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篇一战后,炭治郎昏迷了整整两个月。
他好不容易醒一次,当时我刚好解禁辅助富冈义勇做任务去了,据说是栗花落香奈乎先发现他醒了,然后是隐的一个送慰问品的队员,最后连小清小澄小菜穗都在场。
听说后来这家伙又一次昏迷了。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昏迷了,至少第二天他就有力气了。
等我赶回蝶屋已经又是一礼拜之后了,他满血复活,我推门进去看他的时候,他正扛着小清他们在玩举高高。
“我变成风啦!”
“下个轮到我!”x2
“……”我保持着开门的姿势,内心感叹这令人欣慰的长男之力。
玩耍的四个人把视线投了过来,我差点条件反射关上门走,炭治郎及时叫住了我:“顺顺!”
“嗯,”我走进屋内,把没来得及放好的日轮刀放在角落,“身体完全好了的样子呢。”
上下扫视了一遍活蹦乱跳的炭治郎,虽说一般性不会有什么意外,但没跟着去总归是不放心,看到他现在彻底平安无事,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看炭治郎,炭治郎也看向我,一时间房间里有点安静,小清她们左右看了看,捂嘴偷笑着一溜烟跑了。
有阵子没见,突然感觉有点生疏,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又仔仔细细看他的脸,在他温柔的神色中寻找归属感,“不过仔细一看,脸色还是很差。”
炭治郎探过头来轻嗅了两下:“味道……很疲惫呢。”
“……感觉你的嗅觉就是作弊器一样,可以探测到人的内心想法。”我愣了下,又笑起来,终于松了战斗过后一路紧绷的神经,趴在他的床上,撒娇的话不由自主就从嘴里跑了出来,“真的好累哦。”
“辛苦啦,”炭治郎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又往旁边挪了挪,拍拍空出来的地方,“上来睡一会儿吧。”
“我好想炭治郎哦,炭治郎有想我吗?”
“有,前两天醒来的时候就在想顺顺,什么时候回来呀。”
唔,声音真温柔,听着就很……困……倦……
“……呼。”
隐隐好像听到了炭治郎的声音轻声呼喊我的名字,我就在这样舒适的梦境中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床上了,想来应该是我睡着之后被炭治郎抱上来的,睁眼就看到了炭治郎的睡脸。
正疑惑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原来我死死抓着他的手,怪不得他老老实实没跑,陪着我睡了一觉。
被自己的被动技能搞得哭笑不得,我收回手,小心翼翼地下床。
走之前看炭治郎安稳的睡脸,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一口:“晚安。”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赶回来的时候是白天,现在已经是月亮高挂,我拉开窗帘,坐在桌子前面沉思。
吉原篇结束之后,应该是要去锻刀师的村子,该死的玉壶杀死了很多位锻刀师,半天狗花里胡哨一顿分裂,没啥卵用。万幸的是,没有主角牺牲。
重点是祢豆子的进化。
我拿起笔在笔记本上画了一个大圈——能直面太阳。
“系统,我到时候能跟着修改数据吗?就算晒太阳也不会死。毕竟祢豆子这个先例在了。”
“不行,”系统直接否决了我的想法,“祢豆子的变异是日积月累的,你不能一下子就不怕太阳,除非拿到无惨一直想要的青色彼岸花。”
头疼,我一想到越来越逼近的大战,就很心焦。
心焦地迎来了又一天黎明,我合上写了一晚剧情的笔记本,打算先去拜访退休人士音柱宇髄天元。
鬼灭世界里,越强恢复速度越快,所以我在院子里看到悠然品茶的宇髄天元时毫不惊讶:“退休生活怎么样?”
“托你的福,还不错。”他倒了杯茶递给我,我接过来抿了一口,在他旁边坐下。
今天的院子格外安静,我坐下才想到这一点,忍不住抬头环视了一圈:“三个嫂子呢?”
“你喊三个姐姐也没事,”他慢条斯理地喝茶,嘴炮又是一打,“她们出门去大采购了。”
“也是,毕竟接下来你们要安稳地过日子了。”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陪着他喝了许久的茶,感觉心气都平和了下来,这时,宇髄天元突然说道:“那个小子不错,我已经承认他了。”
“……”哦豁,我心下偷笑,表面不做表情地继续喝了一口茶,“我的眼光,什么时候出过错。”
“也对,毕竟你当初对我可是垂涎三尺。”宇髄天元挑了挑眉,赞同地点头。
“我不是我没有,你天天做什么鎹鸦梦呢?!”一提到当初的羞耻事,我就炸毛,恶狠狠地打断他的话,翻了个大白眼,“你别再瞎造谣我了,我现在有男朋友了,还等着出嫁呢。”
宇髄天元看向我,表情是经典的欠扁笑,“晚了,关于这件事,我在路上已经跟那小子分享过了。”
“……”
如果不是他如今披散着头发,衣着单薄,看起来很美很虚弱的样子,我可能就要在线帮忙柱灭了。
我磨了磨后槽牙,瞪他:“你可真是闲着没事做。退休的日子,快趁着还能生抱几个孩子颐养天年吧。”
宇髄天元一点都不生气,照理说他的性子也挺容易炸,蝶屋的小女孩们和炭治郎就把他惹生气过,可他在我面前永远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也是,趁着还不用生,好好珍惜二人世界。”
“呸,我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
“你的反击真幼稚。那小子,现在应该还不具备让你怀孕的能力吧。”
我靠,我接不下去了,瞠目结舌地看着宇髄天元:“你,作为忍者,能不能古板保守一点?”
“从我嘴里出来的,即使最不起眼的辞藻也会变得异常华丽。”这狗比冲我笑,“古板保守这个形容词,好像是黄色少年用来形容你男朋友的。”
我憋了半天,终于从嘴里找到一句话:“他才15岁……”
“嗯哼,说真的,他要是以后对你不好,你就回来找我吧。”
他话音刚落,槙於雏鹤须磨她们三个就迈进了院门,在这种情形下,他还能慢慢把剩下的话讲完,“老四的位置给你留着。”
“再见吧您嘞!”这茶是喝不下去了,我丢掉杯子,赶紧跑走,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大笑声,感觉更不爽了。
一口气跑回了蝶屋。
彼时炭治郎正在体能恢复训练,小清在帮他拉筋,他就保持着那滑稽的姿势看向我:“顺顺去看宇髄先生了吗?”
讲实话我突然就很心虚,感觉自己跟玩弄纯情小男孩感情的渣女一样。
“咳,”我点点头,装作若无其事地靠近他,“毕竟是朋友,关心他的伤势还是有必要的。”
炭治郎想了两秒,抬头问我:“顺顺真的不喜欢宇髄先生吗?”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宇髄天元那狗比果然搞事了,天天想着法子折腾我,呜呜呜我想念单纯无害的杏寿郎了。
单纯无害的杏寿郎还在睡,眼前只有个严肃认真的炭治郎和我解决感情问题,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似乎还能听到自己当初脑袋进的水发出的声音:“不喜欢不喜欢,炭治郎,不要听他瞎讲话。”
“宇髄天元就是闲着没事,想挑拨我们俩的感情。”
“那……顺顺喜欢宇髄先生那种类型的吗?”
我头大如斗,看了眼小清,伸手去拉炭治郎:“你跟我来。”
把人带到了房间里,我问他:“炭治郎很在意吗?”
“嗯!在意!”他点点头,耿直的回答让我又被噎了一口,“所以想知道顺顺的回答。”
“……”我叹了口气,靠过去抱他,把脸埋在他的脖颈旁边,“真拿你没办法。”
“我只喜欢炭治郎,特别特别喜欢。”
“其他的人,都只是朋友。我很尊敬他们,也很在乎他们,是因为他们强大而又温柔。炭治郎一定能理解的吧,像杏寿郎那样的人,值得被人喜欢,被人尊重。”
他抬手回抱住我,声音从上方传来:“我明白了!”
虽然有时候固执地让人头疼,但这样的炭治郎——“炭治郎让我觉得,自己被在乎了呢。”
我一度觉得,炭治郎只是出于他的责任感,才会想要和我在一起,发现炭治郎也会在意,并且直白的告诉我他在意,我和别的男性的事情。
光这一点,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我都觉得自己被喜欢了,幸福的想要哭泣。
少年人清瘦的腰身抱着很舒服,身上散发着久病初愈后的草药味,我深吸了一口气,蹭了蹭他的侧脸。
“那么,和我说说吧,这次的战斗经历。”
炭治郎每次的战斗都很凶险,光听着叙述都很心惊胆战,这和在漫画上看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毕竟这么一个大活人坐在我面前,我满脑子都是他受伤的样子。
不过,当听到炭治郎的日轮刀又损坏了时,我忍不住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尽管两个月了,新的日轮刀还没有送来,不过,钢铁冢先生有给你寄信。”
从抽屉里取出代为保管的信件,炭治郎打开后,被满页满页的“我这里没有刀给你”“不可饶恕”“诅咒你”“好恨”震惊到了。
“上次直接把刀弄断了,这次又损伤了刀刃……”他扶住脑袋,一脸歉疚。
我补刀:“还有把刀丢了。”当初那把跟着猗窝座回了老巢的日轮刀,还真是让人心疼。
炭治郎控诉地看向我,我哈哈干笑了两声,“没事啦,索性这次就直接去村子一趟,当面再跟钢铁冢先生道歉,怎么样?”
“村子?”
“就是刀匠们住着的村子。”
我扑过去亲他,兴奋地补充道,“这次我要和你一起去!我要去拜访铁穴茂先生!”
最近实在太忙了,唔,身体也不是很舒服,姨妈期,加昨晚基本没睡,上了一整天课,写了一半头疼得不行就睡了一觉,到八点起来继续写。晚上作业都没交,真是郁闷死了,新换的主课老师真的没啥AC数,这才开课几个礼拜,作业量已经逼疯半个班了。我怀疑我在读高三。
另外我卡文也卡得贼难受,写不动剧情,有种嫖炭治郎迟来的心虚和罪恶感(为什么???)
隔壁猪也很香,香的我想爬过去开坑,可是开了我又暂时写不动。
写完这篇后,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下,等疫情过去能回学校了,或者搬完新家了,再搞好时间表,认真做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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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在乎(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