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温和的歌声飘荡在耳边。
在这片漆黑之中,伊藤辉月竟没感到一丝害怕。
可能...是那歌声带来了安心感吧。
“..月亮明明..月儿弯弯挂树梢..好像一把小镰刀..我要借它用一用...”
【好..熟悉的声音,还有这气味..是...妈妈?】
“嗯?怎么了吗,我的小月牙?”
【妈、妈妈?真的是你吗?】
“嘻、当然是妈妈啊,我可爱的小月牙是不是睡懵了啊?”
【妈妈..我..好想..】
“月牙儿要不要再多睡一会儿?”
温暖的感觉从头上缓缓传来,仿佛有双手,正温柔地抚摸着。
“别怕,我的月牙儿..妈妈我啊,会像夜空中的月亮一样,一直、一直守护你..”
【不..不、妈妈,我..我想瞧瞧你,我..】
“没事..睡吧、我的小宝贝..”
伊藤辉月想撑起眼,再次看看那许久未见的面孔。
沉浸在安心感之中的少女在害怕,害怕自己不去望看,可能以后会再也记不起母亲的模样了。
一股暖意覆上了伊藤辉月的眼皮,那道柔声中却带着力量的声音随之缓缓唱起:“月亮明明..月兔在捣药...月山上的月兔们..为什么那么勤劳..那是因为啊..是为了守”
“小伊藤!!”
“!?”
随着那焦急的声音响起,伊藤辉月的意识里立即浮现出了位带着泪水、姬发式小女孩的身影。
仔细一瞧,是那灶门家中的次女、灶门花子。
【小..小花子?】
“拜托你了!”
灶门花子的身边泛着淡淡的白光,粉色的眼眸里满是水光,焦急:“请你快醒过来,再不醒来..姐姐..姐姐她、姐姐她就要吃了人!!还有哥哥..呜”
【姐、姐姐?姐姐..是祢豆子吗?但现在我..】
“去吧,辉月。”
母亲的声音继续传入耳边,温柔之中带着鼓励:“去守护吧,就像月兔们一样。我的小月牙一定是那最...”
“母亲?!!”
还未听见母亲最后的言语,伊藤辉月猛然地张开眼,对上了眼前几双的眼眸:“我、我这是..”
其中,伊藤辉月瞧见了那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讶异:“小阳?你怎么”
“辉月姐姐!!”
见伊藤辉月苏醒了,炼狱杏寿郎抱紧了少女,高兴:‘太好了!!”
还处在于刚苏醒带来的呆懵之中的伊藤辉月一脸疑惑地看向宇髓天元,双眸里满是对于炼狱杏寿郎的出现感动疑问。
宇髓天元瞧伊藤辉月成功地苏醒过来,叹出口气,摸了摸后脖,解释:“跟着飒斗(鎹鸦)过来的。”
“啊..是、是这样啊...”
伊藤辉月下意识地轻拍炼狱杏寿郎的后背,关心:“伤..你的伤完全康复了吗,小阳?”
炼狱杏寿郎享受着少女的抚摸,窃喜:“都痊愈了!!我已经能吃下好多碗红薯饭了!!”
“这样啊..伊之助?”
抬起头,伊藤辉月瞧见了那在握紧拳、微微颤抖的猪头少年,轻笑并向对方伸出手:“过来吧,伊之助。你..你没离开,是过来帮助了我和被困在这里的人质们了吧。”
随着少年的靠近,伊藤辉月轻抚上对方的猪头,扬起那有些苍白的嘴角,继续:“哟西、哟西..你很棒哦,伊之助。不愧是山大王呢,有好好守护其他人呢。”
“才、才不是...”
嘴平伊之助带着惭愧,低下头,接受着少女的抚摸,抿嘴:“我都没发现到黑溜助你...差一些、差一些就让那个蚯蚓带把你...”
“没事的。”
伊藤辉月安抚着少年,柔声:“我现在不就在这吗?我还好好地待在这里哦,伊之助。你已经很棒了。”
话完,伊藤辉月望着站在宇髓天元身边的两位女人,扬起嘴角,招呼:“你们好。虽然有些迟了..但你们就是天元的妻子吧,我是伊藤辉月。你们可以叫我辉月。”
须磨立马娇羞地回应:“你、你好!我是须磨,是、是宇髓的妻子。你、你..辉月你好漂亮啊...就像是话、话本上那个月光仙子一样..”
“须磨!!”
槙于连忙向须磨的后脑勺呼了一掌,提醒:“别这么无礼!”
话完,连忙向伊藤辉月道歉:“那、那个对不起,须磨她就是这样没头没脑的。我是槙于,也是宇髓的妻子,请多指教。”
虽然有些担忧须磨的后脑勺,但伊藤辉月还是带着笑容:“没关系、没关系。谢谢你的称赞,须磨小姐.. 槙于小姐你也是,请多指教了。”
对上了宇髓天元那带着疑惑和担忧的表情,伊藤辉月认为对方是在担心自家另外一位妻子、雏鹤。
借着炼狱杏寿郎的手,缓缓起身边向宇髓天元道个平安:“雏鹤小姐她没事,很安全地呆在..唔?!”
起身的同时,钻心的痛楚和腿顿时一软,让伊藤辉月险些跌倒。
好在手眼灵敏的炼狱杏寿郎和嘴平伊之助立马扶起了伊藤辉月,才免于少女跌落在地。
向两人道谢后,伊藤辉月站直了身子,瞧上了宇髓天元一副担忧的模样便扬起安抚性的笑容,继续:“她很安全,天元。你不用担心..在【鬼】找来之前,我将她隐藏了起来,安心吧。”
宇髓天元感受到少女身上的不妥,那副冒着冷汗、脸色红润中唇色却是苍白的模样自己十分清楚。
伊藤辉月,中毒了。
男人向前,直接拉起伊藤辉月的手,把脉边皱眉:“我现在担心的不是那个,是你、辉月。你是不是”
“中毒。”
伊藤辉月离开了炼狱杏寿郎和嘴平伊之助的搀扶,轻拍胸膛以表示自己无碍,继续:“失去意识前,【鬼】向我吐出了口毒气..但没事!我这不是还好好..咳唔!?”
脑海顿时出现了灶门花子神色焦急的模样,伊藤辉月顿时一惊:“花子..对、祢豆子,祢豆子有危险了...”
想起了灶门花子对自己说的话,少女立马转身。
在大伙还为女孩的停顿感到疑惑时,少女带着神色惊慌,跃出了洞穴。
“?!辉月?!!”
“辉月姐姐、怎么了?!”
“黑溜助?!你要去哪儿?!!”
为了提高移动速度,伊藤辉月【鬼化】尽全力地随着那带着血气的气息奔跑去,边向后边赶随自己的人们道:“是祢豆子!炭治郎也是..他们有危险了!”
话完,少女不再理会身后人,加快了速度。
不久,她来到了一处..满地都是碎石和瓦楞并带着血迹的地方。
这里,刚刚发生了场激烈战斗。
“祢豆子..祢豆子!炭治郎!你们在”
“呀啊啊啊!!”
“?!”
女人的尖叫声从某个被打破了墙的茶屋传来,伊藤辉月望去,瞧见了神色慌张的灶门炭治郎。
闪现而去,发现了茶屋里头,已【鬼化】的灶门祢豆子正张牙舞爪地直冲向位手臂流淌着鲜血的游女。
此时的灶门祢豆子,竟长成了女人的模样。侧额头长处了【鬼角】,白皙的皮肤上也浮出了鲜红的叶子般的浮纹。
“祢豆子!!”
【鬼】的力量和速度远远比人类强了多倍,在灶门炭治郎还未阻拦起自家失控的妹妹时,眼角划过一道光芒,下一秒便瞧见了伊藤辉月的背影。
伊藤辉月冲前去,在女孩还未攻击上那游女时,抱紧了对方:“不行!不可以!!祢豆子!!”
“咕、咕啊啊啊啊——”
被阻拦下来的灶门祢豆子还是敌不过那血液的香味,挣扎中还一口咬上了伊藤辉月的手臂。
“不、不行!!祢豆子我中毒了,你快把血吐出来!!!”
可能伊藤辉月的毒血灼伤了灶门祢豆子的舌头,使得对付吐出了那口血,继续挣扎:”唔啊啊啊——“
伊藤辉月强忍着手臂上的疼痛,眼角瞧见了想要前来帮助自己的灶门炭治郎,连忙:“别过来!炭治郎、别过来!待在那里!!”
见自己失控的妹妹咬伤并抓伤了伊藤辉月,灶门炭治郎一脸担忧和焦急:“但..但小伊藤你..”
“嘎啊啊啊啊啊——!!!”
“祢、祢豆子..冷静..冷静下来...”
不管身上被灶门祢豆子那尖锐爪子带来划伤,伊藤辉月十分心疼于对方现在的状况,含泪:“对不起..我知道这很辛苦但祢豆子..为了炭治郎、义勇他们,你要克制住啊!!”
就算抱紧了女孩,伊藤辉月也不能阻止对方身上的怪力,任由女孩捶打、抓伤和挣扎。
伊藤辉月咬紧了牙关,催动了【血鬼术】。
土地顿时窜出了蔓藤,束紧了灶门祢豆子的四肢。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很痛对吧”
伊藤辉月将灶门祢豆子的头抱入怀中,咬紧牙关继续:“很难受、对吧..对不起啊祢豆子..对不起..我来迟了..现在都没事了,炭治郎也没事了...我们睡觉吧,睡、睡一觉...就没事了..乖、祢豆子,我、我们睡觉吧..”
“..真奇怪啊”
“!?”
眼前,出现了位..脸上和身子上都拥有着严重灼伤的【鬼】。
【鬼】的那绿眸和气息,让伊藤辉月认出了对方是那只袭击并试图绑走自己的【鬼】。
见堕姬还能起身,灶门炭治郎连忙握紧刀刃,护在灶门祢豆子和伊藤辉月的面前,警惕。
堕姬带着那痛楚和愤怒,指着伊藤辉月,继续:“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明明、明明把你..不行,必须把你带回去。我知道的哦..我什么都知道,因为无惨大人赐了我好多血,所以我知道你...为了无惨大人,你必须回去..辉月。还有你”
女【鬼】瞪着还在失控中的灶门祢豆子,咬牙切齿:“还真干得出来啊你...是啊..你还能用【血鬼术】啊..只会让【鬼】燃烧的奇怪【血鬼术】..我脸上的伤还很难愈合,真是让人..极其不爽啊,极其!!”
灶门炭治郎感受到了眼前堕姬的愤怒,咬牙地想着该如何在不会伤到在场无辜人士以及在不会伤到伊藤辉月和灶门祢豆子的情况下,击退【鬼】。
“..辉月姐姐!”
“喂”
“!?”
就在自己努力地思索时,身后传来了两道熟悉的声音。
是赶来的炼狱杏寿郎和宇髓天元。
“这不是灶门祢豆子吗?!”
宇髓天元看了一眼灶门祢豆子,同时也瞧上了伊藤辉月身上因为阻拦失控女孩而有的伤,皱眉:“【鬼化】得可真厉害..辉月,没事吧?”
男人的出现让伊藤辉月顿时安心,轻笑:“没事,我没事的、天元...小阳,别露出那中表情、很可怕,会吓坏炭治郎和祢豆子的。”
见伊藤辉月身上的伤,虽然不深但还是让炼狱杏寿郎感到了不爽和生气:“辉月姐姐,这灶门少女她..”
“失控了。”
尽力地压制着还未冷静下来的女孩,但伊藤辉月还是给予对方个安心的笑容,安抚:“没事,这不是还有我在吗。祢豆子很快就会没事了,你们也别那么靠近我这里,小心伤着了你们...小阳,收起你那副生气的表情。我是【鬼】,伤口很快就会愈合的。”
“.._”
“.._喂! ”
宇髓天元转头,盯着灶门炭治郎的背影,带着微微的怒意吐槽:“在主公大人面前夸下那么大的海口,结果、这都什么狼·狈·相啊?!还让辉月这样..帮你压制你妹妹?!”
灶门炭治郎的后背顿时掀起带着寒意的鸡皮疙瘩,立马:“对、对不起!!”
“天元..”
伊藤辉月叹笑,带着些许的责怪继续:“别怪炭治郎。是我自己要这样的,你怪他什么呢?”
另一边,堕姬望着宇髓天元和炼狱杏寿郎,惊喜:“是【柱】!从那边过来了吗..没想到是两个啊,这样也好,省的得我去找了...好!!把你们都杀了后,带辉月回去无惨大..?!!!”
堕姬被顿时倾向自己的杀意和寒意一顿,对上了炼狱杏寿郎和宇髓天元那狠瞪。
“蛤?”
炼狱杏寿郎的脖子爆出了青筋,握紧了刀柄,呼出了口寒气:“你说什么?要把辉月带去哪儿?”
望着开始生气的炼狱杏寿郎,伊藤辉月带着担忧和无奈警告对方:“小阳..别那样,你的内伤还未完全痊愈吧。别使出太多的【呼吸】,会让伤口恶化的。听我的、好吗?今天别站在前线战斗了,好吗?”
“辉月”
宇髓天元伸出手,轻拉少女的下巴,让对方看向自己,继续:“先别说炼狱那家伙,你身上不是还中了”
“别无视我啊!!!”
因为前期堕姬成功斩击了两位【柱】,加上鬼舞辻无惨的加持,这让她内心有了一定的自信和高傲。
她无视了炼狱杏寿郎和宇髓天元给自己带来的寒意,继续:“听懂我的话了吗,今天你们全部都会”
“吵死了!”
宇髓天元回瞪了堕姬一眼,冷声:“我没在跟你说话,给我滚一边去。你不是【上弦】吧,实在是...太弱了。”
男人的轻视让在堕姬的内心掀起了怒意,皱眉:“蛤?!你说...誒!?”
原本固定的视线,不知为何..坠下了。
堕姬的头,不知在何时,被砍斩下。
双手接下了那断头,堕姬带着讶异,对上了宇髓天元的冷眸。
“我在找的,不是你。”
见那【鬼】的断头,炼狱杏寿郎轻笑:“姆嗯!不愧是宇髓你呢,我都还没出手就被你抢先了!不愧是【柱】里最快的你!!”
无视了炼狱杏寿郎的称赞,宇髓天元回头望着对眼前状况有些讶异的伊藤辉月。
那俏丽的脸蛋上,女孩的双眸微微睁大,小嘴也微微长大,一副惊讶的表情。
宇髓天元轻笑,顿时觉得此时的伊藤辉月有些可爱但想起他们还在战场上,并且还有失控的灶门祢豆子,连忙回神:“咳、咳咳,战斗还没完呢辉月。”
“咕啊啊啊啊!!”
随着宇髓天元的话,灶门祢豆子用力,扯断了那束缚自己的蔓藤,四肢开始因挣扎而乱捶打抱着自己的伊藤辉月。
见伊藤辉月不反抗,默默地承受灶门祢豆子的反抗,灶门炭治郎想要向前帮助对方,却不知从何下手:“祢、祢豆子..小伊藤”
“嘁!!”
宇髓天元抓起少年的衣领,警告:“快管管你妹妹!战场上可不需要大吵大闹的蠢小鬼!给我想办法!!”
“天元。”
伊藤辉月不满于男人对灶门炭治郎的粗暴,继续:“别那样对炭治郎。祢豆子现在的状况他也很担忧啊,毕竟是他的妹妹..我的【催眠孢子】(血鬼术)对祢豆子也无效...没事,我哄她入睡就行了。炭治郎,你也不用担心。祢豆子会没事的..小阳,别把刀尖指向祢豆子。我会生气的哦。”
松开灶门炭治郎,宇髓天元带着无奈叹气:“..唉,我知道了。辉月你就唱摇篮曲给她吧。”
“嘎啊啊啊啊——”
“祢豆子、祢豆子..”
忍受着灶门祢豆子的捶打、挣扎,伊藤辉月抱紧了对方,在她耳边柔声唱出自己熟悉的摇篮曲:“月亮明明..月儿弯弯挂树梢..好像一把小镰刀..我要借它用一用..月明明..月亮上住着一群月兔..月兔啊..在捣药唔”
“呃啊啊啊——”
见女孩还没入睡并似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伊藤辉月向灶门炭治郎求救:“炭治郎?葵枝..葵枝她都是唱什么摇篮曲的?”
灶门炭治郎担忧地望着伊藤辉月,脑袋里快速旋转:“那、那个..是、是...对!那个,‘绵绵小山上..上、上的小兔子...’”
“啊啊,我明白了。谢谢你,炭治郎。”
伊藤辉月扬起感谢的嘴角,低下头,继续唱着那首曲子:“绵绵小山上的小兔子啊..为什么耳朵那么长..因为小时候兔妈妈...”
见怀中的女孩停止了挣扎,那双粉瞳里满是讶异和探索。
伊藤辉月轻笑,抚摸起灶门祢豆子的头,安抚地继续唱:“绵绵小山上的小兔子啊..为什么眼睛那样红..因为小时候兔妈妈..吃了树上的红果子啊..所以它的眼睛那样红...”
“唔、唔呜呜啊啊啊啊!!!”
不等伊藤辉月唱完,怀中的女孩顿时像个孩童想念母亲那般,嚎啕大哭。
见此,伊藤辉月更拥紧了灶门祢豆子,轻抚着对方便继续唱出那首摇篮曲:“睡吧、我的小宝贝..跟着兔子一起入梦吧...”
随着那轻柔的歌声在黑暗中飘荡,怀中的女孩从女人的身形逐渐缩小,最后化回了原本灶门祢豆子小女孩的身形。
灶门祢豆子缩在伊藤辉月的怀里,紧紧抓着伊藤辉月的衣服,含泪,入梦。
轻柔地为女孩拭去泪水,伊藤辉月继续唱着那摇篮曲,直到曲终。
见女孩酣然入梦,伊藤辉月抬起头,对上了松了口气的灶门炭治郎,轻笑:“睡着了呢,祢豆子。”
“睡、睡着了..”
灶门炭治郎瘫坐在地上,呼出口气:“妈、妈妈..她睡了...她睡着了..”
“..噗呲”
望着灶门炭治郎此时的表情,伊藤辉月不禁一笑,继续:“唤谁为‘妈妈’呢,炭治郎。我可没有葵枝那般温柔、善良哦。”
灶门炭治郎回神,惊于自己那脱口而出的言语:“Σ(//°//ロ//°//)啊、抱、抱歉小伊藤,那、那个我没有..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妈妈。是、是那那那个你、你的歌声很好听,很温柔就像妈妈以前为我们唱歌那样..不、不对!我在说什么啊..”
“噗呲、谢谢你,炭治郎。”
带着安心的笑容望向灶门炭治郎,伊藤辉月继续:“睡着了..太好了呢,炭治郎。”
“辉月姐姐。”
炼狱杏寿郎扶起伊藤辉月,对那正窝在伊藤辉月怀里入睡的女孩竟感到有些..醋意。
正想伸出手,轻捏灶门祢豆子的小脸蛋时却被伊藤辉月发现,被拍了手背。
抚着那微微灼热的手背,炼狱杏寿郎提议:“【鬼】被宇髓解决了,灶门少女也睡下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伊藤辉月抱着灶门祢豆子,望向已经架起日轮刀,准备离开此地的宇髓天元,安心:“我们走吧,天元。”
宇髓天元不理会身边炼狱杏寿郎那灼热的视线,抚上伊藤辉月的头,柔声:“嗯,走吧。”
见眼前人们起身,准备离开,堕姬连忙喊住对方:“给..给我等一下!!你们想去哪儿啊!?”
她露出了獠牙,狂怒:“居敢把我的脑袋砍了下来?!!你要让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你咋还在这吱哇乱叫呢?”
宇髓天元叹出无奈,转身看着那还未化成灰烬的堕姬,继续:“这没你的事了,老实死去吧。”
“别、别开玩笑了!!”
堕姬瞪着那砍下自己脑袋的男人、宇髓天元,继续:“而且你刚才居然还说我不是【上弦】?!”
“..(--_--)你本来就不是吧。”
话完,宇髓天元还望向炼狱杏寿郎,求证:“我说的对吧,炼狱。”
炼狱杏寿郎收起了刀刃,赞同:“姆嗯!是的,【上弦】可没那么弱!”
“我是【上弦之陆】啦!!”
“(▂)那为什么脑袋会掉啊。这不是太弱了吗,还说自己是【上弦】..脑子进水了吧,是吧、炼狱。”
“姆嗯!是呐,脑袋进水了!”
“我还没有输!!我可是【上弦】啊!”
“..怎么看都好”
宇髓天元望着眼前抱着断头的【鬼】,冷淡:“你都输了吧。”
炼狱杏寿郎点点头,附议:“嗯嗯、输了呢!”
“我真的是很强啊啦!!”
堕姬执意,大声为自己辩护:“虽然现在还只是【陆】,但之后还会变得更强..”
宇髓天元翻了翻白眼,对堕姬的言语感到不屑:“( д)我信了你的邪~~”
炼狱杏寿郎模仿宇髓天元,抱胸,不屑:“( д)信了你的邪~~”
“呃( ̄  ̄|| )..”
伊藤辉月无奈地看着眼前两位男人,此时的场面有种..两位成年人欺负小孩的视觉感:“天元、小阳,你们别这样对她啦。你们这样,我感觉..有点可怜,感觉她下一秒就会”
“唔、唔呜呜呜啊啊啊啊*(>д