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跟产屋敷耀哉报告几件事件后准备离去、碰见了带着药箱一副急匆匆出门的胡蝶香奈惠,没想到对方见到自己就二话不说让自己带路回自己的家。而炼狱杏寿郎见到胡蝶香奈惠身边的鎹鸦、意识到可能家中遭遇了不测赶忙带胡蝶香奈惠回家。结果没想到回到家中,庭院传来了声音、连忙赶过去一看,一片狼藉。
自从母亲去世后自家父亲就没有踏出房门、成日酗酒现在竟一身狼狈地站在庭院而父亲的身旁站着一位同样有些狼狈、带着破烂斗笠的女孩。原本整洁的庭院有着打斗的痕迹,自家父亲封尘已久的刀刃不知为什么插在土里、而同样插入土里的还有一把练习用的木刀。炼狱杏寿郎不可思议地看着对着自己微笑的父亲,眼睛下意识地寻找着自家的弟弟。
“兄、兄长。”炼狱千寿郎跑到自家哥哥的身边。
见弟弟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势,炼狱杏寿郎才放下心中的不安对着炼狱千寿郎问:“千寿郎,你没事吧。我听花柱说家里出事了、父亲他..”
炼狱杏寿郎瞄了瞄自家父亲的表情和那即陌生但有些熟悉的女孩身影,继续:“你和父亲没事就好,那位是..”
“哦哦,那位姐姐似乎是父亲的友人、她叫”
“啊啊啊啊!你回来了啊、什么郎。”伊藤辉月在炼狱千寿郎说出自己的名字前打断了对方,继续:“正好,耀哉呸、是主当家让我送来一些东西。”
炼狱杏寿郎打量着伊藤辉月:“杏寿郎,我的名字。主公..让你送东西过来?”
他透过残破的斗笠盯着伊藤辉月的双眼和发色,停顿了一会儿:“那个..请问我们是不是以前有见过面?感觉你有些熟悉...”
“你当然会对她熟悉啊,杏寿郎。这丫头是噗、疼!”
伊藤辉月一个手肘打向站在自己身后炼狱槇寿郎的肚子上,打断了对方的话语。伊藤辉月瞪着对方,暗示对方别再说话了。
在炼狱杏寿郎和胡蝶香奈惠还没再问出问题,伊藤辉月赶忙拿出产屋敷耀哉交给自己的礼盒:“拿去,这是主当家让我交给槇寿郎的。东西我送到了、我也要离开了。”
“在那之前...” 胡蝶香奈惠看着凌乱的现场,抓着准备离去的伊藤辉月、微笑地继续:“我觉得不知名小姐你应该帮忙收拾现场、毕竟..我想也你是把别人家弄得乱七八糟的实行者之一吧。”
被领着衣领的伊藤辉月这才看见庭院和炼狱槇寿郎房间的凌乱:“..知道了。”
待整理、收拾好一切后原本太阳已经逐渐西下、凉风吹起。
“我说”伊藤辉月偷摸地拉着炼狱槇寿郎和炼狱千寿郎、低声地继续:“不要告诉他们我的名字。”
“为”
“别问为什么、我说不就是不。”
伊藤辉月带着冷意地盯着疑惑的炼狱千寿郎。
“你拉着我父亲和弟弟在做什么?”
炼狱杏寿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的身后问道,他对这一位让自己感到熟悉但又记不起的女孩还保留着一定的警惕。炼狱杏寿郎望着自家神色有所变化的父亲,皱眉。
伊藤辉月起身、仿佛看透了炼狱杏寿郎内心的想法:“他还是你以前那位酗酒的父亲。只不过现在被我打输、现在只能听我的,不能再喝酒。”
“谁输了?!”炼狱槇寿郎放不下脸皮地抓着伊藤辉月的肩膀、继续:“我才没有输,要不要再比过一场。”
排开对方的手,伊藤辉月扫了扫肩膀上的灰尘:“没时间、不要、我也帮忙打扫收拾了,那我要回家了。”
“我刚刚也帮炼狱大人疗好伤了、那样的话,我也跟不知名小姐你一起走吧。” 胡蝶香奈惠也准备起身离去。
迈出的脚步止住,伊藤辉月回身:“那、那啥,我还是先不走、我有点好奇主当家他送了什么东西给槇寿郎呢...喂、槇寿郎说你呢,去打开礼盒看看。”
炼狱槇寿郎抱怨着伊藤辉月的语气、但脚步还是迈着礼盒的方向走:“你给我放尊重一点啊..臭丫头、别以为我会原谅今天对我做的那些事情..”
打开礼盒、里头躺着一个个饱满肥美的...红薯。
“...我还第一次看见有人会以这样的形式送红薯。”
伊藤辉月无言地看着礼盒内的红薯、在心中默默吐槽了送礼的人。
“好了、礼物也看了,我们一起回去吧不知名小姐。” 胡蝶香奈惠微笑地看着伊藤辉月道。
伊藤辉月望着那灿烂的笑容,从对方的笑容中看出了‘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的意思、不禁吞了吞口水开始想办法开脱。
“绝对、绝对不能跟她一起回去。”伊藤辉月心中升起了强烈的排斥感、因为她最不想有人对自己进行那种滔滔不绝的提问。
“..哼、哼,我先不回。”
“为什么呢?” 胡蝶香奈惠的笑容更深了。
伊藤辉月的眼神开始漂浮了起来,瞄到了礼盒内的红薯。
“红薯!对、红薯,既然耀、咳主当家他让我送红薯过来了想必也是想要我烤红薯给炼狱家的人吃,对吧槇寿郎...”
伊藤辉月赶忙使眼色给炼狱槇寿郎、想让他配合自己但对方却一脸疑惑地看回伊藤辉月。望着对方完全不知自己要干什么的表情,伊藤辉月无声叹气、放弃炼狱槇寿郎。就在伊藤辉月在盘算着如何避免与胡蝶香奈惠一同离开时,一声‘咕噜’响起。
“哈哈..抱歉,我..肚子有些饿了..”炼狱千寿郎捂着肚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响得正好!咳、我的意思是你们的晚餐就让我给你们解决吧,算是我今天在你家动手的歉意?”伊藤辉月望着炼狱一家道。
炼狱两兄弟不约而同地望向自家父亲。炼狱槇寿郎则看了看自家大儿子,再望向一直给自己使眼色的伊藤辉月、最后点头:“好吧、反正千寿郎饿了、估计没什么力气准备晚饭了。”
“那我们事不宜迟、来个红薯大餐吧!”伊藤辉月边脱下斗笠边提议道。
“红薯..大餐?”炼狱千寿郎流着口水、疑惑。
炼狱杏寿郎望着褪下斗笠后的伊藤辉月,顿了、眼眸中流出一丝迟疑:“红薯大餐...这称呼不是..”
“对,红薯大餐。”伊藤辉月撸起衣袖、面容上有些兴奋地继续:“是瑠火教我的噢、虽然很久没做了但你们还是期待一下吧。千寿郎、你能给我搭个手吗?”
“你..认识母亲?”炼狱杏寿郎有些讶异。
但伊藤辉月已经兴致冲冲地去准备晚餐、并没听见炼狱杏寿郎的疑问。
炼狱杏寿郎坐在走廊上望着炼狱千寿郎和伊藤辉月正搭建一个小土炕,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辉..夜?是你吗....”炼狱杏寿郎皱眉、低喃。
“对你来说她很熟悉但却记不起是谁了、对吧。”坐在炼狱杏寿郎不远处的炼狱槇寿郎看出自家儿子望着伊藤辉月的眼神、不禁说了出来。
听着传来的低沉和因为长期喝酒导致的沙哑声、炼狱杏寿郎怔了一下:“是、是的,父亲。”
看得出自家大儿子似乎对自己有所抵触,炼狱槇寿郎低下眼帘、低喃:“..看来我真的做错了..现在还来得及吗、瑠火...”
另一旁等待着土炕里红薯和鱼条烤熟的伊藤辉月,望了一眼走廊上的父子俩、感觉出两人的生分和不适应。无声地叹气后伸出手臂,唤来了一直呆在屋顶上的空海。
“空海..你有没有什么东西需要跟我说的..”伊藤辉月怨恨地盯着手臂上的鎹鸦道。
空海打了个冷战连忙回答:“辉、辉月大人,请、请别生气。我、我只是照您的吩咐到蝴蝶屋哪儿取药箱但没想到花柱大人她..”
伊藤辉月听见‘花柱’后眼神更加低沉、吓得空海咽了咽口水后赶忙继续:“她、她就抓着我问地点在哪儿..还、还威胁我说不告诉她就、就、就把我拿去当药物实验..在下实在没办法就..请原谅我辉月大人!!”
“嘘,别那么大声说我的名字。”伊藤辉月连忙捂着对方的鸟喙道。
随后她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不怪你,要怪就怪她那怪物般的执着..真是的是不是最近耀哉他最近分配任务不当啊、为什么总是某些人那么得空啊..”
“是吗?我觉得我平时挺忙的啊。”
耳边传来了女性轻柔悦耳的声音,吓得伊藤辉月退后了几步、看着那声音主人的面孔大声道:“为什么你还在这里啊?!”
“因为我想尝尝不知名小姐你的手艺啊。” 胡蝶香奈惠微笑地说道。
“你、你、你不是说你很忙吗、还不赶快回去你的蝴蝶屋,你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和最近捡回来的小女孩要照顾吗?!去去去、赶快回去,别在这里蹭饭、你家妹妹肯定准备了你的晚饭。”
“啊啦、看来不知名小姐蛮在乎我的嘛。竟然知道我有个可爱的妹妹和带回来的孩子。” 胡蝶香奈惠托着侧脸、笑容更深地说道。
“谁、谁在乎你啦?!还、还不是那些烦死人的鎹鸦们。”
“啊啦、鎹鸦?不知名小姐果然住在主宅内呢。”
望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胡蝶香奈惠,伊藤辉月越发有些紧张和害怕:“你、你、你别再过来了,小心我打你啊。”
“我发现啊”
胡蝶香奈惠望着在蝴蝶屋中拥有不一样表情的伊藤辉月,心中的玩心越来越大边迈步向前靠近伊藤辉月、笑着继续说:“原来不知名小姐有这样的表情啊,跟我在蝴蝶屋对我的表情完全不一样呢..怎么说,在这里你的表情、很可爱噢。”
“去、去你的可爱。别再靠近我了!”
“花柱!”
炼狱杏寿郎在远处望着胡蝶香奈惠调戏般的笑容和一脸抗拒的伊藤辉月,内心莫名有股怒气在燃烧。
听见有人在大声呼唤自己,胡蝶香奈惠转头一看是皱着眉的炼狱杏寿郎。
“啊啦、虽然不知道炎柱他怎么了但我暂时还是不调弄你了吧。”
看着转身离去的胡蝶香奈惠,伊藤辉月呼出心中的那憋着的气。想起对方刚刚的话语,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低语:“表情..有不一样吗...”
“辉月大人..您没事吗?”站在伊藤辉月肩膀上的空海担忧地看向捏着脸蛋的伊藤辉月道。
空海的声音让伊藤辉月回神:“咳咳、没、没事了。空海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