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鼬♀）荒谬颠倒 第6章 第 6 章

晓，南方据点

南方据点坐落于火之国南下的附属国，据点在当地最高的山上，和外界由一条长长的石板路连接。夏天的时候，炎热的日光被绿荫挡着，站在石板路上有微风吹拂，好不凉快。

下午，鼬交差了任务，想着没事就打算下山走走。听鬼鲛说今天山下的村子会在傍晚举办祭典，现在远远望去已经有人在准备了。

“今晚吃什么好呢？要是祭典上有卖苹果糖就好了，离开木叶以后就没吃过。”

鼬正发呆着走下楼梯，迎面走来的人让他收了神。

是大蛇丸。大蛇丸向鼬走来，脸上露出他以往令鼬不舒服的笑容，他目光隐晦的审视着鼬的身体和她的眼睛。

大蛇丸说：“鼬君，你一个人吗？刚刚从首领那儿出来？”

鼬说：“嗯，刚刚交完差。”

大蛇丸说：“辛苦鼬君了，好好休息吧。”大蛇丸从鼬的身边擦肩而过。

“好的。”鼬话音刚落，一条森蚺巨蟒瞬间攀附着她的腰背，将她死死束缚住。鼬漠然的抬眼，见到这蛇是从大蛇丸的袖口里窜出，蛇在她的耳畔吐着猩红的蛇信子。“大蛇丸桑，这是做什么？”

大蛇丸说：“鼬君，你知道永恒的生命意味着什么吗？”

鼬沉默，大蛇丸也没想要她的答案，他继续说：“我找到了，获得永恒生命的方法。这个方法需要鼬君来帮我的忙，只要鼬君肯帮，我会帮助鼬君实现永生的。”

“你直说吧。”鼬淡漠的说：“你想要我的命来实现你的永生。”

大蛇丸说：“啊呀，鼬君果然不好糊弄。是的，我想要你的写轮眼和能完全发挥写轮眼实力的肉身。你是宇智波家族天赋最优异的忍者，是我的新生的最佳选择。”

“...”鼬闻言沉默片刻，说：“大蛇丸桑，永生对你很重要吗？”

“是的，非常重要。”大蛇丸说：“这是我一辈子的追求。”

“...为什么要追求永生？”鼬问。

“人想要活着还需要什么理由吗？”大蛇丸答。“鼬君就当，我狂热的喜爱我的生命吧。”

“...”鼬说：“你害怕死亡？”

大蛇丸说：“谈不上害怕，只是厌恶。”

“是吗，原来你和我不一样啊。”鼬突然失落的叹气，说：“我也珍惜我的生命，但我不畏惧也不厌恶死亡。我视死亡为我的老朋友，当我们久别重逢他轻拍我的肩膀时，我会笑，我会喜悦，我会敞开臂膀拥他入怀。”

“我会如愿以偿的得到休息，然后...”瞬息之间，大蛇丸和鼬位置互换，他的幻术被鼬击溃。再被鼬解除幻术的同时，大蛇丸被鼬的幻术定身，而鼬施展的仅仅是再普通不过的幻术金缚幻术。“再一次踏上旅途。”

可恶，怎么，解不开！

大蛇丸动弹不得。我可是一名幻术高手，怎么会被区区金缚幻术定身。要在一瞬间解除幻术再施加能够压制我的幻术，可是刚刚没有看到鼬君结印，这是怎么回事？

鼬君，有这么强吗？比我还强？

大蛇丸勉强抬起双手，右手攒住左胳膊，心一横自断左手，金缚幻术才被解除。大蛇丸疼的冷汗直冒，目光依旧紧盯鼬的举动。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处置大蛇丸桑呢。”鼬拎着个苦无慢慢靠近，大蛇丸壮士断腕的行为能有令他意外，他慢条斯理的说：“在晓组织里对成员动手是违规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你。是直接在这里杀了你呢，还是把你抓回去给首领处理，或者...”把你用在别的用途。

鼬的话还没说完，自大蛇丸后方的死角突然射来几枚苦无直取鼬的面门。但是鼬在对方行动的一瞬间有所察觉，苦无全部落空，鼬出现在了几个阶梯之后。还没落稳，风声又起，三张起爆符迎面而来，硬是要把她逼退。

鼬只来得及看见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环过大蛇丸的肩膀把他架起来，大蛇丸看了鼬一眼，随后起爆符爆炸，一片灰尘。

大蛇丸被带走了，连同他折断的手臂一起。鼬刚刚就退到上面一点的台阶，现在面对这般结果，她开始思考起来。

不多时，鬼鲛出现了，他向鼬喊道：“我刚刚听到了爆炸的声音，怎么回事？”

“没什么，刚刚大蛇丸对我动手了。”鼬拿定了主意。“走吧，鬼鲛，我要去跟首领汇报一下情况。”

“嗯。”鬼鲛也不再多问，因为他知道一会儿在佩恩面前鼬会解释具体发生了什么。

“唉，祭典去不成，吃不到苹果糖了...”

“咔——咔咔——咔——”

风之国和火之国交界处的草影村森林的地下，有着幽深的地道，地道九曲回环，连同东西。此时地道里回荡着“咔咔”的响声，扰得大蛇丸不得休息。

“这是什么声音啊？”大蛇丸扶着额头问。

“大蛇丸大人，有一个小孩子拿石头在地道出口的石门上刻‘到此一游’。”兜回答。

“是吗。”原来是小孩子啊。大蛇丸说：“把他带下来。”

“遵命。”

兜退出了大蛇丸的房间。大蛇丸凝视着自己的左手，他把他的左手泡在福尔马林里，然后风干做成了标本，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空陈戒指依旧戴在左手上，大蛇丸不打算还回去。这枚戒指在注入少量查克拉后就能实现晓组织间的通信，大蛇丸打算靠它获得晓组织的动向。

几日之前他通过兜联系到了晓组织，结果令他失望的是来碰面的不是鼬而是他以前的搭档蝎，蝎还带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组织成员，想必是蝎的新搭档。对方是来杀他的，所以也省了叙旧直接开打，然后大蛇丸伪造了自己死亡的假象溜走了。

这下又回到了从前。

大蛇丸当初是对轮回眼感兴趣而加入晓，可是佩恩太强，身边又跟着个小南，在他盘算怎么得到轮回眼的时候鼬加入了晓。大蛇丸把主意打到了鼬的身上，鼬才13岁，即使聪明伶俐也不成气候，大蛇丸自信单独对上鼬时自己能赢，只是因为晓组织规定两人行动，鼬的搭档鬼鲛总是陪在他身边。

大蛇丸坐了下来，刚刚他又一次梦到当时发生的事。大蛇丸故意告诉鬼鲛山下今晚会有祭典，叫鬼鲛先去看看会不会有鼬喜欢吃的。支走鬼鲛后他在下山的石板路上果然遇到了鼬，只是没想到鼬的实力超越了他，他的幻术被鼬解除的同时被鼬的幻术定身，还有鼬的那些话。他不认可鼬的看法，说到底和鼬说的一样，他们的确不是一类人。他能理解，但无法共情，那只能这样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还有兜的声音：“大蛇丸大人，人带到了。”

“进来。”大蛇丸转身，看见兜带着一个小女孩进来。

“小姑娘，请坐。”大蛇丸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姑娘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大蛇丸对面。大蛇丸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小姑娘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连衣裙，看起来是她家里姐姐的旧衣服穿不下留给她的，可是她长得高了，这裙子穿的多少不太得体，穷人家的孩子多是这样。披头散发，前面的头发过长都挡着脸了。看起来有几年没修剪过头发，都长过腰际。

大蛇丸心想这八成是农村里散养的孩子，这种偏远小国的农村多少会有”重男轻女“的现象，男孩吃好穿好，女孩就随意应付，将来等她长大就把她嫁了换点嫁妆给儿子娶媳妇用。想到这，大蛇丸语气缓和下来，说：“在别人的门上刻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对不起，我知道了。”小姑娘瑟瑟发抖的回答道。她的声音音调很别扭，时而高音尖锐，时而低音厚重，像是许久没说过话。

“你父母呢？”大蛇丸随口问。

“他们...几年前去世了。”小姑娘说。

“...那你有其他的家人吗？”大蛇丸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不禁想到了自己小时候。

“我还有一个弟弟。”小姑娘惆怅的说：“不过，我和我弟弟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

“是吗。”大蛇丸闻言，说：“那你现在一个人生活？”

小姑娘说：“我现在和一个大我12岁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真是不容易啊。”大蛇丸感叹。“算了，你走吧。以后别这么做了。”

小姑娘好像有点意外，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大蛇丸，好像大蛇丸做了什么她无法理解的事。她站起身准备跟着兜出去，走着走着又犹豫的止住脚步，她想了想，转身坐回了大蛇丸对面，这次换大蛇丸搞不懂她什么名堂。

“你还有什么事吗？”大蛇丸好奇的问。

“...”小姑娘欲言又止，大蛇丸看她几次开口到嘴边又化为了叹息。

是想要向我拿点食物之类的吗？

小姑娘缓缓抬起手，把挡住脸的长头发往后一捋，再稍微甩甩头，就恢复了以往的中分刘海。大蛇丸看到她的写轮眼的时候脸色就很难看了，鼬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叉的搭着，神色复杂的说：“那天后来鬼鲛跟我说祭典有卖苹果糖，大蛇丸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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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我真的一个字都没骗你。

鼬：你看我真诚的眼睛（写轮眼）。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这一点说不上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