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天的时候,祝杰在床上被安德森折腾得二十多天以来第一次哭泣,他抽抽噎噎,安德森轻声安抚他,得到祝杰软绵绵地指责:
“你是不是在我抗拒你降临的时候,也在除梦境以外的地方这么弄过我?我记得身体有类似这种模糊的感觉!”
“真聪明,我的祝杰。”
“你好恶劣。”
“真的吗?如果我真的恶劣,我不会在你背叛我的时候才真正要了你。”安德森爱怜地抹去他的眼泪,他吻着祝杰哭泣的眼睛:“我承认,我有时希望你吃到一些苦头,因为你一直在折磨我。”
“你弄了几次?”
“没有弄几次吧?不记得了,祝杰。”
“我记得!”祝杰哭着向他控诉:“因为我洗了二十一次被子!我以为我因为梦境控制不住身体了!我还唾弃过我自己!”
“哈哈哈——!”安德森大笑,因为他听出了祝杰话里的潜台词。他趴在祝杰耳边故意低声说:“祝杰,原来你那时心里不是没反应呀。”
“我是恨你,可我也不是木头做的啊。”祝杰眼泪流得更凶了。
安德森抱住了他,本短暂散去的**又因为祝杰的坦诚上涌。祝杰在抽噎声中发出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