科眼角一抽，并不回答，只是又往扇子里站了点。

“什么都没有啊。”左莲玖四周看看，正前方那个爱因斯坦还是达芬奇似的人头雕像真是不好看，头发四散男人脸，仿美杜莎吗？美杜莎不是女的吗？“这个……该不会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样子吧？”总不能是伏地魔年轻时的样子吧？

德拉科摊手，他也不知道，霍格沃兹里并没有萨拉查的画像或雕像。提起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书报也没有他的相片，大概现在已经没人知道萨拉查的样子了吧。

“出来。”在绕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的左莲玖尝试用蛇语看能不能让蛇怪现身，然后那个人面像的嘴巴就打开了。“转过身去，不要看水边的倒影。”左莲玖直面着石像，蛇怪的眼睛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这可能是因为鬼眼的关系，所以她才没让左莲莳来做这件事。

德拉科听到了石像口里传来鳞片摩擦石头的声音，听话的转身，他可没有能够对抗蛇怪眼睛的东西。既然左莲玖这么淡定，她肯定是对蛇怪的眼睛有对付的方法。把后背、视觉都交给左莲玖，是他对她刚才坦诚青蛇血脉的回应。

“你是谁？”自从萨拉查离开后，它只见过汤姆·里德尔一个蛇语者，最近那家伙居然又出现了，样貌没变倒是成了魂魄。“你没有萨拉查的血统，你怎么会说蛇语？血魔者？”

左莲玖看着这条不怎么好看的蛇，她还以为会像马尔福上次弄出来的那种，普通点比较养眼啊。“就是你把霍格沃兹的学生们石化的。”左莲玖没有回答蛇怪的问题，而且她用的是陈述句。

“丫头，是我在问你问题，你是谁？”蛇怪半眯起眼，“没有斯莱特林的血统却能来到这的，你是第一个啊。”说着蛇怪往左莲玖的方向凑近了点。德拉科可以感觉到颈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股湿冷又腥臭的气息靠近了，他紧握着手里的魔杖，思索着如何能不用眼睛来掌握蛇怪的位置，保证魔咒能打中蛇怪。

“在问别人名字之前你应该自报家门。”左莲玖察觉到蛇怪似乎不太能掌握她的方位。“斯莱特林的丫头，你很大胆啊。我叫萨奇，是霍格沃兹的地下守护者。”蛇怪稍微后退直立着上身，左莲玖愣了一下，啥子？霍格沃兹地下守护者？

“莲玖·左，斯莱特林二年级。你说你是霍格沃兹的地下守护者，那你为什么要攻击霍格沃兹的学生？是谁命令你的吗？”霍格沃兹的守护者必定是与学校有契约的，怎么可以攻击学生！

“你怀疑我，你以为霍格沃兹为什么会干净的没有老鼠蟑螂那些东西连蜘蛛都少。我的眼睛虽然因为长年不见光已经严重退化了，但是一个人的心性我还是能看透的。左丫头，我是看你心性不坏才告诉你的。当年萨拉查把我养在这，就是为了清扫排水管道，维持所有水供运转以及保护霍格沃兹的地下魔法阵。萨拉查走之前让我和霍格沃兹定下契约，终生不得离开霍格沃兹，只有他的传人才可以命令我。

“直到五十年前我才第一次见到那个传人，继承了萨拉查的蛇语，但居然是个混血，还玩起了灵魂分割。他最近又来找我，让我去把那些麻种杀了。虽然契约里有不能伤害学生的规定，但是萨拉查后人的命令高于霍格沃兹的契约，所以我只能又出去游荡了。不过那个改名自称伏地魔的家伙毕竟是个混血，对我的约束力并不是绝对的，所以我都只是石化了他们。虽然我也坚持纯血理论，但是现在巫师界越来越堕落了，就算是麻种也毕竟是巫师界的未来啊。”蛇怪似乎很不满意伏地魔，很不情愿提起这件事。

“可是你杀死了桃金娘。”左莲玖觉得蛇怪不像是撒谎，可是这太反转了吧，被哈利·波特杀掉的那条蛇怪居然是霍格沃兹的契约守护者？“那是因为里德尔叫我出去，刚出去就看到那个小姑娘，我也没想过他来见我旁边还有人，完全是误伤。”萨奇甩甩尾巴，显然他对杀人这件事并不陌生，他并不能控制他眼睛杀人的能力，所以萨拉查才会让他一直呆在地下。

左莲玖嘴角一抽，用手肘捅捅马尔福，把蛇怪说的事告诉了他。德拉科倒比较能接受，可信度还蛮高的，可是没有证据就不能随便冒险。“问它，如何证明它说的是真的？”

“在霍格沃兹里有一面契约墙，所有从霍格沃兹创建以来和霍格沃兹定下契约的，不论是人还是物都会在上面留下名字。”萨奇悠悠地转身，往它的巢游去，“知道为什么马尔福家一直都资助着霍格沃兹吗，虽然契约能力已经很淡了，但我想小马尔福先生能找到的。还有，契约的事邓布利多并不知道。”

左莲玖看着蛇怪回到石像里，把它的话转述给了马尔福。“我家和霍格沃兹有契约？”德拉科很惊讶，他只知道马尔福家从来没有停过资助霍格沃兹，理由是为了后代能够有个好地方学习成长。就连他上辈子家财散尽也还多多少少给了钱，因为是卢修斯的遗言交代的，说是不能让人看死。原来是因为有契约在约束着，潜意识里就是要资助。

“你不知道？”左莲玖挑眉，马尔福不知道有契约这事又怎么会知道契约墙在哪呢，要不她把石像炸了再把蛇怪找出来？“走吧，我们先回去吧。如果它说的是真的，那我就肯定能知道那面墙在哪。”德拉科觉得他该试试找到那面墙，霍格沃兹历史里的秘密。

“要去哪里找？”出了女厕所，左莲玖跟着马尔福。“我们这两年已经差不多把霍格沃兹的表面建筑走遍了，你觉得哪里最不起眼？”德拉科带着左莲玖在走廊里敲开了一间密室。左莲玖挑挑眉，她们上草药课必经的走廊居然有密室？她逛校园是真的纯粹散步，偶尔的也会发现一些密道和密室，但是像德拉科这样关注密室密道的倒没有。

“不起眼的地方？应该在看不见的地方吧？也许在墙和墙之间？某间密室里？套中套？”契约墙会那么明显的在霍格沃兹里学生稍微注意就能看到的地方？那在这里那么多年的邓布利多应该会察觉到吧？校长室和城堡里那么多画像可以通风报信的呢。

德拉科沉默，左莲玖也不打扰他思考，密室也就十平米，连桌椅都没有，空荡荡的。左莲玖从裙子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把它变成长沙发，当然不是用变形咒，是术法。想招呼马尔福一起坐，结果她还没坐下就看到马尔福不知道在碎碎念什么，然后就消失了。左莲玖忍不住吐槽，所以她现在是一个人在这里干嘛？

“白，出去帮我看看凯瑟琳的情况，再带点茶点给我。”左莲玖又摸出一枚硬币变成独脚圆桌，拿出缩小的针线，重新放大开始纠结织围巾。自她的袖子里飘出一阵白烟，向着暗门消散。

从马尔福消失到现在，已经过去十个小时了，没错现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左莲玖翘着脚陷在沙发里，脸色在黄色的烛光里无比的阴沉。她其实不该在这里等的，像个傻子一样，说不定马尔福早就回了宿舍了。

在左莲玖实在无法说服自己等下去的时候，密室的门被打开了。左莲玖眯着眼警惕地看着门口，下意识地把自己连同桌椅都隐藏了起来。开门的是马尔福，他的样子有些狼狈，袍角微湿带着枯叶渣，巫师袍半挂在肩上要掉不掉，领带松了也歪了，背头倒是一点都没乱，马尔福看起来有点喘但是挺兴奋的。

“抱歉，让你久等了。”德拉科坐到左莲玖旁边，自己动手倒了杯茶，一口就喝完了。左莲玖看着小贵族这样子有些讶异，也不催他，虽然她心里早就想问了。“我刚才想说可能是需要咒语的，没想到误打误撞进了另一间隐藏密室。”“见到那面契约墙了？”左莲玖掏了掏口袋，拿出了一个餐盒，装还温热着的铁板牛扒。

“谢谢。”德拉科对于从左莲玖这里获得食物这件事已经习惯了，也不会奇怪左莲玖都从哪掏出来。空间魔法他们也有，别说左家缺不了自家战斗力一些空间法器，左家没有艾柏·安茹也能做出来。

注意到自己一身狼狈，先给自己清理一新德拉科才拿起刀叉。优雅地切下一小块牛肉，德拉科倒没吃下去而是递到了左莲玖面前，左莲玖其实也饿了，宵夜时间嘛。但她可没有就着马尔福的手吃，她另外拿出了一支叉子，自己喂自己。德拉科没有在意她不接受自己的服务，也快速吃了起来。

“我没见到那面墙，我到的是另一个密室。”德拉科想到今天下午经历的事不禁咧开了嘴，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那个能让他保护马尔福家的后盾。“我找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我相信萨奇的话。”互不干涉内政不止适用于巫师界和麻瓜界，他相信不管欧洲巫师界发生什么翻天覆地，只要和泰伦斯和凯瑟琳无关左家一定不会插手。所以这件事现在告不告诉左莲玖，其实并没差。

“所以？”左莲玖挑眉，马尔福似乎不打算详谈他的经历，对此左莲玖觉得有点气闷，好歹她也在这乖乖等了这么久，结果她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保住萨奇。邓布利多校长想借机会锻炼救世主就让他做，但是我要亲眼看到那本日记本被毁，而且不能让波特伤害到萨奇。”不管是隐身还是对付萨奇的眼睛他都需要左莲玖帮忙，“莲玖，我需要你帮我。”

左莲玖调整了下姿势，侧对着马尔福，经过一个下午的冷静，她对要煮蛇羹这件事已经没兴趣了。把霍格沃兹的魔法阵守护者煮了，万一有人闯进霍格沃兹怎么办，弟妹还要在这呆六年的。“什么日记本？”左莲玖思索了他们之前的谈话，她是处于不知道笔记本存在的，所以她挑了这个来问。

“神秘人的日记本，那是他消失前交给我爸爸的，说要找机会把日记本送回霍格沃兹。萨奇不是说它是被斯莱特林的后人指使的吗，那应该就是附在日记本上神秘人的灵魂。”德拉科一边解释不忘一边给左莲玖喂食顺毛，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左莲玖有了炸毛的倾向，因为凯瑟琳？还是因为他的隐瞒？

“那本日记本应该是在一年级那个韦斯来那里，要除掉他最好是借波特的手。若是那个灵魂能和奇洛身上那个灵魂沟通，我们出面只会让我们失去后路。”德拉科的表情很严肃，他是相信魂器之间是能沟通的。

他说的不是“我”，是“我们”，因为德拉科认为左莲玖是不愿进入神秘人视线，进而连累凯瑟琳和泰伦斯，但她又想保证弟妹的安全。左莲玖并不想答应马尔福，因为她在气马尔福跳过了密室的事情，不过再想想其实马尔福也没有一定要告诉她的理由。

可是按马尔福这说法，帮了他等于完成了校长的计划，这怎么给格兰芬多扣分？不能坏了邓布利多的计划，他牵连凯瑟琳的事就这么算了？

吃完最后一口牛肉，德拉科擦擦嘴，给自己和左莲玖都倒了杯茶。这些之前都是左莲玖做的，谁让现在他有求于人呢。“放心，我当然不会让校长和格兰芬多太顺心。”

“大马尔福先生今晚来过了，邓布利多被免职，海格被魔法部的人关进了阿兹卡班。”左莲玖接过茶杯，她怎么有一种农奴翻身的既视感。

“爸爸来过了？但愿他没找我。我们去有求必应室休息下吧，早餐过了再回地窖。”说完德拉科把左莲玖拉起来，示意她收起这些家当该走了，他可不会恢复术法变形的物品。

德拉科带左莲玖去的当然是斯莱特林魁地奇更衣室的那个有求必应室，爬八楼去格兰芬多那个也太没必要了。

虽然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但是左莲玖还是起来了，看了马尔福几眼，看样子黑眼圈又深了。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左莲玖看到了同样睡眠不足的左莲莳，“早，你又夜不归宿了。”左莲莳半眯着眼小口小口地咬着面包。左莲玖在她旁边坐下:“说得你好像有回去一样。”不用问，莲莳不是在医疗翼看护凯瑟琳，就是在有求必应室陪泰伦斯。

“凤雀已经出来了，我等下去给泰伦斯送早餐。凯瑟琳我去看过了，石化我还没解。你真的去杀那条蛇怪了？”左莲莳撇了一眼才进来的马尔福，她肯定那家伙昨晚和她姐去混了，老是霸占她姐，哼~

“没……”左莲莳看着左莲玖吐了一个字，然后就一脸我有好多内幕要爆料的样子。“说吧，我听着。”反正左莲玖说方言的话旁边的人也听不懂。然后左莲莳就保持了张嘴往嘴里送蛋糕的姿势，尼玛，她听到了啥？！这里真不是J.K的世界啊！！

“我要是没记错，等会儿救世主就会去把那条地下守护者做掉，你和马尔福打算怎么办？”左莲莳从裙子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食盒，把它放大，开始给泰伦斯准备食物。

“怎么办……”左莲玖叹气，她对那些有真材实料又年纪大的人一向都很尊敬，虽然不想承认她们和蛇有什么关系，不过想想可怜的独居老人就那么死了还真是不忍啊。

眼神飘忽的看向格兰芬多的长桌，一向最有活力也是这次石化事件唯一受害的学院，哈利不在，一年级二年级韦斯来不在，嗯啊……目光突然对上了赫奇帕奇的某位男生，左莲玖撑着下颌毫无羞涩的直视回去。

“Hey，brother，桃花运又上身了哦。”塞得里克的朋友揶揄他，塞得里克只是笑笑便不再看着左莲玖。而左莲玖早就把神游对象转向了自己学院的长桌，目光从桌头一个一个扫到桌尾。所以，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左莲莳一直盯着这个时候来送信的猫头鹰，那是凯瑟琳的猫头鹰，左莲莳就看着凯蒂在左莲玖面前丢下了一封吼叫信。左莲玖看着那封信几秒，然后挑眉，不大情愿的慢悠悠拆信。全校学生都好奇地看着她，毕竟看得出那是吼叫信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左莲玖！”吼叫信只对着莲玖吼，莲莳默默庆幸。“你居然让凯瑟琳遇到了石化！我不管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关系有多糟糕，凯瑟琳是你亲妹，照顾她和泰伦斯是你去霍格沃兹的目的！”左娜全程用英文喊的，所以大家都听得懂。最惊讶的莫过于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原来这两个无名氏是安茹家的人！格兰芬多居然有两个斯莱特林的姐姐！

“好了，其实吼叫信也还蛮好玩的，泰伦斯应该看到了吧，那么你的要求我也完成了。莲玖莲莳你们好好照顾弟妹啊。”左娜的语气一下变得平静，没有一点火气。左莲玖看着吼叫信撕碎自己，沉默的把碎纸片收拢，虽然泰伦斯没看见过程，好歹给他看个结果吧。

左莲莳面带同情，拿着食盒溜走了，留下莲玖继续成为话题中心。经历了瞩目的左莲玖木着脸，好吧，她果然还是，去阻碍一下救世主，让自己快乐一下好了。

左莲玖离开大堂后在转角等着马尔福，德拉科看着这个原本兴趣缺缺的搭档现在满腔热血，唉～女人果然是善变。两人在女厕门口偶遇了救世主三人，左莲玖对那个被学生用魔杖威胁的吉哈特很无语，德拉科拉着她站在洞口，不管多少次他都不喜欢这个通道。左莲玖拿出千骨准备放大，德拉科拉住她:“我知道另一条路。”

德拉科带着左莲玖从另一条密道来到密室，其实该说是一面墙，一面旋转墙。密室里只有金妮躺在地上，日记本在一旁摊开，德拉科拉着左莲玖躲在一条石蛇柱子后。左莲玖其实并不明白马尔福要做什么，他没跟自己说具体的计划，直说见机行事。

密室的门打开了，只有哈利波特一个人进来了，哈利没注意到有其他人在，直奔金妮而去。然后日记本君出场了，左莲玖能感觉到马尔福整个人都进入了备战状态，左莲玖打量了一下身边的人，他有着这个年纪的食死徒孩子不该有的镇定和反抗精神。

德拉科不关心左莲玖用什么眼光在看他，听到伏地魔亲口承认他是混血，德拉科心里五味杂陈。他不知该气愤伏地魔愚弄了他们，还是懊恼他们自己的愚昧。

左莲玖不知道马尔福在气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在这里好多余，什么都不做，来这干嘛？

邓布利多和伏地魔的宠物都出来了，然后蛇怪就开始追着哈利跑，左莲玖微微皱眉，她好像忘了什么。

哈利被自己绊倒，眼看蛇怪已经临近身后，这时凤凰挺身而出，鸣叫着直冲蛇怪而去。左莲玖一惊，她想起来了，萨奇的眼睛就是被这鸟给啄掉的。失用和没有是两种情况，要保住萨奇的眼睛。左莲玖来不及仔细考虑会不会暴露自己，只能动手了。可是德拉科却拦下了她，愠怒的左莲玖还来不及表示什么就被吸走了，德拉科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发生了什么事？

德拉科因为不能直视萨奇的眼睛，帮不到它，只能看着萨奇被福克斯啄了眼。德拉科微微皱眉，左莲玖不知道去哪了，他要怎么跟萨奇沟通呢？萨奇追着哈利进了下水管道，德拉科也跟了进去，哈利利用石头声东击西，德拉科就用混淆咒隐藏自己，跟了萨奇去另一边。

最终哈利用格兰芬多的勇者之剑捅穿了萨奇的上颚，用毒牙戳坏了日记本，然后和金妮走了。

德拉科从暗处出来，身后跟着失去双眼的萨奇，地上萨奇的尸体还躺在那。“要不要把尸体收走？”萨奇游到尸体旁嗅了嗅，德拉科自问自答:“算了，就摆在这吧。”就算萨奇回答了他也听不懂，收拾了一下自己，德拉科就走了。萨奇感受着地下又只剩下它一个的安静，二年级就能把一枚银币变成有毒的蛇怪，以假乱真，马尔福家的小子不简单啊。

德拉科去了校长室，没想到见到了卢修斯。“爸爸，您怎么来了？”德拉科看看卢修斯脚边的多比，该送走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卢修斯打量了自己干净的儿子，希望他没掺合进这件事里。“好的，我要给邓布利多校长送点东西，爸爸可以等我吗？”德拉科有很多事要告诉卢修斯，他有佐证，可以把他“梦到的前世”都说出来了。

德拉科进去校长室时，哈利灰头土脸的站在里面，德拉科没看他，径直走向邓布利多。“小马尔福先生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送走了大马尔福来了个小的，真是让邓布利多注目啊。“邓布利多校长，这是给你的，有时间的话请看看。那么我走了。”德拉科放下装着他记忆的玻璃瓶，转身就走了。

在校长室门口，德拉科把身上的巫师校袍一脱，在卢修斯惊讶地目光下送给了多比，然后拉着卢修斯赶紧去院长办公室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